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辛苦,请移步堂屋休息。” 李卫从善如流的跟着离开,武氏也有其他小太监带下去安置。 屋子里,林茗烟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前扶手椅上的四爷。 四爷这回倒是没有看书了,一脸殷切的看向门口。 林茗烟看了一眼,泪就掉了下来:“爷,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坚持了一个夏天,才把四爷的体重稳住了。 帅气英俊的四爷出门还没两个月,这一下子都瘦脱相了! 四爷最见不得她哭,此时见她这么伤心,着急起来安慰。 但是左腿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真是站不起来。 “不哭,茶茶不哭。” 哭的他都心疼了。 林茗烟怕他真起来了,再摔跤。 赶紧冲过去趴他怀里,不过还是特意避开了他受伤的腿。 四爷反手环住她,深吸一口气,这才觉得心口满满的。 刚刚奴才来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太想念她,出现了幻觉。 茶茶远在京城,家里还有七个孩子要照顾,怎么可能出现在河南?! 再说他失踪不过数天,茶茶就算要来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但是奴才看的真真的,他也半信不信的让步撵出来接人。 这才真的看见人了,心里总算有了种安定的感觉。 不过他又想起来了,问:“你怎么敢就这么来河南了?” “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要把爷急死?嗯?” 林茗烟把眼泪全部糊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抬起头气呼呼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在外头不小心,出了事儿把我急死了!” 明明差事都快办好了,还出了意外,就是他不小心。 林茗烟气的去拧他腰间的软肉,但是一手下去,肉是一点儿都摸不着了。 真是又气又心疼。 四爷有点怕痒,抓住她的手,赶紧认错:“是是是,是爷不小心。” “家里怎么办?孩子们呢?” 林茗烟知道他也是个操心的性子,便把府里的安排跟他说了。 说到还聪明的把武氏给带了出来,四爷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把危险给带离孩子们了,但是自己的安危呢? 要是武氏在路上使个坏,那他可就见不到茶茶了! 两人说了近况,又你侬我侬的亲亲摸摸一番检查。 林茗烟这才问起了正事儿:“那个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儿?” 她又不是不了解四爷,怎么可能这么麻烦带个什么姑娘回来。 就算是正经救了他,他也觉得是应该的。 顶多给点钱让她下辈子不愁吃喝而已。 比如当时的玉娘和风婶,要不是林茗烟想带着。 他肯定是叫苏培盛打发点银子,给她们在小渔村安家立业就好了。 那还是正经救了他们俩的命呢,这个金姑娘简直是耽误他被救援! 果然,四爷讽刺一笑:“什么恩人,爷就想看看这帮绑匪是什么来头。” “绑匪?什么绑匪?”林茗烟撑着他的胸口,一下子直起身子。 她还以为金姑娘是有心想攀附权贵,竟然是个绑匪?! 四爷抬头堵住她的嘴,见她不激动了才放开:“别担心,这不是人家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嘛。” 他当时遇上流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那群人不像是慌乱的,而是有组织的。 其中有十几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他让卫一带人跟了去。 这才不小心被冲击到滚落山崖。 他摔下去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感觉下面有人守着,就装作晕过去了。 那几人把他扛走,关在一座民房里头。 “啊?那怎么最后成了救命恩人?”林茗烟听的心头一紧。 四爷眼波一转,笑了:“爷专门挑了只有一个人进屋的时候醒来,感激她救命之恩。” “然后就许诺会带她回京城,给她荣华富贵......” “啊?利诱啊?”林茗烟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她男人啊,就是聪明! 四爷摇摇头:“那倒不是。” “爷是看这群人很想进京的样子,故意这么说的。” 不然的话,在当地给她荣华富贵就好了,非要说带进京干什么? 再说了,这金氏一个女人,虽然在那群人里头看起来有些地位。 但是他伤了腿,她就算对荣华富贵心动,一个人也救不出来他。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他们那群人,想要跟着爷混到京城去干坏事儿?”林茗烟动了。 靠,四爷真是有点东西啊! 她还想再问,一股子熟悉的香粉味儿飘了过来。 门外有人喊:“四阿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第366章 那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哦,苦主找上门来了。 林茗烟跟四爷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表演欲。 不过,她打了个喷嚏抱怨:“爷,你这不是让自个儿鼻子受罪吗?!” 这呛人的味道,要是让她进屋来,那今晚就不用住人了。 四爷耸耸肩,两手无奈的一摊:“爷也没想过能有这出啊。” 茶茶要是不来,这女人这辈子也别想进这个门啊。 当然了,现在也不能让她进来,不然晚上他们俩没地方睡觉了。 好在苏培盛还算靠谱,直接把人拦了下来。 摆出一张笑脸:“哟,这不是金姑娘吗?” “挂上金豆子可就不漂亮了,快去边上整理整理。” 要说金姑娘来了之后最喜欢谁,那肯定是苏培盛的。 听说这人是个太监,可是她看他却像她爹差不多。 她提出来的什么要求,他都能轻易满足。 还特别能懂她的一些小心思,不仅送了好看的衣裳首饰,还送了一堆胭脂水粉。 这些东西她以前在店里看到过,虽然说没看一会儿就被掌柜的赶走了,但是那盒子她是记下来的。 这些水粉都是城里最好的那一款,苏培盛足足给她送了几十盒呢。 所以,金姑娘会对其他人呼来喝去的,对苏培盛那是服的很。 此时苏培盛一劝,她也就跟着去梳洗。 。 苏培盛把人送去,立刻转身掩住口鼻。 心说早知道不送这最差的香粉了,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嘛。 原来他这个内里藏奸的,叫人送来了同款的包装,装上了最差的东西。 把人家小丫头骗的团团转呢。 他有条不紊的来禀告四爷,四爷思考了一番,决定把见面地点摆在院子里。 林茗烟立刻给他找了件披风穿上:“现在都十月了,可别着凉了。” 腿伤着呢,又瘦了这么多,可不能再着凉了。 四爷看了看窗外还绿着的树叶,只能无奈的穿上了披风。 小太监们把他连椅子一起抬到了院子里的凉亭里,林茗烟坐在边上淡定的看着。 金姑娘过来的时候,看着她在边上坐着,白眼能翻上天。 林茗烟看到她吓了一跳,只见她两边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红红的都挠破皮了。 她看了一眼四爷,四爷回以惊讶的眼神。 她从四爷眼里看到了大大的问号:武氏用毒了?打成这样? 林茗烟耸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毕竟武氏做事,她也预料不到啊。 四爷轻咳一声,问道:“金氏,这是怎么了?” 金姑娘现在是连哭都不敢哭了,不然眼睛再肿了就看不见路了。 好在她嘴巴没有受太大的影响,还能叫屈:“四阿哥,我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 “遇上您的媳妇,就给我一顿好打!” “呜呜呜,京城的女人太凶了,要不你还是让我回家去吧?!” 四爷本来想演个戏的,但是这人话里话外说茶茶的坏话,他懒得废那劲儿了。 他把手里的佛珠串往桌子上一丢:“既然是这样,那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苏培盛,准备准备,送金氏回家去吧。” 反正这些人他都监视起来了,留不留这个女人,都无所谓了。 苏培盛忍住笑意回答:“嗻~” 转头对金姑娘道:“金姑娘,主子爷准了,您请吧。” 他也是个损色儿,故意说的四爷对她有什么大恩大德一样。 金姑娘懵逼了,改口道:“不是,四阿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这个女人她太凶了呀~” 你们主仆都听不来重点了吗? 什么想回家,她是来告状的啊! “掌嘴!”四爷一拍桌子,是真生气了。 苏培盛有点为难,这脸都肿成这样了,往哪里掌呢? 但是主子爷的命令谁敢违抗啊,只能叫小太监执行。 小太监也是聪明的,主子爷说了掌嘴,她的嘴巴刚好还好着呢。 这不就拿小竹片打嘴巴。 “呜呜~~” ┭┮﹏┭┮ 真疼啊! 金姑娘这下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荷姨说这些鞑子都不是好人啊! 对待她这个救命恩人,是说打就打啊! 呜呜,问就是后悔! 林茗烟还想着能从这女人身上帮四爷找线索呢,见状赶紧拦着:“行了行了,别打了。” “不过是个乡野村姑,没规矩也是正常的,饶她这一回吧。” 四爷不太高兴,但是看茶茶满眼兴味儿,便挥挥手让人放开她。 可怜金姑娘白白被打了一顿,这下整张脸就肿成猪头了。 一张嘴巴就痛,这还告什么状呢? 只能恨恨的瞪着林茗烟,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 苏培盛又过去安慰:“哎哟,可怜见的。” “金姑娘,都怪奴才忘记给您提个醒儿了。” “我们主子爷对福晋啊,那是喜爱的如同眼珠子一般的。” “您说您得罪谁不都是没事儿,怎么就得罪福晋了呢?1” 说完还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道:“本来你这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下得罪了福晋,还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未可知啊!” 金姑娘这下是真的急了,她有没有荣华富贵不要紧。 荷姨他们还要靠她打入鞑子的内部,好干成大事呢。 她立刻忍着痛问:“呜呜~公公,那我肿么办哇~~~嘶~~” 苏培盛心里笑的直打跌,死死掐住大腿,面无表情道:“想办法跟福晋认个错吧,要是福晋原谅您了,那一切都好说啊!” 说完又给她送了药膏,送她回去休息上药。 这回他不敢给不好的药了,因为他看出来了。 金氏这脸打一下就肿成这样,肯定是那劣势的胭脂水粉的作用。 后头四爷拿这人还有用呢,不能让他坏了事儿。 金姑娘回到偏院上完药,总算是松快一些了。 不过脸虽然是不肿了,但是脸上的伤还是火辣辣的疼。 她从小到大虽然也没过什么富贵日子,可是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 这样想着,便有点想她荷姨了。 她借口说要睡觉休养,支开了伺候的奴才,从偏院的狗洞爬了出去...... 第367章 要怎么讨好那个福晋呢? 金姑娘从小就是东躲西藏的活着,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但是她本人没有练过武,耳目方面就没那么灵通。 两个监视的暗卫,才不管什么男女之防,她吃上厕所睡觉换衣裳,都时刻监视着。 毕竟金姑娘在他们眼里,其实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分别的。 只是这个死人暂时还活着,还可能让他们立大功而已。 此时金姑娘一行动,卫六的瞌睡都跑没了,用胳膊肘捅了捅卫七,示意跟上。 金姑娘徒劳的东绕西跑,终于到了一处民房。 她用特殊的敲门方式敲了好一会儿,那里头才有人打开了门。 一张遮的严严实实的脸,只有警惕的眼神露了出来,越过金姑娘左右看看,这才一把把她拉进院子。 卫六卫七看了看附近的地形,从另一户人家的屋檐上摸了过去。 金姑娘一进门就委屈巴巴的喊:“荷姨呢?她在不在?” 那带面纱的中年女人没好气道:“不是叫你轻易不要过来吗?万一被人跟踪了,岂不是害了我们?!” 这里虽然算不上他们的总舵,但却是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了。 要是被鞑子一锅端了,那大业可就直接葬送了。 金姑娘撇撇嘴巴道:“宋姨,我机灵着呢,肯定是没人才过来的啊。” “我荷姨呢,在下面吗?!” 这屋子里有个地下室,一般机密的事儿都在地下谈。 但是金姑娘很少能进地下室,所以对任何可以下去的机会都格外珍惜。 她认为之前不让她进去,那是因为她天天没事干,不能参与任务。 可是现在她已经成功打入一个皇子的府上,那应该属于参与重大任务了。 她也很想去神秘的地下室谈话呀! 宋姨忍住白眼,拦着她道:“大小姐,大姐一下就出来,您稍等一下。” 金姑娘从小被限制去这里,限制去那里,反正那些大人的事儿她都不能听,早就习惯了。 此时听了宋姨的话,也没有多想,顺势坐在堂屋的凳子上,拿盘子里的糕点吃。 宋姨嫌恶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往后头去了, 金姑娘这一口糕点下去,就有点咽不下去了。 虽然才过了两天好日子,可是那甜滋滋一点也不腻人的糕点吃过了,这从前很向往的糕点,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她嘀嘀咕咕的骂着:“都是鞑子的错!不然那样的糕点我们也能吃得起了!” 她从小就被身边的人告知,要不是满清侵入,他们就能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这个仇要是报了,推翻了鞑子的朝廷,那才算是死而无憾。 不过虽然骂骂咧咧,但是以前十天半个月也吃不上的油糕点,现在就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她想着等下回去,一定要再吃鞑子两盘子最贵的糕点,不然可就亏了。 一个身穿蓝色衣裳,风姿绰约的中年女人从屋后头出来。 金姑娘立刻窜过去,讨好的喊:“荷姨。” 她对荷蕊有着对母亲的孺慕,虽然喊着叫姨,但是在她心里把她当做是娘亲。 荷蕊作为一个女人,却是这群人的领袖。 除了有着不俗的身段和长相,更重要的是她识文断字、聪明机敏。 不仅如此,她对下头人的管束都是有章程的,赏罚分明让大家都服气。 她看着金姑娘,皱了皱眉:“姑娘,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对,金姑娘没有名字,就叫金姑娘。 从小到大,荷蕊喊她“姑娘”,其他人喊她大小姐。 她也疑惑过她算什么大小姐,后来她便猜测,自己其实是荷蕊的女儿。 但是荷蕊又没有成亲,不好说,才让她叫荷姨。 “娘......荷姨!”金姑娘的金豆子开始掉了,“您是不知道啊,那鞑子可狠了。” “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说打就打啊!” 她抬起脸给她们看:“您看,差点把我脸都打烂。” “这还是上过药了,没上药前肿的都像猪头了!” 没见到亲人还尚且能忍,现在见到了亲近的人,那泪水是止都止不住啊。 荷姨这才上前查看她的脸。 宋姨也跟着来看,一看就摇头道:“你就是太娇气了,这算什么伤呢?” “大家伙哪个没受过伤,被刀剑砍伤,被涂了毒的箭头射伤,那都是家常便饭。” “你这点子伤,都没人会吭一声!” 金姑娘没想到不仅没能得到安慰,还被借机数落了一番。 难受的看着荷蕊,想让她安慰一番。 荷蕊眼神闪了闪,温和道:“你宋姨说的对,长大了可不能再做小儿模样了。” “鞑子的狠辣你可能不清楚,以后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事,要警醒一些。” “是,荷姨,”金姑娘眼神暗了暗,嘟着嘴巴回道。 压下泪意,她把最近发生的事儿都跟荷蕊汇报了。 重点说:“那个四......鞑子皇子,是个耙耳朵,特别怕他的媳妇儿。” 耙耳朵是他们这边一个四川大哥说的,金姑娘一直记在心里。 荷蕊分析了一遍,便道:“那你就要去讨好那个鞑子媳妇儿,让她放下戒心。” “到时候不管是你还是让我们安排的人,混到皇宫里去,明白吗?” 一开始知道狗皇帝的儿子来了河南的时候,他们想的是弄死他,好挫挫鞑子的威风。 没想到狗皇帝的儿子不怎么聪明,倒是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便利。 “那要是她很难讨好怎么办?”金姑娘有点难受:“不然把他们都杀了,这样不也行吗?” 虽然在那边吃好喝好的,但是她还是有点害怕,想回到荷姨身边。 荷蕊冷笑一声:“狗皇帝跟耗子一样,生了那么多儿子,杀了一个还有几十个!” “但要是能杀了狗皇帝本人,或是把二狗子杀了,那才会天下大乱呢!” “姑娘,这么多年荷姨从来没要求你做什么,这一次可千万要尽心啊。” 她的眼睛里有一簇火焰,看的金姑娘像是被烫了一下,只能点头称是。 但是,要怎么讨好那个福晋呢? 第368章 中华贵犬 当晚准备就寝,四爷这边就收到了暗卫的禀报,把金姑娘的一举一动都汇报了。 林茗烟听了还跟四爷说:“你下午也太凶了,人小姑娘都没能发挥。” 其实是她一点戏没演着,一身本事没办法发挥,有点遗憾呐。 四爷搂着她道:“说别的行,说你不行。” 还轮不到她来对着茶茶说三道四的,听着就不舒服。 林茗烟把一碗燕窝莲子汤端给他:“哼,嘴巴里这么多糖,刚好喝点燕窝汤调和一下。” 她知道四爷最讨厌这样黏糊糊的东西,可是他现在太瘦了,喝点燕窝比较补。 四爷没办法,怕她心疼,只能拿过来一口闷了。 刚喝完,林茗烟就送上水,给他清除口腔里黏糊糊的口感。 “罚你喝一个月,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爱惜身体,”林茗烟拿帕子给他擦嘴。 四爷抱着人,心里喟叹一声。 年少的时候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有人逼着他吃一碗黏糊糊的汤。 那可是皇阿玛和佟娘娘都没能办成的事儿。 “从前住在佟皇后那里,一到下雨天,就有黏糊糊的蛞蝓在窗棱上爬来爬去。” 四爷目光放空,突然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年纪小,看什么都好奇。” “趁着伺候的小太监不注意,爷就抓了好多全部养在木头的砚台盒里。” “每天喂一点儿新鲜的菜叶或者草,喂了两天呢。” 林茗烟对这些软趴趴的东西都不喜欢,闻言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嘶~你不嫌恶心啊?” 真难想象,还有人把蛞蝓当宠物养。 那养只鸡,每天跟在屁股后头,吃掉下来的鸡皮疙瘩都饱了。 “恶心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新奇,”四爷想不出来那时候是什么心情。 兄弟几个也是要攀比的,一些新奇的宠物,更能惹来艳羡的目光。 “后来呢?”林茗烟不太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疑惑道。 难道是养的小宠物死了? 伤害到了他幼小的心灵? 四爷的嘴唇抿了起来,表情也有点奇怪:“后来,佟娘娘来看我功课,打开了砚台盒子......” “嘶~~”林茗烟想到这一幕,就头皮发麻。 这东西别说养尊处优的皇后了,任何一个女人看到都要抖一抖吧? 四爷接着说:“......爷被罚站在廊下,小太监抓了许多蛞蝓,放在我的脚上、手上、身上、脸上......” 到如今,午夜梦回,他还能梦到那天的情景。 他想跑,却跑不掉,铺天盖地的蛞蝓,密密麻麻的爬在他身上,把他淹没直至窒息。 从那以后,他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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