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个贱人,你背着我偷人。” 他去结扎了,根本让江敏云怀孕。 但—— 江敏云确实怀孕了,孩子不是他邹跃华的种,那自然是外面野男人的种了。 江敏云扬起脸,纤细的脖子,又白又细,“打,你往我脸上打。” “怎么?就只允许你去首都傍女人,找下家,就不允许我江敏云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前半截话一落。 邹跃华的扬起来的胳膊,生生的给停顿在半空中,他色厉内荏,“你在胡说什么?” “胡咏梅。” 江敏云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 “邹跃华,只要这一巴掌你敢打我脸上,我就敢去厂长那里举报,你邹跃华这次去首都,根本不是为了分厂学习进步,而是为了婚内去找女大款,然后踹了我这个原配。” “你说,我要是去找厂长举报成功了,你邹跃华这个处分,会不会变成开除?” 邹跃华脸色剧变,“江敏云,你敢!” 江敏云,“你看我敢不敢,当儿子的去当老鸨,把已婚有妻子的亲生父亲卖给有钱的女人,我当继母得去举报怎么了?” “我举报我是为组织着想,为了组织清理害虫。” 这—— 外面本在闷头干饭的邹阳手里的筷子,下意识掉落了,吧嗒一声,砸在搪瓷盆上。 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更像是该来的总会来。 而屋内的邹跃华下意识的,去把门关上,他朝着江敏云冷冷道,“江敏云,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管你知道什么,这件事都和阳阳没关系,是我邹跃华一人所为。” 听到这父亲疼爱儿子的话。 江敏云只觉得可笑,“虚伪。” “当了□□还想立牌坊。” “邹跃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不给我一个孩子,那我江敏云自己想办法弄个亲生的孩子,我不管你认也好,不认也好,这孩子在我们婚内期间出生,他都会姓邹,你都会是这孩子的父亲。” 这话,让邹跃华宛若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 这每一样,都是对他的羞辱。 “江敏云!” “你个不守妇道的□□。” “彼此彼此,已婚男人傍大款,要我去给你宣传宣传吗?” 江敏云针锋相对。 他们像是市井街头的泼妇,相互指责对方的缺点。 邹跃华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敢给他带帽子,敢怀别的男人孩子。 江敏云冷笑,“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是你们姓邹的逼的,我黄花大闺女嫁给你,结果你却结扎,不肯给我一个孩子不说,还打算傍了女大款在踹了我。” “邹跃华,是你不仁的,别怪我不义。” 这一对当初言笑晏晏的,互相心生好感的男女,在这一刻。 终于,刀剑相向。 邹跃华听到这话,他不止一次的后悔,他当初不该娶了江敏云,为什么不按照上辈子的老路去娶了姜舒兰。 娶了姜舒兰,是不是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野男人是谁?” 邹跃华不去想那个可能,也不能再去后悔,他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敏云趴在邹跃华耳边,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邹跃华脸色剧变。 她痛快地笑了笑,“邹跃华,你可以去找我孩子的父亲。” “但是,就是不知道你一捅破,你这轧钢厂主任的位置,不知道还保得住保不住了?” “对了?” 江敏云打量了一下,这邹家的两室一厅,笑了笑。 “还有这房子,你没了主任的工作,我孩子的父亲,也应该会把这房子给收回去吧?你们邹家还有备用的房子吗?没了这房子,你们会不会流落街头呀?” 温温柔柔的语气,藏着最刻薄的话。 邹跃华气到浑身发抖,舌尖抵着后牙槽,“江敏云,江敏云,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他都能当你爹了!” 江敏云冷笑,“只允许你傍女大款,不允许我傍你领导的领导是吗?” “当不当我爹我不在乎,我就在乎,对方一根指头都能碾死你。” “邹跃华,你尽管去闹,闹开了,我孩子有孩儿他爹兜着,你呢?你最疼爱的邹阳和邹美,没了个好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过上现在幸福的日子。”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邹跃华心里恨的要命,恨不得去杀了江敏云的心思都有了。 江敏云欣赏够了他的脸色,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但凡你们父子两人不做这么绝,我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 说完,她提着包,扭着腰,聘聘婷婷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 邹跃华气急败坏,一下子砸掉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邹老太被吓了一跳,“跃华,跃华。” 邹跃华扭头,面色狰狞,一双眼睛猩红,“我不在家,你为什么不看着她?为什么不看着她?” 邹老太嗫嚅,“我、我从来都管不了她啊。” 她还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吵。 直到看到地上的报告,她捡了起来,但是她不识字,邹老太下意识地拿着报告,递给了邹阳。 “阳阳,你看看,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吵?” 邹阳看到报告,他愣了下,接着,还不待他回神的功夫。 邹跃华就疯了一样,过来把报告给抢走了。 “不许看,不许看。” 江敏云这般明晃晃的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是个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邹跃华。 旁边的邹老太不明所以,“阳阳,上面写的是什么?” 邹阳怎么说? 他不能说,也无法说。 他一说,按照他大嘴巴的奶奶,不出第二天,整个家属楼都知道了,他后妈江敏云给他爹戴了一顶绿帽子的事。 邹阳摇头,打发走了邹老太。 邹阳看着神色癫狂的邹跃华,突然道,“你说这是报应吗?” 他们在前面算计江敏云,打算拿下胡咏梅就踹了她。 结果—— 他们没算计成功,江敏云在后方,直接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扣在邹家头上。 邹跃华脑子乱哄哄的,像是泥石流,又像是在经历狂风暴雨。 把他给砸的,劈的什么都不剩了。 邹阳看着邹跃华这样,直接道,“去举报吧,举报江敏云男女作风问题,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姘头,都会被抓起来。”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 男女作风这个大帽子扣下来,江敏云会完蛋的。 然而—— 邹跃华用了一盆冷水洗脸后,他冷静了下来,“不能举报。” “一举报,我们全家一起跟着完蛋。” 如果,江敏云偷情的那个男人是普通人,他分分钟能弄死对方。 但是—— 江敏云偷情的男人不是普通人,是个他都要捧着三分的人。 他还没动手,对方就能找个名义,把他们赶出轧钢厂家属院。 邹阳皱眉,“爸,难道你真要当冤大头吗?” 邹跃华突然抬头,脸上的水滴低落,他阴沉道,“不然呢?不然去鱼死网破,我被开除,然后举家搬出家属院,邹阳,你告诉我,我被开除后,又没了房子,你们兄妹去喝西北风吗?” 在这一刻。 他是后悔的,后悔当初不该那么决绝直接去结扎。 若是他不结扎,是不是江敏云就不会这般了? 邹阳一下子哑然了,他很想说,就是邹跃华没了工作,他们搬出了家属院。 凭借他们上辈子的记忆,也能过的很好。 但是—— 真的能过的很好吗? 邹阳迟疑了。 现在这个时代不允许做生意,他能做什么? 物理研究? 一个没接触过物理的人,突然会物理研究,会不会被当做怪物抓起来? 邹阳脸色一下子白了,他发现重生回来,最没用的就是他天才的名头。 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着儿子的脸色也变了。 邹跃华到底是有几分心疼的,他揉了揉眉心,“算了,你出去哄小美,大人的事情,孩子不要插手。” 邹阳呆呆的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又看着冷锅冷碗的厨房。 他突然道,“爸,你后悔了吗?” 邹跃华下意识地抬头。 就听见邹阳继续说,“我记得上辈子,这个卧室,舒兰阿姨收拾的很干净很整洁。” “堂屋的桌子上,永远会有一瓶新鲜的野花。” “在我每天起来的早上,都会有一杯蜂蜜水,不管任何时候从外面回来,也都会有丰盛的饭菜。” 说到这里,邹阳发现,他极为怀念上辈子。 他突然道,“爸,娶了江敏云,你后悔了吗?” 邹阳提起的事情,让邹跃华也记得了上辈子,那些特意被他忽视的东西。 干净整洁的屋子,醒来的蜂蜜水,任何时候回家都会有的可口饭菜。 以前觉得这是最没用的东西,是个女人都会做。 如今,却发现—— 姜舒兰做的那些事情却是最珍贵的东西。 邹跃华一屁股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 他想,若是姜舒兰在的话,窗户上也会贴着漂亮的窗花。 姜舒兰更不会做出偷人,让他养野种的事情。 姜舒兰—— 不能去想,也不能深想,想多了后悔如骨附蛆,刻骨铭心。 火车站。 坐了三四天的火车,姜父和姜母以及铁蛋儿,终于到了羊城,又买了船票上了海岛。 碧海蓝天银沙滩,让姜母忍不住感叹道,“这海岛还是这么漂亮。” 说完,她笑眯眯道,“也不知道舒兰晓得我们过来不?” 第209章 姜舒兰自然是不知道的。 姜母和姜父有意给闺女一个惊喜,连带着出发都没跟姜舒兰说。 直到。 三人从船上下来,上了码头。 在巡逻的小战士一看到,立马惊讶道,“姜叔,姜婶,铁蛋儿,你们回来了。” 一句回来了,反而有种让姜父和姜母回家的感觉。 姜父姜母对视了一眼,“是啊,不放心孩子。” 这孩子里面有姜舒兰,也有闹闹和安安。 那小战士一听,咧着嘴笑了,喊了一个人过来,接过老两口的扁担,就跟着道,“你们总算是来了,这几天嫂子忙坏了。” 厂房失火出了事情,姜舒兰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天孩子只能交给隔壁的邻居带。 他们这些没有去前线的小战士基本上都知道。 但凡是有空的人,都会上门帮姜舒兰他们挑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小战士这话一说。 姜父和姜母对视了一眼,“怎么了?中锋和舒兰两个人还没带过来孩子吗??” “周团去前线了,嫂子在忙厂房失火的事情,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这一说,姜母拍了自己脑门,“怪我,怪我,早知道就该提前走的,怎么就在家拖了那两三天。” 姜父没说话,但是也有这个后悔的意味。 连带着脚下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到了家门口。 就听到姜舒兰在里面哄孩子,一边哄孩子,一边对订单,怀里抱一个,小车车里面放着一个。 因为手上没空,就用脚放在小车车上,时不时地晃一晃。 桌子上还搁着一沓子的白纸黑字的纸张,一张张铺开,这明显是在忙碌。 一看到这—— 姜父和姜母哪里还能不明白呢。 “舒兰——” 姜舒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出现幻觉了,她拍了拍孩子,嘀咕了一声,“我怎么听到,你们姥姥姥爷在喊我?” 接着,继续对订单。 “舒兰——” 姜母又喊了一声,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在椅子上。 只穿了一件干净的粗布短褂,就从小车车上抱起来了安安,她下意识地掂量了下,“哎哟,重这么多啊。” 这胖小子。 直到姜母进来,抱起孩子的这一刻。 姜舒兰才有了几分真实感,她惊讶地张大嘴巴,看了过去,“娘?你们来了?怎么没跟我说,我去接你们。” “我爹呢?” “后面。” 姜母抱着安安哄了好一会,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舒兰,“瘦了,怎么瘦这么多。” 以前坐月子时,脸颊还有几分婴儿肥,看起来珠圆玉润。 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一下子成了尖下巴,只显得瓷白的小脸上,一双眼睛格外的大。 “怪我和你爹,出门子的时候磨磨唧唧,硬生生地拖了三天,不然你——” 又怎么忙得脚不沾地。 姜舒兰看到姜父姜母都来了,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娘,瘦了好看,以前太胖了,衣服都穿不了。” 她回海岛一周的光景,就掉秤了四五斤。 就差一天掉一斤了。 太忙了,建厂房,找原材料,赶货物,对订单,发货,处罚公告,每一件事她都要来。 白日里面把俩孩子托给那家照看,但是到了晚上,孩子还是要她来的,给俩孩子洗澡,喂奶,起夜,哄半夜的哭闹。 她每天自己能睡觉的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 就差忙得焦头烂额。 她越是这样说,姜母就越心疼,“你个臭妮子,你这边忙,你打个电话回去,再不济你发个电报也行啊,我和你爹早点过来。” 姜舒兰哪里舍得啊! 爹娘跟着她背井离乡,到外面快一年了,连过年都没能回去。 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她当然想着爹娘能在家多住两天,就多住几天。 毕竟,爹娘不止她一个闺女,还有儿子儿媳孙子们。 姜舒兰笑笑没说话。 姜母哪里还不清楚自己闺女的性子? 性子软和吃闷亏。 她忍不住点了点姜舒兰的额头,“就知道心疼别人,也不心疼心疼自己。” “娘,您不是别人。” 她抱着闹闹,拉着姜母的衣角撒娇。 姜母对她没脾气。 看了一眼把东西放下来的姜父,姜父拿了点特产递给俩小战士,小战士不要,起来就跑了。 姜父也追不上,只能打算下次再给。 姜母看了他一眼,“还不去换衣服,换了衣服过来带孩子。” “让舒兰歇歇空。” 这—— 姜父被吼得没脾气,知道是自家老婆子,看到舒兰瘦了这么多,心疼的厉害,连带着他也被迁怒了。 他规矩地进去换衣服,洗手。 倒是姜舒兰说道,“别,娘,你和爹好好休息一会。” “坐了三天的车子,能不累吗?” 说完,看着走在最后面的铁蛋儿,“铁蛋儿,你怎么了?不认识老姑了吗?” 这孩子上前,怎么不认人了。 铁蛋儿想了一路,被这么一喊,他突然想起来了。 “奶奶,老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那个小乞儿是谁了。” 这话说得,姜舒兰摸不着头脑。 下意识地去看着姜母。 姜母简单地解释了两句,一路上,铁蛋儿都跟着念叨小乞儿哥哥。 铁蛋儿恨恨道,“那个小乞儿是前姑父的孩子。” 这话,大家都没听懂。 “什么前姑父?” “就是当初来我家门口闹的那个,厂长姑父啊。” 他一点都不喜欢对方,那么老,还想娶他小姑,想得美。 这—— 姜舒兰和姜母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你是说那个小乞儿是邹跃华的儿子?” 邹跃华? 好像是这个名字。 铁蛋儿蹙着眉头想了想,点点头,“对对对,就是他,我见过那个小——”乞儿哥哥,喊到了一半,他改口,“那个坏蛋。” “早知道他是坏蛋,我就不把自己的芝麻糖饼给他了。” 亏了。 亏大发了。 姜舒兰彻底听明白了,她压住眼里的担忧,“那后来呢?” 她一直对铁蛋儿上辈子去邹家别墅找她,结果却哮喘病犯了,当场人没了。 姜舒兰后来推敲过无数次,邹家别墅,不会没有人的。 就是没有主人家,也会有保姆佣人在的。 除非—— 那个最可怕的结果,姜舒兰不敢想,她不敢想人心能那么坏,那么黑。 但——想到弹幕中她最后的下场,又觉得什么事情放在邹家人身上,都不意外了。 那就是一群黑心肝的。 “什么后来?”铁蛋儿抓了抓脑袋,然后跑到安安面前看了看,稀罕的不行。 “没有后来啊,我把芝麻糖饼塞给坏蛋了,我就跑了。” 这话,让姜舒兰松口气,“那——那坏蛋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铁蛋儿摇头,仔细回忆了下,“没有。” 接着他顿了顿,“不过,坏蛋看着我的眼神好奇怪哦,想要——想要把我给吃掉。” 这话,让姜舒兰心里咯噔了下,“铁蛋儿,那坏蛋不是好人,往后记得离他远一些知道吗?” 铁蛋儿最听姜舒兰的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姜母听完,“舒兰,你是说?” 姜舒兰嗯了一声,“防人之心不可无,娘,以后你们要是带铁蛋儿回去,离邹家人远一些,尤其是要防着邹家人。” 姜母心里一凛,“我知道了。” 见对方心里有数。 姜舒兰便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聊,糟心。 她岔开话题,“你们这次回去,看到大嫂他们了吗?他们怎么样?” 提起家人,姜母顿时笑了,“你大嫂升官了,说是普通的主任位置,提到了于主任原先的位置,算是公社的一把手了。” “于主任升职掉到平乡市去了,然后推荐你大嫂接了他的职位。” 蒋秀珍有能力不可否认,但是公社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 于主任能推荐蒋秀珍上去,未尝没有看在周中锋的面子上。 这话,让姜舒兰意外了下,又高兴起来,“大嫂也算是得偿所愿。” 她是知道自家大嫂的,事业狂一个,这些年恨不得一心扑在公社上面。 对方也确实是个做实事的人。 “你大哥二哥他们还是老样子,挣工分嘛,你三哥听说在往黑市上跑,我提醒过他几次,他不听。” 姜舒兰皱眉,黑市确实能赚钱,但是同样风险和机遇同在。 姜舒兰不建议这种时候,去撞枪口,要做也是在过几年等风声过了再说。 只是离的太远,鞭长莫及。 “这样,我下次写信回去,说下三哥。” 三哥最听她的话。 姜母嗯了一声,“那好,我们说话他都不听,就要你来。” “为了这件事,你三嫂跟他吵了好多次。” 他们家就是本本分分的老农民,黑市那种投机倒把的事情,他们不能做,也不敢做。 姜舒兰心里有数,就见到姜母一边抱着孩子,一边闲不下来。 把扁担里面的东西都给拿了出来。 先是拿了一长根的腊肠,又拿了一条腊鱼,想了想,加了一只腊兔子,装了一碗大酱。 “我们既然来了,把特产给隔壁那家送一点,这些天我们当爹娘的不在,全靠人家帮忙。” 姜母一边装,一边朝着姜舒兰叮嘱,还把东西递给她,“你拿着。” “算了,我跟你一去,去见见老姐姐。” 姜舒兰想了下这些天,苗嫂子和那奶奶确实帮了她不少。 这些东西看起来多,实际和人情比起来,倒是没什么了。 一到隔壁。 还没敲门,苗红云就笑着来开门,“我就知道姜婶来了,肯定要过来。” 姜舒兰忍不住笑,一开门,手里拿着的腊鱼就递了过去。 东北那边的腊鱼,用的是河鱼做的,虽然腌制过许久,但是还带着一股很浓的腥味。 而苗红云在接过腊鱼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剧烈的呕了一下—— 第210章 那一瞬间。 姜舒兰和姜母同时看了过去。 苗红云有些不好意思,她捂着嘴,又呕了两下。 这才解释道,“我这几天有些吃坏肠胃,胃里一直酸胀,吃了药才好一点,但是药效一过,肠胃又出问题了。” 话还没说完,又哇哇吐了两下。 但是,姜舒兰和姜母是谁啊。 她们都称得上是过来人了,姜舒兰生了个双胞胎,姜母更是生了四五个孩子。 两人都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姜舒兰下意识道,“你该不会有了吧?” 苗红云一愣,条件反射地摇头,“怎么会?我这么多年都没怀,喝了叔给开的药都一年多了,每次同房也按时,但是这一年都没怀。” 怎么会突然怀了? 她想了想,摇头,“估计不是的,我是前几天吃了点过期的鸡蛋糕,吃完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应该是之前的病没好利索。”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想要孩子十多年都没怀上。 这次吐是因为吃坏了肚子,再说了,她和老那都快放弃了,上个月都没怎么同房过。 实在是心力交瘁。 姜舒兰和姜母对视了一眼,还是狐疑,她从姜母手里接过腊鱼,然后朝着苗红云鼻子下面放了下,“好闻吗?” 这一放,不打紧儿。 苗红云弯着腰,扶着墙,哇哇哇吐得不行。 瞧着那每一次干呕的样子,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给吐出来。 姜舒兰看她那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 收回腊鱼,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下,“就是一股腊鱼味,还带着辣椒和花椒的味道,也不腥啊。” 这都腌了一个月了,哪里还腥哦。 在看看苗红云这么大的反应,姜舒兰和姜母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你这十有八九是怀了。” 这下—— 吐得死去活来的苗红云也愣了,扶着墙,“不能吧?” 她自己都有几分不相信,实在是这些年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别说自己肠胃吃坏了,我就问你,月事来了吗?” 姜母问道。 苗红云摇头,“这个月没来。” “上个月呢?” “上个月好像也没来。”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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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