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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人一句哄着唐棠。 微风吹动的树叶发出声响,也吹过来了一两句隐约对话。 “你……你们下次不要再外面这样。” “哦?这样是那样啊宝贝?” 晏和颂声音带笑,他仿佛做了什么事,惹得唐棠惊呼一声。 “是这样吗?” “你怎么——呀,顾匪你别……白卿之!我……我真的生气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们小公子今天想吃点儿什么?” 顾匪语气懒懒的溺宠。 “唔,吃羊肉锅子吧。” “你啊……昨天我们不是刚吃过吗?”白卿之笑着逗他。 小公子语气软绵绵的,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又想吃了。” “好……都听你的,馋猫儿。” 都市文里的健气小狼狗 都市文里的健气小狼狗(剧情) 唐棠十八岁以前姓江,在他十八岁那年,江老爷子夫妻相继去世,而江凌渊和江刑因为正巧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联络不上人,唐棠在大院里的各位首长和阿姨的帮助下,料理了爷爷奶奶的后事,谁也没告诉就改了姓跑去国外。 等江家兄弟任务结束回来跪完父母,唐棠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联系不上人,打电话也不接,身为军官的他们又不能亲自出国去找。 再加上江凌渊对唐棠一直是放养的态度,他自己平日也忙的不着家,所以只好每个月给唐棠卡里打够金钱,也就放手不再管。 军区,训练基地。 “好!打他打他啊,哎呀……怎么还让队长给撂倒了!” “老岩加油啊!!” “嘿,老岩你能不能行了,你瞅瞅队长那嚣张的脸,气不气人!” “打他啊,打他脸!” 众多汉子围着训练台笑嘻嘻的起哄,台上两个身穿军绿背心作战裤的男人正在打斗,汗水挥洒,拳拳砸肉的砰砰声听着就让人牙酸。 几招过去,男人猛的将另一个人撩到,训练台发出“轰隆”的声音,尘土震动的到处乱飞,男人敛眸,膝盖顶着那人的喉咙,他身材要高大一些,汗湿的背心紧贴在脊背,能清楚的看到背部肌群随着动作起伏,从后面看都能迷死个人。 训练台周围,正在围观的几个瞧着就凶的大汉发出“吁……”的一声唏嘘,不嫌事大得嚷嚷。 “老岩,你这也不行啊,太丢面儿了,赶紧得用腿勾他,勾他啊!” “瞧瞧,瞧瞧队长这嚣张的。” 让江刑用膝盖顶住喉咙的老岩呼吸困难地粗喘着气,被他们气的差点翻白眼了,等江刑大发慈悲的放开他,老岩才摸着喉咙猛的咳了嗽两声,龇牙咧嘴的从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你们嚷嚷个屁,你行你来跟队长打啊,妈的一个个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他娘的窜的老子,老子可不来了。” 这帮牲口,队长说想找人陪他连连手,他们都他娘的后退,害得他被教做人不说还要让他们口嗨。 他娘的,畜生。 今天太阳很大,晒得地面发烫,草丛里蟋蟀声嘶力竭的叫唤,围观的一帮汉子个个热的流汗,台上刚运动过的男人也不例外。 江刑撩起军绿色背心的下摆,擦了把汗,露出马列整齐,结实性感的六块腹肌,他松开衣服,瞟了一眼几个起哄起的最狠的兵。 “怎么着……都闲得蛋疼,想陪我练练手?”说话声音也是标准的低音炮。 这下所有人都不跟着起哄了,几个兵望天的望天,咳嗽的咳嗽,还有一个十分献媚得给队长递矿泉水,就是为了防止被教做人。 他们点儿也好,就在江刑准备挨个儿教训教训这些兵痞子的时候有个兵突然如释重负的大声叫道。 “老大,您来电话了。” 江刑打眼一瞅,可不是他联络用的手机么,在慢悠悠地抬起眼皮扫过着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没出息的样儿,哼笑一声,给他们布置完五倍的训练量,才在一片哀嚎中大步走开。 宿舍。 江刑是军官,他的宿舍不比家里差道哪儿去,等周围没有人了,他才脱掉汗湿的背心,拨打回去刚才因为人多没接通的电话,懒懒开口。 “大哥,找我有事啊。” 几秒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冷漠到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男音。 “我的人压着唐棠去找你了。” 江刑运动过后渴的要命,正喝着水呢,闻言“噗”地喷了出去,古铜色肌肉上的水珠缓缓流淌,洇再黑色作战裤裤腰的边缘,他放下水杯,莫名其妙:“不是……你让那小混蛋来找我做什么啊?” 他英俊的眉皱成山窝窝,多少有些纳闷:“这小混蛋不刚回国么?又怎么着了?惹祸了?” 不能怪江刑这么问,实在是他这个亲侄子能皮猴儿的能上天,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刚从国外回来这一个月,那都是个混世魔王。也亏得他们江家位高权重,要不然啊……指不定要被多少人上门问罪。 不知道是不是江刑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电话那边冷气骤升嗖嗖地往出冒,他没忍住咧了咧嘴,心想当年他哥昏迷三个月,结果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个孩子,那表情才有意思呢。 够他乐呵三年的。 “他玩赛车,出车祸了。”电话那边的江凌渊简短说道:“柯家的私生子当时在他车上,别忘给人家备一份歉礼,不要太重。” “我刚从特战旅转到指挥部,很忙,这几天你帮我看好他,等他伤好了,顺便改改他身上那些毛病。” 江刑一听都疯出车祸了,也眯了眯眼:“小混蛋就是欠收拾,当初多大点儿就能自己把姓改成咱妈的,一年一年在外面到处疯玩儿,命都不要了。”他倚着桌子,习惯性的用指尖敲打桌面:“大哥你眼睛这么样儿,还是治不了?” 江凌渊是特战旅最出色的狙击手,同时也是另一个特种部队的队长。前几天任务结束时,他的暗伤突然爆发,视力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虽然正常生活不受影响,但对狙击手来说,却是最为致命的,所以他再三考虑后转去了指挥部。 电话那边,江凌渊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嗯”了一声,随后那边传过来有人恭敬的叫他的声音,他低声说了句稍等,才对电话嘱咐。 “唐棠快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等他伤好了以后,在对他进行系统训练,明年让他参军。” “行,你放心。” 江刑说完,那边电话也挂断了,他接电话前早早就脱了背心,此刻裸着健壮的上身,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线条明晃晃的吸引人视线,是具有冲击力的男人味儿。 七月得天热儿,刚刚又在训练台滚了一身灰尘,江刑想趁侄子没来洗个澡儿,手都解开腰带了,门铃儿就“叮咚叮咚”响了起来。他没去理,想给自己系好裤腰带在体面的开门,可门外那不要命的一个劲儿按个没完,锲而不舍的门铃声吵的江刑太阳穴突突地跳,他骂了句“小兔崽子”,也不急着扣腰带了,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拉开大门—— 午后的阳光晃在门口那一颗金灿灿的脑袋上,江刑不适的眯了眯眼,他视线缓缓往下,扫过侄子那张臭臭的像是被人骗了八百万的脸,当然也没忽略侄子冷漠的目光看他没穿衣服后逐渐变成惊愕,瞪圆溜儿眼睛,猛的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瞧了瞧他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裤子。 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就暴露身体的兵痞子是他亲叔叔,满脸复杂都要溢出来。 江刑觉得挺好玩儿,他倚着门口,微眯着眼,目光一寸寸打量,最后又看到了唐棠的腿。 时隔许久,江刑见到自己长开了的亲侄子第一眼想的是“哪儿来的金毛小狮子”,第二眼是“哦,还是个瘸了一条腿的小狮子。” 在跟我玩儿脏的,我就给你洗洗嘴(剧情) 两个小时前,J市军区医院。 唐棠从病床上爬起来,“嘶”地吸了口气,抓了抓刚染了没多久的浅金色头发,没骨头似的向后倚着病床,眯着眼打量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军区病房,静静整理脑袋里混乱得思绪。 他懒懒的问着。 唐棠笑了:“很好,这次的主角受不愧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他自己人还在我车上呢……就敢用命去赌前程。怎么……这么相信他的好运气能让他在车祸中毫发无损?”沉吟几秒,又说:“也的确,这次如果不是我及时转了方向盘,那现在就该是我死,他受重伤活下来,然后凭着被我这个混世魔王欺负还差点死了的身份成功让主角攻记在心上了。” “好了不起啊……” 系统觉得现在倚着病床,勾着唇角感叹的宿主有那么一点点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不过它没有类似害怕的情绪,只机械音的说道:“宿主,请问您现在要抽取奖励吗?” 唐棠想了想:“这次的主角攻是爸爸和叔叔,那就先不抽了,把上个世界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技能池选出来,另一个……”他笑了笑,苦恼的嘟囔:“怎么办,我想看主角受栽在他自以为是的好运气上……系统,这次技能成功率有多少?” “还挺高,那就选‘总有刁民想害朕’,希望这次我能欧一点儿。” 话音堪堪落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开始“嗡嗡”震动,唐棠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左上角的人名,又顺手在果篮里拿了个苹果,胡乱擦了擦,清脆的咬了一口,点开视频通话。 “孙子,有事儿?” “呦爷爷,您这是进医院了?”视频离传来嬉皮笑脸的声音,说话的男生长得英气,一副纨绔样儿。 唐棠白眼快要翻上了天,笑骂:“滚滚滚,不想笑就别笑,在这儿跟我装什么五六七,你丫撅个屁股爷爷我都知道是拉屎还放屁。” “……” 柯元勋嘴角的笑容僵硬,沉默了几秒,他抹了把脸,声音也有些低落:“对不起,棠儿。” “呵,”唐棠嗤笑一声:“干什么?跟我玩儿悲情是吧,有你什么事儿啊,怎么着,你跟你家私生子关系还挺好,替他道歉?” 柯元勋气道:“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意思,反正你别管我了。” “老子乐意!”唐棠脸色有点沉:“柯元勋,你能耐了啊你……王姨陪着你爹打下来的身家全部拱手,被人算计的在圈儿里头都抬不起来,你真他娘的甘心?瞅瞅你那怂样。” 虽然被骂狗血淋头,但柯元勋没有一点生气,因为他听出来唐棠骂声里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柯元勋嘴一咧,露出个真心的笑容:“不闹了,棠儿……你以后再国内好好的,别在惹江叔叔生气,我家的事儿一团乱麻,脏的很,沾上这种甩不掉的人不值得。” 他声音有些抖,没忍住又抹了一把脸,叹气:“早知道一个月前我就不嘴贱跟你道别了,还害得你为我进了医院,对不起啊,棠儿。” 唐棠捏紧手中的苹果,他看着柯元勋红了的眼,冷着脸没说话。 原主和柯元勋都是高干子弟,也是一个军区大院儿里玩到大的发小,幼儿园小学初中都在一个班级念的,当年江家老爷子和夫人去世之后,他独自出国可哪儿疯玩,也会经常和柯元勋保持联系,关系一直没落下。 前段时间原主独自去爬了雪山,手机没有信号,卫星电话也忘记带了,等回去后才发现柯元勋给他打电话了,一接听,俩人聊了几句原主才知道柯家最近发生的那些破事儿,还有自己兄弟被人算计的出国流放,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 原主是个谁惹我谁倒霉的混世魔王,从小皮到大,但为人却绝对的有义气,听到这话气的差点没把家拆了个稀碎,当即决定机票回国,想要会一会这位私生子,可没想到碰到了个不要命的疯子,最后死在一场车祸中,当了垫脚石。 柯元勋的父亲在军部任职,而主角受柯嘉言,是柯父初恋的儿子,也是他婚前的私生子,柯元勋母亲去世后过了半年,柯父将主角受带回了家,因为调查到柯父最开始并不知道初恋怀孕并且生了孩子,也是初恋得绝症快要死了,才让儿子去找他的亲生父亲,所以军部并没做出什么实际上的惩罚,只口头上批评教育就完事儿了。 父亲婚前就有一个私生子,还这么大了,这对柯元勋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受到亲人的背叛,当然不可能欢迎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哥哥”,最开始军区大院儿里的朋友也都向着他,但纨绔的少爷怎么可能玩儿的过心眼多的私生子。 唐棠看了一眼视频那边儿眼眶红红的,我委屈但我不说你别管我了的柯元勋,叹了口气心想—— 私生子能装会扮可怜,和他这个不着调的兄弟成了明显对比,甚至还结交了原本属于柯元勋的朋友,现在因为一些事,柯元勋被算计出国了,想打个电话和他告别。 原主从小就不是个乖巧的,皮的谁也降不住,带着这帮军区高干子弟不知道和别人干过多少次架。一听说他要回国,这些小伙伴儿兴高采烈给他组了个局儿,还将主角受叫了去给他认识,混世魔王谁的面子都不给,当即踹翻桌子,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瞧,说话也一点儿不留情面,他们知道原主是什么狗脾气,都消停猫着,谁也不敢声张。 这顿接风宴在原主一声“晦气”中散场儿,那天过后,他和主角受又遇到过几次,主角受总往原主身边凑,即使被阴阳怪气的针对也表现得落落大方,这让本来挺就膈应他的原主不爽的要命。 后来原主实在忍不住,不顾所有人的劝和,拽着主角受上赛车,可没想到主角受拿命跟他赌,提前在车上做了手脚,弄得滴水不漏,幸好关键时刻唐棠穿过来转了方向盘,让赛车拐弯撞向一边的围栏缓冲,要不然就会是和原着里一样下场。 车毁,人亡。 “行了行了,哭什么哭?娘们唧唧的,”唐棠像是不耐烦的皱眉,没一会儿又犹豫着,嘟囔着叫他:“哎孙子,你在国外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他停顿,“艹”了一声:“我他妈忘了你爹把你发配到特里萨了,听说那破学校手机也不让带,也不让家人探视,跟他妈劳改似的。”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一头浅金色头发:“你几号开学?实在不行……我去看看你。” 柯元勋笑得灿烂,心里又暖又涨:“哎心意领了,我这儿天还黑着,天亮了就该开学了………就是听说你和柯嘉言一起出车祸,还受了伤,挺担心的,想打电话来问问。” “对了,我还没问你伤的怎么样儿啊?听他们大惊小怪,给我吓得,还以为你没了一条腿。” 唐棠懒得理他,掀开被子给柯元勋照脚踝处那一——丁点伤口。 “…………” “艹,这么严重啊?你他妈要晚醒一会儿它就愈合了。” “滚滚滚!”唐棠笑骂。 柯元勋也乐,可乐着乐着他就乐不下去了,唐棠也逐渐收敛了笑容,沉默了片刻,柯元勋又笑了,洒脱道:“棠儿,在国内照顾好自己啊……不用为了我和柯嘉言吵架。” 视频那边的国外是黑夜,柯元勋看起来憔悴颓废了不少,可一笑起来,还是当年那个想要和他交朋友的男孩:“等我回来,兄弟。” 像是像要在兄弟面前留下最后的体面,柯元勋的电话挂断了,唐棠沉默的看着黑了屏的手机屏幕上映出的一张张扬、欠揍,瞧着就是像那种眼睛长在头顶的恣意少年,缓缓吐出口气,听到病房的门被敲响也不抬头,语气平淡的让外人进来。 “呦,我们棠小霸王这是怎么了?怎的还住院了呢?” 进来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唐棠小时候皮的没边儿,打架翻墙样儿样儿都干了个遍,一有什么皮外伤啊,还有发烧感冒都是他去处理的,这些年过去小医生熬成了副院长,听到唐棠受伤住院,还挺怀念自己当初跟他斗智斗勇的日子。 唐棠听到这熟悉的声儿就知道来的是谁,也不抬头,只坐姿豪放的支棱一条腿,坐在病床垂着头紧盯着自己受了一丁点儿伤的脚踝,一本正经:“我腿断了。” “啊!” 医生吓得够呛,赶紧过去摸了摸被唐棠无中短腿的那条腿,仔细询问着:“这疼不疼?” 唐棠点头:“疼。” “这儿呢?” 唐棠严肃点头:“更疼。” “这儿?” 唐棠表情更加严重:“嗯!” “………” 医生麻木着脸,毫不客气扔开他的腿,气的一个深呼吸:“你嗯个屁,我手都没按下去你就疼?” “……” 唐棠咳嗽一声:“那说不定我提前疼的呢?再说……你怎么还能扔我腿呢,如果我病情加重了,你赔?” “……”男医生:“直说吧,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唐棠清了清嗓子:“那我直说了啊,我觉得……我这条腿断了。” “?” 医生满脸疑惑。 一个小时后,打完石膏的唐棠被两个穿着军装的冷脸大汉“请”上了车,一路开往军事基地。 再然后……就出现了唐棠不耐烦地狂按门铃,结果门打开,半身赤裸的性感男色闯入他的眼睛,混世魔王冷漠褪去,蓦地瞪大了眼睛。 不得不说,他亲叔叔的身材真好,古铜色的皮肤,马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肌肉曲线流畅,上面还滚着一点儿水珠,最让唐棠觉得口干舌燥的,是江刑解开一半的裤子,还有露出来的黑色布料,因为边缘刚刚被水洇湿,略显骚气。 他快速扫了一眼江刑帅气的脸,余光看过鼓鼓囊囊的胸肌,遏制住吸气又低头瞅了瞅那略显骚气的布料,心里嘟囔:“好骚啊……” “唐棠?” 江刑开口说话了,听的唐棠在心里哼唧,表面又恢复了臭臭的脸,扫了一眼多年不见的亲叔叔,撇了撇嘴:“难为叔叔还记着我呢?”他把手里的行李箱“轱辘轱辘”拉到眼前,抬了抬下巴,指使起人来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我腿不好,就麻烦叔叔代劳帮我收拾收拾行李了。” 江刑觉得好笑,不过表面上也没表现出来,只低头看了看男孩儿打了石膏的左腿,“呦”了一声:“我们家棠少爷腿怎么了?怎么玩玩儿赛车,还能把腿给弄瘸了呢。” 虽然语气没有什么不对,但就是让人听着不舒服,而且…… 玩赛车,腿瘸!! 这对已经有赛车手身份的混世魔王来说绝对是毕生的耻辱!他生硬的扯了扯嘴角,终究没忍住脾气讽刺:“劳您操心?基地住海边啊管这么宽。” 江刑眯起了眼:“小兔崽子。” 唐棠不服气的瞪着他,瘸了一条腿也站的笔直笔直,连这人的身份都忘了,回嘴:“老兔崽子!” 江刑拧起了眉:“再说一遍?” “老兔……唔。” 粗糙的大手猛的捂住唐棠“叭叭叭”的嘴,被捂住嘴的唐棠愣神几秒,迅速开始反击。 可惜,唐棠没经历过系统培训,力气也没有叔叔的大。 江刑把握好手上的力道和分寸,把一直在挣扎的侄子轻易推到门板,膝盖避开石膏。牢牢抵住那条想要带着石膏踹他的“坏”腿,手上也没闲着儿,抓紧了唐棠的两个手腕,赤裸热烫的上身压住他。 他捂着唐棠嘴的,抓着人家手腕儿的一双手臂古铜色的肌肉绷紧,将这个力气还挺大的小狮子压在门板,敛眸注视那双被气出水雾还隐隐泛红了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小兔崽子,你在在这儿跟我俩玩脏的,我就好好给你洗洗嘴,骂一次洗一次,听明白了没?” 男人紧贴着他,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唐棠眼眶微微泛红,呼吸间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味儿,它们仿佛如有实质,丝丝缕缕的进行勾引。 粗糙的大手捂住唐棠的嘴,没过几秒,又不着调儿的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唐棠佯装不服气的怒瞪他,被捂着嘴“呜呜呜”骂人,他用力呼吸,似乎还从捂着他嘴的指缝间嗅到了一丝烟草残留的味道。 说句实在的,无论是江刑的眼神,还是这冲击力十足的男性荷尔蒙都让他觉得腿软。 “听没听明白?” 江刑又压低了声音问他。 唐棠气的直翻白眼,后来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他乖巧的眨了眨眼,仿佛在跟叔叔讨饶了一般。 江刑眉梢一挑,锐利的眸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唐棠。 不知道打哪儿学的这幅花里胡哨,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晃出一点惹眼的金灿,眉目张扬又霸道,像一头桀骜不驯的小狮子。瞧着挺欠揍,又不真的讨人厌,现在被他死死压在门板,捂住了嘴不让动,只能眨巴着眼睛跟他讨饶。 江刑逐渐松开捂着侄子的嘴,刚寻思“这小狮子嘴唇还挺软”,就看侄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拿过他的手,冲着虎口就是一口。 “嘶……” “小混蛋你他娘给老子松口。” 妈的,牙也挺利! 侄子得意的跟叔叔炫耀,惨遭打击(剧情) 这混账玩意儿咬住人就不松口,还偏偏刚从医院出来,伤势未愈,打不得骂……骂还是能骂得的。 兵荒马乱闹腾了一会,谁也不肯服输,江刑让他咬着,骂骂咧咧的用另一只手拎起他后脖颈的衣服,这对叔侄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进了门。 宿舍的门“砰”地一声被甩上,震得房子仿佛都跟着抖了三抖。 ………… 唐棠双臂抱怀往沙发一倚,那条打了石膏的小腿毫不客气的搭在茶几上,把某个不正经偷犯纪律的军官烟盒碰掉在地,也不去捡,略略扫了一眼,就抬起眼皮挑衅的看着他亲叔叔。 “叔,我送你的见面礼,喜欢么?”混账玩意儿说着,灿烂的笑了起来,一口小白牙仿佛能反光。 是挺利…… 江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虎口的血牙印,嘴角略微一抽,轻呵:“喜欢……”他抬头对唐棠慈爱的笑着:“小兔崽子,等你腿好了的。” 那我腿可能好不了了。 唐棠心想,也没怎么当回事儿,慢吞吞的打了个哈欠,嘟囔道:“困了,回去补个觉……”他忽然想起来什么,看着江刑问:“我住哪儿啊。” 一说今天住哪儿,江刑也有些愣了,他行才接到他哥的电话,房子也没收拾,只有一个屋子能住人,上哪知道唐棠住哪儿。 “你……”他停顿几秒,若无其事的说道:“跟我睡一张床。” 唐棠哦了一声。 几秒后…… “!!?” 他蓦然瞪大眼睛,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自己的亲叔叔,幽幽道:“叔啊,咱家已经穷成这样了么?你这连个二室一厅都没混上?” 语气悲悯极了。 “………滚。” 江刑下午还要去基地,没空跟他扯,俩人阴阳怪气绵里藏针互相怼了半天,直到要回房间了,他们才发现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侄子真诚:“问一下我敬爱的叔叔,你看没看见我那么大一行李箱,去哪儿了?” 江叔叔:“……” 这次没等唐棠继续说话,他先一步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开门,把孤零零的箱子拿进来,再关上门,绝不给小混蛋开口叭叭的机会。 紧接着……混世魔王大老爷似的让叔叔扛在肩膀,即使这样也不消停,小嘴儿喋喋不休地让叔叔小心点可别摔了他,江刑太阳穴突突跳动,几个跨步上了楼梯,把肩上的小混蛋安安稳稳的放在地上,行李箱“砰”地放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赤裸胸膛的起伏弧度都变大了。 他坐在江刑的床上,盘着那条好腿,又嘴贱:“呦,累了啊叔?” 江刑冷笑一声:“小兔崽子,又想说什么?” 唐棠无辜,坐在床边抖着腿,仗着自己‘腿瘸了’肆无忌惮挑战男人的底线:“我关心关心孤巢老人。” “……关心你爹去。” “好的呢。” 叔侄俩相处不到两个小时,江刑就被他亲侄子给气走了,等人走了,笑眯眯的混世魔王没忍住嫌弃的打了个抖,明显是被自己刚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转了无数个调的“呢~”给膈应到了。 人走了,也不用装了,据说差点断了一条腿的棠小爷踩着石膏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半点看不出来这条腿……它究竟有什么问题。 江刑的房间很简洁,基本没什么书,除了大床就是衣柜,床单被罩也是深色的,不过可能是军人的特质,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似的。 太简洁了,也着实没什么好看的,唐棠收回视线,一屁股坐在说软不软,说硬也不硬的床上,整个人往后面一仰,脑袋正正好好躺在那叠好的豆腐块上,豆腐块瞬间成了豆腐饼。 他掏出手机,给“线人”打电话。 “喂。”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唐棠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问:“我隔壁那王八蛋怎么样啊?醒没醒。” “醒了。” 医生没好气:“小祖宗,我这次是单着被吊销执照的风险帮你给隔壁床的病人开了几瓶对身体好的营养液。也幸好他一直醒不来,确实是需要补充这些维持身机能,要不然啊……你求我我都不能违背医德帮你往病人医嘱上加药。” 他叹气:“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出来,还让我给你打石膏糊弄人,也不怕你爹知道了回来抽你。” 唐棠撇嘴:“我爹?得了吧,那扑克脸才不会打我,只会冷着脸嗖嗖的往外放冷气,啧……夏天可省电费了,而且你不也帮我给他多补补身体了吗?咱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蚁。” 王医生没忍住乐了:“你啊你……那叫一条绳上的蚂蚱。” “行了,我不跟你逗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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