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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你已经是个很优秀的官员了。” 杜鹃把泪意逼回去,扬起笑容道:“奴婢永远是主子娘娘的奴才。” 她早就习惯了,何况这样还显得跟娘娘亲近。 林茗烟却道:“有时候人当奴才是没办法,尤其是女人。” “但是我希望有能力站到高位的女人,都把自己当人,而不是别人的奴才。” “如果连你这样的女官都是奴才心态,那怎么去教导更多的人呢?” 杜鹃还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毕竟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卖了。 开始没在主子跟前的时候,她不仅是人家府里的奴才,还是奴才的奴才。 稍微有点脸面的人,都能使唤甚至欺负她。 后来有幸跟了主子娘娘,那之后她的主子越来越少,也是个体面的奴才了。 她已经很知足了,可以说一个女人这辈子能到她这个地位,差不多就是顶层了。 但是,原来她也不完全是奴才吗? 她也可以是个人?! 杜鹃迷茫了。 林茗烟摸摸她的脑袋,再一次肯定道:“你以后会做的更好,甚至流芳千古的。” “你是姚杜鹃,是天下女子的楷模。” 她都已经能预见到史书怎么写了,杜鹃肯定有一席之地! 杜鹃拼命的点头:“好,我一定不负娘娘所望!” 她斗志昂扬的去调查这件事了,弘晖还在林茗烟身边呢。 林茗烟有点奇怪的问:“晖儿今天不忙了?” 儿子天天忙忙忙的,她都不习惯他在跟前晃悠了。 弘晖:不是,我就不能闲着吗?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林茗烟独处了,此时左右看看没有人,也凑到了她身边撒娇道: “我就不能想额娘了,特意过来陪您吗?” 林茗烟被他摇晃着袖子,嘴角是压都压不住。 毕竟这孩子从小就早熟,别说十几岁了,就是四五岁的时候,都很少跟她这样撒娇了。 但是在她眼里,他不管多大了,还是她的孩子。 那也是她第一个孩子,健康、强壮,让人一看就充满希望的孩子。 俩母子很久没有这样的温情时刻了,说了好一会儿话,连四爷忙完回来都没察觉。 四爷一进大殿,看着他们母子俩其乐融融的样子,一整天的疲惫都消了。 但是这两人一个眼神都没多给他,立刻让他有点不高兴了。 心里哼哼道:不给弘晖活儿干,还是太便宜他了! 只希望他能快点找到他的另一半,到时候所有事情都交给他们小俩口操心去。 他就可以带着茶茶四处玩玩了! 弘晖跟林茗烟说着话呢,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头就看到四爷那充满怨念的眼神。 对皇阿玛他还不了解吗? 这肯定是在心里要给他压重担了! 弘晖机敏的提起了裹脚的话头:“皇阿玛,您来的正好。” “儿臣正跟皇额娘商量要事呢,今儿个......” 他巴拉巴拉的把今天的事情全盘托出,林茗烟被他这个转折都给弄懵了。 他们不是在商量烧烤露营的事儿吗? 怎么就突然歪到了裹小脚这大事上去了? 她还准备说等杜鹃查清楚了,再来跟四爷汇报呢。 这臭小子,跟四爷真是一模一样的急性子啊! 四爷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误会了好大儿怎么办? 不过他面上不显,开始说正事儿:“裹脚一事,汉人从宋朝就开始了。” “倒是我们满人从来不会委屈姑奶奶们,没人干这个。” 毕竟满族姑奶奶是要骑马射箭的,一双小脚走路都费劲儿,还怎么骑马呢? 林茗烟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满人都开始了!” “你看看这折子上列出来的,甚至纯满人都还多一些!” 而且这些人并不是说汉军旗,而是纯纯的满人。 汉军旗的女子倒是零零散散的,而且父母也都不是高位。 “还有这种事?”四爷真是不理解了,接过折子越看脸越黑。 “这些人,真是好日子不过,倒开始折腾女儿了?!” 他可能没有感觉,但是林茗烟能够猜到背后的原因。 折腾女儿可不就是为了更好的姻亲? 但是满人的姑娘长的的确不如汉人女子那边单薄,所以汉军旗的女子在婚姻市场是很吃香的。 这也是这个名单里几乎没有汉军旗的女子的原因,因为她们本身就比较好嫁了。 而满人也想提高自己女儿的身价,那怎么办呢? 大家都追捧小脚,其他的长相是没办法改变了,裹个小脚那还是可以的。 四爷听她这么解释,脸比锅底还黑:“查,给爷严查!” “谁传出的这骨子风气,爷倒要叫他们自个儿亲自试试裹小脚的滋味儿!” 林茗烟听了都觉得脚痛! 四爷还真不是嘴上说说的人,真查出来了,那始作俑者可就不好受了。 不过林茗烟也是睚眦必报的人,这人都能让女子受这么大的罪,自己尝尝裹小脚的滋味儿那也是应该的。 她根本不想劝四爷,甚至心里还有点儿爽! 弘晖当然也不敢去劝,结果等查来查去,查到了弘时的身上,大家都傻眼了。 四爷对着跪在地上的弘时就是一脚:“你这脖子上扛的,难道是个冬瓜吗?” 第653章 体会一下裹脚的痛苦吧 弘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硬生生扛了这一脚,都不敢吭声。 他觉得自个儿实在是冤枉啊,抬抬眼瞟了一眼四爷的脸色,只能跪着挨骂。 四爷对孩子们都是很好的,尤其是弘晖立了太子之后,他对其他孩子就是能宽和宽和。 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他都秉承慈父之心,能敷衍过去就不罚。 毕竟他也吸取了康熙爷的教训,不能让孩子们全都去争当那条龙,那不就乱套了吗? 现在弘晖已经是龙了,其他人当个安逸的闲散王爷,或者去海外争其他底盘,都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今天面对弘时,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人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四爷真是气不过。 他一生不说从来没犯过错误,可是在这种大是大非上头有,从来不会错。 但是他的儿子,竟然觉得裹小脚的人走路很有风情,还第一个带头带起这股风气。 “你知道因为你的这一句很好看,有多少女子被他们的父母,活生生的掰断了脚骨吗?” “你知道她们承受这样的痛苦时,要流多少血和泪吗?” 弘时就差把头埋在胸口当个鸵鸟了,可是心里却是越发不忿。 那些人做什么,又不是他逼的,他就夸赞了两句还参加了几个诗会而已啊。 怎么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四爷眼尖的很,他低着头的脑袋都成了不服的标志,拍了拍桌子道:“你有什么不服的,你说!” 他和茶茶的人都查清楚,断不会冤枉了他。 弘时真的觉得自个儿冤枉,而且四爷之前也是个温和的慈父,至少在他有记忆以来,他还是允许孩子们分辩的。 虽然这会儿四爷的脸色很黑,可弘时也就大着胆子开始说了:“皇阿玛,儿臣真的不是有意这样的。” “实在是大家在画舫是话赶话,儿臣就跟着夸了两句而已。” “再说了,那诗也不是儿臣一个人写了,大家都写了,无非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话而已。” 大家都喝了酒,说裹了小脚的艺伎走起路来风情万种,就上头写了几首诗而已。 后头大家再去听琴喝酒的时候,那裹小脚的艺伎就多了起来,这不就闹起来了吗? 他哪知道京城突然就刮起了这么个风气呢? “你那是话赶话吗?”四爷把底下人抄来的诗,一大沓扔在了他的脸上:“你看看你写了多少?” “短短一年时间,几乎每一个旬假,你都泡在画舫青楼里。” “今天写这个明天写那个,还回回不重样的,你冤枉吗?!” 漫天的宣纸飞了起来,弘时是真的傻眼了。 他的学问又不是很好,哪里能写这么多诗啊? 所以这里头除了有几首是他的得意之作,其他的都是狐朋狗友们帮他代笔或是教他写的。 可是他为了显摆,这些诗的落款都是他本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其他人全都摘了出去,就他一个人成了罪魁祸首。 毕竟这些文字记录传出去之后,好些书社都争抢着去印了卖出去,他那段时间被吹捧的差点自认为是诗仙下凡。 要不是弘历看他上头的时候,特意在国子监办了个飞花令,他一轮都没通头,也就认清现实了。 他分辩道:“皇阿玛,这真不是儿臣一个人写的啊?!” “这都是大家闹着玩儿的,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 “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四爷都懒得发火, 冷冷道:“你明明知道传了出去,第一次发现有制止吗?” “后面知道会传出去,有停止你的署名吗?” 弘时是百口莫辩:“儿......” “你闭嘴吧!”四爷这小暴脾气啊,压的很辛苦,“朕来帮你说。” “你没有觉得不对,你还暗自窃喜,甚至纵容着别人用你的名义写这种淫词艳曲。” “你甚至都不是坏,你是个蠢货!” “人家那些人就是拿你做局呢,可能个个都怕你发现了,还心惊胆跳。” “而你这个蠢货,根本就没有一点警醒,乐呵呵的自个儿往人家的坑里头跳!” 早知道好好的孩子会长成这样的蠢货,还不如就跟弘昐一样傻着呢! 至少弘昐是干不出这样的事儿,有时候还会暖心的关心他的身体,贴心着呢~ 弘时:......您都知道了,还让我说啥呢? 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不过他这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他可是皇子,是皇阿玛的亲儿子啊。 再说了那些个女子虽然听起来有点可怜,可是那裹了小脚不也在说亲事的时候占了优势吗? 不感谢他就算了,总不能还怪到他的头上来吧? 更别说也不是他逼人家的,更没有亲自断了人家的脚。 皇阿玛气头上骂骂他就算了,顶多象征性的禁足罚跪吧。 知子莫若父,看弘时这个态度,他就知道他打心底里就没有觉得这是个事儿。 他闭了闭眼睛,冷声道:“既然你已经认识到是你的错误,那就体会一下裹脚的痛苦吧。”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四爷说完这话,声音也沙哑看不少。 弘时听到这话真是傻眼了——不是,那可是他的脚啊! 到了这时候,他终于不觉得裹小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是风情万种的事情了。 放在他身上,那可是实打实的痛苦啊。 他也不是个坚强的人,当即就趴在地上求饶:“皇阿玛饶命,饶命啊!” 林茗烟原本不想插手这俩父子的事儿,可是见到四爷真的惩罚弘时,也不得不劝了: “万岁爷,弘时年纪还小,不懂事也是有的,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这要是别人,她当然不会说情。 可是这是弘时,是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唯一一个正常的皇子。 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四爷断了他的脚,她的名声也不好说啊。 再说了,她认为弘时其实还是个挡箭牌,真正的幕后黑手可能真不是他。 毕竟就算他夸了、作诗了,也没理由会传播的那么快,风气起的也不正常...... 第654章 老三 四爷是个听劝的人吗? 那必定不是啊。 而且他定了主意之后,别人越劝,他越固执己见。 这好歹是林茗烟开口了,要是别人,他能一块给罚了。 他转头对林茗烟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也不用管他。” “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来偿还!” 说着还想起了张氏,好好的孩子出宫才这两年,就被她养成了这样,也是个没用的! “张氏教导无方,纵的四阿哥这般无形无状,罚俸一年,禁足三个月,为这些受害的女子抄写经书一百篇!” 好嘛。 林茗烟这哪里敢再劝,再劝下去等下罚的更重了。 张氏可不会觉得她是好心,甚至还以为她是故意的呢。 弘时则是感觉天都塌了,什么禁足抄书罚俸他都可以接受的啊,怎么就要裹脚呢?!! “皇阿玛,儿臣的脚还有用的啊!裹了就不能走路了啊!”弘时哭的是涕泗横流。 他的脚还要走路、骑射,还有好多事情都要去做的,怎么就跟那些个女人一样裹起来呢? 四爷冷笑道:“裹了也能用啊,不是还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吗?” 弘时立刻反驳:“皇阿玛,那都是女子啊,儿臣是男子......” “男子女子的脚不都是天生的?女子裹的,你裹不得?”四爷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弘时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立刻认罚,他倒还会网开一面。 但是轮到他自己裹脚了,他就哭天喊地,毫无风度,那还配当他的儿子吗?! “苏培盛,让裹脚的嬷嬷过来吧,今天就给四阿哥把脚给裹上!”四爷的声音毫无波澜。 这裹脚的嬷嬷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一找出罪魁祸首就来罚上。 苏培盛从来就不敢违逆四爷,他就当自己是个木头人,主子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即使是让他带人来弄断皇子阿哥的脚掌骨,他也一刻都没有犹豫,直接把裹脚嬷嬷给带了过来。 裹脚嬷嬷早就被教导过来,来了之后,完全不去看那人到底是谁,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茗烟看着她带着工具来,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连她这个看客都觉得毛骨悚然,即将被执行刑罚的弘时,那真的是瘫软在地了。 紧接着一股子尿骚味就传了过来——他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弘时虽然瘫倒在地,但是脑子也在飞快的转。 死脑子,转快一点啊! 终于,他找到了一线生机:“皇阿玛,皇阿玛,儿臣真的是冤枉啊!” “都是三伯王,是三伯王带着儿臣去画舫,去写诗颂扬裹小脚的!” 他想起来了! 本来他出宫也没多久,而且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子监读书,根本就不会去接触这些青楼艺伎。 是三伯王跟他交好,说带着他们去见见世面,那都是文人雅致。 弘时便想着,他这个肥胖的体型,在武这方面是不会有什么建树了。 而文人嘛,他的学问也是不够的,可附庸风雅传个好名声还是不错的。 而在皇阿玛这一辈兄弟中,三伯王在文人中的名声就非常好。 他愿意带着自己,那他可不就要好好学嘛? 所以才一头扎了进去,就这么被利用了! “老三?”四爷的眼神暗了下来 。 三阿哥胤祉从前封了诚郡王,后来因为孝期剃头被夺了王爵。 康熙爷到死也没有再给他封回去,四爷一开始也是压着他的。 他后来也就当个闲散宗亲,天天就喝喝酒看看书,开两个诗会,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 四爷上位已经这么久了,也不好一直不加恩兄弟,所以又把诚郡王的爵位给他封了回去。 还以为他已经能安分过日子了,这又开始作妖了?! 弘时见四爷这下就思考上了,那裹脚的嬷嬷也停下了手,直觉有希望,赶紧把跟诚郡王的交往全盘托出。 心想这下抓到幕后黑手了,那他的脚就算是保住了。 林茗烟和四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厌恶。 对于这几个兄弟,四爷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诚郡王。 不说当初他害了几个从小跟四爷的暗卫,就说他这个既要又要的性子,就让四爷心里膈应的很。 本来想着都是兄弟,他要是真的安安生生过他的富贵生活,那四爷也就不耐烦理会他。 没想到他这是好日子过的骨头养,竟然敢带坏他的儿子! 四爷还想到了另一层,当即问道:“你三伯王就单单带了你一个人去了画舫?” 不至于非要拉弘时下水吧? 弘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止儿臣啊,除了太子大哥,其他兄弟一开始都是一起去的。” 这个年纪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是正常的,早就听说青楼画舫了,他们当然也暗戳戳的想去看看。 可是四爷和林茗烟一直在致力于取缔这些个风月场所,他们也知道不能顶风作案,所以都没提过这事儿。 诚郡王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自然就摸清楚了皇子阿哥们这一心态。 他们出宫去国子监读书后,他就找到了一个好时机,以长辈的名义说带他们去赴诗会。 孩子们正愁没得玩呢,诗会谁不想见识见识? 再说三伯王也是长辈,人又长的和蔼可亲,他们带着侍卫呢,去玩玩怎么了? 这不,大家都去了,结果这诗会开办的地点在画舫上。 大家这就开了眼界了,一晚上玩的不亦乐乎。 “那后来怎么就你继续去了,其他人呢?”四爷气的腋下胀痛啊。 好个狼子野心的老三,真是想带坏他的所有儿子啊! 弘时这下知道话多了说坏了,第一次大家都是一起去的。 后面就他一个人着迷,兄弟们都出淤泥而不染饭,这不更显的他废了吗? 不过在四爷压迫的目光下,他只能如实回答道:“二哥他就懒得动,三哥觉得不好玩,脂粉让他打喷嚏难受。” “老五他们四个有点晕船,后面三伯王就只带我一个人了......” 再后来,诚郡王美美隐身,只有弘时一个人上瘾了,玩的回不了头! 第655章 巧 诚郡王府,奴才们来去匆匆,大气都不敢出。 田氏抱着她的小女儿,不耐烦的对着丫鬟道:“叫你去请王爷,请到了吗?” 小女儿发着烧,流着泪喊阿玛,她一颗心都要碎了。 王爷闲赋在家之后,流连后院的日子就多了起来,后院不少人都添了孩子。 她运气也不错,两个儿子都立住了,又添了个宝贝女儿。 她是侧妃,女儿又玉雪可爱,深得王爷喜爱。 平常王爷对女儿诸多关注,也就养成了她跟阿玛亲的性子。 现在生病了,抽抽噎噎的哭着找阿玛,别提多招人疼了。 墨兰白着一张脸,战战兢兢道:“没......” “没请来?”田氏柳眉倒竖。 心说又是董鄂氏使坏吧,见天的把着王爷,连孩子生病想他都不让来! 墨兰凑到她耳边道:“王爷把自个儿关在书房里头,谁也不见!” 她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王爷这又是惹上什么事儿了。 尤其是书房的奴才们,那叫一个惊弓之鸟啊,恐怕被骂被罚的都多了去了。 她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见气氛不对,也就没敢往王爷跟前递话。 而是花钱找了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打听了一下情况,就匆忙回来了。 田氏听她这么说,这才警惕起来,把女儿抱的更紧了。 接着就嘱咐道:“今儿个是国子监放旬假的日子,你派人去府门口接两位阿哥。” “他们回来之后立刻接回我们院子里来,不要往旁的地方去。” 王爷的性子越来越古怪,在外头是谦和有礼的,在府里可就是随心所欲了。 平常还好说,要是在他气头上撞上去,少不得要被教训一通。 田氏是个精明的,每次都约束着孩子和奴才们,很是能避风头。 在后院生存,有眼色的总是能活的更好的。 诚郡王的确是有点不顺心,因为他也知道有人在调查裹小脚风气的事情了。 而今天早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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