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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乍眼一看,像极了一副落着梅的赏雪图。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裴延叹谓,见唐棠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不由唏嘘,“啧,这么凶?哥你今天怎么了?” 顾着唐子谦的一身恹恹病骨,以往他们云雨巫山的时候并不会太激烈,生怕自己一个尽兴就把这人肏的支离破碎,可今天帝王心情显然坏到了极致,胯下的龙根快把丞相魂魄都肏飞到了九天之外。 果然,裴延刚一问出口,原本已经不怎么气的帝王“簌”地睁开了眸,阴戾的眉眼又冷了下来,他轻“呵”一声。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唐相好风雅,喜好拿血参熬成的补药浇花。” 裴延原本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软成一滩的丞相,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这么说,丞相早已心存死志?”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叹道:“原来是我们自作多情,想来心存死志的唐相也并不需要敌国君臣的怜惜,既然这样,本将军可要让丞相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什么叫人、间、极、乐。”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用力划过雪肤,激起细小地电流,唐棠颤抖般回神,听闻这话被冤的差点六月飘雪,天知道他真不是寻死,就只是不想喝那么苦的药啊啊啊。 你们君臣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可还没等他吐槽完,口中忽地一甜,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将军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魏国宗室子弟在大宴上献给裴将军的宝贝,毕竟裴延除了打仗名声显赫,爱玩的名声也不成多让。东西名为烈情,顾名思义,药效发挥极快,不仅不伤身,还有催情的作用。 “呜……你、你给我吃的是呜啊……什么……”丞相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青丝滑落,铺满猩红的绒毯,魅惑如夜妖,这清冷勾人的体香混合着淫液的甜腻,病骨雪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这人明明是最像那远在天边明月,现在却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其实这药喂进去的一瞬间裴延就隐隐后悔起来,虽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但唐子谦这一身仿佛风吹就能散的病躯,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么烈的情欲。 但毕竟喂都喂了,裴延又被这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气的昏了头,当即,轩俊的身躯倚着桌案,笑吟吟地道,“当然是让丞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精液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唐棠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唔……卑鄙……无……嗯唔……无耻! 紫宸殿碳火烧的很暖,不用担心病恹恹的美玉着了凉,帝王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喝着茶。 药效太过猛烈,欲火烧的丞相失去了神智,只能喃喃地说着“难受……热”,猫儿似的娇吟动听极了,他流泪的眼角透着媚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用斑驳玉体在猩红热绒毯上磨蹭,摩擦间,细小快感让挺立的玉柱不停流着粘液,可菊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吸着体内帝王留下来的浓精,水淋淋的把身下的绒毯都浸湿。 “呜……裴延……难、难受……” 看着裴将军身下挺立的一大团,唐棠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如玉公子仿佛变成了京城最为淫荡的娼妓。 裴延没穿朝服,一身黑色劲装的好身材倚着桌案,长发尽数被被一根暗红发带高高吊起,烛火下,越发衬得将军潇洒俊美。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我们的丞相大人可真骚,菊穴水多的都能洗绒毯了。” 性器的腥燥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好闻,丞相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大,菊穴没有任何触碰就开始喷溅丝丝肠液,难耐的瘙痒让唐棠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隔着雾蒙蒙的水,颤颤地往前爬了几步,菊穴摩擦间的快感爽的丞相呜咽娇吟,肠液混合着帝王的精液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唐棠双腿软的厉害,他跪着抓住裴延炙热的雄根,急切的想往自己身下塞,可这雄根的主人就是不动。 “呜……要……给……嗯啊……给我” 如玉丞相琥珀色的眸子蓄着泪,温润的面容绯红含春,不停摸着手中硕长硬挺的肉柱,恨不得赶紧塞进身体去堵他不停流水的浪穴。 丞相的手指修长好看,软滑软滑的抚摸着他的东西,裴延给呼吸一沉,给面子的坐在躺椅上,“丞相想要什么,自己拿来。” 高度能够得到了,已经烧的失去理智的唐棠近乎急迫的夸坐在裴延身上,湿的不像样子的雪臀高高抬起,被帝王干的红肿的穴眼蹭了两下雄根,“扑哧”一声吞了进去,硕长势如破竹,狠狠碾压着肠道内的淫液和精液,猛地肏进肿了一圈的直肠口。 “呜啊!!”唐棠浑身一颤,前后其其喷射,竟只被雄根一下就肏到高潮。 菊穴紧致的厉害,裴延喘息一声,大手掐着丞相纤细的腰肢,把人摁在雄根上摇晃,低喘着吩咐,“唔……自己动。” 这药确实不似凡品,唐棠刚泄了一次就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依旧饥渴的厉害。 “呜啊……卑、卑鄙……呜好大……”他急急的喘息,虽有神智却依旧抵不过身体的欲望,自发扭动腰臀去吞吐股间的硕长。 泛滥的淫水随着抽插一圈圈飞溅,裴延黑色衣袍湿了一大块,身下挺硬的雄根像是泡在温暖泉水中,任由献媚的肠肉层层缠绕,热辣的嘬吸。 “怎么,丞相过河拆桥?”裴延粗喘着低笑,又道,“不过这汁水丰盈的美穴可是紧紧夹着我的阳物,唔……吸得我好爽。” 他配合的颠动下身,让雄根肏进唐棠体内的最深处,唐棠呜呜地浪叫,青丝散落在美背,纤瘦病体淫荡地摇晃着水淋淋的臀,让阳物肏到他肠道每一处骚点,丞相自己咬的嫣红的唇,微张着急喘,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骂着将军无耻,卑鄙。 “唐相真是嘴硬穴软……”裴延笑眯眯的任由他骂,只是胯下颠动的越发凶狠,圆润的龟头肏进肿胀的直肠口,两颗饱满的带囊砰砰砰撞击丞相的雪臀,把丰满的臀肉都挤压的变了形。 “呜啊啊……好深……不、太深了……啊啊啊” 如玉公子面带媚态,随着抽插淫荡浪叫,不停扭腰抬臀,配合阳物的进出。 肠肉瑟瑟巍巍的嘬吸肉柱,丞相好听的浪叫声更是让裴延胯下胀大,将军大手箍着丞相的细腰,粗喘着拼命摇晃,雄根搅动的动作狠辣,没一下都恨不得把那菊心那块肿了一倍的软肉肏穿。 “呜啊啊……别…轻……呜啊轻点…” 爱欲斑驳的身子像是镶嵌在了阳物上,唐棠眸色沁水,呜呜地浪叫,爽的两条细白的腿都在打着颤,烛火摇曳下,凝着香汗的颈子滑落了一滴汗珠,却又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帝王舔舐进口中,唇舌湿润,落下一串红痕。 聂燕之吸允着香汗,鼻间清冷勾人的体香让人阳具胀大,他赤红着眼珠,身下的大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磨了两下二人相连的穴眼,一寸寸捅进湿的不像样子的菊穴。 “啊啊啊好大……不行呜啊……我吞不下,别……呜哈……” 唐棠胡乱蹬着腿,两根大阳具肏进菊穴本该是痛的,但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化作酥麻快感,爽的让他身前的玉柱一下子泄了浅薄液体。 “唔……”帝王和将军闷哼一声,见丞相受得了,本就秉着惩罚心思的二人不顾紧实肠道的挽留,肠肉的蠕动,猛烈颠动下身,啪啪啪的肏到最深处,把唐棠白皙的小腹都顶出了龟头的凸起。 “啊……舒服……呜啊……你们、哈嗯……卑鄙唔啊……不、不要” 唐棠嫣红着眼尾,他颤栗的美背靠着帝王的胸膛,不大的躺椅上,两个男人的阳物贴在一起默契的冲撞,丞相呼吸越来越急促,摇着臀去吞吐两根大家伙,湿淋淋的穴眼飞溅出的水打湿了三人连接的下身,肠道饥渴的蠕动,嘬吸着龟头上的黏液。 男人们肏干的越来越用力,胯部颠动的几乎看不清楚,菊心被肏的颤颤抖动,帝王的寝宫一时间只有淫荡至极的拍打声,唐棠单薄的病体一窜一窜,却又克制不住的去迎合。 直到裴延低喘着将灼烫的浓精汹涌的喷射进湿软的肠道,唐棠啊~的一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前面的玉柱跳动着飞溅尿液。 肠肉疯了一般痉挛着,聂燕之阴戾眉眼蓄着狠辣,大手掐着唐棠纤细的腰肢,不顾他高潮后敏感的小穴,狠狠冲撞。 “啊啊啊不要……不!!” 丞相还没从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就被帝王捅开了敏感至极的穴心,瘙痒疼痛夹杂着剧烈快感,让他琥珀色的眸子盏着泪,斑驳的身体不断挣扎着要逃。 聂燕之眼珠都红了,他像野兽交配般狠狠压着病恹恹的丞相疯狂颠动,龙根硕长硬挺,几乎要把丞相的用到贯穿。 唐棠浑身颤栗,爽的都快看到走马灯了,赶紧让系统救他狗命,正好一石二鸟,趁两个禽兽自责的机会,去攻略一直没出场的鬼医。 在解开的一瞬间,聂燕之低吼着,边射精边发狠“砰砰砰”撞击菊心,帝王灼白滚烫,多到把丞相的小腹都射的鼓鼓胀胀。 同时…… “噗嗤……” 唐棠温润的瞳孔瞬间灰败,他咳嗽个不停,鲜血井喷而出,星星点点滴落在他斑驳的病骨上,病美人眼前世界仿佛都褪了色,天旋地转间昏了过去。 心想,啊……这回真看到走马灯了。 “子谦!!”聂燕之快感都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吓变了脸色,赶紧把插在丞相体内的龙根拔了出去,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恹恹病骨。 裴延也吓了一跳,慌忙套上裤子,就马不停蹄去叫太医。 宫里一下变了天,紫宸殿更是兵荒马乱,只有一点不疼的唐棠没心没肺的昏迷着。 鬼医:好友,你们怕不是颅中有疾(剧情) 亥时,紫宸殿烛火通明,早该歇息的御医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各自提着药箱匆匆进门,一看殿里的情形,更是把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聂帝衣衫不整,只套了件长袍,半边蜜色胸膛裸露在外,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从唇角溢血的人擦脸,君王周身戾气噬人,让太医们瞧着心惊胆颤。 “都上前仔细诊治。”聂燕之眉眼冷鸷,但视线落在榻上昏睡的人时,好像又晃过丝丝心疼和……和懊悔? 御医们恭敬垂眼,一个一个上前去摸脉象,同时被这想法吓得一激灵,心说真是中了邪,以心狠手辣闻名诸国的聂帝怎会有懊悔的情绪? 他怕是只让旁人后悔过。 收起大不敬的唏嘘,御医们定了定心,为了自己项上人头细细地探着脉,可这探的越仔细,心里越咯噔一声。 外虚内亏,脉象微弱不应,这是无根之脉啊。 几位老御医冷汗都下来了,围在一起徐徐商谈了半晌,才在聂燕之越来越冷的脸色中,谨慎开口:“陛下,公子病事沉疴,脉搏无力,只能……” 御医擦了擦汗,又道:“只能用百年的血参吊着气……” “……” “废物,”聂燕之闭了闭眼,握着丞相白无血色的手,“去拿。” “是。”御医们连连点头,等出了里间,才发现脊背处的官服都汗津津的。 榻上的人脸色惨白,鲜血丝丝顺着唇角往下流,气息时时断续,像一具散发欲望的艳尸。 聂燕之细细地为他擦着唇角的血迹,眉眼越来越阴戾,“怎么这么慢!” 几个宫人把头低的死死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虞霄刚一进门就听见帝王隐隐怒火的声音,顿时无奈,“急什么,这不来了。” 鬼医虞霄,为人风流,且性情古怪。 “我说,你和裴延是有什么顽疾不成?外面风雪交加,我这才进京不到一刻,就马不停蹄被那厮把揪进宫,”虞霄扫了扫沾雪的绯衣,又叹,“好友,不要忌讳行医,不然……先给你们诊治一番?” 晚一步的大将军刚进殿,就听这人光明正大说他们脑子不好的话,眉头皱成川形,把东西塞给虞霄,“别贫,药箱给你拿来了,赶紧诊脉。” 大将军武功高强,在城内初遇好友,还没等多日不见的友人打完招呼,就扛着功夫不到家的医者飞檐走壁,可飞到一半了这人又吵着要药箱,顾及好友手上的一把毒针,大将军犹豫再三还是放下肩头事多的累赘,又飞回去拿药箱。 虞霄猝不及防被塞了个大药箱,凤眸翻了个白眼往床榻去,绯红长袍衣袖上绣着金色纹路,行走间好大一捧,虽然花里胡哨,但这人非但不女气,反而生的俊美凌冽。 聂燕之换了个锦帕,眉目冷森森的戾气看着就让人颤颤发抖。 “来来来,让让让让,”虞霄却不怕他,懒懒的走上前把人挤开,先抬眸扫了眼自己的病人,这一扫顿时“嚯”的一声。 “怎么?” “诊出来了?” 帝王和将军屏气凝神,倾耳侧目,被医者这一声“嚯”吓得倏地站起来,齐齐出声。 “不是,我还没诊呢!” 虞霄凤眸微眯,一寸一寸扫过榻上如玉的美人,长长吸了口冷气,言语间满是对好友性癖的唏嘘,“虽说这美人是绝色,但……但你们也太禽兽了点,奸尸不说,云雨的这么狠,也不怕把这一身病恹恹的骨头晃散架了?” 越说越荒唐,聂燕之眉眼的戾气急冲冲的,不耐地打断好友脑中的天马行空,“别说废话,赶紧诊脉。” 其实并不怪虞霄多想,方才御医诊脉,全程都在想怎么保全自己的脑袋,当然不敢多看,可虞霄却没这顾虑,他几乎一眼就看见美人脖颈上爱欲斑驳的红痕,甚至呼吸间都能嗅到冷清勾人的体香,混合着男人元阳的腥燥味。 可见这俩禽兽连清理都没清理就叫他来了,不过…… 虞霄敛着眸,诊脉的两指细微摩挲了下丞相的雪肤。 不过这美人勾得他心痒。 “先用我的血养着,”虞霄收回手,声调平稳,“无根之脉,脉象近乎全无,这病拖的太久了,我的血顶多治标不治本,可能治的方子还缺一些药材。” 脉象近乎全无,这话骇得君臣脸都变了色,聂燕之闭着眼捏了捏鼻梁,声音哑的厉害,“说。” “别的倒是好说,只有两味主药南寻,”虞霄垂着眼拿出玉碗,锋利的匕首往手臂处一划,鲜血涌出,医者眼都没眨一下,“一是雪山之巅处生长的白嬅,其药数量稀少,通常生长在山巅崖壁,花瓣娇美,脆弱似女子。” 裴延上前扶住丞相单薄的脊背,血参熬成的汤早就备好了,聂燕之端过来侯在一边,明显没察觉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虞霄饶有兴趣地看这明显栽了还不自知的二人,啧啧地摇摇头,把手腕缠好,端着玉碗凑到丞相惨白的唇边,又道:“还有一味是耿迪国的至宝鲛人泪。” 浓烈的血腥味让昏迷的唐棠皱了皱秀眉,意识混沌的轻轻哼了一声,小脑瓜一歪,躲了过去。 聂燕之和裴延一顿,从没见过温润守礼的丞相这幅模样,一时间有些新奇,甚至觉得撒娇的丞相像一只被骗着吃苦药的小奶猫,呜喵呜喵的,有……有些可爱。 不过耿迪国……哦,那个求娶丞相的六皇子,聂燕之用内力温着汤药,有些漫不经心,还是让他亡个国吧。 “白嬅我带人去找,”裴延道,“哥,鲛人泪就靠你了。” 一碗血被强行喂进去,唐棠唇瓣沾血,秀眉死死的拧着,聂燕之略低头吹了吹参汤,帝王柔情的用汤匙喂进唇中,等丞相喉咙滚动才接着去舀下一勺,未了还用寒眸睨了虞霄一眼,摆明是嫌他手法不够温柔。 虞霄:“……”果然,他还是觉得好友颅中有疾。 ……… 鬼医虞霄身份神秘,世人只知他医术高超,为人古怪,只有鲜少人知道其血、甚至体液都是疗伤圣品,传闻生食其肉乃可长生不老,当然这是谣传,可架不住江湖甚至朝堂权贵,疯了般派人去生擒虞霄,恨不得个个将他喝血食肉。 但死士跟韭菜似的去了一波又一波,非但一个都没回来不说,被鬼医问出幕后主使,人家一把毒放进去,隔天就是一家老小命丧黄泉,甚至连一国帝王,都无声无息死在龙榻上。 自此,就在没不长眼的去找麻烦了。 长生不老是谣传不假,可血的效果却异常的好,百年血参吊着命,虞霄一碗血下去,病事渐稳,唐棠昏昏沉沉睡了两日,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对上君臣两双红彤彤的眼睛。 唐棠:“……” 丞相匪夷所思,又闭上了眼睛,准备换个梦睡。 可这番作为在君臣眼里就是心如死灰,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想,聂燕之骤然升起一股憋闷的恼怒,“丞相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药喝了,还等朕亲自喂你吗。” 病恹恹地丞相在榻上躺的安详,闻言诧异的睁开眼。 嗯,他没病糊涂,眼前眸子布满血丝,神情憔悴,却还俊朗到不行的男人,是敌国聂帝和裴大将军无疑。 聂燕之和裴延在榻边守了两天,昏迷过去的丞相偶尔会昏昏沉沉的发发小脾气,一会要水,给了水又要茶,换了上好的参茶又说茶不香,在隔一会就乱动说身上难受,要擦身。 这些事二人从不假人手,生生守了两天才把小作精盼醒,可这人刚醒就用实际行动气的聂燕之说了诛心之语。 聂燕之话说出口就隐隐后悔,他胸膛起伏了两下,道:“今年气温骤降,北方灾情严重,大恒工部耗费多日研发火炕,朕开了国库,派大臣沿途赈灾,现在灾情缓解,伤亡也降到最低。” “魏旧臣朕一个没杀,有能力者依旧为官为臣,没有的都放他们回乡去了,你也……”聂帝阴戾的眉眼皱的死死的,看起来可凶,“等病事痊愈,朕放你回朝堂,你也不必寻死觅活。” “明日我去寻药,”裴延握着丞相修长的手贴着自己侧脸,潇洒不羁的笑,“丞相可要想我。” 大将军的手燥热温暖,丞相恍恍惚惚的躺在榻上,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寻死觅活了? 这对君臣莫不是……被精怪夺舍了不成? 伪催眠/黄粱一梦:丞相被鬼医药奸(彩蛋小剧场:接上章,鬼医被扛在肩头飞檐走壁) 天启八年,大将军带亲卫前往雪山寻药,同年,聂帝发兵耿迪国,欲索要至宝鲛人泪,兵临城下,耿迪君王开城门,亲手奉上至宝,愿年年岁贡,像大恒俯首称臣。 …… 紫宸殿,一身雪色薄衫的丞相端坐在榻上,恹恹病骨向后倚着,眼羽倾覆,半遮住琥珀色的温润,修长的手指轻翻过书页,青丝松松散落在脊背,衬得温润如美玉般公子似天上仙人。 刚进门的虞霄绯衣似血,几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凤眸幽深,目光逡巡过这人裸露在外的颈子,汹涌的情欲翻过在眸中,又在丞相看过来时收敛了个干净。 “虞公子,”丞相放下书卷,对来人浅浅一笑,“谦这一身病体顽疾,劳烦了。” 如玉公子不笑的时候是天边的明月,一笑宛若冬雪融化,无边……让人心痒难耐。 “唐相不必多礼,”虞霄凤眸微挑,君子的上前为人诊了脉,“温养的不错。” 唐棠垂着眸,任由医者的两指搭在腕上,心里却琢磨这人无端装什么君子?究竟所图为何? 没谁比开了挂的唐影帝更清楚主角们的恶劣程度。 果然,还没等他琢磨过来,这人就说出来意…… “不过,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虞霄收回手,谦逊道,“前日,我钻研许久的药香终于有了成效,正缺人试一试。” 他顿了顿又道,“药香安神静心,对你百利儿无一害,只需褪去衣物,用热气熏周身大穴即可。” 丞相闻言,僵硬的愣了半晌,再无言语,按理说同为男子,这等小事不应拒绝,可他早知龙阳之好,且……且已和君臣交颈缠绵,共赴了云雨巫山。 虞霄看出他心有退意,不动声色把绯色衣袖掀开些许,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医者皮肤苍白,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深深浅浅的血痕骇人,更新的一道还未完全结痂。 唐棠满怀歉意地抬眸,目光触及,推却的话再唇间滚动了下,又被咽了回去。 他浅浅叹了口气,温润应答,“好,虞公子稍等。” “丞相大恩。”虞霄凤眸闪过暗色,起身,拱手对他行礼。 以虞霄的医术,想要去除这些疤痕并非难事,只是故意留着,让丞相自责罢了。 药香拇指粗细,色泽微赤,燃烧后袅袅升起薄烟,闻之心房松懈。 唐棠温润的面容有些薄红,他背过身去,修长的手指解开衣带,雪色薄衣顷然坠落,柔顺青丝覆背,里衣横在白皙的肩头,半遮半挡。 听闻身后呼吸加重,唐影帝狡黠的勾了勾唇,纤瘦流畅的脊背对着虞霄,修长如玉的指尖拉着肩头的里衣,一点一点往下褪去,雪肤半露,青丝衬得丞相肌肤细腻,遮挡间,无限风情。 唐棠已经褪去了衣衫,细腻雪肤触及空气,散发出勾人的冷香,闻言,琥珀色的眸子闪过缕缕欲望,高高兴兴地吩系统给他解开一半药力。 自从上次吐血后,裴延去雪山寻药,聂燕之忙着像耿迪施压,二攻都没时间去肏他的穴,难得虞霄这么会玩,唐影帝兴奋地心头小鹿撒了欢,才不想毫无意识的当成一场春梦。 摄魂香见效极快,刚褪完衣服的丞相一顿,神情微怔,琥珀色的瞳孔渐渐失焦,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是“虞霄”儿子的贴身小厮,秉性淫荡,和大公子日久生情,正欲探索人间极乐,却被他父亲查询,关押在房。”虞霄凤眸含着让人心惊的兽欲,懒散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给这场迷奸编了个台本。 满室暗香,玉体横成。 唐棠赤裸着病躯,睁着楞楞的眸,听到虞霄所言,无边道了句风流。 随着一声响指,丞相的脸色倏然一变。 “老……老爷,” 唐棠咬着下唇,眼羽轻颤,琥珀色眸子沁着水,荡着可怜的波动,少年浑身发抖,抱紧了自己赤裸的身子,巍巍地缩了缩。 虞霄凤眸,薄唇,一张俊脸风流又多情,跟“老”字是怎么也沾不上边的,不过他正享受温润美玉变小可怜的乐趣,当即横眉冷竖,按照台本演了下去。 “是不是你勾引的我儿,”虞霄凤眸冷冷地睨他,拍案而起,“说话!” 唐棠纤瘦的身子一抖,带着哭腔道,“不……不是的老爷,我和公子……我们是……是” 他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虞霄不耐烦了,上前一把扯过小厮的手腕,用力一拽。 一个铿锵,唐棠红了眼眶,因贯力跌坐在男人腿上,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老爷,您……您饶了我。” “你就是用这幅淫荡的身子,勾引得我儿子?”虞霄垂着凤眸,手在他腰间肆意揉捏,感受着小厮阵阵颤栗,嗤笑道,“骚货!” “不,老爷……我、我和大公子是……呜……是真心的”唐棠僵直着身子,哽咽不停,他挺翘的股间压着一个粗长硬挺的东西,正蓄势待发。 虞霄闻着他身上的勾人冷香,喘息着禁锢小厮的手腕,一把扯掉自己的衣袍,虞霄掏出自己勃起的阳物,抵在小厮隐隐流水的穴口跃跃欲试,“ 骚货,还没肏你就出水了。” 唐棠楞楞的看向自己下身,好像才反应过来,他要被心爱男人的父亲奸淫了,顿时拼命挣扎,“不、不要!老爷,我……我和大公子……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老爷硕长的孽根“噗嗤”肏进窄穴,足足有一半顶了进去。 唐棠瞪大了眼睛,单薄的身子被串在公子父亲的阳物上颤栗,肠肉小心翼翼地讨好,被烫的瑟瑟巍巍,洁白长腿无力动了两下,不停颤抖,只能任由自身体重一点一点推进,让孽根把青涩的穴眼撑大。 “唔……好紧……”虞霄闷哼一声,愤怒地抓着他挺翘的臀肉揉捏,“还说是跟大公子情投意合?水又多穴又骚,怕是京城最有名的娼妓都没你好肏。” “呜啊……公子……呜呜……” 老爷的孽根在他体内搅动,唐棠扬着脖颈,凄凉的哀叫,青涩的穴眼被撑到透明,肛口箍着柱体,随着阳物抽插飞溅出骚水。 虞霄揉捏着浑圆臀部,胯下狠狠抽插,搅动丞相紧致湿软的肠道,舒适般叹谓,“才刚插进去淫穴就能喷汁,这么骚,还装什么纯情。” “老爷……我呜啊……我是大公子的……哈嗯……大公子的人……嗯唔……” 肉柱摩擦肠道内的嫩肉,龟头发狠地顶着那一小块软肉研磨、冲撞,唐棠断断续续浪声淫叫,爽的浑身颤栗,骚水一股一股往下喷流,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 虞霄嫌这个姿势干的不过瘾,箍着丞相的细腰站起来,胯下挺动,边肏边走,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唐棠腿脚发软,爽的呜呜浪叫。 “唔……那正好为大公子尽尽孝心,小骚货可要好好服侍着公爹,啧,又紧又湿……嗯……真爽” 男人奸穴奸的又狠又深,恨不得顶烂了肠道所有骚点,每一次进出硕大顶端都狠狠撞击菊心,发狠搅动直肠口,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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