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与豹（敲错房门之后就开始被肏了）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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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来吃吧，吃多少都行！”林茗烟看她又鲜活起来，松了口气。客人都高高兴兴的送走了，林茗烟这才算是大功告成。晚上跟四爷在被窝里还在嘀咕，什么老大的侧妃啥也不懂，田氏又对她羡慕极了。四爷捏捏她的脸蛋：“难道只有田氏羡慕？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羡慕你啊？” “别说什么侧妃侧福晋了，好些福晋都羡慕你的。” “啊？还有这种事？”林茗烟有点飘飘然了。她这种炮灰小妾开局的，也成了人人称羡的女主了吗？四爷心道不看别的，就看你这七个孩子，也绝对是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嘴里却道：“那可不，爷们爱你爱成这样，那些女人恨不得都取而代之。” 嘶~ 好油！林茗烟抬头看四爷嘴角憋着笑，知道他是故意逗她，气的上牙去咬。 “嘶，别咬唇角，明天再被人看出来......”四爷躲开小狗啃咬，一把按在床上。自是一番巫山云雨，滋润的林茗烟更加娇艳。她今年十八岁了，是最最娇美的年纪，有钱有爱自然像花一样艳丽。福晋又病倒了，听说还糊涂了，天天都在昏睡，正院里的奴才都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从前福晋身子还行的时候，正院的奴才没少别临风居奴才的风头。两边都有小厨房，领饭提热水的时候没什么矛盾。但是小厨房每天的份例都要去大厨房领吧，正院没少挑拣，故意把好的全挑走，给临风居脸子。还有给奴才领月例、四季衣裳或是赏赐的时候，正院也是要争先的。所以即使福晋和林茗烟并没有正面交锋过，但是底下的奴才早就打的火热了。一个有地位一个有宠爱，打的旗鼓相当。你今天害我丢脸，我明天就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来。但是现在，福晋竟然病重了，也许这回真就熬不过去了，正院的奴才可不就没了主心骨？苏和去领了这个月的月例，那正院的刘得住远远看见他，还停了停避开了。第310章活不长了 “他可再神气不起来了！”苏和回来跟林茗烟汇报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林茗烟一般不喜欢太监在跟前，但是苏和不一样，他毕竟是从她一进府就开始伺候的。现在内院的太监已经有近三十人，苏和是太监总管，也算是个风光的官了。他甚至已经收了一个徒弟，后头等着当干儿子的还有好些呢。要不是他年纪不大，那孙子的位置也有人惦记着。林茗烟知道他在刘得住那受了不少气，从前也不敢发出来，这会儿算是扬眉吐气了，这才表露出来。等他高兴了一会儿，这才警告道：“那边不管身子怎么样，都是福晋，我们院子里关起门来过自个儿的日子就好。” “外头有个什么争啊抢的，传到爷耳朵里都是不规矩的，我们不要去做。” “当然了，如果对面太过分了，也不是叫你们就当个包子。” 这算是比较露骨的敲打了，苏和立刻收起笑容道：“主子放心，我们都有分寸，可不会跟那起子去争的。” 今天是刘得住自个儿避开了他，不然要是遇上了，他还要故意喊对方一声哥哥呢。到了这时候，再吃一点儿亏有什么呢？喊两句哥哥，让他们先领一点儿东西都没事。最好是刘得住发狂了，踹他一个跟头，把他打一顿才好。那样主子爷对他们主子可就更愧疚了，等那边一升天，就能把主子给抬上福晋的宝座。林茗烟看他有分寸，也就不再多话。她早就发现了，这些个奴才天生就比她会钻营。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不钻营命可就没了。那边苏和退出去，立刻就把内院所有的太监召集起来，叫他们用最好的态度对待正院的奴才。这一会儿夹着尾巴做人，可是为了日后长长久久的风光。这些个小太监，别看有的小的才不过十岁，但是一个个心里门清。甚至有些小太监，激动的脸都红了。大夏天的站在院子里受训，都丝毫不觉得难受。苏和更是心潮澎湃，大早上起来还在房里上炷香。他的干儿子苏宝殷勤的要帮他拿香去插，他却躲开了：“这我自个儿来，不然菩萨该怪心不诚了。” 苏宝小小躲一边儿，还问：“师傅你怎么还信上佛了？” 他伺候师傅也有一年了，可从来没见过他上香，这个月倒是天天上，一天不落。 “你小子懂什么，我这是在祈福呢，”苏和诚心的拜了拜。心说菩萨保佑，让福晋赶紧去了，他愿意吃斋念佛一年，天天给福晋上香供奉。这身子不好占着位置不是受罪嘛，早登极乐那才舒坦呢。苏宝不懂，但是也不敢质疑师傅。为了讨好他，他每天跟在后头，也上一炷香。当了太监，当然没有什么祖宗了，也不求什么子女富贵，反正就瞎上呗。让他有吃有喝就行。整个四爷府的人都知道，福晋是活不长了，但是福晋不相信。她把那苦药又一次砸了：“嬷嬷，我没有生病，这都是有人要害我！” “我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倒下了？！那些个庸医，请平安脉的时候看不出来吗？！” 容嬷嬷跪在一旁，抬起一只眼睛看福晋，看她满脸衰败，看起来比她还要老的样子。她没有回话，也不对暴躁的福晋做任何的安慰，因为她心里有一阵阵的快意。武氏这个毒，还真是好呢，任何人都看不出来她是被下了毒。而太医怀疑的是，福晋曾经吸食过芙蓉膏，身子才会衰败的这么厉害。涉及到前朝秘药，太医当然不敢说出来，也只能囫囵过去。反正咬死了，得的就是一种疑难杂症，目前找不到治疗的方法，只能靠千年老参吊着命。福晋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但是又贪生怕死拼命的吃参汤，就这样苟活着。容嬷嬷为首的奴才，她也只能骂上一骂。而且奴才们也是古怪的，你要是能动，那当然听话。可你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打又不能亲自打，骂两句就当耳旁风。有时候福晋罚跪，跪一会儿等她晕过去了，她们就跑老远了。等福晋再次醒过来见不到人，再怎么发火也没用了。容嬷嬷低下头，任由福晋谩骂着，却不提供一丁点情绪价值。她在低头的阴影里头，弯起了嘴角，心说别急，你的好额娘要不了多久就会来陪你了...... 林茗烟不知道福晋为什么突然就重病了，问四爷他也不知道，只说应该是底子差油尽灯枯了。她不愿意去想福晋走后的事儿，只能说这辈子可能是亏欠了福晋，下辈子千万不要再遇上了。可是还没等福晋走，直郡王府里先传来了噩耗——直郡王妃没了。是王妃又是大嫂，更何况直郡王现在圣恩正浓，一时间她们这些福晋和侧福晋都要过去吊唁。林茗烟算是后头一批了，前面那些宗亲长辈、皇子福晋都已经去过了。也是内务府太监安排好了时间，过来提醒她才过来的。直郡王府已经挂上了白帆，伊尔根觉罗氏的几个儿女跪在灵堂，除了小儿子还不太懂，四个女儿都一脸悲戚。弘昱今年不过四岁，因为身子比较弱，所以并没有开蒙，看着还是稚子模样。林茗烟进来上香的时候，他正巧跪的累了，站起来哭着喊：“额娘！我额娘呢？” 他还不知道他的额娘已经躺在面前的棺材里面，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了。他的几个姐姐听了，泪水落的更多了。乳娘过来抱他，想着能哄他一下。可是弘昱已经三天没见到额娘了，脾气大的很，哭着哭着就吐了，差点厥过去。直郡王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苗阿哥，有奴才飞快的请来了直郡王。林茗烟等人刚上完香，一下子没避开，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直郡王。本以为他这么爱重伊尔根觉罗氏，应该是憔悴的要命，伤心至极的。可是他看起来虽然疲累，可是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 第311章红了林茗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一个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样的直郡王并不像失去挚爱的模样。不过随后她就把这个抛之脑后了，心想也许直郡王并没有那么爱福晋呢。直郡王对儿子女儿倒是很温柔，不仅把小儿子抱了起来哄，还让女儿们都回去休息。林茗烟上完了香也不好多停留，不过因为跟吴侧妃见过，便让人带着去她院子里坐坐。吴氏的院子也很大，毕竟是直郡王唯二的女人，不，现在是唯一了，待遇不可能差。她也是个重感情的，一双眼睛哭的肿成了核桃。林茗烟初一看就吓了一跳，她想要是福晋没了，她可不会哭成这副模样。那要是别人看了，是不是背后会说她？ “吴妹妹怎么能这么个哭法？这眼睛还要不要了？”林茗烟赶紧劝她。吴氏差不多已经哭干了眼泪，见她来，小声道：“钮祜禄姐姐来了，我可难受了，福晋怎么就......” 她开始絮絮叨叨伊尔根觉罗氏对她的好，为上天这么对一个好人而抱怨。原来吴氏的年纪本来就小，进府的时候才堪堪十二岁，直郡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根本不管她。反正她一进府就被晾在了一边，因为年纪小又被奴才们欺负，可怜巴巴的。还是王妃有一回遇上了，给她做了主。从那以后，王妃是各个方面都关心她，还撮合直郡王往她房里去。这当然是没有成功，但是吴氏的日子也就好了起来。她现在哭，也不仅仅是为了伊尔根觉罗氏的死，更多的还是对日后生活的担忧和害怕。直郡王还这么年轻，眼瞅着就是要娶继室的。要是继室不能容人，欺负她可怎么办呢？吴氏只要一想起以后的日子，这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林茗烟安慰道：“怕什么，就算娶了继室，你也是老人了，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继福晋只要不是傻的，应该也不会为难一个无子无宠的吴氏。吴氏其实就是有点惶恐，现在府里乱糟糟的，也没人能顾上她的心情，这才钻了牛角尖。林茗烟跟她聊了聊，她也就好多了，又露出了之前俏皮的样子。 “还真是个孩子，一会儿一个模样，”林茗烟点点她的脑袋，有点亲昵。香香软软，一戳就掉泪的小女孩，谁不喜欢呢？吴氏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我们福晋也这么说我的，我也想快点长大啊，跟福晋一样沉稳就好了......”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希望自己能学得福晋的三分，那直郡王一定会喜欢她的。 “姐姐你不知道，我们福晋的性子特别温和淡然，”吴氏如有荣焉，“就像一汪清泉一样。” “唉，我是学不来了，能改掉一惊一乍的性子就不错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一个活泼跳脱的小孩子，想要长成淡然的模样，有点难。不，是几乎不可能的。林茗烟没当回事儿，毕竟她小时候也希望长成小龙女那样的，那也不可能不是？聊了一会儿，外头有奴才来，说是请吴氏去，林茗烟就顺势告辞了。回到府里，四爷还没回来。最近直郡王告了假，康熙爷那里有事就喜欢抓四爷这个壮丁，他忙的很。不过忙归忙，但四爷是真的红了。从前大臣眼里除了太子就是直郡王，三爷因为修书还能得汉臣的几分好感。但是从四爷开始往下数，大臣们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倒不是说不怕皇子，而是没把他们当做同僚。皇子们被康熙爷指挥在六部轮转，他们反正见面恭敬归恭敬，却不当回事儿。究其主要原因，还是皇子们没有固定的职务，也就没有相应的权力。但是四爷不一样了，他就像是扎根在了户部。期间也有工部、吏部、内务府甚至兵部的一点儿活儿给他，但是户部的事从收归了欠银之后，他就再没脱下过。就算是康熙爷有时候故意让他脱手，可是因为番薯的事儿，要不了多久又要用上他。康熙爷见他每天就待在田里跟个老农似的，也就默认了他在户部。这样一来，在其他还被呼来喝去耍的团团转的皇子中，他就突出起来。这就算是在前朝站稳脚跟了。大臣们能到这一步的，都是人精，谁还能看不懂这里面的道道？隆科多作为天子近臣，立刻就嗅到了不一样东西。最近甚至放下身段，跟四爷交好起来，不是请吃饭就是带着一起跑马。林茗烟听小太监说四爷晚上跟隆科多喝酒，要晚点回来，都已经习以为常了。隆科多想什么很好猜，不过是想着四爷毕竟是佟佳皇后养过的，要是真有出息，对佟家那是好事。从前他是不搭理的，现在从种种迹象看四爷还是个有本事的，那交好也是门划算的买卖。林茗烟摇摇头，心说隆科多是打错主意了。你佟家要是一直这么爱搭不理的，那他即位后还能念着两分恩情。或者你一开始就对他关爱有加，那恩情就更重了。但是你前面看他不起，等他起来了再来捧臭脚，他心里要膈应死了。她心情很好的眯眯眼：嗯，要戳爷的小心眼上咯~ 四爷此时的确一肚子气，上个也隆科多第一次请他喝酒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一个月接连几次都跟他套近乎，他这才觉得恶心。而且隆科多的套近乎，跟寻常人的恭维奉承还不一样。他为了表示亲近，是真的把自己当个小辈呼来喝去，仿佛是他亲舅舅一般。皇子毕竟是皇家人，就算是其他人的亲舅舅也不敢这么怠慢他们，隆科多倒是敢了。席间隆科多又招呼他倒酒，四爷扬了扬眉毛：“都统大人海量，听说这贵宾居新出了天下第一烈酒剑酿，给您要上一壶尝尝？” 今天也是巧了，隆科多把位置定在了贵宾居，四爷不好撕破脸。但是剑酿那么贵，坑一笔心里也舒坦...... 第312章他还敢让你倒酒？隆科多最后是横着出去的，好在他的奴才能做主付钱，不然明天佟娘子还得上佟佳府收账去。四爷清醒的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心里乐开了花。不仅坑了一大笔银钱，隆科多喝多了回去必定宿醉头疼。再加上还可能耽误明天的当值，四爷勾了勾唇角回了府。林茗烟还没睡，躺在床上留着床头的落地灯，四爷远远就看到了那盏暖黄色的灯。这是一盏为他点的灯。这个想法让他有些阴郁的心情好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进屋跟林茗烟说了一声，这才去洗漱。等四爷洗漱回来上了床，林茗烟才闻到了一股子很浓的酒味儿。 “今天是喝了多少啊，都腌入味儿了，”林茗烟问。虽然说直郡王妃是小辈，死后除了她的子女和直郡王，也不需要别人给她守孝。但是毕竟是嫂子没了，这还没几天就去喝酒，直郡王知道了多少要生气的。四爷摇摇头：“爷没喝，这是倒酒沾上的。” 所谓衣带沾香，就是剑醉的噱头了。 “他还敢让你倒酒？！”林茗烟睁大了眼睛，严肃的问。呵呵，隆科多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竟然敢指使四爷给他倒酒？不会还要布菜伺候他吧？怪不得就算是扶持四爷上位的老臣了，最后还被圈禁至死。该的！林茗烟气的不轻，那可是她骄傲的四爷啊，隆科多竟然敢！四爷看她气成这样，赶紧去哄她，轻轻拍着跟哄弘晖他们睡觉似的。他本来也生气的，但是看茶茶为了他这么气，心里那点儿不痛快也就没了。 “茶茶不气，不过是倒个酒，不值当，”四爷吐出一口浊气，轻飘飘的说。再说了，席间也没有别人，他倒酒也就倒了。林茗烟攥着他的手道：“那你下次不要去了，就说要回来陪......陪福晋，她都病成这样了......” 嗯，谢谢福晋，生重病还是有点用的。四爷被她逗乐了：“行行行，都听茶茶的，快别气了。” “嗯？气的胸疼吧？爷给你揉揉......” 林茗烟被他这么一打岔，也就想不起别的东西了，只能略过...... 等第二天起来，四爷早就勤勤恳恳上班去了，林茗烟躺床上哼哼。哼！等着吧，等你的好日子！刻薄寡恩就刻薄寡恩，这个仇必须要报。当然了，离报仇还有点远，四爷此刻还是个刚刚脱离小透明的皇子。这个秋天热的出奇，林茗烟用冰都比往年多了一倍。清晨，她坐在院子里享受白天这最后一丝凉爽。 “今年的秋老虎可真厉害，”林茗烟喝着冰镇奶茶，发出一声长叹。杜鹃拿着小扇子给她扇着风道：“可不是嘛，听说今年的收成也不好，天气太干了。” “那倒是，又苦了农民了，”林茗烟叹口气。她上辈子就是出生在农村，那日子苦的，哭都没眼泪。尤其是农忙时节，插秧的时候大人孩子都要下田，她是咬着牙熬下来的。有的同学累的赖在田里哭，一身泥水还要被打一顿，别提多委屈了。听说邻村还有个女孩，插秧的时候划破了脚，破伤风直接没了命。即使是这么辛苦了，可是收成还要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要是洪涝或者干旱，一年忙到头却没有收成，来年日子就难过了。杜鹃摇摇头道：“好在去年是个丰收年，种什么东西收成都好，大家应该有点存粮。” 这话倒是不错，去年番薯也赶上了好天成，这才收获颇多。说到这里林茗烟倒是想起来今年的番薯了，今年他们府里种的可就更多了。就连林茗烟自己，都从贵宾居的收益里头拿钱去买了地种番薯。而且她没在近郊买地，她让卫五跑去河北给她买的一大片山地，全种上了番薯。卫五受了伤不能做暗卫了，四爷出钱养着他，但是人不能总在家里躺着不干活，那不就废了嘛。他自请要帮忙，四爷那的差事都不适合他干，也不能叫他做跟太监一样的活儿。林茗烟便让他管理酒水，这个差事报酬丰厚，又能在外走动，适合卫五那跳脱的性子。事实上，卫五还真的在经营方面有点天赋，给佟娘子帮了大忙。现在佟娘子基本不管酒水这一块了，他已经能独挡一面了。 “你注意看看京城的动静，要是人牙子又活跃起来了，就来告诉我一声，”林茗烟想了想，以一人之力也没办法改变天灾。反正要是遇上了，就多买点人，把人安置在庄子上，也算是让他们有个落脚地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廷治理的好，还是去年年成好大家真的有存粮。到了十月皇太后的六旬万寿节，京城也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人口买卖。林茗烟不禁有点高兴，这样说来今年百姓的日子还可以。而且户部传来了好消息，番薯在各地的种植都很成功。尤其是今年天干，但是对番薯的影响很小，因为番薯这种作物不喜水，非常耐旱。新的粮食获得了丰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