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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宋母才发觉自己家的人如此的少。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孙子。 但还是不热闹。 于是便又想起了霍时谦。 当年他就为了一百万而愿意给他们家生一个孩子。 如今宋母愿意从自己偷偷攒下的钱中再拿出一点。 让他再给自己生一个孙子。 宋母不是没有想过找别人,可如今他们家的家世,有钱的看不上他们,没钱的他们又看不上。 算来算去,还是找霍时谦生划算。 宋初雪连忙制止:“妈,我不会跟他生孩子的!” 她正要把霍时谦这些年的事全部说出来。 一道身影就猛的从房间里冲出来,抱住宋母的大腿。 “阿姨,我愿意的!” “霍时谦!” 宋初雪抬手就要把人丢出去,却被宋母眼疾手快的挡在身后。 “宋初雪!” “妈,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脏?我怎么可能会碰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 霍时谦还在继续抱着宋母的大腿哀嚎。 “不,阿姨,我不脏的。” 在两人的对峙中,宋母很快拼出了自己以为的事实。 她狠狠扇向了自己的儿子。 “你当初嫁给那个不能生育的男人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辜负这么一个真心爱慕你的男人!” “你怎么能像你爸那个样子!” 因为宋父的出轨,宋母现在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再辜负一个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见和宋母说不通。 宋初雪直接摔门离去。 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霍时谦赶紧偷偷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母。 “阿姨,接下来怎么办啊?” 宋母安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我有的是办法。” 果然不出三日,宋母就病了。 听着那边奄奄一息的声音,宋初雪还是回了别墅。 刚一开门,她突然后脑勺一痛,眼前猛然一黑的朝地上倒去。 而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有人猛地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水。 “不……”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浑身精光的躺在床上。 而一边同样躺着满身赤裸,身上布满红痕的霍时谦。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彻底僵在了原地。 这时,听见动静的男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看见她醒来,嘴角勾起。 “宋初雪,我们又睡在一起了。” 这句话如同什么开关一样,宋初雪的眼睛动了动。 下一瞬,她的手猛的擒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收紧。 “找死!” 他双手攀上她的手臂,想要挣脱开来,却是徒劳。 霍时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也渐渐的无法呼吸。 “不……不要……” 就当她擒着男人的脖子往墙上撞时,房间门被宋母再次撞开。 一片混乱中,宋初雪一口气没喘上来,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后栽倒过去。 这出闹剧很快传到了傅煜珩的耳朵里,他迫不及待地拨出了越洋电话。 想要跟一个人分享这个好事。 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某处庄园里。 一个面容姣好的男人在清晨的阳光下,笑意吟吟用水管的浇着花园里的玫瑰。 阳光在清水的折射下映出五彩的彩虹。 让人的心情不由的变好。 不远处桌上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 男人将水管递给一旁的佣人,接过另一个佣人的手帕擦干手后。 这才走过去拿起手机。 接通的一瞬间,那边就传来了傅煜珩兴奋的声音。 “弟弟,好消息!” 傅寒深慢里斯条的躺在一旁的摇椅上,勾起唇角。 “哥,又有什么好消息?” 自从一年前他被父母带来美国接受治疗后,他就跟父母在美国定居了下来,余生都没有回国的打算。 那些经历太过痛苦,他不愿回想起。 但是他却很愿意听宋初雪和霍时谦的那些遭遇,毕竟是他疗伤中唯一的乐趣。 他一边拿起桌上的饮料喝着,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傅煜珩的夸张描述。 “那个女人本来是抗拒和霍时谦上床的,结果他母亲心一横,直接给她下了药。” “那个贱小三被他母亲保护了起来,她一面都见不着,整天瘫在别墅里酗酒。” “唯一晦气的是,就是喝醉后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傅寒深皱了皱眉,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不开心,电话那头的傅煜珩连忙安慰道。 “不过你放心,我偷偷叫人翻进别墅里打了他一顿,脸肿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时,佣人走了过来轻声向他示意:“先生,该去做脸部修复了。” 电话那头听到这话后,也连忙要挂断电话。 “赶快去,哥哥就不打扰你了。” 收起电话后,傅寒深才在佣人的引领下下来到美容室,换好浴袍后,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虽然早在半年前,他受伤的脸就在医生的治疗下恢复如初,但是父母还是不放心,坚持让他每周做两次的脸部修复。 一个佣人戴上医用手套,开始为他洁面,上药膏,按摩。 另一个佣人则在一旁为他轻声念着下一周的行程。 因为哥哥回国管理宋家的产业后,美国这边的业务就交给了他来管理。 为了让他结识更多的人脉,父母专门为他在下周末举办了一场拍卖会。 特地邀请了界内许多大佬。 所以他要提前做准备。 做完脸部修容后,佣人又引领着他来到衣帽间。 五名设计师早已等候多时。 他们将为他量取尺寸,然后为他设计独属于他的礼服,造型,发型,首饰及妆容。 很快便了拍卖会那天。 说是拍卖会,其实是一个大型的聚会。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衣着光鲜的侍者们默默奉献,确保每位客人都能够尽享这场盛宴的愉悦。 舒缓悠扬的乐声中,傅寒深一袭西装。 他遥举着酒杯朝对面的客人点头示意,又转身与另一位客人相谈了起来。 大厅里的灯光渐渐昏暗下来,客人们在侍者们的引领下纷纷落座。 期待的看向舞台上的拍卖品。 很快第一件拍卖品便被侍者揭开了面目。 刚一现真面目,就引得无数人惊叹。 傅家的产业主要是珠宝这一块。 历经数代的传承,傅家手上的珍宝数之不尽,随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而这第一件就是一套绿祖母头面。 起拍价三亿。 每次加价五千万。 在正式敲锤后,客人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拍卖会进行的很顺利,很快便到了压轴品。 一旁的拍卖师向他示意,傅寒深便起身款款走向舞台。 接过拍卖师手里的话筒,介绍起这件压轴品。 “这件压轴品是我刚接触珠宝时,设计的第一件作品,因为倾注了我大半心血,所以它意义非凡,此件作品的成交价,我将会用它成立一个基金,来助力那些想要实现设计梦想的人。” 说完后,他一把掀开作品上的红布。 一枚用蓝宝石制作成的戒指便引入大家的眼帘。 话筒重回拍卖师的手里,傅寒深也重新落座。 很快,最后一轮竞拍也开始了。 随着一轮又一轮的加价。 这件作品很快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 可加价还在进行。 “一亿!” “一亿两千万!” …… 他循着声音望去,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熟面孔。 沈家小姐,沈卿卿。 是当初他毁容时,为他主治的医生,同时也是他的追求者。 他正要蹙眉打断这场竞拍时,拍卖师的锤子先他一步敲下。 “恭喜这位沈小姐,拍下这件作品。” 在众人的掌声中,沈卿卿接过装有钻戒的盒子,朝他扬了扬手。 星光点点。 傅寒深微笑着站在大门前,认真的一位位送客人离开。 随着最后一名客人的车消失在视线里。 他才长叹出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女人。 “沈小姐。” 他刚要开口,就被眼前的女人打断。 “叫我卿卿。” 傅寒深并未理睬,只是固执道:“沈小姐,今天最后一件拍卖品,您所拍下的价格远超它本身的价值,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 “寒深……”或许是见他执意的称呼自己为沈小姐,女人眼里有点受伤,“我不在意它超没有超过它本身的价格,只要是你的或者是你喜欢的,无论花多少钱,我都乐意。” 他抬眸看向她,实在不理解她怎么就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为了避免后面的麻烦,他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 “沈小姐,您也知道,我有一段非常失败难堪的婚姻。” “所以,我也不想再谈一段新的恋爱。” 他话里的决绝无疑是让女人难过的,但面对喜欢的人,她也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于是坚定的看着他。 “没关系,我可以等。” “不管是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可以等。” 傅寒深苦涩一笑。 “等再久也没用,我前一段感情,历经了十二年的青梅竹马和五年的婚姻,到头来还不是以稀烂收尾。” “沈小姐,别再等我了,我们没有可能的。”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可手却被女人拉住,他回头就撞入女人深情而坚定的眸子里。 “寒深,我不清楚你前任如何,但是我能保证我自己,能从一而终。”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直接笑出了眼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眼泪,把手从女人手里抽出。 “她也是这么保证的,可后面还是出了轨。” 女人的话听听就行了,千万别当真。 这一次,她没有在阻拦他离开。 直到人走了好久,她才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房间后,傅寒深就开始收拾行李。 准备去非洲矿区采样。 为了以防万一,他准备了两部手机。 在给旧手机开机充电时,铃声骤然响起。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 他的脸猛地一沉。 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 手指一划,按了接通。 “喂?” 那边“啪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就当他要挂断电话时。 那边传来一声颤颤巍巍,又满是不确定的声音。 “寒深?” 自从一夜荒唐后,霍时谦就被宋母保护了起来。 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他,更别提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痛不欲生的她只能把自己关在别墅里。 或许是老天爷也觉得她这副模样很恶心,在她某次睡醒后,直接让他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整个脸都肿的说不出话来。 她这才被放了出来了下来。 看着镜子面前自己惨不忍睹的模样,她开始幻想要是她没有出轨,是不是以后的事都会不一样。 想着想着,她又重新拿出电话,拨打了那个永远都拨不通的号码。 可这一次电话通了。 她激动的流泪满面。 嘴巴张了又张,想说的话有很多,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过了许久,她才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两个字。 “寒深……” 短短两个字,她用了整整一年才重新说给那个人听。 对方依旧沉默不语。 这两个字像是开了什么机关,她一股脑的述说着自己的悔恨。 说自己不该背叛他去找小三。 更不该找小三生孩子。 不该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又在哄的别的男人。 更不该亲手毁掉他的希望。 ……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多, 最后直接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扇自己耳光。 她说自己知道错了,也知道改了。 问傅寒深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她停顿了好久,那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寒深?” “寒深!” 她惊慌的叫着他的名字,可那边依旧寂静无声。 宋初雪慌乱的拿开电话,这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何时被他挂断了! 她再次回拨过去,发现对方又再次关机了! “啊——” 一声绝望的惨叫从她喉间溢出。 她知道,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机会了! 巨大的声响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就连经过的医生也朝她看去。 她一瘸一拐扶着墙站了起来,往霍时谦的病房走去。 半个小时后,护士站的两个护士查房的时候突然尖叫起来。 “死人了!” 沈清妤一直以为自己是和傅司瑾谈了三年恋爱。 后来才知道,在那个圈子里,她这叫“跟”。 是上不得台面、只能玩玩、不可能结婚的。 …… 十二月,上海,初雪。 沈清妤提着礼物站在傅家别墅门外,浑身冰冷。 里面传出她男友傅司瑾和他好友季桁的谈话声—— 好友问:“三哥,你当初和沈清妤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说玩够了就甩吗?这都几年了,你不会真爱上她了,打算娶她吧?” “她?”傅司瑾低笑了声,充满讽刺。 “季桁,所谓的明星跟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你觉得我会和一条狗结婚吗?” 好友像是松了一口气地笑起来:“那就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分手?分了手,能不能给我玩玩啊?” 傅司瑾没有犹豫:“可以。” 最后两个字像刀子一样狠狠插在了沈清妤的心上。 今天是他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她知道身为京圈商业大佬的傅司瑾什么也不缺,所以提前半年定制了一枚价值不菲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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