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家死鬼都走了两年了,”大婶一脸的笑意:“反正你也是做那个的,就拿这个付食宿的钱吧?” 啥? 什么这个那个的? 卫五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装傻:“啊?哪个啊?” 大婶探出头来左右看看,小声道:“哎哟,姐不嫌弃你是做相公的,不过给你行个方便而已。” 嗯,给自己也行个方便,毕竟也想的很。 卫五是真的不明白:“啥?啥相公?” 大婶不高兴了,翻了个白眼道:“你可别撒谎,我就住在边上我能不知道吗?” “啧啧啧,一到夜里,那个娘们的动静,跟生怕人听不到一样。” “你们还一次性,两个相公一起伺候客人吧?” “别不承认,姐专门听了的!” 两家就一墙之隔,夜深人静的,只要靠着那面墙,啥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那段时间,那两个壮实的男子,常常进进出出,穿的可都是好料子。 大男人白天啥也不用干,晚上却伺候女人,不是干那个的事干啥的? “这......这我不清楚,我叔叔就是叫我来做工的,”卫五极力撇清关系。 心里泪流满面:老大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么毁我清白啊! 这要是传出去,他卫五做过相公,那他未来的娘子可就没戏了~ 绝对不能认! 大婶嗤笑一声,不过也没有非要揭人家的短。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唉,你们收的价钱挺高吧?” 她想着这小伙子这么英武,肯定是觉得在她家住一晚吃顿饭,这个价钱太低了。 但是,她也舍不得花钱在男人身上。 便想了一个好主意。 卫五支支吾吾的,不肯正面回答,却听大婶道:“这样吧,你在我这儿住一晚上,姐告诉你一个消息,也许能让你找到你叔。” “啊?真......真的?”卫五头皮发麻。 这个任务做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他还是童子之身呢! 大婶颇为豪迈,见他没有拒绝,一手就拉住了他的手。 哇,真糙啊~ 啧啧啧,一看就是干力气活的。 这一身的牛劲儿,不用在她身上那不是浪费了吗?! 卫五的头皮真的要炸了:他他他他......不干净了喂! 但是摸已经摸了,要是消息还探听不到,那可就亏大了。 “大姐,您有消息,能不能透露给小子,小子感激不尽啊!”他感恩戴德的祈求道。 甚至下定决心眼睛一闭,扯了扯她衣裳上的带子。 大婶脸都红了,感觉魂都快飘到天上去了,嘴巴忍不住就动了起来:“你那叔叔姐是不知道,不过前几天我在北街遇上了隔壁的老主顾,那女的骚的嘞......” ...... 卫五从水井里打了一大桶水起来,又拿出一块香胰子,不停的洗手。 呜呜呜,他这双手啊,是不干净了~ 老大故意害他! 卫一听见大半夜的院子里有动静,还以为是进了什么贼人,出来一看一个身影蹲在地上嘀嘀咕咕的。 走上前去一看:“卫五,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 “大晚上的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是不是想加练?!” 卫五被吓了一跳,一桶水洒身上一大半,浇了个透心凉。 “嘶~老大,你是不是克我?” 卫一冷笑一声:“我克你?我还能克死你,要不要试试啊?” 卫五看他掏出鞭子,一下子回魂,一步跑出两米远:“老大,我我我任务完成了!” 第206章 跟着我,委屈你了~ “说!” 卫五赶紧把用自己的贞操换来的消息,托盘而出。 原来那大婶虽然没有见过林茗珍,但是林茗珍住在这里的时候,那叫喊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偏偏大婶别的不行,在分辨声音上却是好手,牢牢的把她给记住了。 “前天她去北街做工收衣裳洗,那边的主家就是这个声音,她便记下了,”卫五道:“人已经找到,叫苏和去看过,的确是林茗珍。” 而林茗珍现在住的这个院子,还真的是赫舍里·赛其名下的私产。 赛其是个私生子,但是本人有点本事。 生的玉树临风就罢了,武艺也是高超的很。 没有靠赫舍里家的关系,全凭自己本事做到了御前侍卫,被赐给太子做贴身护卫。 又是贴身护卫,又是太子母族,按情分论,都能喊太子一声表哥。 林茗珍是珍宝阁掳走的,最后在他院子里,这幕后黑手明明白白就是太子了。 四爷得到这个消息挑了挑眉,一点都不意外,毕竟现实跟他的猜想已经对上了。 林茗烟倒是不太高兴:“那我这堂姐,还真有两把刷子。” 送进宫去都大半年了,竟然得了太子的宠爱,还完好无损的出宫来了。 看着样子是被养成了外室,每天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呢。 嗯,心里堵~ 四爷当然查清楚了林茗珍当初受的是什么训练,那就是扬州瘦马都比她体面一些。 送到太子那里,他也是拿她当个玩意儿,发泄一些不能在正经秀女身上发泄的兽欲。 甚至不止是太子一人玩弄,他兴致起来还会拉上侍卫或是太监一起。 不过自从赛其来了,这人就被送出宫了。 想来这个赛其是个聪明有远见的,正是太子的一大助力。 这些话太腌臜了,实在是不好跟茶茶说,四爷只是轻描淡写道:“她在宫里着实受了些苦头的,现在赛其养着她,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 “等风头过去了,少不了一个病逝的下场。” 赛其现在的顾虑很简单,就是怕太子还惦记着这位,不好直接弄死,跟他关系闹僵。 还有就是,怕还有别的人知道这茬,弄死了反而让人抓住把柄。 这样养在外宅里头,过上个一年半载,再病逝而亡,就万无一失了。 “那就好,”林茗烟毫不掩饰的点点头,“只要她过的不好我就开心了。” 四爷早就知道了林家的做法,对林茗烟的这个想法一点也不意外。 这也就是茶茶善良了,要是他可能会忍不住落井下石,让林家一家子能在地底下团聚了。 四爷叹了口气,眼里全是隐忍:“茶茶,爷要食言了,恐怕近期不能让他付出代价了。” 那是太子,就算他把这些事给捅出去,等来的可能只是皇阿玛的一顿训斥。 到时候茶茶的名声也不见得能保住,所以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甚至他还要继续对付珍宝阁,对付老大和老八,才能让对方放心。 “爷,我知道的,我们这不是没事吗?”林茗烟靠在他怀里,有些心疼。 没有什么比一个天之骄子,承认自己根本比不上别人的一根手指头,来的更痛苦。 太子和四爷虽然都是康熙爷的儿子,但是两人在他心中的份量,此时还是天壤之别的。 四爷把人都赶了出去,死死的抱住她,翁声翁气道:“茶茶你放心,总有一天,爷会讨回来的。” 他会牢牢的记住这件事,死死的记住那天的绝望,在某一个时刻,狠狠的咬回去! 至于老大,可能是真无辜的,但是老八...... 呵,墙头之草~ 能帮着太子让十四来试探,把别人都当傻子呢。 先讨点利息回来..... 天气渐热,在内务府当差的八爷,算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了。 宫里的这个主子要冰,那个主子也要,但是今年内务府的存冰真是不多。 还有两个大冰窖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存好要用来吃的冰,给污了。 这下子,宫内的食用冰,可就真的供不上了。 更别说宫外那些宗亲了,他们是连一块都分不着。 内务府的奴才倒是好,见他是个阿哥,一推四五六,把这边不好做的事儿都推他头上来了。 忙活了一天东奔西跑的,下值回到府里,里外三身衣裳都湿透了。 郭络罗氏心疼的给他脱下衣服,小口小口的吹着那一身痱子,差点掉眼泪。 “爷,你这也太受罪了!”她拿来一件竹衣给他披上,气呼呼道:“就该去皇阿玛那告一状,叫那起子奴才挨板子去!” 连宫里用的冰都看的不经心,敢把食用的冰污了,还不上报。 现在天气才刚刚转热,冰就不够用了,到了暑天可怎么办? 八爷喝了一口凉茶,这才觉得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叹口气:“唉,他们也是可怜见的。” “爷去告一状,他们说不定连命都要丢,还是算了吧。” 郭络罗氏剥了一颗枇杷送到他嘴巴,止不住的心疼:“那您也不能让他们这么使唤啊。” “这要是再过一段时间,责任可就真落在您身上了。” 自己的爷自己知道,就是心肠太软,看不得别人受苦。 平常太好说话了,内务府这群胆大包天的奴才,都欺负他。 要是按照她的脾气,先给他们一顿鞭子,立立威再说。 八爷吃完枇杷,摇摇头安抚道:“没事的,爷已经去私窖采买了,应该能填补上的。” 他这样的出身,再要是没个好脾气,真成了没眼色的了。 想要下面人跟他交心,那上位者还是需要宽和才是。 这次的危机他背下来解决后,内务府上上下下,可就真的跟他一条心了。 郭络罗氏一听采买,急忙问:“您去采买?内务府出银子?” 总不会是八爷自己出吧! 八爷摇摇头:“内务府动一文钱,那动向都能被人知道,当然不能动。” 说着,他不好意思道:“福晋,爷这里也有不凑手的,还是要靠你了。” “跟着我,委屈你了......” 第207章 软饭硬吃 八爷能有多少钱,那都是康熙爷让内务府给的份例。 那点钱,就他那广阔交友,还大方仗义的性子,根本就不够花的。 但是他额娘卫氏虽然受宠,可一没有份位,二没有娘家,一点助力都给不了。 所以,宫里头成年分府的阿哥里,他是最穷的......没有之一。 也就是娶了郭络罗氏之后,有了她的嫁妆银子撑着,这才过的光鲜了一点。 郭络罗氏的父母都不在了,但是作为郡主和郭络罗明尚的唯一孩子,家里的大部分家产都成了她的嫁妆。 而且她自幼在安亲王府长大,性格泼辣、长相明媚,很是得安亲王的喜爱。 再加上又是被指给皇子,安亲王府给了很大一笔添妆。 所以,郭络罗氏大概是所有皇子福晋中,最有钱的那个。 但是,再有钱,往外掏这么多也心痛啊。 她忍不住烦躁起来:“爷,您自己去填补这个亏空,那不是......” 那不是蠢吗? 本来嘛,是谁的错,报上去,那就是秉公处理。 到时皇阿玛发落过后,批钱出去采买,说不定还能混一手油水。 现在,啥好处没落着,倒是先大出血一波。 八爷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会儿道:“是爷不好,爷再去想想办法......” 不是,怎么说的是她不愿意帮忙一样。 郭络罗氏看他抬脚要走,赶紧拉住他的手腕:“爷,我也没说不给银子啊,您去账房支吧~” 她拿出一个对牌,是京里有名的一家酒楼,光靠这个生意,养活八爷全府都够了。 算了算了,自个儿的爷们自己疼,总不能掉了他的面子。 八爷犹豫了一下, 这才接下对牌,把郭络罗氏抱进怀里:“月儿,你真好。” “这些都是爷向你借的,日后加倍还给你。” 郭络罗氏被他亲吻着,还听着这么动听的情话,再炮仗的脾气也软了。 只能嗔道:“你我夫妻一体,说什么还给我,我的就是你的。” 这点银子她还看不上眼,只希望八爷吃了大亏之后,能改了这个性子。 两人好一番缠绵,郭络罗氏满足的睡去,一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希望这里已经种下了小小种子。 八爷第二天一早就去福兴居支取银子,账房听说要支取五万两银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他战战兢兢道:“八贝勒,这一时半会儿的,很难抽出这么大一笔银子啊。” 他们福兴居当然赚钱,每天的流水就有几千两之多,但那都要继续投入到经营里面去的啊。 五万两银子是往年一个季度的利润了,更何况今年有了新对手,利润恐怕要减半。 这要是把半年的利润都给抽走了,接下来要是有什么变故,福兴居可就遭了。 八爷有点不舒服道:“账上有没有五万两?” “有的,”账房不敢扯谎,毕竟这姑爷不仅是皇子,还深得主子喜爱。 八爷笑的如沐春风:“那就先给爷把钱支出来,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哦,账房听懂了。 爷有重要的事要用钱,你们的事都往后推推。 他还能说什么呢? 毕竟主子的对牌他已经拿来了,他是认对牌给银子的。 八爷带着账房跑了半天换来的五万两银票走了,账房擦了擦一脑门子汗。 跑去跟掌柜的嘀咕了:“还是龙子凤孙呢,天天用着我们主子的嫁妆钱,软饭真香。” 你说这明明是用福晋的嫁妆钱,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呢? 掌柜的沉吟片刻道:“这就是......软饭硬吃吧~” 八爷拿了银子,走路都带风,带着人跑了好几家冰窖,这才把食用冰给解决了一部分。 总算是能应付一阵子了,他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汁,松了一大口气。 管冰窖的马大监就差给他跪下了:“八爷,多亏了您帮忙啊,不然小的可就没命了。” 这冰窖每年都好好的,他也就没有按照规矩每天检查一遍。 但是偏偏就这么寸,今年就出事儿了,好好的食用冰,全都变得乌漆嘛黑不能看了。 要知道食用的冰都是冬天的时候,靠人力一点点的从深山里运出来的,那是干净水。 而用来纳凉的冰,就是从河里开凿来的,那就脏的不能看了。 这食用的没有了,没得替啊! 八爷忙活了小半个月,嘴巴上都起燎泡了,听着马大监这一声“爷”,心里才算是舒坦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算是他这一队的了。 这回只是采买了一点儿,后头还需要更多的冰,但是他手里有银子,当然还是能买到的。 食用冰的份量不像其他冰消耗的那么快,品级达不到的,根本就没资格用。 但是八爷没想到的是,等他第二回再去购买食用冰的时候,京里的几个大冰窖都不约而同的涨了价。 现在这个价格,他手里这点银子的购买力,只能保证一个月。 后来还有个八月九月呢,价格涨了近三倍! 八爷温润如玉的脸,头一回出现了裂痕:“你们这是......坐地起价!” 人家冰窖的管事擦擦脸上的汗,不好意思道:“哎哟,爷您可别给我们扣这么大的帽子。” “实在是今年热的邪乎,好些人家都买冰,这不我们冰窖里的食用冰都剩不多了。” “要是全部卖给您了,人家买不到食用冰,可不就不来了,连带着普通冰也不好卖了。” “所以只能提高价格,保证我们不亏本啊~” 八爷忍下一口气道:“我还就不信,这么大个京城,只有你们卖冰不成?!” 他让人好一阵打听,终于听说有个祖籍南方的客商囤了不少食用冰,原是准备运去南方赚大钱的。 可是这家里临时出了变故,冰就不好带走了,想要出手。 价格虽然也比往年贵上一倍,但是比那三倍的要划算点儿。 眼看着内务府的冰又供不上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把五万两银子全花了...... 四爷拿着一沓银票给林茗烟:“茶茶,爷给你赚的,你尽管花~” 第208章 不能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 林茗烟看四爷掏出一叠银票来给她,其实没有当一回事儿。 毕竟四爷给她钱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总觉得她是个败家子。 生怕她没有银子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再委屈了自己。 可是林茗烟根本不差钱了,不说神仙醉赚了那么多钱。 光是现在贵宾楼红火成这样,就已经日进斗金了。 “啊?五万两?”林茗烟接过来一看,惊讶不已。 不是。 就算现在有钱了,四爷也从来没有一下子拿给她五万两过啊。 四爷看她这惊讶的小模样,揪着她亲了一口道:“区区五万两,拿去随便花。” “不是,四爷,你发大财了?”林茗烟喜滋滋的把银票收起来。 谁还能嫌钱多啊,何况她现在的钱都投资去了,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五千两。 四爷神秘一笑:“这是爷收的利息~” “利息?”林茗烟来了兴趣。 四爷让老八吃了这么大一个瘪,把这段时间的郁气一扫而空。 林茗烟越听越兴奋,爽上头了。 原来他早就打听到今年内务府的大监,因为玩忽职守把冰窖里的食用冰给污染了。 以他对老八的了解,这样能给人卖好的事儿,肯定要插手管一管。 所以在马大监上报康熙爷之前,就让人给他指了老八这条路子,让他来求救。 果然,老八应下了,还傻乎乎的拿自个儿福晋的银钱,来堵这个窟窿。 在他第一次买完食用冰之后,四爷就找了个身份,花钱把京城的大部分食用冰给买了。 又暗中放出消息,抬高了冰价,让老八不得不从他这边购买。 他前前后后从福晋那里,搞了近十万两出来...... “......这前前后后,赚了一倍的钱。”四爷眼波流转,显然也觉得畅快。 他做的这个局,对方要是其他阿哥,肯定不会成功。 因为完成不了任务,大不了去皇阿玛那里认个错,再把马大监这个奴才给揪出来,挨顿打就罢了。 可是老八不会,他最在乎脸面,势必不会过去承认错误。 这就成了~ 林茗烟激动完之后,还有点后怕:“爷,您做这个局,还得先掏银子呢。” “不怕他最后不要脸了,直接跑去认错?” 那先买冰的这五万两银子,可不就打水漂了? 四爷霸气道:“爷可不差这点钱,要是他不上当,还可以孝敬皇阿玛去。” 哦,儿子知道老子没冰用了,特地买了一批送来。 到时候谁能给皇阿玛留下好印象就不说了。 那做老子的富有天下,能让儿子吃亏吗?! “妙啊!”林茗烟一脸崇拜的看着四爷:“叫他大出血!” 四爷还调侃道:“再说了,就算亏,爷亏的是自己的银子,不丢脸。” “你再看看老八,拿媳妇的钱填坑,外头谁不笑话他?” “啊?您怎么知道他拿的是媳妇的钱?”林茗烟有点同情素未谋面的八福晋郭络罗氏了。 无数女性同胞的血泪告诉我们,不能给男人花钱。 会变得不幸~ 四爷笑笑:“老八媳妇自个儿漏出来的吧,也是个拎不清的。” 要么就把好自个儿的嫁妆,一文钱都别给男人用。 要是给了就不要多提,不然钱花了,好处是一点没得到。 林茗烟大为不解,但是历史上老八夫妻俩本就是一团浆糊,她不指望能隔空就了解。 她盯着随着年纪增长,变得沉稳且气势逼人的四爷,心里都冒出美美的泡泡来了。 记得第一眼见到四爷的时候,他在她眼里还是个大学生的模样,美貌且任性。 不过两年时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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