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 商晔不置可否。 陈景尧和谢礼安不一样。陈老爷子至今掌着权,陈景尧现在在外头怎么样他都能装糊涂。他多养个女人又能怎么样,左右花点钱宠着,高兴就成。 可玩是一回事,真要谈感情,就向晚那三两骨头四两肉的,经得住老爷子折腾? 向晚和林峻豪这点破事累得陈景尧五迷三道的不成体统,老爷子都不消打听自有人一五一十跑去跟前吹风。 老爷子掌权久了,说到底也迷古时候那套做派。日子真长了,只怕要除之后快。 商晔不敢深想,只说了句:“但愿真像你说的。” * 四合院这头的气氛丝毫没影响到车里两人。 橙黄昏暗的路灯形单影只,微弱的灯光打在车窗幽邃晦暗的单面隐私膜上。只能窥见一缕暗黑,与刺眼的前车灯交相辉映。 那灯不知什么时候陡然被关上,余下便是荒唐的寂静。 向晚被陈景尧拢在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稍一脱力,喇叭“叭叭”两声巨响,惹得她浑身一僵。 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她格外紧张。脊背半拱,蝴蝶骨若有似无收拢,伸手想要去推身前的人,又被他单手握住。 车厢逼仄,陈景尧掌心扶着她的后脑勺,喉结微微滚动。趁她抵抗时,吻了上去。 哪怕向晚有所准备,免不了还是在他薄唇触上时微微颤了下。 陈景尧半眯着眼,趁着间隙抬头去看她的神情。 小姑娘闭着眼,睫毛轻煽,手掌抬到半空要推拒,又小心翼翼地攥住他衬衫的下摆。一张脸被蒸得通红,哪还敢动,只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 见状,陈景尧再顾不得试探。 他的吻从浅尝即止,到覆满情/欲的抵入,如同他人一般强势。掌心用了力,将向晚溢出的几声细语尽数吞没,唇舌纠缠热烈又滚烫。 窗外接二连三唰唰几道声响,是车子开过的气鸣声。落在昏暗旖旎的车厢里更是暧昧的过头。 向晚呼吸急促,心跳声绵延起伏。不止双唇,连着耳后脖颈都忍不住烧红起来。 如若她此刻去看车前的后视镜,便能看到自己低着头,长发被他揪在腕间,红唇微张地任他一次次肆意入侵。 怕是早就放弃抵抗,清醒的沉沦了。 向晚原本觉得,跟了他已是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根本没想过他这点放浪形骸无时无刻不在灼烧自己,汹涌得竟叫她忘了喊停。 越来越明烈的窒息感,和他难以控制的情绪迸到涨潮。 头顶上的路灯跟着闪烁两下,发出滋滋声响,像是同车厢内缱绻的细密水声赛跑。 明明什么都没做,向晚却觉得自己羞耻的快要死了。 陈景尧掌心松开她的后脑勺,带过修长的脖颈,最终还是钳在手腕处,指节相对紧紧勾缠在一起。 他克制住心头那团火,任它们肆意蔓延,倾力不为所动。 两唇分开时,有细长的,足够淹没在黑暗中的银丝被拉扯开,与她肿胀的红唇、迷离的喘息和猛烈煽动的睫毛一起留下缠连吮吸的佐证,难以抵赖。 陈景尧的情况并不会比她好。 他仍旧与她十指相握。呼吸相融间,鼻尖是她身上散发的,属于他个人的沐浴露清香味。好似她身上贴了自己的标签,被私有化。 陈景尧松手,指腹摸过向晚眼角淌的一点水光,哑声问:“哭什么?” 向晚偏头,避开他的直视轻声说:“没有哭。” 只不过是被他吻的泛起了生理性眼泪。 陈景尧平复呼吸,指尖绕过她黑长的发尾,又慢慢松开。 这个吻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惩罚意味。 向晚能从他霸道的唇齿间,和那双不愿被她挣脱开的手中意识到,他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 却也感知到其中不知不觉中的变化。 他在提醒她最好别有一点分心。 他以往对她徐徐图之,待她温和有礼,并非代表他不在意。而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屑做那些强取豪夺的事儿。 那样没劲。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也要她像刚才那样,明知荒唐又无法抗拒的沉沦。 他的规则里不允许她有开小差一说。 陈景尧觑她,伸手替她整理头发,指腹摩挲过她的唇,上头是被亲花的口红。 他眼底藏着晦暗的欲。 于他而言浅尝的一个吻,哪里够餍足的。又不想逼她太紧,只轻拍了下她的背,再没深入。 向晚从他滚烫的掌心中回过神,抬头去看他。 仍旧过分英俊的脸,此刻唇色有些红,不再如以往冷峻疏离,倒是添了几分风流气,真有点京城里浪荡公子哥的味道。 陈景尧挑眉,低头问她,“看什么?” 向晚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他,“陈总是时候也该擦擦嘴了。” 陈景尧骨子里还真有些浪荡做派,他身子朝后仰,漫不经心笑道:“又没偷吃,不擦犯法?” 瞧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当真以为这是个纨绔子弟。 向晚把纸巾丢在他胸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爬回副驾,随他擦不擦的。 陈景尧被她气笑,不记得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视线不紧不慢地盯着她,盯她红透的耳垂和脸,什么话都没说,眼神一寸寸侵入,反倒令人心悸。 向晚觉得他多少有些犯规了。 车窗外忽明忽暗的红绿灯光渐近,发出两道短促刺耳的警铃声。 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闷叩声听起来没什么耐心。 陈景尧按下车窗,利落的下颌线微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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