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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 > 第45章

第45章

,后来还告诉符尘,此去西海有霍将军在,不会出事。 符尘想着既然霍松声在,先生应该吃不了别人的亏,这才安心让他走。 谁知符尘刚入陈府就被下人领去林霰房里,一进门便被浓郁药味冲昏了头,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后,更是吓得面无血色。 霍松声在前面交待完事情,第一时间回到小院。见符尘趴在林霰床头,正在看他的手,开口说:“他手上打了钢针,你小心别碰到了。” 符尘霎时转过脸来,双目赤红,显然是又气又急:“先生怎么会受伤!” 霍松声承接着符尘的怒气:“对不起,我……” 符尘冲到面前:“对不起有个屁用!我满心欢喜从长陵赶来给先生庆贺生辰,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现在他躺在这昏迷不醒,你要我……” 符尘呜呜喳喳吵的霍松声头痛,他茫然看着符尘,听见心里最敏感的那根弦被狠狠拨动一下。 “你说什么?” 符尘指责的话层出不穷,炮仗似的朝霍松声一顿嚷嚷。门口还有陈府下人守着,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霍松声今天被触了眉头,此时谁若再招惹他,那不是找死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霍松声马上要提剑砍了符尘的时候,林霰大概是被声音吵到,轻蹙起眉,模模糊糊地咛了一声。 那声儿不大,符尘和霍松声却同时听见了。 符尘立刻扑回床边,小心翼翼喊着:“先生。” 林霰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皱得更深了,大约是感知到了手痛。 霍松声来到他身边,矮身蹲着,安抚般用手轻抚着林霰的眉骨:“大夫往你手上打了钢针,现在还不能动,是不是很痛?” 林霰好像很快便接受了身体上的不适,反应过来后先问道:“文书呢?” 林霰声音沙哑,嗓子痛得厉害,他的脖子上有一大片的瘀痕,看起来十分吓人,一说话便想咳嗽。 霍松声见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文书,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毫不在意,不由得生起怨怒,面上却不显,只是告诉林霰:“我收起来了,等你好一点就给你。” 林霰轻轻咳着:“文书至关重要,你不要带在身上,以免遭来杀身之祸。” 林霰身体虚弱,有些气短,符尘赶紧给他顺气。 林霰似乎是才发现符尘在这,刚平缓的眉又皱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符尘丝毫没有刚才面对霍松声的气势:“我来看望先生,今天是先生……” 林霰突然咳嗽起来,打断了符尘的话。 霍松声起身去给他倒水,回来见林霰面若金纸,赶紧将符尘拉起来:“你去吃点东西,让他睡会。” 符尘不愿意:“我留在这照顾先生。” “他的药还在炉子上热着,你要不要去看看?”霍松声谦虚说,“我不懂那些,肯定没你尽心周到。” 一句话把住了符尘的命门,符尘不情不愿地走了,门一关,屋里就剩林霰和霍松声两个人。 霍松声掖了掖林霰的被角,说道:“你再睡一会。” 林霰精力不济,身体疲软,确实需要休息,但他顾虑许多,请霍松声帮忙拿些笔墨。 霍松声没有依他:“要笔墨做什么?” 林霰说一句话要喘三口气:“这些刺客来的蹊跷,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没得到文书肯定还会再来,我调些人手保护你的安全。” “你先考虑自己的安全吧。”霍松声去到桌边,“怎么,岷州也有聆语楼分部吗?” 林霰没有隐瞒:“海州有。” 霍松声研墨提笔:“你说我写。” 聆语楼有自己的一套语言体系,是防止信件落入别人手中,也是防止有人冒充。 林霰思虑周全,在创立聆语楼之初便设定好了规则,他报出一句暗语,要霍松声写好后交给符尘,符尘知道怎么通知聆语楼。 霍松声一一照办,然后回到床边:“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林霰点点头。 霍松声担心他睡得不够安稳,取来熏香点上,香炉就放在床头边上,舒缓香气徐徐飘来,霍松声就这样坐在边上,亲眼看着林霰渐渐睡熟。 林霰呼吸平缓,眉间细褶却不肯松。 霍松声渐渐沉下脸来,这些日子不知第多少次描摹起林霰的骨相。 林霰的长相毫无攻击性,常年病痛让他面色寡淡,嘴唇更是灰白一片。 霍松声合上双眼,探出手,很轻地碰林霰的脸,从额头到眉骨,细细触到颧骨面颊,沿着颌骨摸到下巴,一厘一寸,细致入微。 他摸林霰的肩,用双手丈量他的腰,甚至一路向下,圈住他的脚踝。 霍松声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手足无措,雷击般缩回手,夺门而出,提桶在覆着薄冰的井中打了一桶冰冷的水,用力扑在面上。 符尘刚巧端药回来,见霍松声在冰天雪地里用冷水洗脸,险些以为他疯了。 符尘走到跟前,小声说:“先生睡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睡了。”霍松声面上攀满水珠,鼻息颤抖,冰冷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他胡乱抹了一把,手指顷刻间变得通红,“我清醒一下。” 符尘一碗药在手里,送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松声说:“拿去温着,等林霰醒了再喝。” “哦。”符尘转身欲走,没走多远又被霍松声叫住。 “等等。” 符尘回头:“啊?” 霍松声的脸被冷水冰的泛青,看起来冷硬硬的,他问道:“你跟着林霰多久了?” 符尘警惕性很高,反问说:“干嘛?” “问问,看你能不能照顾好他。” 小孩虽然警觉,但不能被激,尤其是不能被霍松声激,当下就说:“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跟了先生快九年,怎么可能照顾不好他?” “你才十六岁,跟了他九年?你七岁就跟着林霰了吗?” 符尘撇撇嘴:“差不多,我是先生一手养大的。” 霍松声问:“那你父母呢?” 符尘方才还咋咋呼呼,提起父母,转眼便安静下来,状似轻松道:“死了,先生找到我时,我还在要饭。” 霍松声想起来,当日在侯府,符尘用手鼓敲了一段叫花子要饭曲给时韫听。 他只当小孩子玩闹,未承想竟是幼时经历。 “可你姓符,符山上还有许多姓符之人,是你的亲眷吗?” 符尘摇摇头:“我们都是先生带回来的,虽然非亲非故,但胜似亲人。先生给了我们姓名,也给了我们安身之所,我们感激先生,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霍松声心跳逐渐加快:“那你们都是长陵人吗?” 符尘还是摇头:“我们来自五湖四海。” 最后一个问题,霍松声攥紧双拳:“你之前说,今天是林霰的生辰。” “对。”符尘点点头,“先生不爱过生辰,以往每到这天都要将自己关在房里,药不喝饭不吃,他那个身子怎么受得住?我就是担心这个才大老远跑来,谁知道……” 说了这么多,符尘才反应过来:“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霍松声呼出一口冰冷的气息,眼睛泛起不明显得红:“我想了解他。” 符尘“哼”了声:“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问先生,在这里套我的话。” 霍松声艰涩地说:“你家先生什么脾气,我问他就会说吗?” “那倒也是。”符尘说,“先生心地善良,并非你想的那样不堪,当初你不分青红皂白折断他的手,如今雪上加霜,我想到就很痛心。” 霍松声无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口,似乎与符尘感同身受。 “我的错。” 符尘原本还想怪罪一番,看霍松声态度这么好反倒说不出来,别扭道:“罢了,我去给先生热药。” “符尘。”霍松声叫他的名字,“今天我问你的话,别告诉先生。” “为什么?” “他身体不好,知道我瞎打听,指不定要不高兴。” 符尘勉强答应:“行吧。” 霍松声拍拍符尘的肩,手落上去时转了方向,摸摸他的头发:“你可还记得自己以前的姓名?” 符尘回忆一番:“不记得了,先生说前尘旧事如烟,不必记得。但我有些印象,似乎姓蒯,不太常见,我至今都不会写那个字。” 霍松声笑了笑:“忘了也好,去吧。” 薄薄一片雪地上是符尘留下的脚印。 霍松声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念出那个姓。 蒯姓确实少见,但霍松声记得,曾经靖北王麾下左前锋指挥使就姓蒯。 那人叫蒯正良,牺牲时就是霍松声这个年纪,二十七岁。 第六十四章 林霰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晚,霍松声撑着额角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桌上,看起来在睡觉。 林霰手痛得厉害,没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这点动静微乎其微,可霍松声立刻便醒了。 “醒了?”霍松声看向他,起身过来,摸了下林霰的脸。 林霰的身体在持续的发热,大夫说是低烧,对此林霰本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常年体温低于常人,一年到头身上就没有一刻是爽快的。 林霰看了看房里:“符尘呢?” 这人每回睁眼,要么问公事,要么问别人。 霍松声说:“被我赶回去睡觉了,你等我下,我把药端来。” 霍松声并没有离开多久,药是一早便熬好的,放在小炉子上保温,林霰醒来便可以喝。 林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霍松声见他手快要撑到床沿,喝了一声:“你别乱动!” 林霰原本注意着,被他一喊吓了一跳,反而轻轻挫了一下。 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呼吸颤抖,后背顷刻间起了一层汗。 “你怎么回事!”霍松声放下药,抓着林霰的上臂,心里像是牵了一根线,线的那一头就拴在林霰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时刻牵动着他。 林霰吸着倒气:“我没事。” 霍松声脸都冷了,命令一般:“你躺着。” 林霰托着自己的右手:“不躺了,我喝药。” 霍松声拗不过他,没办法,拿个枕头靠在林霰身后。 林霰抬起手想自己喝药,被霍松声皱着眉头挡了回去。 药热得久了,药汁都收干了,浓郁的一碗,非常苦。 霍松声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低头抿了一口试温度,然后才喂给林霰,提醒道:“有点苦。” 林霰难得面露茫然,吞下喂到嘴边的药。 这些年喝下的药太多,更苦的都有,林霰不觉得这口药有多苦,甚至因为是霍松声试过的,反而减轻了原本的苦味。 “将军一直在这里吗?”林霰问道。 “没有。”霍松声再舀一勺,“刺客知道我们的行踪,很可能是海防卫中有内应,我一个下午都在审犯人。” 林霰说:“有没有线索?” 霍松声盯着林霰的嘴唇,那里被汤药润泽过,终于有了一点颜色。他拽下帕子,给林霰擦了擦嘴:“你这么聪明,想不到?” 林霰确实有一些想法:“是周海生吗?” 霍松声应了一声。 真相往往显而易见,这些天霍松声天天出入海防卫,周海生打着要入靖北军的旗号成日跟在霍松声左右。 小孩热闹咋呼,容易让人丧失防备,其实是周海生一直在监视霍松声。 “我疏忽了。”霍松声说。 林霰摇摇头:“我也失算了。” 喝完药,霍松声将碗放到一边,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布袋子,与当日在符山给林霰的如出一辙。 林霰猜想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左不过是山楂糖糕一类的,怕他喝药觉得苦。 果然霍松声打开,是一袋子新鲜的冬枣。 霍松声捡一个漂亮的给林霰:“盖盖苦味儿。” 冬枣香脆甘甜,林霰吃了一个,接着问道:“周海生有交代吗?” 霍松声说:“年纪不大,骨头倒是很硬,我问了一下午,嘴巴都干了,他一个字都没说。” “周海生看起来和符尘差不多大,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在,将军不妨试着查查他的家人。” 这点霍松声已经想到,并命人着手调查了,所幸虽然刺客在暗处,但他们揪出了周海生,不算一无所获。 “这个我会去查,你不要太操心了。”霍松声算算时辰,林霰一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你饿不饿?” 林霰刚喝了药,饿倒不饿,就是身上有些出汗:“我不饿,还有一事……” 霍松声耐着性子:“嗯?” 林霰说:“先前你与刺客交手,可感觉有什么不对?” 白天交手,对方刻意隐藏身手,但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对霍松声来说并不困难。 “像是出自锦衣卫。”霍松声沉吟道。 锦衣卫是一等大内侍卫叶如刀亲手带出来的兵,当年叶如刀在东洋习武道,待了足足十年,回来后自然将东洋人的武术路子交给了锦衣卫。东洋与中原武学大相径庭,最明显的就是横刀,中原武学讲究砍、劈、刺,若是正统流派出来的,断不会在上来就用横刀。 交手时霍松声便知对方十之八九是东厂锦衣卫,而秦芳若是现任东厂提督,锦衣卫虽说听赵渊直接调派,可谁都知道,真正掌握东厂大权的人是秦芳若。 林霰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满江上那几名动手的船员?” 霍松声犹如醍醐灌顶,当时那些船员身手不凡,像是皇室暗卫,而暗卫尽归东厂,实则出自锦衣卫。只是后来这些被大公主和杜隐丞的交易掩盖,霍松声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赵安邈刻意找人伪装成暗卫,皇室子弟一向与东厂针锋相对,赵安邈会有此举并不稀奇,如若事迹败露,她便可陷害秦芳若。 “他们是秦芳若的人?” 林霰应了一声:“十有八九。” 霍松声忽然感到一阵恶寒,满江上的那些船员是东厂暗卫所扮,听的是杜隐丞的令,杜隐丞又和赵安邈相互勾结,如此一来,掺和在这件事里的不止他们俩方,还有东厂? 当朝宦官当道,朝中风气颓靡,赵渊喜欢用宦官,不代表他下面那些有意争夺王位的皇子公主也喜欢。 赵渊为了扼制地方军权,将许多决断大权交给东厂,认准了这帮宦官断子绝孙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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