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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 “当年那颗神像里的金石,是神印?”林渡开始翻自己的储物戒。 晏青茫然,“啊?什么金石?” 一只毛团子突然从林渡袖口窜出来,难得露出了点严肃神情,“什么神印?你还记得那个石头的样子吗?” “虽然我记得,但我可以直接给你看不是更方便吗?”林渡奇怪,“光听描述你就能确定是神印?” 楚观梦:……啊? “我就说这个随手捡东西的习惯好吧。”林渡捏着楚观梦,从储物戒犄角旮旯里掏出一块石头,“当年我带回去给大师姐看了,她没看出来是什么,我也没扔,就喜欢收垃圾,嘿嘿。” 楚观梦看了一会儿,确定了,“是神印,是被严重腐蚀的神印,阴怀天说过,他们星君,都有陨星为印,若成神之后,就会化为金色。” “这种神印虽然不是碎了,但也坏了,完全看不清神的具体封号了,所以根本不可能重塑神格。” 毛团摇头,毛团不屑。 晏青叼着笔,含混道,“那就对了啊,所以是有人想要借蒙家重塑蒙安神魂一事,利用那个神像的愿力顺势重塑神格?” “可当初那个里面哪来的神格,不就一个邪灵吗?”元烨不解道。 林渡看向他,“你唯一会的那一句莲花落,怎么唱来着。” 元烨刚念了一句开口,脑子转了过来,直接念出了中间的,“佛也是我,魔也是我?” “邪灵就是富泗坊想要弄出来的神?”倪瑾萱脸都纠结起来,“可一个邪灵,怎么会是神呢。” 林渡看向了危止,“所以大师,现在你知道那天道残片是什么了吗?” “堕神。”危止直视着她,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答案,“陨落的,被腐蚀的,神。” “文福大约也没想到,真相居然藏在海底铁棺中。” “城中那个铁棺,的确是典型的封印恶鬼的棺材,我当时就想事发突然怎么会有这么个刚刚好的铁棺呢。” “想来幕后推动之人早就知道那个被蒙家重塑出来的蒙安神智是混沌的,铁棺或许就是为封死蒙安准备的。” “重塑失败,那个城池也就没有了价值。” “想来这个天道残片也就是堕神最开始想要尝试重塑神格,可惜失败了,只能放弃。后来它选择了吞噬此界天道,成为此界,另一个意义上的神。”林渡很快推演出两千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后来一切的缘由。 “那这个棺中人是谁?分明还是个平常人修的尸骸,死的时候是腾云境,看起来频繁用延年丹强行延长过性命,所以最后骨质严重老化,骨龄将近三千岁。”夏天无检查着那个尸骸,“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他一个资质寻常的人修,为何会为堕神干出重塑神格的事?” 腾云境已经是许多修士一生的最高终点了,别说神了,仙都不敢想。 晏青举手,“我知道,初任富泗坊坊主的手札中记载,他天赋普通,悟性也普通,终其一生,以排出公正的榜单为初心目标,一辈子用天材地宝堆成了腾云境,之后一生为了见证一个神迹,所以即便寿命快要终结,还是一直续了足足两千岁的命。” “我以为他记载的神迹是什么奇特现象,结果真的就是神。”晏青懊恼,“还是想象力太差了。” “那就不奇怪了。”夏天无点头,“那这个是初任坊主无疑。” “见证神迹失败了,所以不再续命,含恨而终,”林渡叹了一口气,“难怪没人去给邪灵收尾。” 众人静默了一瞬,腐坏的神印凝聚不出新的神格,人们的愿力凝结出的只是一个伪神邪灵,难怪坊主会被气死。 只是那些被邪灵毁掉的人,富泗坊坊主想起来,当真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吗? 寒月灵忽然开口,“这个神印,被阴怀天的力量烧过,所以完全腐蚀了,我能感觉到。” 林渡若有所思,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只是这个猜想,要等魔气本源封印松动了,才能验证。 众人叹息完,开始快乐分赃。 越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刚是不是中毒了,我总觉得我刚刚好像见到我太奶了。” 林渡点头,“倒也没错。” 越晗只当林渡说的没错是中毒,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众人转头忍住笑意。 “下面应该还有!我们再下去看看!”倪瑾萱看棺材只剩下了尸骸,转头看向了那个巨大的洞。 林渡点头,“好。” 不捞白不捞啊。 后苍先前一直抱着剑,与众人热闹的讨论氛围格格不入,到这里才清了清嗓子,“可以是可以,这儿还有外人呢,我在上面帮你们看着。” 林渡忽然顿住脚步,“还是海底危险,师兄帮我下去保护师侄和少主,我在上面帮忙看着。” 后苍:不是,你这会儿开始装傻了是吧? 林渡和后苍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林渡一个假动作,晃到后苍身后,把人直接踹了下去。 众人跟着下饺子般跳了下去,林渡拍拍手,转头看向了危止,“我有一问,想找大师解惑。” 危止了然,“那个富泗坊的文福,告诉你了?” 第319章 我佛不渡穷鬼,我也一样。 林渡没有否认,“我知道大师一定知道一些事,我只是好奇大师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又是怎么,向富泗坊坊主预言的。” 危止闲闲散散笼着手,却没有和林渡对上视线,“我是佛子啊,就算能预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渡长长哦了一声,“难怪你见我第一面就想收我为徒,合着你是看上我这个未来的破局者的身份了?想要先下手为强?” “别诈我,我是不会澄清的。”危止抬脚准备走。 林渡的一席话让危止停住了脚步,“其实我更好奇,孔雀明王经乃是密宗真传,为何佛母的脊骨却流落在外,而你,又是怎么知道脊骨在这里的。” “据我所知,明王经的法门,在护国消灾,更在去贪嗔痴等毒。” 林渡说得并不快,像是在背书,但字字句句中含着潜藏的直白冷冽的试探,她问,“密宗佛子,从小被密宗抚养,修的想必也就是明王经吧?” 危止站定了,慢慢转身,看向了林渡的眼睛。 她看起来并不喜欢自己白发灰眸的样子,大多时候都会特地用灵力拟化成寻常黑发,这会儿眼底幽深,站在荒凉海岛石窟之中,像是在阴影里潜伏的野狼,看似漫不经心,却能在转瞬之间咬断猎物的喉咙。 林渡这人,总能从只言片语的零碎信息中,推断出最接近事实的真相。 有那么一瞬间,危止觉得灵魂也在这一瞬间被她的目光穿透。 连临湍都没能触及的真相,林渡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轻松看透的? “所以我说不该和你多话的。”危止无奈笑起来,“你的记忆力和洞察力,就算我没有预知能力,也能试探出来。” 危止知道自己大约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也好,他认命开口。 “还记得我们见的第一面吗?” “在那天早上,我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的内容却来自多年后的我。” 危止见林渡神色微动,补充道,“当然,这种逆天之举,是要折寿的,不要乱学。” 林渡点头,她确实没那个寿命可折。 “所以你告诉了你自己什么?” 危止停顿了一下,那双多情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怪异,“那句话很有趣,有趣得叫我发笑。” “什么?” “佛子渡众生,你渡我。” 林渡愣了一下,看向了危止。 “我渡你?” 危止点头,“你渡我。” “所以你那日,卜算的是?” “若我能渡天下之危难,谁又能渡我?”危止笑起来,像是在为过去愤懑不平的自己发笑。 林渡记忆迟钝地闪了一下,却始终没能抓住。 “那是我,第一次收到未来的我,耗费寿元,传来的消息。” “那天,在人群中你潦草得足够醒目,你的神魂和躯体相合,可你言谈举止都很奇怪,我实在看不透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告诉你,我曾经吞了一条蛟。” 都说到了这里,危止也就坦然说了下去,“所以我很好奇,这样的我,你也会渡吗?” 林渡很快明白了,“原来那时候你在试探我。” 她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我佛不渡穷鬼,我也一样。” “等价交换吗?”危止问道。 林渡点头,“可以。” 危止又笑起来,袖口垂坠下去,掩藏了他经久不曾好起来的疤痕,“好啊。” 林渡又问,“那你当真就相信以后的你说的吗?” 她知道那条线上以后的危止是可能向过去的危止传消息的,可危止又怎么敢信她呢。 毕竟他们都主打一个不信旁人,不信天,也不信命。 “我那天并不相信。”危止诚实道,“所以我对当时多思的自己发笑。” “那你现在信了吗?” “信。”危止不远不近地站着,身后是被无上宗的修士强行破开的洞。 天已经黑了,海上却有月色,月光从背后而来。 他们站在已经转折的线上,不再为未来的自己发笑。 因为那是费尽了血汗泪,从终点向起点发射出来的一束光。 他们初见那天,春暖化冻,是万物伊始,也是携手逆转时候,一切的起点。 更是重逢。 “所以后来富泗坊文福的消息,是你耗费寿元,传递过来的第二条消息。” 林渡忽然想了起来,“你们传递消息,就不能传递字数多一点?” “要卜算问题,才会有答案,我有个习惯,每次卜算的内容,都会记下来。” “想必之后的我,是一次性传递回来的,但因为我卜算的问题的原因,所以那时候才收到。” “那你第二次算的问题是什么?”林渡好奇。 危止看着她,“算天下之危,缘何而起,由谁而灭。” 这一回是林渡笑起来,不带丝毫嘲讽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一个世人口中的妖僧,会卜算天下万民之难,卜算,也会消耗你这个佛子的本源和寿命吧。” 危止也跟着笑,“没办法,天生佛骨又不是我要的,这是使命。” “那天我收到的答案是,富泗坊,和你,林渡。” “只是那个坊主我觉得很奇怪,他似乎比我更想知道这世间一切的危难会由谁终结。” “知道是你之后,还说了一句不可能。” 林渡只道,“天下之大,想当救世主的人比比皆是,往往都是那个最不想当救世主的人,当了救世主。” 危止深以为然,林渡虽然很多话听起来都不靠谱,却都是真理。 两人说到这里,旁边传来一阵号子声。 “三!二!一!我推!!!” 又一个铁棺被推了上来,林渡中断了和危止的谈话,拆棺材的时候才迟钝想起来。 糟了!又被危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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