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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被变态大哥日夜狂肏(强取豪夺H) > 第16章

第16章

照片,顺便去给周中锋的奶奶寄过去。” “这是应该的!”姜母道,“这样,你既然去邮局寄照片。” 她看着屋内摆放着的三转一响道,“走的时候,把三转一响也一起寄过去吧!” 闺女的彩礼,他们留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姜舒兰皱眉,她下意识地去看周中锋,“这大件的东西,怕是不好寄出。” 周中锋点头,“就戴手表吧,这个方便,其他都不是很方便。” 姜舒兰觉得是这个理儿,姜母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姜舒兰给打岔了。 “娘,我们火车上可能没吃的,您给我做点油炸撒子和沾豆包,我想带上车吃。” 软糯糯撒娇的语气,姜母受不住,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厨房。 准备把没舍得吃的富强粉拿出来和着鸡蛋,先做油炸撒子。 等夜晚的时候。 姜舒兰拿着枕头去了姜母屋,直接钻到炕里。 把白日里面周中锋给的两个存更递过来,“娘,这一张是周中锋奶奶给的聘礼,这一张是周中锋的存折。” 她想了想,还是没把邹跃华赔的钱告诉他们,她另有打算。 姜母拿到以后,借着煤油灯,让姜父看,“当家的,你来读一下,这是多少?” “六百——六?”姜父语气顿住。 姜母追问,“多少?” “六百六!” 这一次姜父的语气斩钉截铁,他没有看错。 姜母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死过去,“我滴个老天爷啊!” 他们给舒兰攒了二十多年的嫁妆,连人家给的现金彩礼都不到。 更别说,先前还有那送上门的三转一响。 这他们家就是砸锅卖铁也给闺女陪嫁不了这么多啊! 姜母率先道,“舒兰,把这钱给人家还回去,咱们家陪不了这么多。” 原先想着,对方给了三转一响,他们家陪五百多块钱,算是勉强对等了。 这在一来给六百六,哪家闺女陪嫁的起啊! 姜舒兰想了想,轻声道,“娘,周中锋说,这是他爷爷给我们小家庭的启用资金。” “还回去,对方会生气,觉得我们会嫌弃对方给的彩礼不够。” “这——” 姜家父母面面相觑,“当家的,你看怎么办?” 姜父在炮制药材,闻言抬起头,琢磨了下,“把咱们家之前藏着的那根传家宝,给舒兰带上吧!” 这话一落,姜母也没忍住惊道,“当家的,那是老爷子当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说只给姜家第四代大夫。” 这是家训了。 不是舍不得给闺女,而是那一根老山参是姜家的传家宝,对姜家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不分男女,只传给治病救人的后辈。 当年,姜父有几个兄弟,但是也只有姜父走了上大夫这条路,这老山参也自然归他来继承。 姜父将炮制好的药材,捡到簸箕里面铺平晾着后。 “不讲究这些了。”这才说,“中锋那娃娃给这么重的礼,咱们又不能拒,咱家除了这个还能拿出手,别的我实在是想不到了。” 那只老山参,足足有三百多年。 放在市场上,那也是有价无市的。 姜舒兰蹙眉,轻声道,“爹,我不要,老山参我绝对不要。” 她是姜家人,自然了解这个老山参的含义。 姜父可不听闺女的,他心里有数,便转移了话题,“剩下一张是什么?” “这是周中锋剩下的津贴。” 姜舒兰解释。 “你是说,中锋把家里的存折都交给你啦?” 姜母惊讶。 姜舒兰点头。 姜母道,“舒兰,我瞧着这周中锋是个实心过日子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跟着他去海岛以后,好好跟着他过日子。” 姜舒兰难为情的嗯了一声,“爹娘,你们放心。” 等姜舒兰离开后,姜母睡不着,她睁大眼睛看炕柜,“当家的,看着周家这般重视舒兰,我也算是放心了。” 原先还怕自家闺女因为出生乡下,怕是嫁过去会被为难。 如今,瞧着这周家长辈的态度倒是不尽然。 姜父嗯了一声,“早些睡,明儿早上我给舒兰炮制一些药材,让她带到岛上去。” 自己炮制的药材放心,还效果好。 第二天一早。 姜舒兰便和周中锋去了照相馆,先是取了照片,黑白照片上男同志穿着立领军装,眉眼深邃,五官俊朗。 女同志眉目如画,笑面如花。 姜舒兰很满意地收下照片。 倒是没想到,离开的时候照相馆老板提了一个要求,“同志,我能不能把你们照片当做范例,贴在我们玻璃柜上?” 实在是两人都太俊了,不拿着当范例,实在是可惜了一些。 这简直就是活招牌啊!有这两人照片在,往日来拍结婚照的新人也会多一些。 姜舒兰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周中锋没表达意见。 倒是姜舒兰摇头,拒,“同志,我丈夫是军人,他的照片不能随便放在外面。” 这话,让照相馆老板一愣,他有些可惜,但是也能理解了。 “那你们下次不穿军装的时候,来我这里给你们照照片,可以让我放一次吗?” 这一次,姜舒兰没有拒绝,她点头答应了下来。只是,下次什么时候来照照片,那就不知道了。 刚一出门,周中锋收好照片,便问,“怎么拒绝了?” 他看着照相馆玻璃柜下压着很多照片呢,感觉往日那些人去看范例的时候,都会很骄傲。 姜舒兰想了想,说,“不想让人家盯着看。” 她因为长得漂亮,自小就被人盯着看,她不是很喜欢。 更不想,拍了照片也被人家再次盯着看。 这让周中锋稍稍松了一口气,没在追问下去。 两人拿到了照片,便去了直接去了邮局。 这会是上午邮局寄东西的人不多,窗口里面坐着一位梳着麻花辫的女干事在贴邮票。 姜舒兰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周中锋军人的身份,其实并不是很方便。 于是,姜舒兰便直接上前敲了敲窗口,声音轻软,“同志,我们要寄照片,麻烦给我们两个信封两张邮票。” “寄信本埠四分,外埠七分,另外邮票单独计价,目前有三种邮票,你要哪一种?” 女干事头都没抬的继续在糊邮票。 姜舒兰一愣,她还这么没怎么寄过信件,不由得说道,“同志,麻烦你把邮票都拿出来我看看!” 那女干事手里糊到一半的邮票,说道,“稍等!” 便转身去了身后的大桌子上寻找新邮票去了。 姜舒兰下意识地循着对方身影望了过去,就见到那大桌子角落处,厚厚的一层灰尘。 她不由得皱眉,这也太脏了一些。 此刻,弹幕突然凭空冒出一行字。 第20章 姜舒兰,“?” 眼神呆滞地看着桌子角,不由得瞪大眼,什么是全国山河一片红? 邮票吗? 她怎么从来没听过?而且,她看桌子角,不是桌子下面太脏了吗? 这个死角应该是不好打扫,所以每次都错过了。 她这个人又向来洁癖,看到脏东西就想起鸡皮疙瘩。 此刻,弹幕再次接二连三地响起。 [看舒舒睁大的双眼,瞳孔剧震,死死地盯着桌子角,肯定是发现那破书里面夹着全国山河一片红,不然她不会是这个表情。] [对对对,我发现了,之前看别人捡漏寻宝寻到后,也是这种表情,震惊欣喜若狂,然后佯装自己很淡定。] [我就知道舒舒不对劲儿,从开始相错亲开始,我就怀疑了,她故意骂了一通周大佬,然后吸引了周大佬对她的注意力。 再接着,周大佬果然对她有了印象,相亲的时候还特意点出要和舒舒相亲,现在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吧。 这哪里是相亲哦,这直接结婚办酒全部一次搞定,彻底把周大佬收入囊中。] [所以,她会知道桌子脚下压着全国山河一片红邮票值钱,奇怪吗?奇怪吗?] [不奇怪,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舒舒。] 姜舒兰逐渐陷入呆滞,那桌子角压着的邮票值钱? 在值钱难不成一张还能超过百块的价值? 想想也不太可能,但是想到次次都准确的弹幕。 姜舒兰犹豫了片刻,便做了决定,因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呀。 “同志,你那桌子角压着的是什么?” 那正低着头寻邮票的女干事,顺着姜舒兰指着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即了然道,“你问那个啊?是小学课本,没人要的就垫桌脚了。” 话落,姜舒兰心脏砰砰砰跳起来,跳得飞快,她现在已经能确定八九不离十了。 旁边的周中锋有些担忧,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从舒兰开始看到那桌子角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他却能看出来她的热切。 姜舒兰捏了捏他胳膊,笑着朝着女干事道,“同志,这学校不是放假停课了吗?我家有个小孩儿刚好在读小学,你能把这个垫桌脚的课本给我看看吗?” 女干事愣了下,皱眉,“这是我们垫桌脚的。” 给你了,那桌子不就摇晃起来了吗? 姜舒兰不疾不徐地商量,“同志,你看这样行吗?我买两张邮票,但我出三张邮票的钱,你就当通融通融,把那个课本给我吧,我们家孩子自从停课以后皮得很,这有课本就算是学校不上课,我们在家也能给他上课不是?” 这话,让女干事脸色稍缓,她也是结婚有孩子的人。 自从学校放假后,孩子在家却是无法无天,之前读的知识早都还回去了,更别说看课本了。 难得有思想觉悟这么高的家长。 “你识字啊??” 女干事终于找到了邮票,抬头问了一句。 姜舒兰腼腆地笑了笑,“是呀,读了高中毕业,这不是暂时无法参加高考,想着也不能浪费了,就先给孩子补习补习。” 不能直接说要课本,人家会觉得她有病,也会起疑。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女干事又转身去了桌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桌子角的课本拽了出来。 嘿! 好厚的灰,烟尘漫天。 女干事打了几个喷嚏,用手扇了扇灰尘,有些嫌弃地把课本递给她,“你看看这是你要用的吗?” 上面写着二年级语文课本。 姜舒兰惊喜,“是的,真是麻烦你了同志。”她接过来,并没有直接打开。 “没事,倒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女干事摇头,接着好奇,“你和你爱人都长得好看,你们孩子是不是更好看?” 这么多年买邮票的人寄东西的人,她还没见过这么俊儿的。 男人高大挺拔,俊朗帅气,女人肌肤赛雪,眉目如画。 这下好了,姜舒兰脸一下子红了,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 她有些愧疚自己朝着对方撒谎了,她吸了吸气,“是呀!” “那你回去给孩子好好补习下,孩子的功课重要。” 对方越是好心,姜舒兰越是不好意思,她想了想,“同志,这书我也不白要您的,我给您五毛钱,您看行吗?” 这让女干事有些惊喜,“这不值当的,这书是学校发的。” 也不是公家的东西。 姜舒兰摇头笑,“您帮我了大忙。”她掏了五毛钱的毛票子递过去,“这是您应得的。” 那女干事没想到一本破书,竟然也能换五毛钱回来。 当即就有些惊喜,连带着对姜舒兰他们买邮票寄照片也缓和了几分。 “你们寄外埠的话,我建议你们买这种特殊邮票,虽然都是七分钱,但是这种邮票听说有的人爱收藏,反正你们买了这种邮票寄信,肯定不会亏。” 这是属于内部人的建议了。 姜舒兰有些意外,“我就知道您人好心善,这都告诉我们,我们就要您推荐的这种。”顿了顿,朝着周中锋使了一个眼色,“还不谢谢人家同志啊!” 周中锋全程看到尾,他是真没想到姜舒兰还有这一面的,要怎么形容呢? 八面玲珑,和人交往的时候,那一张嘴真的是跟抹蜜了一样,把人哄得眉开眼笑的。 他敢确定那本桌角破书,对姜舒兰肯定很重要。 但是她不止没有半分表露出来不说,花了五毛钱收过来,对方还对她感激涕零,连连想要回报她。 周中锋忍不住想笑,“谢谢。”到底是给姜舒兰面子对那女干事说了一声谢谢。 那女干事受宠若惊,这么一会接触下来,她也算是看出来,这男人俊儿是俊儿,就是太冷了一些,全程都没说过几句话。 让这种人一开口就跟她说谢谢。 这还不够让人受宠若惊啦! “多大点事,不值当谢谢。”女干事摆手,递过去两张邮票,“胶水就在这,你们自己粘。” 姜舒兰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信封。 把邮票贴上去,贴好了两个后,递给了女干事,女干事咦了一声。 “这位同志你这个地址太广了,怕是不一定收得到。” 这直接写的西北坎子山,这坎子山多大啊,围着这里住的就不知道是多少人了。 姜舒兰也看周中锋。 周中锋摇头,“就这个地址,到了会有人去派发的。” 这是他父母的地址,地址一直在变,最近的一个地址是西北坎子山。 至于怎么收到,那就是对方那边来处理了。 见寄信人都确定,女干事也不再说什么了。 姜舒兰解决了寄出的照片,也没食言,又朝着女干事要了一张外埠特殊邮,一共给了两毛一。 “之前说了,您把课本给我,我买三张邮票。” 女干事想说不用了,已经给过钱了,但是姜舒兰放下两毛一,自己撕了一张外埠特殊邮票就离开了。 女干事目送着两人背影,喃喃,“这是遇到了地主家的傻闺女了。” 出手这么阔绰。 等一离开邮局,彻底走远后,瞧着没人,姜舒兰拿出这个之前那个课本。 她心脏砰砰砰跳,翻开了课本,果然刚一翻,课本里面就顺着夹页掉出了两个东西。 周中锋眼神变了。 但是他,并未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姜舒兰。 姜舒兰捡起两个邮票,她仔细观察了,就是那种普通邮票啊。 甚至,没有之前她选的外埠特殊邮票好看。 但是! 此刻,弹幕却一片震惊。 [卧槽,卧槽,之前低估了低估了,这竟然是全国山河一片红的四方联,四方联啊,四张!!] [有什么区别吗?] [一看就是外行了,你们要是关注集邮的就能发现,近些年拍卖会上拍卖的全国山河一片红。 基本都是一枚一张,就这种一张都能拍到二十多万,你们算算这四方联能值多少钱? 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而是完整、完整四方联,这才是稀缺性!] 弹幕一阵安静。 突然再次被一条弹幕打破。 [这个四方联,没有另外一枚价值高。] [胡说八道,一枚全国山河一片红,怎么会比得上四方联。] [我没有胡说,你们看舒舒左手单独拿的那一枚邮票。] [都是一片红啊,要说区别都是横着和竖着的区别了。] [对,就是横着,你们不了解集邮行业,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三十年,太熟悉了。 舒舒手里那个横着邮票叫大一片红,相对于小片红因为地图宝岛错误,还售卖了一批出去。被人指出后才收回邮票,但因为发现太晚,仍然有一部分流落在市场。 而大一片红却完全相反,在印出后就内部发现错误,直接销毁,并没有流落市场。 而现今市场上,一共才九枚大片红,堪称绝版,而最近一次拍卖会上,大一片红被拍卖出了一枚千万的价格。] 随着这一条弹幕的发出,整个弹幕彻底安静了下来。 [卧槽,那舒舒手里这个是大一片红??] [九枚之一?] [单枚价值千万?] [五毛钱买到的?] 随着这最后一条弹幕的发出后,整个弹幕彻底安静下来。 姜舒兰也呆住,她手里拿着的一个四方联邮票,一个单枚邮票,价值加起来超过千万? 钱多到极致,姜舒兰反而有些没概念了。 她不知道千万是多少钱,她只知道她爹娘为了给她攒嫁妆,两人紧紧巴巴攒了二十多年,才攒了五百多块。 就这,还是他们磨盘大队少有的富贵人家了。 就他们家这条件,攒一个五百块要二十年,攒十个五百块,怕是要两百年了…… 更别说千万了,姜舒兰觉得想要攒够千万,他们全家人生生世世攒钱,没有尽头的那种。 想到手里这个邮票的贵重性,姜舒兰手抖了下,邮票跟着飘落。 周中锋眼疾手快将邮票给接住了。 姜舒兰抿着唇,声音在颤,“接得好。” 周中锋,“??” 不就是一个被淘汰了的破旧邮票吗? 怎么这般胆战心惊的,活脱脱跟它们多贵重一样。 “你很稀罕它们?” 除了这个,周中锋也找不到其他借口了。 姜舒兰点头,“是,极为稀罕!”她接过邮票,珍惜地放在兜里面。 周中锋没看出来这邮票有什么特殊性,倒是将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书里面夹着的有邮票?” 女干事看不出来,他却是能够看出来的。 姜舒兰找的那个借口,根本不是为了书而来,而是为了这个邮票而来。 姜舒兰想了想,她也不想骗对方,但是她能看弹幕提醒这个消息,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因为一旦说了,不止是周中锋知道,怕是连弹幕前面的人也能知道了。 姜舒兰紧张地捏了捏指头,低声道,“我不想说,你能别问吗?” 她不想骗他。 周中锋蹙眉,但是却选择尊重姜舒兰的意见,“遇到困难了?” 不敢说。 这姜舒兰摇头,她语气斟酌,“我和别人可能不太一样,我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种情况,能不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要求,“能不能都别问呀,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因为两人站在巷子口,冷风呼呼地刮着。 吹得她额前发丝凌乱,露出光洁莹润的额头,细细弯弯的眉毛,以及黑白分明的眼睛,清艳又漂亮。 周中锋呆了下,他移开目光,嗯了一声,“我不问,不过你遇到问题可以和我说。” 姜舒兰没忍住笑了,不自在地扭了扭手,接着道,“周中锋,我跟你商量个事呀!” 明明那么冷硬的名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却带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我想把邹跃华赔的那部分钱放家里。” 她想来想去,身上的陪嫁钱不能动,周中锋给的彩礼也不能动。 只有,邹跃华赔的这个钱,算是白来的,而且不是各自的陪嫁和彩礼。 这部分属于意外之财,倒是可以留下给家里人应急。 她现在就怕,自己把家里的钱全部带走了,家里万一遇到点事情,是真的没法子。 只是,她不是一个人单身的时候,是已经结婚了,做出决定的时候,需要双方共同商量下。 周中锋也是家庭的一份子。 周中锋以为是什么大事,他想了想,然后说,“我没意见,你自己做主就好。”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家里的钱你做主。” 姜舒兰摆手,“我晓得的。”对方既然信任她,她也不会辜负对方的信任。 轧钢一分厂家筒子楼家属院儿,这会邹老太太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把那两室一厅里里外外翻了三遍都没能找到,最后再看着那空落落的五斗柜被翻开的钱盒子。 邹老太太一屁股瘫在地上,哭天抹地地干嚎,“哪个天杀的来我家偷钱了?” 三百多呢! 自从前儿媳妇离婚了后,她过来跟着儿子过日子照看孩子,一年多了扣扣巴巴,才攒了这么点。 结果,一下子都没了。 家属院筒子楼就这么大,房子挤房子,就一个隔断墙一个门帘子算是两家人。 所以,别说干嚎了,就是打个喷嚏,隔壁家里都能听到。 这不,一听到邹老太太在干嚎,隔壁大晌午围着炕桌吃饭的人,顿时支棱起了耳朵。 有爱看热闹的婶,饭也不吃了,直接揣个棒子面儿饼,夹着大拇指粗细的大葱,就那样咔嚓咔嚓啃巴起来。 朝着邹家门口走。 这好家伙,还没进去,就站在筒子楼的走廊道外面,一眼就看到邹家那屋内一片狼藉。 八仙桌靠背椅倒一地,箱子盒子大喇喇敞开放在堂屋,衣服也是乱糟糟地扔在地上。 大伙儿纷纷倒吸一口气,惊道,“老太太哟,你这家里是遭贼了啊?这般乱糟糟的?” 邹老太太儿子邹跃华前段时间才升了副厂长,所以大家对她也格外客气。 毕竟,这副厂长这个官算是他们这栋筒子楼最大的官了。 这一问,邹老太太哭得更厉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可不是没了!全没了,家里连生活费都遭贼偷了。” 这话一落,门口的邻居们顿时面面相觑。 还真遭贼了? 有人不信,探头过去,说道,“不能吧?咱们这家属院十几年都没遇过偷儿,更何况这早上咱们家属院儿的筒子楼可是有人的,没看到陌生人进来啊!” 昨儿的轧钢厂连夜赶工一批轧钢,抽的人几乎是他们这栋筒子楼的,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去加班去了。 这不,白日里面都在家补觉。 更别说还有孩子们闹腾,别说进贼了,就是进来个陌生人,他们不认识都会上去拽住唠嗑两句。 你是谁呀?来找哪个亲戚啊! 倒是有人聪明,帮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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