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吧。” 第51章 “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冰凉的刀柄在手中似乎要透过她的掌心穿透她的心脏, 而她握着的不是刀柄,而是刀刃。 她握着刀柄的手渐渐收紧,谢祁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似乎要把她给看穿, 在赌自己到底会不会对他下手。 南拾抬起头, 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是不是我动手了不管怎么样, 你都会放过我?” 谢祁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声音有些沙哑:“对。” “只要你动手。” 那一刻南拾感觉自己好像要坠入地狱, 强烈的自由在拉扯着她, 但是南拾还是松手了,尖刀坠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一下瞬间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南拾直接崩溃了, 双眸赤红的看着他, 泪水不要命的往下流着,这段时间的泪水都快要流干了。 她的嗓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哭腔极其的明显:“为什么你要这样逼我?” 谢祁宴眼中的红晕退去, 黑眸中似乎在翻滚着无穷尽的墨,巨大的旋风逐渐在吞没着她。 他伸手紧紧拽紧南拾纤细的手臂, 瘦到手臂他甚至可以轻松的圈过。 “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说到什么东西都会给,南拾这才想起来以往这人不止给她发消息,甚至还会给她寄一些极其昂贵的首饰。 那些她看到就极其恐惧的东西, 当时被她锁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 甚至后来项链被人带, 这人带她离开警局的时候,这人甚至非常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 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 要她彻底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但是他确实做到了, 但是如果她没有发现暗室里的秘密,那么这件事情他便可以藏一辈子。 南拾被他搂在怀中, 他的手掌惩罚性的在揉捏着她的肩颈软肉,酥麻的感觉迅速席卷着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的蜷缩起肩颈,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一般,软绵的手想把那只在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拿开,却被更加用力的钳住。 自己的身体被他圈在怀中,随便揉捏。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唇舌被人狠狠的衔住,还未说完的话尽数的被全部吞咽而下。 被男人动作强势又轻柔的摁在床上,后脑勺枕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整个人都被占有欲极强的圈在了怀中。 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用力,那一瞬间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清空,整个人就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一般,被随意享用。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接吻时谢祁宴的动作一顿,随后微微退开,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南拾无声在哭泣,整个薄薄的眼皮哭的红肿不堪,眼泪就宛如断线的珍珠砸下,根本止也止不住。 此情此景,谢祁宴忍不住的叹气了一声,随后抱小孩一样的动作把人搂住,伸手轻轻擦拭着坠在她眼尾的泪水。 “现在让你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不开心吗?” 南拾脑袋有些眩晕,只知道谢祁宴似乎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具体的话语根本没有听清。 原本有些湿润的发丝也被谢祁宴整理好,随后抱着她起身走向浴室。 直到进入浴室南拾原本有些涣散的思绪这才渐渐回笼,她猛地拽着谢祁宴的手腕挣扎的想要下来。 动作幅度很大,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摔下来。 谢祁宴不得已,只能把人放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 南拾咬着嘴唇,长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身后,目光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谢祁宴的动作猛然一顿,伸手拉着她裸在外面的膝骨,目光沉沉地:“你只能属于我。” “没有谁是只属于谁,我只属于我。” 两人的眼睛都红的吓人,谢祁宴的理智此时岌岌可危,处在危险压抑不住的边缘。 他用力的喘息了几声,随后用力的掐着南拾的下颚吻了下去,这次的力道不轻,甚至让她疼的轻哼出声。 交缠之际,南拾发狠的毫不犹豫直接对着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铁锈味血腥味瞬间充斥着她们的口中,但是男人就算是这样也没推开,甚至掐着她腰身的动作越发的收紧,似乎要把她恨不得嵌在怀中。 直到谢祁宴离开,南拾还坐在台上忍不住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身上还沾染着属于谢祁宴的香味,挥之不去散不开。 嘴唇好疼…南拾忍不住的委屈。 以往谢祁宴从来不会这样对她,即使很凶也只是在床上而已,往常向来都是温柔的。 南拾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塌陷了一大块,根本缓不过来这个人还处在,只觉得另一边泛着刺疼,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明明前不久他们还是很好的,在一起跨年看烟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黑夜笼罩,白雪纷飞。 北京的冬天就是这样,雪下的很大很足,但是待在屋内看了这么久的景色,在喜欢也会看腻。 南拾依靠在床边,外面的地面落下了一层厚厚的浅白,屋内的暖气很足,甚至足够让她穿着短袖也不会感觉到冷意。 白嫩的脖颈处遍布红痕,甚至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有一条蜿蜒的痕迹。 她神情淡漠淡色的眼眸没有表情,就像是一个惟妙惟肖的蜡像。 门外传来敲门声,南拾站在原地半响没有听,直到门被推开这才有些僵硬的头转了过来。 扭头望去,只见谢祁宴穿着简单的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似乎两人之间的隔阂并不存在。 “想不想出去看雪?” 南拾神情淡然的转头轻靠在窗边,疲倦到甚至提不起力气,整个人就像是从一朵鲜艳绚丽的玫瑰被人粗暴的摘下,带回家后养在花瓶中。 虽然被精心养护,但是花儿离开根不管怎么都会逐渐枯萎。 南拾感觉谢祁宴走了进来,随后动作自然的把她拥入了怀中,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一路从耳垂吻到脖颈,随后叼着她颈侧的软肉。 这段时间南拾感觉到谢祁宴似乎格外喜欢她这个地方,每次请问和迄做.爱的时,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开始轻咬着。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已经亲密接触过无数次,甚已经完全的触碰熟悉,但是每一次被拥抱,南拾的心尖都会涌上阵阵酥麻感,就好像是浑身被触电一般,让她微微战栗。 谢祁宴在她的脖颈处再一次满意的留下痕迹,这才抬柔声道:“我们出去玩雪好不好?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南拾没有出声,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说不愿意,谢祁宴还是会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带着她去外面玩雪。 自从被发现了真面目之后,便不再掩饰,彻底露出了他原本的真实面目。 因为知道南拾怕冷,谢祁宴便亲自给她穿好衣服,围巾耳罩帽子手套一样都没落下,怕她受凉。 走到院中,果然原本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已经被清出了一个走道,但是四周依旧保留着洁白柔软的白雪。 南拾眼睫忍不住的轻颤,上一期共同站在雪中时候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当时的心情和现在的她却是截然相反。 雪又下了起来,南拾忍不住的抬眸看向空中,随后微微抬起手接住了雪花,漂亮的六边形在手中没一会便融化了,她想,她和谢祁宴这段感情就像这白雪一样,短暂破碎。 他站在身边,四周一片雪白,就像是一艘浮船在巨大的海浪上飘荡,陷入了巨大的困境却无法自我救赎。 “南南,抬头。” 即使在不愿承认,南拾听到这个话语还是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祁宴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雪人,围着漂亮的围巾,甚至头上还放了一个小南瓜。 这个小雪人身上的围巾和她现在带着的是一个色系,这个雪人是照着谁堆出来的不言而喻。 南拾沉默了一下,随后伸手接了过来:“这个是你做的吗?” “对,喜欢吗?”谢祁宴眼中带着明显的期待。 手中的小雪人并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但是南拾却觉得手中托举的宛如千斤重的石头。 像他现在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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