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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买的东西都准备一一摆放起来,她这个人不止是洁癖,还有强迫症,喜欢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正仔细打量着角度呢。 外面传来一阵乱乱的脚步声。 听着声音人还不少。 姜舒兰一愣,放下粗瓷碗,就跟着跑了出去,就瞧着周中锋领着人,以他为带头搬着一个巨大的五斗柜。 他个子高大挺拔,力气也大,那足足有几个拓宽的五斗柜放在背上,使得结实的肌肉更贲张,晶莹汗珠儿从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滚落下来,健步如飞。 那是,姜舒兰从来没见过的周中锋的另外一面。 褪去了斯文和冷厉,变得有些粗狂,阳刚充满着男人味。 姜舒兰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下意识地热了热,迎了上去,招呼,“这个五斗柜放厨房。” 周中锋点头,背着柜子朝着厨房走,嘶哑着嗓音,“成,你说了算。” 后面的勤务兵也而跟着哄笑,“嫂子好,那这些放哪里?” 最大的五斗柜被周中锋背着。 他们这边还有两张新打的竹节床,一张一米五,一张一米二。 还有一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六张编制好的椅子,一个双开门大衣柜,不过这个柜子是两人合抬着的。 姜舒兰被笑的脸热,招呼,“都先搬客厅去,大家都先别走,我煮了薄荷水。” 中午在雷家吃了那个清补凉还挺好喝的,只是姜舒兰不会做。 就按照老家的习俗,夏天家里桌子上备着一壶薄荷水。这个季节哪里有新鲜薄荷,姜舒兰煮的这个薄荷水是晒干了的薄荷,是姜父走之前给她备的。 可以说,这些智慧之前姜舒兰还感受不到,等真正成立一个小家的时候,姜舒兰才发现。 父母准备的那些东西有多好,一个都不浪费,每一件物色都恰到好处。 那些小战士们,没见过姜舒兰这般漂亮的,而且语气也是轻柔的,他们生怕自己大声点吓着对方。 不由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了,嫂子,东西放这里了,我们队还有事情要招呼呢! 这大热的天气,跑一趟送家具,总不能让人连口水都没喝不是? 姜舒兰下意识地看向周中锋,周中锋把五斗柜放在厨房了。 因为出了大力,汗珠儿滚落,平时小麦色的皮肤也有些发红。 他从厨房出来后,便向姜舒兰点了点头,接着朝着自己手底下的兵道,“你们之前不是羡慕三团的团长媳妇,给他们送解暑的水吗?怎么?轮到你们嫂子煮了薄荷水,倒是不喝了?嫌弃了?” 自己手底下的兵,哪里能不心疼呢! 岛上就这个点最热,两三点钟的时候,一丝风都没有,地面上的温度能达到三十多度。 这打家具的地方又离他们家,这些家具足足背着跑了一个小时,才送到家里来。 这些兵们,哪里是嫌弃呢? 明明就是怕给姜舒兰添麻烦,他们糙惯了,也野蛮惯了。 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城里来的嫂子,怕对方嫌弃他们。 太粗鲁。 这事不是没有过,之前有的嫂子就是,每次他们一上家门,对方就跟防狼一样防着他们。 后来,基本上大家都在宿舍休息了,尽量不去上人家的门打扰人家。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在拒绝就不好了。 这一次,大家都没走,趁着姜舒兰去厨房盛薄荷水的功夫,他们便把柜子啊,床啊,以及凳子这些,全部都摆放得好好的。 不得不说,当兵的就是不一样,可能部队的纪律和生活习惯问题。 等姜舒兰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家具被摆得贼整齐。 姜舒兰一愣,招呼,“我都盛好了,放在案板上,大伙儿进去拿就好了。”接着顺手把手里端着的两碗薄荷水,递给了旁边的小战士。 小战士红着脸道了谢谢,端着粗瓷碗,排排蹲在门口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薄荷水来的真及时,在这种又热又满头大汗的情况下,一口下去,冰冰凉的,只觉得一股子凉气从嘴里直达到胃里。 通体舒坦。 有反应快的,含到嘴里没舍得喝,“甜的,这是甜的!” 又冰又凉又甜。 猴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姜舒兰,小声和旁边战友说,“嫂子真大方,这是放白糖了。” 这可是稀罕的东西,这年头谁家煮这个舍得放啊! “我看了,嫂子凉了一搪瓷盆的薄荷水!” 管饱!还这么甜,那得放多少糖啊! 心疼! 姜舒兰还真没注意这些,她这个人爱甜,薄荷水不加糖没味道。 瞧着蹲在外面端着粗瓷碗喝薄荷水的小战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姜舒兰突然反应过来个问题,“周中锋,我们好像忘记买喝水的杯子了。” 连周中锋自己用的也是粗瓷碗。 他一愣,一仰而尽,“没事,他们都糙习惯了,不会注意这些。” 是这个问题吗? 姜舒兰追着,“那你下午去供销社买好不好?不然明天请客上门吃饭,人家吃饭的人总不能连个水都没得喝!” 太热了,供销社那边,她是不想顶着大太阳在跑一趟了。 至于男人,不就是这个时候用起来的? 周中锋点头,“没问题。” 声音都低了八个度,说不出的温柔。 明显和训练他们不一样,小战士们竖着耳朵听着,忍不住对视一眼,都闷声笑。 周副团好温柔哦。 正当大家交换着眼神的时候。 周中锋轻咳一声,肃了语气,“明天家里要办乔迁饭,你们嫂子让我问你们,要不要上门吃饭?” 这种时候,不就图个热闹? 以猴子为首的人先是愣了下,接着快速地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惊喜,“要,我们明天保证准时准点上门!” 之前领导们家属上岛,也有请客吃饭,但是那都是限于同一个级别或者是高一个级别的领导了。 他们这些新兵蛋子,谁管他们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请他们吃乔迁饭的。 大家面面相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等喝完薄荷水,小战士们齐齐地进去,甚至自己把碗给清洗了,摆放得整整齐齐,朝着姜舒兰打招呼。 “嫂子,再见!” “嫂子,明天见!” “嫂子,明天训练完我们过来帮忙。” 一口一个嫂子,喊得极为热情。 让姜舒兰脸红,这些人小战士们年纪瞧着不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姜舒兰朝着他们点了点头,送他们到了门口,见他们彻底离开后。 才问周中锋,“他们看的年纪都不大?” 周中锋嗯了一声,用凉水洗了把脸,满脸的水珠儿,总算是缓解了下暑气,他点头,“都是去年才入伍的新兵。” 想到之前的薄荷水,周中锋心里说不上的感觉,他低头看着她,“舒兰,谢谢你。” 谢谢你不嫌弃他们。 还主动提前备上了薄荷水不说,连带着乔迁饭都也邀请他们。 新兵才上岛,都是没成家的小年轻,孤家寡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还吃得多,跟饭桶一样。 因此,有些军嫂不是很喜欢,更害怕他们上门,感觉他们上门一个人,就能把家里吃穷了一样。 倒也不是军嫂觉悟不高,而是穷闹的慌儿。 这年头哪个当兵的津贴,不是养着岛上的老婆孩子,还有老家的爹娘兄弟姐妹的,后面跟着一串子人。 上门一个新兵蛋子,等于是把孩子一天的口粮给贡献出去。 “谢什么?” 姜舒兰摇头,“人家老远搬家具过来,请他们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就是在老家生产队请人帮忙,那也是要开工钱的。 更别说这种义务工了。 姜舒兰想了想,说,“再说,周中锋,他们都是你的兵。” 她能感觉到周中锋把这群新兵,当成弟弟来看。 不然,先前搬东西的时候,他不会去搬那个最沉最重的五斗柜。 正是因为爱惜他们,才会尽力解决困难,舍不得用他们。 那种被爱人理解,能够达到精神共舞。 是精神上的饱满和喜悦。 周中锋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握着姜舒兰的手时。 下一秒。 突然被打断了。 两个孩子都像是炮弹一样跑了进来,一把撞开了碍事的周中锋,围着姜舒兰,“漂亮姨姨,老姑,刚家里来客了?” 本来俩孩子在房顶看海的,看着看着,发现家里人变多了。 周中锋的额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了跳,这些孩子们是真烦人啊! 姜舒兰被双腿被他们一人抱着一个,朝着周中锋无奈地笑了笑,回答,“是,不过已经走了。” “那刚刚他们喝的是什么?感觉很好喝的样子。”雷云宝砸吧了下嘴,因为热,他头发一根根都竖起来了。 “就是薄荷水,厨房案板上还有,你们去喝!” 这话还未落,雷云宝抓着小铁蛋儿就往屋内跑。 别说,在某一种程度上,雷云宝更像是小铁蛋儿的哥哥。 烦人的孩子们一走。 周中锋低头看着她,声音嘶哑,“舒兰——” 刚伸手。 隔壁院墙内探出来一个脑袋瓜。 周中锋的手再次被迫缩了回去。 姜舒兰和他齐齐的地看了过去。 苗红云忍不住捂着眼睛,笑,“你们就当没看见我,孩子们跑的太快了,准备好的菜没拿——” 她顺手把篓子,顺着院墙根扔了下来。 下一秒,人下了梯子,就没影了。 姜舒兰脸色发红,嗔怒的瞪着他,“都怪你。” 这下好了,隔壁的苗嫂子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她。 怎么就刚好被看了去。 周中锋脸色也有些发黑,冷厉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握自己媳妇的手,不犯法!” 接着,他盯着那低矮的院墙,发了狠,“你说,咱们要不要把院墙加高?” 姜舒兰,“???” 这是院墙加高的事吗? 是他这个人,别那么孟浪! 孩子们面前乱来,外人面前也乱来。 姜舒兰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上前把墙根处掉落下来的篓子给捡起来,进了屋子里面。 周中锋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亏。 媳妇的手不止没摸到,还要被媳妇瞪,瞪完明天隔壁的那团长,肯定还要笑话他。 就……难受。 隔壁苗红云给的菜篓子,里面的黄瓜和番茄和白菜,而且都是刚摘下来的。 刚摘下来的黄瓜,上面还带着倒刺,极为新鲜的,鲜嫩欲滴。 姜舒兰爱不释手的摸了摸,清洗后放在搪瓷盆里面晾着。 这种大热的天气,凉拌一个黄瓜,在来一个糖渍番茄,一口下去又酸又甜。 是最好的下饭菜了。 原本还在愁天热,晚上没啥胃口。 这不,现成的饭菜就来了,在和了一斤富强粉,发面到点了。 用擀面杖擀成一张足有铁锅大小的薄饼后,在铁锅周围刷上一层清油,等锅烧热后,把薄到透明的饼贴上去。 只听见刺啦一声,油饼就落到两面金黄,焦焦脆脆,便可以起锅。 一连着烙了八张油饼,姜舒兰才算是停手。 旁边俩孩子从姜舒兰开始烙油饼开始,就不在出去了,一直蹲在灶膛口,帮忙拉风箱。 一边拉,一边眼珠子盯着油饼不落转。 姜舒兰瞧着好笑,向着他们招呼,“去洗手,洗干净手,过来两人分一个。” 一得到指令,不爱洗手的俩孩子争先恐后的去洗手。 把原本在收拾柜子的周中锋都看着一愣,便跟着过来,就瞧着姜舒兰拿着一张饼,一分两半,给孩子一人一半。 她是极温柔的,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眉眼浅笑,说不出的动人。 看到这,周中锋几乎能想象得到以后,姜舒兰对待他们孩子的模样了。 她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 周中锋喉结滚动,放下手里的扳手,朝着姜舒兰走去,低声问道,“晚饭好了?” 这会才四点多。 主要是他们中午饭吃的早,十点就在雷家吃了,老早就饿了。 加上赶了三四天的路,早点吃完晚饭,晚上也能早点休息。 一想到休息,周中锋心里就忍不住躁动了几分。 姜舒兰抬头,捡油饼的手一顿,“快了,你先把菜端出去。” 她可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做。 就是在姜家娘家的时候,她哥哥也还帮嫂子们干活呢。 周中锋洗了手便帮忙端菜,在看了一眼蹲在灶膛旁边,喜滋滋啃油饼的两只小老鼠。 顿时觉得,这地位混的还不如个孩子。 姜舒兰哪里能不懂周中锋的表情呢,忍不住瞪他,“也有你的份,光你一个人,我给烙了五张饼。” 她就不信,对方还吃不饱。 周中锋人忍不住挑眉,他还真有可能吃不饱。 等吃饭的时候,姜舒兰发现自己还是低估周中锋的饭量了,一个足足锅大的薄油饼,周中锋一个人沾着大酱,吃了五张。 还不够。 姜舒兰没法子,临时又摊了两张煎饼,算是满足了周中锋那个胃。 至于,凉拌黄瓜又酸又辣又脆,极为下饭,一口黄瓜,一口又酥又脆的油饼,孩子们都停不下来。 更别说,还有一个糖渍番茄,隔壁家的番茄种的极好,一切开汁水四溢,红红的酸酸的汁水融入白糖,又酸又甜,极为爽口。 当小零食吃都不为过。 要不是姜舒兰向来手大,在做饭上面从来不吝啬。 一口气凉拌了三个大番茄,她怀疑孩子们都不够吃,更别说还有周中锋了。 平时看着挺优雅绅士的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那动作是真不慢。 等吃完了,俩孩子撅着肚皮在椅子上葛优躺,摸着西瓜一样的小肚子,打着饱嗝。 雷云宝小声提条件,“漂亮姨姨,明天在做一个番茄好不好?” 好好吃呀! 又酸又甜一口汁。 这让雷云宝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肉更好吃的东西。 旁边铁蛋儿也跟着巴巴望着,小孩子是极喜欢这道菜的。 周中锋也恍不多让,“那个油饼好吃。” 薄薄脆脆的,沾着大酱,完全停不下来。 而且他发现,刚出锅的油饼,和他们在火车上吃的油饼味道差别很大,也就是说他媳妇的厨艺比丈母娘好多了。 姜舒兰看着他们这三个,刚吃饱这顿,就开始想着下顿的人,是真的无奈。 “明天家里要来客人,再说吧!”姜舒兰没直接应承下来,便朝着周中锋使唤,“你负责把碗收拾了。” 接着,俩小的也没放过,“你俩把地扫了。” 这俩小洗碗怕打碎,拿着扫帚总是能拿得住的。 雷家保姆吴同志和王水香两人。 一人提着两条黄花鱼。一人提着一兜子豆角莴笋。 两人一进来,便瞧着这一一幕,俩豆丁大的孩子,一人拿着扫帚,一人拿着垃圾搓,在收拾饭桌旁边的垃圾。 姜舒兰抬手指挥,而厨房内传来一阵哗哗水声。 明显是有人在洗碗。 除了,周中锋还有谁? 吴同志还没开口,王水香就震惊了,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周中锋在洗碗,高高大大的一个背影,瞧着怎么有些委屈呢! 她大嗓门顿时出来了,“舒兰妹子,你家男人还洗碗呢?” 姜舒兰起身把两人迎进来,想了想说,“我做饭,他洗碗,挺正常的?” “不不不,这可不正常,你去岛上问问但凡是成家了的当兵的,尤其是有职务的,哪个男人在家洗碗啊?不都是二大爷,吃完饭翘着腿看报纸,什么都不管。” 吴同志也跟着点头,就是雷家两口子,年轻时候的恩爱,也没见雷半岛去帮陈美琴洗个一次碗,做过一次饭。 “舒兰妹子,你这是怎么教的啊,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听话。” 姜舒兰有些尴尬,她指着俩劳动扫地的孩子,岔开话题,“大概是从娃娃抓起?” 他们家没有吃白饭的。 这下,不说王水香了,就是吴同志都是跟着愣了下,雷云宝在雷家那可是小霸王。 天天吃饭恨不得喂的那种。 无他,雷家三代单传,到了雷云宝这里,就他一个独苗苗,家里条件又好,请得起保姆。 但是吴同志怎么也没想到,家里霸王宝贝蛋儿一样的雷云宝。 竟然会扫地。 似乎察觉到吴同志看自己,雷云宝拿着扫帚耍了个花枪,叹口气,老气横秋,“吴奶奶别看啦,吃人的嘴短,拿人的嘴长。” 好像是这么说的。 爷爷经常这么说。 大家忍不住笑了。 姜舒兰有些忐忑,毕竟雷云宝在家也是金贵的孩子,来到她这里却要干活。 好在吴同志通情达理,她反而一脸高兴,“这是拿劳动换取食物,我原先和你爷爷还担心,你把姜同志家吃穷了,如今瞧着你自己都会挣口粮了。” 被夸的雷云宝高兴和铁蛋儿两人,挥舞着扫帚,也是虎虎生威的。 瞧着生龙活虎,没有一丁点被拐卖的后遗症。 吴同志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把菜篓子里面两条黄花鱼递过去,“这是老爷子让我送来的云宝的口粮,先支付今天的,明天我在看着情况送。” 对方给的真诚,姜舒兰也没含糊,直接收了下来。 这般落落大方,不扭捏的性子,越发让吴同志喜欢。 旁边的王水香也跟着把菜篓子地一递,“我这不是啥好东西,自家地里面长的豆角和莴笋,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你们家明儿的要办乔迁宴了?拿过来给你们凑两个碗。” 王水香这个人是真热心。 早上过来送暖水壶送搪瓷盆帮忙打扫卫生,这一知道他们要搬乔迁宴立马又送菜来了。 姜舒兰心里感激,她接了过来,“水香姐,你们要是不嫌弃,明天就过来一起吃个便饭!” 王水香摇头,“不了,我家四个孩子,过来你们坐都坐不下。” 她瞧着就几把椅子,这哪里够。 孩子又多,讨人厌。 姜舒兰还想在劝,王水香坚决,“过了明天,啥会都能来。你看我今儿的没喊我,我自己都来了两次。” 这人是个实在人,也拎得清。 姜舒兰便没在劝说下去,只是在对方离开的时候,给她装了两根腊肠,又装了一瓶子大酱。 顺带把之前准备送上门的,铁皮暖水壶和搪瓷盆一起递过去。 等到吴同志的时候,姜舒兰也没例外,装好了以后,让对方带走,也问了一句同样的话,明儿的乔迁宴,有空可以来。 姜舒兰不懂这些弯弯绕。 她看吴同志几次三番送东西,想着关系近,请了王水香,不请她有些不合适。 她却是不知道,雷师长位置高,而且还是快退下去的人,不少人都想巴结雷家,所以雷师长从来不参与这种私人小饭桌。 不过,姜舒兰和雷师长有别的情分。 那就是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了雷云宝,而雷云宝又格外稀罕她。 所以,吴同志笑呵呵应承下来,“我做不来主,不过回去我会和老爷子说的。” 轮到吴同志要离开的时候,雷云宝死活不走。 抱着姜舒兰的大腿,“吴奶奶,你自己回吧,我不回!”漂亮姨姨家这么好玩,还有小伙伴,做什么回去天天看着爷爷那个枯树皮脸,也太难看了。 这…… 吴同志有些为难,想抱着雷云宝回去,雷云宝机灵,一看对方抱他,立马钻到饭桌底下,“不回去,我不回去!” 就像是把头缩到乌龟壳里面的乌龟一样。 让外人抓不住。 吴同志为难,又不敢打孩子。 雷云宝在雷家极为金贵的。 场面一时之间僵持了下去。 姜舒兰没急着回答,她问铁蛋儿,“铁蛋儿,你想让云宝弟弟留下来吗?” 她挺希望铁蛋儿在海岛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朋友。 小铁蛋儿立马点头,点完头,又小声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他那些小伙伴的爹娘,就很不喜欢他们上门做客。 他怕给老姑添麻烦。 这话一问,饶是吴同志,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铁蛋儿,“这孩子也太懂事了。” 姜舒兰点头,“不麻烦,你想让云宝弟弟留下来,那就留下来。”接着,她话锋一转,点名特意划重点,“不过,晚上你们两个要睡一起。” 周中锋听了前半截本来有些脸黑的,听到后半截,又稍稍舒了一口气。 舒兰还是把他放心上的。 这下,小铁蛋儿没回答,倒是雷云宝忙不迭的应承下来,“没问题。” 他和铁蛋儿睡,铁蛋儿在和漂亮姨姨睡。 他们三个人一起睡。 逻辑通。 确定了孩子归属,吴同志再三朝着姜舒兰再三道谢。 等送吴同志离开后。 周中锋瞧着俩孩子的神色有些不善,但是好在姜舒兰打发周中锋去供销社买了大澡盆和茶杯去了。 俩孩子都跟着悄悄松口气。 等到晚上的时候,姜舒兰把俩孩子下饺子一样,丢到澡盆子里面,里里外外洗洗刷刷。 爱玩水几乎是每个孩子的天性了,俩孩子又有伴,在一起那还不把澡盆子差点给蹦破了。 姜舒兰真的是用了极大力气才把俩孩子哄住。 等洗完了打发他们去竹床上休息。 姜舒兰也把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下,洗完头发湿哒哒的滴水,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服,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纤细笔直的小腿来。 周中锋挑完水回来,一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对于光棍了二十多年的他来说,堪称视觉冲击。 他眸光也逐渐晦涩,四目相对。 姜舒兰下意识紧了下身上的衣服,红了脸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色胚!” 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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