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持还不错之类的想法。 李乐景见李暮歌没有发火的迹象,终于?确定了李暮歌此?刻所说句句真心,她直接鼻头一酸,差点?儿哭出来。 天知道,她从西北回?来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老老实实的母妃,突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还将她原本有的赏赐给搅黄了之后?,内心有多惶恐! 要不是后?来好好干活,李暮歌又将长公主的封号封给她,李乐景都要考虑考虑,自己死了之后?,去哪块儿坟地埋着了。 她现在死了,皇陵都进不了。 这段时?间,李乐景别提有多害怕了,别人不知道李暮歌的手段,她还不知道嘛,她只是不说而已,又不是傻! 现在李暮歌表露出对她的信任,说明悬在她头顶的剑终于?被取走了,李乐景终于?死里逃生,只是鼻子酸,没嚎啕大哭,已经算她坚强了。 李暮歌也?是看出李乐景最近状态太紧绷,怕这位天才?皇姐给憋出病来,今日才?特意上门来劝解一二。 只有李乐景能享受到李暮歌的心理辅导,因为李乐景是个科研人才?。 “朕听说,最近科研司屡屡传出好消息,蒸汽机已经有模样了?” 李乐景没在长宁这两年?,有关蒸汽机的研究,几乎停滞了。 在科研领域,天才?的重量超乎想象,这个领域完全是看天分和运气?,缺一不可。 可见李乐景那几个手下,没有一个拥有如她一般超乎常人的天赋。 这显得李乐景分外?珍贵。 李乐景才?回?来没几个月,中间还有修路以及各种杂事?影响,即便如此?,停滞接近两年?的项目,照旧在她回?来后?,开?始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年?还没到,蒸汽机都要出来了。 “是,理慧幸不辱命,蒸汽机确实已经造出来了,只差一些细节调整,过?段时?间就?能开?始使?用,不知陛下想先用在哪儿?” “朕在长宁城外?开?了一处纺织厂,先用它来纺线织布吧。” 李暮歌早就?已经想好了。 历史上,蒸汽机最出名的表现在交通方面,铁轨列车从原本的马拉车,变成?了蒸汽火车,以惊人的表现登上了世界舞台。 自此?,铁轨铺到何处,人就?能到达何处。 听起来很棒,但李暮歌还没有铺设那么长的铁轨,她只是想修个水泥路,都折腾了大半年?,要是再用珍贵的铁去铺设铁轨,估计又得接着扯皮。 而且以目前大庄各地的贫困程度,铁轨铺到哪儿,护卫就?得跟着到哪儿,不然今天铺好,明天就?全被人拆了卖钱去了。 卖钱都是小事?,融了造兵器然后?造反,那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庄太大了,工业基础也?比较薄弱,火车暂时?不适合出现,即便出现,也?只能在近处。 李乐景不知道李暮歌短短的时?间里,大脑风暴了多少东西,听李暮歌说要先用在纺织上,她立马脑子里浮现出改装的图纸。 并且表示,这几天她加个班,三五天的事?件,李暮歌就?能看见真正的机器纺织了。 大庄不是没有大型纺车,纺织业发达的江州更是有几层楼高的纺车,利用江水,大型纺车能抵过?数十个织娘同时?工作。 而且不知疲倦,日夜皆可使?用。 因此?对于?纺织机器的工作效率,李暮歌并不如何期待,选择蒸汽机先带动纺机,主要是象征意义比较浓。 织布是苦活,耕田亦如此?,自古以来,辛勤的底层百姓包揽了这两项辛苦至极的工作,耕田织布一辈子,没吃过?几口自家的粮食,没穿过?一身自己织的布的底层百姓,比比皆是。 水力纺车依靠地利,受限太大,且难以复刻,若是纺织机器能够遍布全国,那就?能将解放妇女的劳动力。 迄今为止,大庄收税,还会要求布税,为交税,地里的活儿要干,纺车更不能停。 当家中的纺车停下来时?,妇女就?有时?间外?出打工,拿到银钱。 钱才?是一切的基础,有了钱,才?能有地位,有话语权,才?能真正的提高整个社?会中所有女子的地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提高中上层女子的地位,无法改变最底层人民的生活。 五天后?,当李暮歌看见笨重的机器发出呜呜的噪音,带动五台纺车快速织布的景象时?,欣慰地笑了。 李乐景暂时?只改造了五台纺车,这五台纺车一天织出来的布,比纺织厂三十个织娘一天织出来的布还多一些。 机器的伟力,绝非人力能比拟。 李暮歌听着工业的鸣叫,仿佛看见了新时?代的开?篇,而与她同时?参观蒸汽纺车的人,则被吓得瑟瑟发抖。 更有人无助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害怕的喊出声来。 这是什?么怪物?为何无人能自己动弹,还能日夜不停地织布,织得那样快!像是有鬼魂在操作一般! 翌日,当今陛下是天命所归,能御神纵鬼的传闻流传开?来。 工业时?代还没开?始,迷信先给一切罩上了神秘的面纱。 第110章 第 110 章 《这就是朝堂》系列,…… 普通百姓没读过书, 字都认不全,给他们解释什么?是?蒸汽机,他们只会说是?神器。 李暮歌对那点儿?传言并不在意, 说她能操纵鬼神, 总比说她被鬼神附身要强得多。 在李暮歌对工业的向往中,又?到了年底。 每年到了年底,都有数不清的宴会要参加, 其中最引人瞩目,同时也是?朝臣们最关心的宴会, 自然是?宫中举办的年宴。 距离那个充满血腥的除夕年宴,已?经过去了三年,朝中多出了许多生面孔, 老人对那个晚上讳莫如深,轻易不会谈论,导致生面孔们对年宴的期待十?分纯粹, 再不见李暮歌没登基时, 朝臣们对年宴的惧怕之色。 李暮歌在宫中摆开席面,坐于上位, 低头看?着那些三三两两说笑喝酒的朝臣,心里有点儿?无聊。 其实看?那些老狐狸又?害怕又?不得不坐下吃饭聊天?的模样,挺有趣的, 可惜以后是?看?不见了。 李暮歌喝了口酒, 暖暖身子,照例起身说了几句庆祝国泰民安的话,然后差不多就离场了。 她在场上,朝臣们反倒是?都放不开,等之后要放烟花, 她再过去就行。 颜士玉和几个同僚说了话,抬头一看?,见上位已?经空了,微微叹口气。 覃宁谧走过来,双手举杯,同颜士玉道:“颜侍郎,新春将至,今年颜侍郎在朝政上表现出色,来年还望再创新高啊!” 颜士玉看?见覃家人,面上的笑变得虚假三分,弧度未变,却能叫人感?觉到,她的神情冷了冷。 “嗯。”颜士玉不咸不淡应了声?,举杯饮下,从始至终,屁股都没有挪开座位,可谓是?十?分失礼。 覃宁谧见此并不生气,颜士玉讨厌覃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平日?里也不喜欢贴过来,尽量躲着这位简在帝心的颜侍郎走。 今日?过来,非是?为了冰释前嫌,而是?为了她大姐。 “颜侍郎,听说,户部有意提拔一地?县令入长宁,那县令名为赵诗,所?在之地?为望水县。” 颜士玉如今名头是?侍郎,实际上距离尚书只一步之遥,没被荣升为尚书,纯粹是?因为她年纪小,资历浅。 实际上,户部大半由她掌权。 “官员调动?,你?该去问问吏部,寻本官作甚?” 颜士玉不喜欢听覃家的消息,她之前知道此事后,就已?经很不爽了,现在看?覃宁谧竟然还问到自己?头上,更是?不爽至极。 她起身,收了脸上的笑,冷冰冰看?着覃宁谧道:“你?年后要入鸿胪寺吧?这么?年轻,就能做到鸿胪寺少卿的位子,前途无量,本官今日?奉劝你?一句,年轻人只管好分内之事即可,官场之中,最忌讳手伸得太长。” 这是?在说覃宁谧有意左右官员调动?。 覃宁谧听了这话并不生气,她非常谦逊地?行了一礼,表示受教了。 她与颜t?士玉是?同龄人,但在官场上,颜士玉是?她的前辈,听听前辈的话,算不了什么?。 覃宁谧的态度就像是?一团棉花,颜士玉一拳打上去,没有半分实感?,没趣得很。 比起覃昌,还有昔日?的覃韵诗,覃宁谧真?的是?更难对付。 颜士玉一想到自己?曾经针对覃家,本来有望将覃家彻底踩下去,却因顾忌天?下安稳,没有下死手,就觉得心里憋屈。 她当然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再来一万次,她依旧会选择放覃家一马,不为别的,只为她所?追随的陛下,能够安安稳稳坐拥天?下。 可这心里是?真?不得劲啊,日?日?看?着仇人在眼前晃悠,却无法手刃仇敌,有时还得跟仇人合作共事。 颜士玉每每想到这儿?,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姓颜,她应该姓忍! 看?着觥筹交错,气氛热烈的众人,颜士玉倍感?无趣,不理会还想问她赵诗一事的覃宁谧,转身往后殿而去。 看?着颜士玉离开,覃宁谧没有阻拦。 主要也拦不住,更不能追上去,满朝也就颜士玉一人,能随意出入紫薇殿的后殿。 “颜侍郎不喜覃家,满朝皆知。你?何故来问她?得不着答案,还被奚落一番。” 等覃宁谧直起腰,身后有人过来了,回头一看?,是?同僚好友。 “九榕,你?酒量不好,少喝些。” 覃宁谧看?见穆九榕脸上微红,眼神略有些迷离,就知道对方喝多了。 估计也就喝了一杯,穆九榕典型又?菜又?爱玩,酒量不行,还就馋酒。 “今日?除夕年宴,百官共聚,正是?举国欢腾的好日?子,平日?里不敢多喝,今日?,我还想着喝个够本呢!” 少喝是?不可能少喝的,这天?底下怎么?会有酒这么?好喝的东西啊! 穆九榕想着,又?小心翼翼喝了一口手里的酒。 酒杯要见底了。 看?她那小心对待杯中酒的模样,覃宁谧哭笑不得,喝不了就别喝了,还非得喝,嘴馋又?怕喝醉,一杯酒恨不得啄上十?几口,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吝啬,官员赴宴,宫里却连官员的酒水都没备够。 “你?啊,就是?想得多,年纪轻轻的,有酒便喝,有菜便吃,填饱了肚子睡一觉起来还得干活儿?呢,人生苦短,何必为别人考虑太多?” 穆九榕见覃宁谧眼底的愁思如池塘底下的淤泥般经久不化,叹了口气,又?是?一顿劝。 覃宁谧羡慕地看了穆九榕一眼,没有说什么?,最后被穆九榕拉着去喝酒了。 穆九榕出身庶族,家中已?无什么?亲人在世,不似覃家家大业大,她当初力压一众世家子,摘得桂冠,成了状元,不知有多少人说她全是?走了庶族的运道,自身本领没那么?高。 是?这两三年在朝中兢兢业业做事,后来更是?不畏艰险,去到西北,与胡国人周旋,必要时做大军使者,传递消息,算是?舍生忘死,才得了今日?的美名。 她从西北回来后,就直入兵部,成了兵部侍郎,真?正的实权侍郎,不少人觉得,她能和颜士玉打擂台。 当然,打肯定?是?打不过,颜士玉从一开始就跟在陛下身边,是?陛下最为得力的谋士,情谊之深,岂是?穆九榕能比的? 穆九榕类似的话听多了,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年轻人脾气大,她又?是?从底层一路爬上来的,肯定?不会随便认输,哪怕对方是?众所?周知的权臣,皇帝的宠儿?,她也照样不服气。 覃宁谧与穆九榕意外成了好友,如今看?好友被人为难,穆九榕就更看?颜士玉不顺眼。 朝堂之中,官员们各看?各不顺眼,其实是?挺正常的事情。 越往上走,位子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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