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动手。” 陈景尧敛眸,没应声。 他拿烟盒取一根出来叼在嘴里,放下酒杯,人往外头的广场去。 今夜的风格外大,他低头拢火,打火机齿油滑动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烟火星子在灰暗阴沉的夜空下忽明忽暗。 他偏过头来看江让一眼,嗤笑声:“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当我跟你一样呢。” 江让吁口烟笑道:“陈四,话别说的太早,要不然啪啪打脸。” 想要的女人站眼前的时候,哪还有什么风度可言,恨不得就地把她撕碎了。 青烟缭绕,很快被风吹散至看不见。 陈景尧不吭声,直到一根烟抽完,人又回了场子。 郭台瞅准机会顶了个无人的时候过去,向晚和邹诗乐跟在她身后。 向晚脚步又落于邹诗乐几步,试图用这种方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十几步的距离,硬生生被她走出万里长征来。 郭台上前笑着打招呼,陈景尧点头作回应。 他神色懒倦,立体的眉骨深邃,和郭台寒暄着,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落在最后头的向晚身上。 那眼神太过直白明显。 郭台这点年纪又坐到这个位置,若是还看不明白脸色,就真是白活了。 见状立马向陈景尧介绍道:“陈总,这两位是我们南台的主持人,邹诗乐和向晚。” 邹诗乐反应迅速,笑着递上酒杯。她抚了抚耳后的长发道:“陈总,幸会。” 陈景尧意兴阑珊,却仍旧有礼数地同她碰了碰杯。 向晚暗自叹气,上前两步,眸光微敛,视线垂直地放在他劲瘦的腕骨和精致的腕表上。 那块表她再熟悉不过。 多少次耳鬓厮磨的荒唐时,这只手表甚至都来不及摘。表带表面细小的纹路刮蹭在她的肌肤上,冰凉而又刺痛的触感,每每叫她微颤。 途中实在嫌碍事,他便会漫不经心又带些烦躁地随意将腕表摘了,丢到床边。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 想起这些,向晚拿酒杯的手轻晃,脸上也泛起更加局促的尴尬与不安。 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容不得她犯错。 她微微躬身,酒杯姿态放的低,迎上去道:“陈总好。”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难以克制的动作尽数落在陈景尧眼里。 一句客套的称呼,简单的三个字,甚至连眼都没抬。 陈景尧迟迟没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睇着她,漫长的好似时针停止转动。 周遭的气氛都冷下来,亦有人闻声望过来。只是让众人不解,肃来端方温雅的陈公子,场面上能不冷场就不会叫人难堪的,竟也会跟个女人杠上。 他不说话,向晚也不动。 手抬在半空,压着情绪还是止不住的抖。 这一刻她才缓缓抬头,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剪水眸仍旧清冷,没了那份朦胧的迷离,瞧着只让人生厌。 陈景尧多年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顷刻就败在她身上。 他也终于知道江让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郭台见向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就快要挂不住。她适时出声,讪笑道:“忘了跟陈总介绍,向晚是从京台来的,或许你们曾经在京市见过也不一定?” 陈景尧哂笑,终是抬起酒杯同她碰了碰,清脆的撞击声像是敲在她心头。 只见他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意有所指地回了句:“或许吧。” 向晚喉咙间泛着苦涩,就着香槟酒将眼底那抹姝丽的红压下去。等酒喝完,再没看他一眼,只安安静静地站在后头,不再多说一个字。 席间有市领导来请陈景尧为开幕式站台,直到人被请走,众人才算松口气。 郭台只当向晚脸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眼高于顶的,说话做事全凭心情,不用放在心上。” 向晚扯出一抹淡淡的干笑,点点头。 郭台被喊走,只剩下邹诗乐和杨一恒还在原地。 邹诗乐皱着眉,从刚才就开始忍不住地打量向晚。 她也是混迹名利场和欢场的一把好手了,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向晚和陈景尧之间的这点微妙气氛。 别说是她,就是杨一恒都意有所感。 邹诗乐脚上踩着恨天高,这会儿要比向晚高些,她凑过去小声问:“别告诉我你们真认识。” 向晚眼底的潮湿已经被压下去。 她避重就轻道:“之前在京台的时候有采访过。” 邹诗乐点头,“哦,这样啊。” 这话分明是不信的。 但她和向晚也没多少交情,不好继续深挖,点点头就走了。 杨一恒将手中刚取的饮料递给她,“喝点甜的缓缓吧。” 向晚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轻吁口气,指了指长廊那头说:“我去看字画展,顺便醒醒酒。” * 会堂连接后院客房的长廊上支着个小型的字画展。一盏盏筒灯交相辉映,从凤泊鸾漂的书法到笔饱墨酣的国画,一排排陈列着。 只是众人的视线都在礼堂,甚少有人驻足在此,就算欣赏也不过犹如雾里看花。 向晚坐在廊桥旁的石凳子上。 她轻轻按了按眼角,翻腾的酸涩感让她不禁在想,陈景尧今晚是不是故意给她难堪。 那不像他。 他就那么厌她,厌到情缘浅薄至此,也要再翻出来提醒她,她不该出现在他眼前吗? 向晚一颗心沉下来,空洞地盯着池塘里跳跃的鱼。 更可笑的是,好像只有她的情绪那么容易被调动,由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不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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