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怎么不知道? 他身体健康得很。 姜舒兰嗯了一声,领着他进屋,“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司务长你别见怪,他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话说的,司务长神色稍缓。 只是,姜父还在跟着,他手里捏着一本厚厚发黄的医书,还不忘朝着司务长追着,“小伙子,我跟你说,你这病不及时治疗,以后真会出大问题。” 司务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在姜舒兰的面子上,不太想和这老人家计较。 见病人还不相信自己。 姜父忍不住道,“怎么?觉得我骗你?我问你,你是不是——” 看到闺女和黎丽梅还在。 他拉着司务长的手,走到一旁,压低嗓音,“你是不是晨勃困难?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话一说。 司务长的面皮子顿时通红,他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也才三十多呢! 还没结婚的单身小伙呢! 干净纯洁的很! 司务长下意识地去看姜舒兰和黎丽梅她们,见她们两人在笑盈盈地交谈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拉着姜父的手,往院子外走,“老伯,你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有这些事情。” 就是有,也不能承认。 “还没有?你看看你脸色,眼角外侧到耳垂处,偏向下巴的位置,有一条黑印子,这是没洗干净吗?”他还伸手在司务长脸上摸了下,明显不是没洗干净,而是身体自带的。 “看,你这擦都擦不掉,说明你肾不好。” “还有——” 姜父再次动手,弹了下司务长的下巴,刚弹完,就听见司务长倒吸一口气。 “怎么样?这里酸胀有痛感?” 司务长看着姜父的眼神慢慢变了,但是他对于自己肾不好的问题,还保持着几分怀疑。 毕竟,没有男人承认,自己的肾不好! 肾不好,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不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 “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姜父忍不住道,“你一个大男人,这般倔做什么?” “还让我继续说?” 司务长点头。 “那就说了,你嘴巴周围有黑痣,嘴唇凹凸不平,沟沟壑壑,还有明显竖着的纹路,这代表着什么知道吗?” 司务长下意识地摇头。 姜父目光下移,“代表着你不行。” 下功能障碍。 可不就是不行吗? 司务长,“……” 司务长,“……” 司务长狠狠地揉了一把脸,“不可能,我、我还是童子鸡。” 他都没用过,都是未开封的,怎么可能会不行。 这话,让姜父下意识地抬头看过来,他也有些震惊,“童子鸡?” 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几分。 还是个童子鸡,就不行了? 这该多惨啊! 这一声童子鸡,把院子内的人,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包括姜舒兰和黎丽梅。 司务长上前捂着姜父的嘴,一边还不忘朝着他们解释,“嗯,可以吃的童子鸡,这种烤出来最好吃。” 姜父唔唔了两声。 可惜,没用。 被司务长带了出来。 徒留姜舒兰和黎丽梅面面相觑,“是吃的童子鸡?” 不是她们多想的那个? 外面。 司务长捂着姜父的嘴,“老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多说了,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他急了。 想想他一个童子鸡,被人说不行。 这不是开玩笑吗? 姜父差点被捂得断气,猛地得到自由,大口呼吸,还不忘直截了当。 “你再逃避下去,你连童子鸡都不是了,就只能是太监了。” 司务长,“……” “你在吓唬我?” “他没有吓唬你。”是那团长从外面回来,轻咳一声,“我之前跟你差不多吧,喝了姜叔开的药以后,明显好多了。” 起码不再会秃噜皮了。 这—— 司务长狐疑地看着那团长,“你也不行?” 那团长坦荡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结婚多年没孩子?” 其实,本来他不打算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司务长—— 嗯! 童子鸡也不行。 这下,那团长心里就平衡了。 司务长简直有些不敢接受眼前的消息,“所以,这位老伯说我,不行,大概率是真的?” 那团长点头。 周中锋点头。 司务长皱眉,看向周中锋,“你也不行?” 周中锋撩了撩眼皮子,“滚。” 他不行? 媳妇能怀双胞胎? 动动猪脑子也知道不可能啊! “我建议你对我爹客气点,不然,真没人能帮得了你。” 光打个照面,就能准确说出对方病情的,周中锋除了在自己奶奶身上看到过。 另外一个就是姜父了。 这医术绝对不低。 这下。 司务长也只能认清楚事实了,他把自己的手腕交了出去,“老伯,你还是好好看看,别看错了,我是童子鸡,童子鸡,我都没破身,我怎么会不行?” 传统观念里面,只有用多了,才会不行啊! 他都没用,怎么会不行? 姜父斜睨了他一眼,其实不是很想给他把脉了。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我家舒兰的上级?” 司务长点头,“嗯!” 想到之前舒兰说,上级在她在家养胎期间,给她保留职位了。 “算了算,我看在我们家舒兰的份上,给你摸摸脉象。” 这—— 司务长觉得哎,真是风水轮流转。 之前姜父想给他摸脉象,他不让摸,结果,这会还要求着对方摸脉象。 趁着摸脉象的功夫,司务长看向周中锋和那团长,“你们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 那团长跟着周中锋一起进了周家院子。 然后,两人都站在墙角处,偷听—— 外面。 “你这比隔壁那团长,还严重一些。” “不可能。” 司务长几乎是条件反射否认。 “你是童子鸡不错,但是,五指姑娘,没少用吧?” “说吧,一天几次?” 这—— 司务长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说吗?” “说。” “开始一天三次。” “说实话。” “一晚上五次。” “没少说?” “七次。”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院墙内和院墙外,都是一片死寂。 那团长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 这司务长有点料子啊! 姜父也意外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朗?就说的是你吧?” 关键是这还是一个没结婚的。 纯粹自力更生,这就有点厉害啊! 司务长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是年轻的时候了。” 现在年纪大了。 姜父闻言,视线下移,“你这还算是啥童子鸡?都快用废了,在不治病,以后别说娶媳妇了,就是你拇指姑娘都要闲下来。” 这—— “不会吧?” 院子内。 “姜叔说的是真的。” 院外。 司务长额角青筋跳了跳,“那西关,你听墙角。” 那团长,“我没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顺带,听你们说话。” 这可不是偷听,这是正大光明的听。 司务长,“……” 他有些后悔来找姜舒兰了。 正事没说,自己搭进去不说,脸还丢尽了。 “你确定你还要纠结这些小事?”姜父靠在墙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这病不治,不出三个月,就报废了。” “再无修好的可能性。” 司务长,“……” 若说,之前只有三四分信,这会已经是□□分了。 “干爹,请您帮我我。” 又一个叫干爹的。 上次那个叫干爹的还是那团长。 姜父,“别,我儿子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你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 “回去后,就开始清心禁欲,我给你开个方子,先照着回去喝药,喝十天后,给我反馈下效果。” 司务长有些为难。 有些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例如禁欲。 “改不掉?那就等着当太监吧,你这可比那团长的严重多了。” 一个是要不上孩子,但是将就着能同房。 司务长这,可就麻烦了。 这—— “成,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好了,跟我一起进来,我去给你写方子,你不是找我家舒兰说事情吗?去吧。” 姜父走在前面。 司务长走在后面,他一进去,就看到站在墙角底下的两人。 一个是那团长,一个是周中锋,周中锋明显要走,但是那团长不同意。 所以,周中锋被那团长给拽住了。 “听完了?” 司务长其实没多大气,他心里藏着事。 “嗯?兄弟,我没想到你这么猛。” 那团长抬手拍了拍司务长的肩膀,“你牛啊!” 一夜七次,他想都不敢想。 司务长,“牛什么?牛着未来当太监?” 他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天赋异禀,这明明就是提前透支。 早知道这样,年轻的时候也不会胡来了。 想到这里。 司务长压低了嗓音,“这姜伯父,他是专业看男科的?” 这话一说。 那团长差点喷了出来,“不不不,你小瞧了对方,对方是看全科的。” “只是,男科方面比较拿手而已。” 那团长不知道,自己随口的这一句话,竟然让部队不少男同志,都来悄无声息的找到姜父来看病。 而且还把姜父专精男科的消息给放了出去。 姜父一下子成了大家口中的香馍馍。 姜舒兰其实在等司务长找她的,但是好久也没见到人,见到姜父进来了。 姜舒兰不由得道,“爹?司务长呢?他是得了什么病??” 后面进来的司务长,忙接过话。 “我没病,就是请叔给我开点药,给我降降火。”顿了顿,司务长看向姜父,“叔,我就爱苦的,越苦越好。” 姜父,“……” 这人怕是个神经病。 见姜父还想说话,司务长忙打断,“小姜是吧,我是来找你有正事。” “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干蔬菜,是怎么做的?” 姜舒兰一愣,反问道,“干蔬菜?你是说脱水蔬菜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姜舒兰只听过弹幕说过,她哪里知道怎么做?但是恰好。 此刻,弹幕恰好上线。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脱水蔬菜怎么做。] 第122章 这话一落。 姜舒兰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弹幕。 [这个脱水蔬菜,我在家就做过。 我当时做的是胡萝卜,把买回来的胡萝卜切成丝,放在通风处控水半个小时后,放在烤箱里用一百二十度的温度,烘烤九十分钟。 出来的胡萝卜丝和刚切下来的一样。 不止不会变黑,连带着色泽都没变化,再次吃的时候,只需要加水泡开,就跟新鲜的没区别了。] [但是,我们这个时代是有烘干机呀,舒舒他们那个时代,哪里来的烘干机?] [没有烘干机,根本无法做脱水蔬菜,晒出来的蔬菜和脱水的蔬菜,区别还蛮大的。] [烘干机这个简单啊,你们忘记了,可以自己搭一个吗?用黄泥胚搭一个烤炉,四周封闭,然后把蔬菜送进去烤就行了。] [说得简单,烤炉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不要泼凉水了,你们忘记了吗?舒舒她是东北的呀? 搭这种土灶台,只留下前门一个口子,然后中间留一个大肚子出来,等把整个土灶台都烧热后,把柴火都撤出来,再在铁皮上面铺着控水后的青菜,放到土灶台肚子里面,关上门,不出一个小时,青菜就成了脱水蔬菜,这种做法的意义和烘干机是没区别的。] 这条弹幕发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我觉得,高手在民间吗?] [我有了猜测。] [我也是。] [总感觉这个大佬,又预判了舒舒的预判。] 姜舒兰看完最后一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大佬预判了她的预判,而是她在抄作业。 她看完所有的弹幕,感觉就最后一条弹幕是最靠谱,也最实在的。 他们确实是没有烘干机,而且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烘干机。 但是对方所说的那个土灶台,她倒是知道。 他们在东北长大的孩子,家家户户做大席面儿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面搭土灶台。 这个,她算是从小看到大。 所以,姜舒兰在思虑再三后,便朝着司务长回答道,“我大概知道怎么做脱水蔬菜,但是我从来没做过,我需要先做个试验,如果成功的话,我便可以把法子交给你。” 这话一说,司务长眼睛一亮,“那你做实验的时候,我能看吗?” 他觉得周团长娶这媳妇是真厉害,似乎天底下没她不会做的事情。 姜舒兰想了想,“没问题。” 接着,她便起身,她肚子极大,这般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旁边的黎丽梅下意识皱眉,“我姐姐受不了累。” 本来就是双胎,还七个月了,哪里受得了累? 面前这个司务长,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话一说,姜舒兰朝着黎丽梅低声道,“丽梅——” 黎丽梅有些委屈,她是为姐姐好。 姐姐总是这般,对谁都这般好,偏偏自己受累。 旁边的司务长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他忙补充,“没事没事,小姜这边你负责说,我来做就好了,把体力活都交给我。” 姜舒兰看了他一眼,思忖片刻,便点了点头,她确实不能用力。 接着,姜舒兰便拿了一张纸出来,简单的把一个土灶台的样子。 她记得弹幕说过,是直接把铁皮上放蔬菜,然后放到灶膛里面。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灶膛和传统的还不一样。 传统的是上面烧火,下面扒灰。 而这种,似乎是没有扒灰的地方? 只用一个烧火的地方,把黄泥灶膛烧热后,把柴火撤出来后,在把青菜这些放在铁皮上放进去,贴着烧热的地面来放。 之后,把灶膛门口给堵着。 这样,整个灶膛内部就是高温烘干了。 似乎这就是一个简易的烘干机? 姜舒兰不得不感谢自己,高中时候的物理和化学学得不错,不然也想不到这里来了。 把一切都想通了之后。 姜舒兰迅速在纸张上补齐了灶膛的后半截样子,并且特意点出。 “爹,司务长,你们看下这个,我要的这个灶膛,直接贴着地面建,要用老黄泥,下面不用留扒灰的地方。另外,这个灶膛尽量建大点,尤其是灶膛肚子,要足够我放进去一块铁皮,用来烘干蔬菜。” 之所以喊姜父,那是因为姜父有一手好泥匠的手艺。 这基本上是东北男人都会的。 盘炕,建房,垒灶膛。 姜父更是其中好手。 只是,姜舒兰这话一落,整个弹幕都跟着宛若死寂。 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过来。 发了一个。 [卧槽,卧槽,卧槽。] [果然是,大佬预判了舒舒的预判。] [一模一样,长见识了。] [所以,这些大佬还发啥弹幕啊,直接去写剧本好了,他们写出来的剧本肯定好看。] [只有,我觉得是舒舒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 [每次都那么巧,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细思极恐。] [好了,你们别胡思乱想了,一看就是新来的,不要大惊小怪了,这样只会显得无知。 难道之前那么多次,你们都没看吗?这种事情对于舒舒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好吗?] [有老人吗?给大家科普下,舒舒的外号叫什么?] [老天鹅的亲闺女!] [对,没错,舒舒就是老天鹅的亲闺女,别说一个简单的土灶台了,就是她以后上天,我都不稀奇好吗?] [瞧你们那没见识的样子,就只是一个土灶台,就把你吓懵了?那以后舒舒要是找到个金矿出来,那岂不是把你们吓死了?] 这话一说,原先还冒头的弹幕瞬间安静了下去。 尤其是新人们更不敢说话了。 倒是老人们跃跃欲试。 [舒舒,快给大家上一课,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做老天鹅的亲闺女!] [没有烘干机算什么?我们舒舒无所不能!] 前面的弹幕,让姜舒兰下意识地提起来了一颗心,后面的弹幕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觉得弹幕背后的那些人,真是高看她了。 她哪里有那么厉害啊! 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能看到弹幕而已,她是因为弹幕而厉害。 而不是本身而厉害。 只是,这话姜舒兰不能说,也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她最大的秘密。 在她发呆了看弹幕的时候,姜父和司务长已经把姜舒兰画的草图,拿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两人都是其中好手。 姜父本来就会一些泥匠手艺,而司务长更是食堂出生,当初食堂的那几口大灶膛,都是他和人一起搭建起来的。 所以,这会看到姜舒兰这个灶膛的时候,倒是不难。 只是—— 司务长和姜父对视了一眼,“小姜,你确定这个灶膛下面不做扒灰的?” “灶膛肚子要做——”他比划了下,“这么大?”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怪异的灶膛。 姜舒兰点头,“是,就先做这种。”顿了顿,她也没把话说死,“我也没做过,只能说先做个测试,如果这种不行,我们在来换别的类型的。” 这话,让司务长还想说些什么。 姜父却直接道,“好了,就按照我闺女说的做,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他其实,想说的是,是不是有当太监潜能的人,都这样麻烦? 婆婆妈妈的。 只是,这话到底是没说,给司务长留了几分面子。 这下—— 司务长想到之前姜父的那一张嘴,瞬间跟着安静了下去。 倒是,姜父在院子里面丈量了下,最后决定在西北角建立,“舒兰,你看看建在这里行吗?” 院子西北角的位置,是一个空地,当初想说种点果树的,这不季节不对,一直给耽误下来了。 姜舒兰约摸了下宽度,她点头,“成——” “就建这里,爹,建这个土灶台要用老黄泥,越老的黄泥越好,黏度越高,越容易持久的保温。” 当然,这不是弹幕说的,而是姜舒兰之前学校的老师讲课讲的。 这—— 海岛上的老黄泥可不好找。 这边土地,偏沙质一点,种出来的红薯,都是直接扒出来,就能抖掉沙子的那种。 这可把姜父给拦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司务长。 司务长也为难,他想了好一会,一拍脑袋,“我知道,我知道哪里有老黄泥,我这就去。” 说完,就要去找工具去挖和挑了。 姜父眼疾手快,把家里的一担篮子递给他,“两篮泥,应该是够的。” “另外,用完,要把篮子洗干净了。” 司务长,“……” 想他这个职位,能这般使唤他的也没谁了。 见司务长不说话。 姜父忍不住横眉,“怎么?不情愿?” “我告诉你,像你那个病,白天里面不把一把子力气用完了,晚上精力旺盛够你好受的。” 这话一说。 司务长就尴尬了,“叔,叔,我的亲叔啊,您别说了行吗?我现在就去挑泥巴!” 多少给他留点脸啊! 这里面不止是有姜舒兰,还有黎丽梅啊! 前者孕妇,后者小姑娘。 他这张老脸,丢不起这个人。 等司务长离开后。 黎丽梅和姜舒兰对视了一眼,一脸好奇地问道,“姜叔,司务长这是得了什么病?” 姜父一顿,随意含糊道,“懒病,让他多出出力气就好了。” 黎丽梅,“……” 看她,像个傻子吗? 第123章 偏偏,姜父还一本正经,“我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司务长去?” 黎丽梅,“问就问。” 旁边姜舒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了,丽梅,跟我过来一起摘点菜,我们一会做个实验。” 黎丽梅别的不说,她最是听舒兰话不过的了。 当即也就不吭气了。 姜舒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丽梅直接跳到菜园子里面,先是拔了几个青萝卜,接着又摘了一筐子长豆角。 一边摘,一边忍不住道,“姐姐,你家这菜种得可真好。” 一点虫子都没长。 不像是他们家的菜园子,那豆角都快被虫子给掏空了。 姜舒兰心说,能不好吗? 铁蛋儿和雷玉宝两个人,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去菜园子里面抓虫子,抓了虫子问大黄。 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大黄给放到菜园子里面,让它自己去觅食。 这不就是专业对口了? 他们家菜园子里面的虫子,没有能活着见到第二天太阳的。 姜舒兰站不住太久,她索性拉了一个躺椅坐在院子内姜母给她洗了一盘水果,荔枝黄皮还切了一个番石榴。 又炖了一碗燕窝。 这是到下午开始垫肚子的时候。 姜舒兰双生子饿得快,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指挥,“爹,那个灶膛尽量离咱们菜园子远一点,不然菜都被烤熟了。” 姜父差点怼出去了。 但是一看这是闺女,又生生地忍住了,心想,这要是儿子敢这般指挥他,看他不去削他。 也就是闺女能这般大张旗鼓地使唤他了。 他点了点头,“成,我知道,你就安心养胎。” 眼看着姜父这边插不上手,她又开始对着黎丽梅说了,“丽梅,豆角摘完了,拿过来我摘成段。” “娘,你以后把豆角都给洗一遍,在放起来控干水。” 这一张小嘴叭叭个不停。 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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