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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盯着他:“上不上?” “上上上。”霍松声投降了,勾着林霰的腰,踏着树就上了房顶。 这儿他常来,熟门熟路的,原以为屋顶会有雪,结果上头干干爽爽,应该是一早就被清扫过。 霍松声抓着林霰的手腕,怕他摔下去,拉他去平一点的地方。 屋顶视野开阔,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最远处甚至能看到十二层高的司南鉴。 林霰找了个好角度,让霍松声坐下来。 屋顶齁冷的,霍松声都有点坐不住,更怕林霰受不住,没待一会儿就想下去。 “宝贝儿,这天也看不着星星,咱下去吧,别冻坏了。” “把你那套流氓作风收一收。”林霰说。 这说的什么话,霍松声不干了:“我怎么就流氓了,叫你宝贝儿就是流氓,那不是因为我疼你,想宠你。” 林霰快被他这歪理邪说说服了,抓着霍松声的手:“你安静会。” “又嫌我吵,你就会嫌我吵,从小你就嫌我吵。”霍松声想抽手,越说越不高兴,“你吵人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还说梦话,天天做梦跟我打架,我都被你吵死了,我抱怨过吗?” 林霰还真不知道有这回事:“我有吗?” “你有啊!”霍松声说道,“还踢我,有几次差点我都被你踢床底下去,被子掉了还是我给你盖的,我真委屈。” “哦。”林霰摸摸霍松声的头,“对不起了。” 他摸霍松声跟摸七福似的,一句话就把霍松声炸起的毛顺了下去。 “能原谅我吗?”林霰说,“原谅我吧,不生气了,我没嫌你吵。” 霍松声嘀咕着:“就会哄人。” 林霰又摸了下他:“只哄你。” 霍松声高兴了,手搭着林霰肩膀搓搓他,又往自己这边搂了搂:“是不是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刚刚还叽叽喳喳要吵架的样子,转眼又黏黏糊糊,林霰把头靠在霍松声肩膀上,安静了会儿,然后说:“以前过年的时候,晚上总能看见万家灯火。” 今年确实冷清太多,极目望去是一片又一片的黑,连终日点灯的司南鉴也因为河长明的离开而封闭,一点光都没有。 “你想看灯火?我给你点个灯去。” 林霰按住霍松声:“不用,我这儿挺亮的。” 屋顶上其实也黑,但林霰说亮,霍松声就没动。后来挺长一段时间俩人都没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一起。 时间似乎就在这一刻被拉长了,无数个涌现的记忆段变成数不清的光点,它们聚拢在天边,又在眼前炸开。 霍松声突然理解了林霰为什么说这里亮,因为他们陪在对方身边,因为他们都太珍惜现在。 “松声。”不知过了多久,林霰轻声问,“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霍松声不用想就能回答:“希望我们的国家可以远离战火纷争,希望你养好身体,早日陪我去溯望原跑马。你呢?” 林霰其实也不用想,可他却停顿了很久。 霍松声没有打扰他,时间似乎又快了起来,为了等待一个答案,这个停顿久到新年的钟声敲响,久到眼前亮起五色斑斓的光。 璀璨的烟火点燃了黑沉的天空,它们绚烂的印在霍松声的瞳孔中,像一朵绽放开又独自燃烧的花。 林霰却没有看那些烟花,而是不错目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霍松声。 林霰选择在这个夜晚,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特意带霍松声来看这场极致的灿烂,就是想告诉他:“松声,我希望你永远记得烟花绽放时的美丽。” 霍松声转过头,突然意识到,林霰并没有忘记给他准备礼物。 林霰给他的比给任何人的都要多,也都要重,他借这场烟花向他赠礼,希望他永远记得此刻的心动,如果某一天林霰不在了,他希望霍松声不要忘记,烟花会凋零,但世间的美好永存。 “闭眼。”林霰说。 霍松声闭上眼睛。 林霰倾身过来,再一次吻上霍松声的唇。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俩人在屋顶吹了个透心凉,看了小半个时辰烟花。 符尘撑着没睡,在林霰屋里打盹,听见他俩下来伸了个懒腰,说洗澡水准备好了。 霍松声身上脏兮兮的,林霰也是不嫌他。 府中有个大浴池,一开始没用上,去了趟南林回来,林霰总要泡药浴才开始用。 浴池里的水都是用药草煮过的,林霰觉得难闻让符尧改良过,加了点香料盖盖味道,不然他身上天天都是药味儿。 霍松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先下水。 林霰稍微含蓄一点,没脱干净,留着睡觉穿的白色净衣,他在池子边坐下来,抽起一只裤腿,将那条腿淌在水里。 浴池里的砖片都是白玉的,特别亮,林霰又白,小腿藕似的,漫不经心在那儿划着水玩。 霍松声在池子中央洗了半天,回头就看林霰在那犯懒,游过去,水底下握住他的脚踝:“下来啊。” 林霰困了,热气一熏眼睛都快睁不开。 霍松声用水去浇林霰的小腿,深色的汤药顺着他过分白皙的皮肤往下流:“下来,我帮你洗。” 林霰筋骨松软,穿着衣服滑进池水里。 霍松声抱着他,敞开他的襟,薄薄的布料从林霰身上剥离开,继而飘在水面上 霍松声说给洗,林霰当真就不动了,懒洋洋靠在霍松声身上。 林霰后背上有些淤青,霍松声帮他搓背的时候偶尔会碰到,林霰也不喊疼,但呼吸会小幅度的变调,霍松声就知道了,那是弄疼他了。 一想到林霰身上的伤,霍松声杀了秦芳若的心都有。 这个老东西几次三番倒戈,差点害死林霰。 霍松声仍然心有余悸,后怕道:“以后你身边必须留人,否则我不会离开你半步。这次是幸运,阿姐刚巧经过,若是当时没人,我都不敢想后果。” 确实是太危险了,林霰自己也承认,但他不能发散霍松声的恐惧,于是掬了捧水浇在霍松声肩膀上,摸摸他:“好的,不会有下次了。” 林霰认错态度十分诚恳,霍松声本就不舍得说他,现在更是无话可说,他也就没再接着讲,而是谈起秦芳若:“我们手中的文书已经将秦芳若惹急了,他虽然这次撤手,不代表下次不会再来。” “这个我知道。”林霰被霍松声翻了个身,趴在池子边,“这次秦芳若是突然想清楚了,赵玲逼宫赢面不大,才突然罢手,他毕竟还要依附皇帝,与其跟赵玲一道背上谋逆大罪,不如先将我稳住,再另觅机会杀了我,或是从我手中拿走文书再杀了我。” 霍松声剥掉林霰的裤子,手按着他的侧腰,掌心碰着他的臀:“宦官依附于皇权而生,对朝政来说,无论文武官员皆是外臣,可宦官说的好听些是内臣,讲难听点就是家奴。家奴比外臣听话,还好把控,把权力放给宦官,要比给皇子大臣更放心,也更有利于皇权集中。 这些太监拿着比别人更容易得到的大权,因此更加贪婪,而且他们身体带有缺陷,只能通过权力来弥补自己的缺失,将朝堂搞的乌烟瘴气。这些乱象前朝就有,在赵渊这里发挥到极致,秦芳若也是膨胀过头,将宫中的皇子大臣都得罪了个遍,若是赵渊哪天一命呜呼了,下一个继位的皇子第一个就要办他。” 说到这里,霍松声才想起来关心:“老皇帝怎么样了,醒了吗?” “他怕是不好了。”林霰拨开霍松声往后摸索的手,拿到前面来,在热气里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被赵玷气个半死,长明临走前又给他下了道催命符。老皇帝那么在意赵氏江山,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没有从长明这个活神仙嘴里说出来更令人信服。” 霍松声跟林霰贴在一起:“那秦芳若现在一定很着急,毕竟这个宫里能保他的只有皇上了。” 林霰呼吸有些不稳,趴不住了,头往后仰着靠在霍松声身上。 霍松声偏过头,亲他的耳畔,亲他的侧脸。 林霰说:“老皇帝现在还不能死,他这条命要留着我亲自来取。” 霍松声潮湿的吻落在林霰脖子上。 林霰终于觉得痒了,躲了一下他。 霍松声从后掰正林霰的下巴,按着他的头:“躲什么。” 林霰清润的嗓音变得深沉起来,明知故问道:“不喜欢我躲吗。” “你说呢?”霍松声挑起眉,滚烫的抵着林霰,“热吗?” 林霰从鼻腔间发出一道气声,像是在笑,然后说:“不仅热,还很烫。” “嗯,你也很烫。” 林霰抓住霍松声的手腕,转过身来:“怎么样,是你想的那样吗?” 霍松声双手撑在池边,咬了咬林霰的下巴:“你还说我耍流氓,你这算什么啊?调戏我吗,我可禁不住诱惑。” “嗯……”林霰思考一般,“禁不住诱惑怎么办?” 霍松声学他,拉长了声音“嗯”了声,然后掐着腰将林霰抱上去。 他挤到林霰两腿中间:“你想我怎么办?” 林霰没说话,抬手按住霍松声的后颈将他往下压,用行动回答霍松声的问题。 林霰的五指插在霍松声的头发里,黑色的发丝沾了水,一缕一缕得缠在他手指上。 霍松声应当不喜欢被人拽头发,或是林霰将他拽疼了,他一直皱着眉,可他也没抗拒林霰的动作。 后来林霰抓着霍松声的头发抬高他的头,霍松声被呛到般不停地咳嗽,嘴唇又红又湿,微微张着唇齿喘气。 林霰放开了霍松声的头发,手指落在他唇上。 霍松声下意识吞咽一下,喉结在林霰是视线中滚了一遭。 “不习惯?”林霰问道。 霍松声被他问住了,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谁会习惯……这种东西啊。” “哦。”林霰帮他擦了擦嘴,重新跳下水,跟霍松声换了个位置,“我试一下。” 霍松声“哎”了一嗓子,想推开林霰,可他的抵抗力向来不顽强,特别是对林霰。 林霰左手托着霍松声的腿根,让他坐上去,霍松声浑身一紧。 他突然想到以前的事,那时候林霰还是戚庭霜,单手就能将他扛在肩头,还能扛着他从东街跑回侯府。 少年正是躁动的年纪,俩人又爱一起睡,常常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人占一边,到了早上便是你的腿架我身上,我的手卡在你脖子上,连晨起时的反应都无可避免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霍松声年少时娇气,禁不住这么难受,总爱在戚庭霜身上瞎蹭。 庭霜比他稳重点,知道忍耐,但也禁不住霍松声总磨他,常是弄烦了便将霍松声的腿从身上踢下去,凶他说:“再折腾你就自己睡院子里,别烦我!” 霍松声哪受得了这个啊,又说好话又是装可怜,哼哼唧唧抓着庭霜,问他:“你不难受吗,你明明也有反应。” 戚庭霜趴在床上:“别总想着,你安静会就下去了。” “可是我难受……” 霍松声讨厌庭霜不理他,趴到他身上,压着他:“戚桐语,我难受!” 庭霜被他压得喘不上气:“下去!你重死了!” 霍松声不依不饶:“我难受我难受我难受!” 庭霜捂着耳朵:“祖宗,你下去先。” “下去你又不理我,待会还要我去睡院子,你这个人真的好绝情!” “你下不下去?”戚庭霜快发火了,“别逼我动手。” “你动手吧。”霍松声呈大字型趴戚庭霜后背上,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想让我自己下去不可能的。” 戚庭霜真要吐血,不知道是被压得还是被气的。只见他反手按住霍松声的腰,一个翻身,再一顶,直接给霍松声掀开了。 掀完不够劲,他还压上去,抓着霍松声两只手按在枕头上,气道:“你怎么这么磨人?” 霍松声撇着嘴:“我是真难受!” 戚庭霜被他一声声难受说的自己都难受了,朝下看了一眼,霍松声裤子那顶了个小鼓包。 霍松声还在说:“你这个绝情的人,肯定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我怎么就绝情了啊,我真是……” 戚庭霜放开霍松声一只手,被折磨的没办法,脸扣霍松声身上,闭着眼往下伸:“你就想这样是不是?尝过一次甜头就上瘾,不依你就没完没了的闹。” 霍松声条件反射缩了下腿,然后又放平了,他得了逞,不闹了,还笑嘻嘻地蹭戚庭霜的脸:“那你干啥要让我尝到那种好滋味儿啊,再说了,你让我舒服了,我又不亏待你,等我……” 戚庭霜手重了一下。 霍松声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头皮发麻的“嘶”了一声。 戚庭霜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他又来了一下。 霍松声这次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他像是想推戚庭霜的手,要用劲儿时又放弃了,来来回回欲拒还迎似的。 霍松声茫然地看了戚庭霜一眼,叫他的名字:“庭霜,我……” “喜欢重一点?”戚庭霜问。 “不……不知道……”霍松声说,“我觉得好奇怪啊。” 戚庭霜勾了下唇角:“嗯,知道了。” 他说自己知道了,可霍松声不知道他知道什么了。 他只知道戚庭霜说完这句话,突然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霍松声抓在戚庭霜身上的手指一下就收紧了,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庭霜:嘴上骂骂咧咧,其实不搞一点虚的 第一百一十章 第二天天还没亮,长陵南林侯府的大门便打开了。 霍城穿戴整齐准备出发,殷谷溪紧了紧马缰,在做最后的检查。 霍松声掐着点回家,赶上跟霍城告别。 霍城在马上坐着,一脸牙疼地表情,说道:“你昨晚没回来?” 霍松声脸皮可厚,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牵着霍城的马换了个方向:“啊,在林霰那儿。” 霍城老父亲作风,教训道:“大过年的,自己家不回,赖人家那算怎么回事?” “这有什么的。”霍松声吊儿郎当的,像个不着四六、只知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还跟他爹嬉皮笑脸,“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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