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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林霰倚在门边看他,崩塌的情绪被霍松声的出现一点点拼凑起来。 打了水送去厨房烧,霍松声蹲在灶台底下,往里头添柴火。 林霰走进来:“饿吗,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霍松声摇了摇头:“没吃,不过我也不饿,别折腾了。” 林霰卷起袖子:“我下点面,你陪我吃一点,我晚上也没吃多少。” 这么说霍松声倒不再拒绝了,他一顿不吃可以,林霰不能饿着。 最近林霰生病,符尘为了给他补身体,炖了参鸡汤。林霰没怎么喝,觉得太油了,喝几口就犯恶心,符尘便重新加工了一下,把油撇的干干净净,又加了许多盖油味的调料。 林霰揭开盖子闻了闻,味道好多了,他盛出一些来煮面。 霍松声添完柴火,仰头看一眼他。 林霰个子高,瘦长一个人低着头垂着眼在切蔬菜,长发随着动作晃到身前,挡住了脸,也让他看起来很温柔。 霍松声擦干净手,走到林霰身后,先将他的头发理了理,接着双手一环,抱住了林霰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吃辣的。”霍松声要求道。 “有辣椒油,面下好了给你放一点?” 霍松声应了声,从林霰肩膀看下去,林霰手指细长,因为瘦,手背上的青筋明显。他忽然觉得这双手很扎眼,让他心里不舒服。 霍松声覆上林霰的手,按住刀柄,压住菜,帮林霰一起切。 林霰笑了笑:“你别捣乱。” “我没捣乱。”霍松声顺势偏过头,在林霰耳廓上亲了亲,“你的手不是使不上劲儿吗,我帮你呢。” “切菜的劲还是有的。”林霰胳膊肘往后一杵,“撒手,给你弄得我都切不好了。” 霍松声停顿一下,听话的放开手,又回到林霰腰上搂着他。 他搂得很紧,总感觉一只手就能将林霰的腰环过来。 俩人在一起总是霍松声话要多一点,他好像一凑在林霰身边便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也这样。 可今天厨房安静的只有林霰切菜的声音,霍松声沉默的抱着他,林霰不开口,他就不说话。 林霰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刚把面煮好,霍松声黏在他身上,走到哪跟到哪,手没从林霰腰上松开过,可就是一直不吭声。 林霰摸摸霍松声的手:“松开我,我要盛面。” 霍松声瓮声瓮气的:“我又不挡事,我搂着你也能盛。” “可你搂着我不能吃面。”林霰侧过一点身子,看向霍松声,“你怎么这么黏人?” 林霰总爱说霍松声黏人,从小到大为此吵过无数次,可今天霍松声听完后只是笑笑,没反驳林霰,也没跟他争。 林霰转过身:“你怎么了?” 霍松声不明所以:“什么怎么了?” 林霰说:“你今天很安静,不开心吗?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就是累了。”霍松声抓着林霰两只手,蹭蹭他的嘴唇,“你快点捞面啊,我又觉得饿了。” 林霰对霍松声了如指掌,他往后仰了仰,看着霍松声,知道他有心事,但是不肯说。 林霰揉了下霍松声的脸:“有事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知道。” 厨房里就有一张小桌子,霍松声还在烧水,不便走远,干脆和林霰坐在这里吃面。 林霰找到辣椒油递给霍松声,霍松声大手笔的倒了很多,清汤面瞬间变成了红汤面。 林霰说:“都津的辣椒很辣的,你行不行?” “行,我在溯望原练出来了。” 霍松声把面拌了拌,辣味飘出来,特别香。他原本确实不饿,闻着味道肚子叫了起来,低头吃一口,辣味顺着舌尖传到嗓子眼,再到胃里,特别带劲。 “真的好辣。”霍松声呼着气,吸溜吸溜的,“不过好爽。” 林霰担心他的胃受不了,想了想,还是给霍松声加了一勺清汤,又回房将茶壶提过来,给霍松声倒了杯水。 霍松声夹了口面:“你来点儿?我都辣出汗了。” 林霰自从身体不好后口味就清淡了,不怎么吃辣椒,但是霍松声喂过来的,毒药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 林霰微微张开口,霍松声托着碗底喂他吃面。 这辣椒厉害且上头,霍松声挺能吃辣,都被辣的浑身冒汗,脖子通红。林霰这种不常吃辣的,按理说更受不了。 可林霰吃完那一口,身体上确实出了汗,但他也确实没有感觉到特别的辣,他的味觉早退化了,出汗是生理本能,其实没尝出什么味道。 霍松声吸溜着吸溜着又安静下来,他放下了筷子:“辣不辣?” 林霰顿了顿:“其实我……” 他没怎么跟霍松声提过自己尝不出味道这事,但要他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他也装不出来。 霍松声先是愣了下,大概是不想加重林霰的痛苦,所以故作轻松的对他笑,说道:“这个你别吃了,烧坏了胃我还心疼呢。” 霍松声是个很坚强的人,他的眼睛总是能看见美好的事情,并坚信将来的一切都会变好,未来是有希望的。他相信林霰的病能够治好,哪怕已经被不同的大夫下过同一个最后的通牒。 他对林霰说过很多信誓旦旦的话,他相信林霰能好起来,也相信自己能拯救他。 这是第一次,他在面对林霰的病情时显露出难以言表的挫败,像是被人蒙着头狠狠打了一巴掌,以至于连笑都无比的牵强。 林霰眸光黯淡,心里苦涩难当。他曾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之后又用了很多年学会和无法改变的事情和平共处。现在他已经可以平静的接受自己的结局,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他离开之后的霍松声。 霍松声低头吃面,三两口便解决了,接着去给林霰倒洗澡水。 林霰毫无胃口,筷子在碗里戳了戳,后来还是没怎么动。 这边没有侯府那样大的浴池,霍松声将浴桶盛满,刚烧开的水很烫,房间里氤氲着层层热气。 林霰在屏风后脱了鞋,脱下外衣,一步步踩着小梯子上去。 霍松声扶着他,林霰的脚尖轻触水面,被烫的一缩。 霍松声逮住他的脚:“烫吗,先坐一会。” 林霰坐在木桶外沿等水降温,随手捋着头发,等了半晌,问霍松声说:“你洗不洗?” 浴桶挺大的,容下两个人不是问题。 霍松声开始解衣服,很快将自己脱个精光。他先下水,觉得水没那么烫了,便张开双手接林霰下来。 林霰身上还罩着一层净衣,下水后飘在水面上,像蝴蝶薄薄的一层羽翼。 霍松声拽着潮湿的一角:“脱了。” 林霰没有立刻动作,隔着水汽,人影都变得模糊。 他缓缓朝霍松声靠过去,破开白雾,带去一股潮湿的热浪。 霍松声贴着木桶边缘,手在水下架住了林霰的双腿。 林霰头发湿了,面颊上有水,晶莹的水珠悬在他精俏的下颌骨,摇摇欲坠,像是晃在霍松声心坎上。 不久前还苍白着的唇色,现在透出一点红,这让林霰整个人看起来都生动了。 霍松声的手扣得很紧,这个力道随着林霰抽绳的动作逐渐加重。 林霰缓慢地抽开领口的系绳,衣襟松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他瘦的能清晰看见皮肤下的骨头形状,这让霍松声感到不忍。 霍松声轻咬林霰的锁骨,抬手将那件薄衣扯到他手肘的位置,他们在不断上升的热潮中接吻,浴桶里的水不停的晃动着,林霰的嘴唇越来越红。 “我待不了多久。”霍松声按着林霰的后背,不停亲吻他细长的脖子,“这几天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霍松声今天的攻势有些猛,手很重,吻的也很凶。林霰被他弄得很疼,却也沉溺于霍松声带给他一切的感官刺激,他像是知道霍松声所有的担心和害怕,所以最大限度的给予霍松声安全感。 “等我将长陵的事处理完……”林霰气息不稳地说,“我就去溯望原找你。” 他来自溯望原,他的父母兄长都长眠在那里,所以最后的最后,他理应回到那里。 霍松声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无法做到像林霰那样坦然。 林霰和霍松声稍微分开一点,他一直坐在霍松声的身上,此刻往后退了退。 “你上次说,让我给你留个位置。” 林霰努力平稳着呼吸,将本就退到手肘的衣服彻底脱下,在霍松声的注视中背过身去。 热潮尚未散尽,雾一般拢在林霰身边。 霍松声浑身一震,在迷雾尽头抚上林霰的肩膀。 拿惯了刀剑的手没轻没重,指腹也不够细腻,霍松声小心翼翼地触碰林霰的皮肤,刚才还要吃人似的,现在只怕自己弄疼了对方。 林霰这具身体是完美的,上面没有疤,没有痣,像一块无暇的冷玉。 霍松声对他不够好,总是喜欢用蛮力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那些印子三两天便消了,等到它恢复白净,霍松声又会固执的将自己的印记加上去。 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可以抓住林霰的。 霍松声低下头,嘴唇一点点贴住林霰的皮肤。 林霰反手摸到霍松声的后颈,轻柔地捏了捏,“不论将来我会以何种方式存在,你早就拥有我了。” 霍松声垂落的视线里是一枝斜着向上生长的松枝。 它长在林霰的后背上,松针团簇似锦,如同在雪崖峭壁间开出一朵绝处逢生的花。 霍松声会永远拥有他。 在漫长的死别之前,在往生之后。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洗完澡天都快亮了,霍松声拥着林霰睡觉,林霰这次睡得很快,霍松声却没怎么睡着。 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霍松声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挽救林霰的生命,想来也是,林霰神通广大,聆语楼的情报网举世第一,谢逸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果有火蛇草的踪迹,林霰的病不会拖十年这么久,可霍松声还是不想放弃。 霍松声天一亮就起来了,没吵醒林霰。 符尘看见他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霍松声是什么时候来的。 霍松声让符尘晚点叫林霰起来,林霰睡得晚,生病了还是要多休息。 符尘点点头,看见霍松声反而定心不少,甚至松了口气:“你不在先生病都好的慢一点。” 霍松声摸摸符尘的头,嘱咐他,自己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林霰,看着他吃药,多讲些热闹的话让他开心。 最让霍松声牵挂的就是林霰的身体,他找到符尧,问了问最近的情况。 符尧当着林霰的面都没说那么多,此刻对霍松声实话实说,河长明的死对林霰打击很大,这个病忌风忌寒忌情绪波动,人非草木,林霰无法对河长明的离开无动于衷,情绪都藏在心里,对身体的损耗极大。 霍松声面色凝重,这是心病,不是开两味药吃了就能好的。 不过符尧和符尘的反应一样,见了霍松声都松了口气,说道:“将军无事多陪陪先生,他和你在一起总是开心的多。” 霍松声点点头,出门时碰见谢逸,俩人便约着外出走一走。 已经入了春,天气没之前那么冷了,街上的商贩出摊很早,谢逸带霍松声去喝早茶,俩人露天坐着,围了个小火炉,炉上煮着花茶,还烤着馒头。 俩个都不是话少的人,这次坐在一起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霍松声满上茶,听见周围的叫卖声才发觉这桌过于安静。 他搓了搓脸,先开口道:“长明的后事办完了吗?” 谢逸将馒头翻了个面:“差不多了,就等着将他送去溯望原安葬了。” 有关河长明的故事,霍松声知道的不多,他还是昨天过来的路上听闻河长明过世的消息,当时就很吃惊。 谢逸简单将过往的事同霍松声讲了讲,霍松声听完后沉默许久才说话:“庭霜想亲自送他回溯望原吧。” “嗯。”谢逸说,“但楼主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他现在连都津都出不去。” 当初霍松声跟谢逸说过铜镜的事,那时他和庭霜还没相认,曾答应过谢逸,帮忙问一问火蛇草的下落,不成想最后竟是他最上心。 霍松声没和林霰说过自己一直暗中在寻找火蛇草,他不想在没有结果前说太多,万一会让林霰失望呢。现在看来,不能接受结果的人是他自己。 谢逸说:“那次你和我说过之后,我便一直在西南和赤禹游走,想找到当年铸镜的工匠,可惜一无所获。” 霍松声苦笑一声,他比谢逸要幸运一点,找到了人,可得到的消息并不太好。 谢逸沉沉叹一口气,将霍松声的茶杯斟满:“火蛇草种子发芽的几率千分之一,即便你有铜镜,找到了种子,真的种出来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而且楼主也不一定能等到那个时候。” 霍松声摇了摇头,语气执拗认真:“如果能找到种子,千分之一,万分之一,我都会尝试。” 谢逸面露不忍:“可铜镜已经毁在十年前。” 是啊,铜镜已毁,这么多年别说是碎片,连棵草都没有留下。 霍松声仿佛又一次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霍松声和谢逸吃过早饭回去,走前在街上给林霰带了他爱吃的烤奶。 这些天日头很好,家门前的山茶花开的特别灿烂。 霍松声有心要哄林霰高兴,蹲在外面摘了一捧。 回去林霰已经起来了,抱着七福在院子里散步,他远远看见霍松声抱着花过来,人还没走近先笑起来。 “你怎么摘我的花啊。”林霰没有半点怪罪的样子,明明很开心。 霍松声一手抱花一手提早饭,从林霰手里把猫换过来:“看花开的好看就摘了,不生气吧?” 霍松声不生他的气就谢天谢地了,林霰说:“我哪敢生你的气。” 烤奶有点凉了,林霰喊符尘来热一下,然后回房间里找来花瓶和剪刀,坐在院中的小椅子上,安静地剪花枝。 院子里还放了把躺椅,霍松声靠上去,举着猫呼噜毛:“你是不是亏待我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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