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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难不成是留了后招? 打算回家再教训她? 元姜想到上次在薄宅后院看到的那一幕,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进入金笼子,将可怜柔弱的女人压在身下,女人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泪眼婆娑着抽泣着痛骂男人,但她的怒斥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地将她...... 元姜头皮一麻,她可不想被关起来,毕竟刚才薄珩看她的眼神太过冰冷疯狂。 “老公~”嗓音娇娇软软地哼了声,柔软温热的小手紧紧抱住薄珩的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 香软滚烫的娇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薄珩紧绷的脸颊,甜丝丝的体香从她身上传来,漂浮在薄珩的鼻翼边。 薄珩浑身僵硬,没睁眼:“做什么?” “老公~”元姜嗓音拿捏得娇娇柔柔、百转千回,小脸贴在薄珩的胸口,超小声地抱怨:“你生我的气了吗?” “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许樵风就是我一个高中同学,我今晚来找他,也是因为私事,但绝对跟感情无关!” 她作势竖起了三根手指,拧紧眉头:“我发誓,我要是骗你的话,就......” 薄珩长睫轻颤着掀起,漆黑的眼瞳幽幽地盯着她:“就什么?” “就......”元姜眼眶红红地跟薄珩对视,有些委屈地嘟嘴:“就不得好死嘛。” 薄珩看着眼前这张娇艳精致的小脸。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她依旧美得勾魂,乌发红唇,肌肤赛雪,娇嫩红艳的唇瓣微微嘟着,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相信人家嘛,真的没有骗你。” “而且我们都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会出轨,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只爱你。” 她如同电视机里诱惑人心的女妖精,喷薄的灼热呼吸带着香气,在他耳边呢喃,信誓旦旦地诉说着对他的钟情,她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薄珩藏在衣袖下的手臂暴起青筋,雪白手背上的青紫色血管都爆了出来,锋利的指尖几乎要戳破皮肉嵌入掌心,嵌入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 呼吸越来越重,额头冒出热汗,薄珩眼睛发红,直勾勾的望着元姜。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整日整夜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她、亲吻她、拥有她...... 这张娇嫩的小嘴如此能说会道,亲起来更是香甜可口,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哪里都好,充满香气,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光是想想,这么好的人要是出门,一定很多人盯着她看,薄珩心底又觉着愤怒跟嫉妒。 元姜是他的,是他老婆! 把她关起来,只属于他,就再也没有人能见到她、跟他抢走她。 就像父亲跟母亲一样...... 男人漆黑的眼底闪烁着疯狂执拗的暗芒,原本矜贵冰冷的气质逐渐变得阴狠乖戾起来,直勾勾望着元姜的眼神,是野兽般占有偏执的森寒。 元姜被薄珩的眼神唬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怎么越解释,薄珩看她的眼神更古怪。 就好像,大灰狼在盯小白兔似得? 恰时候,李特助踩下刹车,小心翼翼地说道:“薄总,到了。” “嗯。”薄珩冷冰冰地睨了李特助一眼,李特助安静如鸡,轻手轻脚地下车打开车门,低垂着脑袋不敢乱看。 元姜往后面缩了缩:“回、回家。” 薄珩将她慌乱害怕的模样尽收眼底,菲薄唇瓣勾了勾,下车直接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弯腰,臂膀稳健用力,直接将人抱入怀里,往房子里走去。 李特助用余光快速地扫了眼,心底默默地为元姜点上一根蜡烛。 而这边、 元姜乖巧地缩在薄珩怀里,双手圈住他修长的脖颈,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薄珩带着她上了二楼,没去主卧,而是......浴池,她像是小兔子般受惊,长睫飞快地扑动着问:“来、来这里干嘛?” 薄珩垂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个浴池有一百个平方,为了薄珩能够随时使用,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清理换水,以备不时之需,因此,现在的水也是滚烫的。 薄珩就这样抱着元姜,进入浴池中,将人抵在怀中,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精致的下颌,再也无法控制地、粗暴地亲吻上去。 “唔、”元姜藤蔓般的四肢紧紧缠着他,柔弱无骨。 没有拒绝,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抬起头也开始回应。 薄珩的大手扣住元姜的后脖颈,强势地压上去,另只手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摩挲着衣服下娇嫩雪白的肌肤。 忽而,薄珩咬了她一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冷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元姜懵了,呆呆地问。 “许樵风的事。” “......”元姜眼神闪躲:“你、都知道了?” 薄珩哑声嗯了下,固执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来解决?” “你在意他?所以想见他亲自道谢?” 他有些咄咄逼人,元姜急忙解释:“没有。” “那为什么?”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嘛。”元姜趴在他胸 第18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18 元姜趴在他胸口娇滴滴地开始撒娇,拖腔带调的娇语钻入薄珩的耳廓。 薄珩深邃危险的狭眸视线火热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那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潋滟的狐狸眼蓄着楚楚可怜的水泽,眸底的晦涩更浓。 有些粗粝的掌心用力摁着元姜盈盈一握的腰肢,迫使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冰冷的唇瓣咬住她的耳垂,耳鬓厮磨:“姜姜,以后不准再去见他。” 他的嗓音跟腔调很是暧昧撩人,却透露出一股幽冷恐怖的命令感,不容置喙,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高傲与不容反抗。 元姜眸光微闪,这是犯病了? 迟迟没听见回答,薄珩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发泄似得重重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咬出牙印,直到听见她痛苦的抽气声,才松开。 “为什么不回答?” 元姜疼得泪眼汪汪,小手摸了下脖颈,又疼得嘶了声:“不见就不见,你咬人干嘛?” 既然薄珩都知道了,想必他暗地里也会处理好这一切。 她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惹得薄珩不快。 毕竟她的任务,可是薄珩。 “这才乖。”薄珩摩挲着她被自己咬伤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狰狞猩红的牙痕清晰可见。 薄珩幽深的目光慢吞吞地挪到元姜的小脸上,哑声说:“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一切,但前提是,你听话。” “我最听话啦。”元姜柔弱无骨地趴在薄珩胸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薄珩慢慢地低下头,身上的白衬衫完全浸湿,白得愈白,依稀可见的胸肌,湿漉漉的发梢黏在额前,过分精致猩红的眼眸透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琦靡。 元姜眼眸亮晶晶地,迫不及待地牵住薄珩的领带,仰起头吻住他。 她可是狐狸精, 最喜欢跟气运之子贴贴啦~ 薄珩愣了下,随即猛然回应,分秒间,就占为主攻。 ...... 翌日 元姜迷迷糊糊地醒来时,薄珩已经离开,去了公司。 她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痕迹,昨晚在浴室胡闹了一晚,她现在都还有些没缓过来,浑身酸痛、四肢无力。 系统忍不住出声叭叭。 “我喜欢玩嘛~”元姜翻了个身,雪白修长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双手撑着下巴,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地:“再说了,我昨晚不是已经把薄珩哄好了吗?” 系统嗤笑一声 “嗯?”元姜狐疑地皱起眉头,昨晚她可是超级主动配合,薄珩本人都答应了不生气,系统怎么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系统没眼看,懒得搭理这个贪玩的小狐狸。 元姜叫了系统几次,系统都没出声。 这下一股不妙的预感涌现心头,元姜舔了舔粉嫩的唇瓣,掀开被子快步走到门边开门。 “咔嚓” 门纹丝未动。 元姜瞪大了眼睛。 薄珩居然把她关在房间里了!? 元姜不信邪,再次尝试开门,门还是不动,她咬牙,气汹汹地踹了门一脚,然后自己疼得眼泪掉下来。 可恶! 狗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 元姜恨恨地咬牙,一瘸一拐地重新回到床上,握紧了拳头。 看来昨晚的事,还是刺激到了薄珩。 眼下强来是不行了,只能想办法让薄珩主动让她出去。 元姜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病娇不好惹啊。 ———— 薄氏集团。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薄珩看着监控里的画面,看到元姜刚睡醒时迷糊娇憨的模样,心底也跟着软成一片。 老婆真可爱。 薄珩唇角忍不住地往上翘,紧跟着,就看到元姜光脚下床,他眉头不悦地蹙起,随后,就看到元姜走到门边。 薄珩的心脏瞬间提起。 虽然昨晚老婆已经再三跟他保证不会离开他、去哪里都会跟他报备、消息秒回以及一系列不平等承诺,但薄珩总觉得不放心。 外面阴险狡诈的小白脸那么多,难保会有老婆喜欢的类型。 况且...... 薄珩心底闷闷的,有些愤怒又不得不承认。 老婆又不爱他。 当初跟他在一起,是老婆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看他难受才答应跟他领证。 薄珩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下,直勾勾地看着元姜去开门,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内心已经快被撕成两半,紧张间,隐含着一丝害怕。 害怕元姜发现被他关起来了,会不会讨厌他? 后悔跟他结婚?会不会闹离婚? 会不会跟母亲一样,露出厌恶跟恶心的目光? 薄珩呼吸凝滞,手指用力攥紧。 薄珩的眼中: 元姜发现打不开门后,漂亮娇俏的小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不信邪地尝试几次后,恼怒地踹了门一脚,然后疼得眼睛红红的模样。 最后郁闷地一蹦一跳回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脸。 全程没有一丝愤怒跟厌恶,只有被关起来的不解跟委屈。 砰、砰、砰 薄珩心脏急剧跳动,忽然后悔自己不敢多疑,把老婆关起来。 老婆年纪小,不懂事贪玩是正常的,要怪就怪许樵风那个小白脸,竟然敢试图勾引老婆! 薄珩想着想着,俊美的脸上又浮现出薄怒。 “薄、薄总?”李特助胆战心惊地敲门。 “进来。” 李特助咽了咽口水,手里拿着厚厚一叠资料,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薄珩的神色:“薄总,您吩咐的事,我都调查出来了。” 昨晚大半夜,李特助正要跟新交的女朋友亲嘴,手机就嗡地下响起。 一听消息提示音,他就知道是薄总! 嘴都不亲了,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就看到薄珩发的消息。 薄总:调查许樵风,奖金五万。 李特助丝毫不敢耽搁,一脚油门把女朋友送回家里后,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专人调查,经过七个小时,终于把许樵风的全部资料调查出来了。 薄珩眸光微暗,关掉监控,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冷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特助,缓缓开口:“当年许樵风救夫人,是不是蓄意设计?” 第19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19 “薄总,您料事如神,的确是许樵风自导自演。”李特助翻阅文件,找到那一页递给薄珩:“当年,许樵风爱慕太太,三番四次示好都被太太拒绝后,就跟狐朋狗友们设计英雄救美的手段,想要取得太太的好感。” “谁知许樵风没注意分寸,闹出人命,他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拿不出钱赔偿,只能任由许樵风坐牢。” 李特助一边说一边打量薄珩的神情,果不其然,看见他冷冽的神色缓和几分,想到娇弱可怜的元姜,他没忍住,说了几句好话:“薄总,太太心地善良,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昨晚肯定是为了报恩,才去见许樵风。” 薄珩冷冷地睨了李特助一眼:“这还用你说?” “......”伴君如伴虎啊,李特助有苦难言,忍气吞声地继续说道:“薄总,您说的对。” 薄珩垂眸,漫不经心地翻阅许樵风的资料,把那几页跟元姜有关的看完,确定元姜从始至终都没理过许樵风之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薄总,这对女孩子,是不能用暴力解决的。”李特助见薄珩神色不明,提心吊胆地说了句。 薄珩蹙眉,露出困兽般的神色:“为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只要有一丝不顺从父亲,父亲就会强制地教训母亲,将母亲关起来,每次母亲都会哭得很伤心,但过几天,母亲就会变得更温柔,父亲跟母亲的感情也越发的好。 因此,薄珩觉得,父亲说得对,喜欢一个人,要么占有,要么强制占有,如果还不行, 那就毁掉。 李特助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脸上洋溢出喜悦的笑:“这女孩子,就是要用哄,你越哄着她、宠着她、顺着她,她就会越来越喜欢你。” “怎么哄?”薄珩神色严肃。 “比如说,给她转账,她喜欢的东西都给她买,女孩子都喜欢黄金,我前几天给我女朋友买了个金手镯,她当晚就给我做了一桌子好菜!”李特助嘿嘿地笑了两声。 金手镯? 薄珩紧蹙的眉头舒展,心底有了主意。 李特助继续说道:“薄总,您们不是结婚了吗?” “嗯?” “您有跟太太求婚吗?” 薄珩:“没有。” “那您有给太太买戒指吗?”李特助摸摸下巴。 薄珩低下头:“没有。” “婚礼也没办!”李特助连连叹气,说着说着,语调都高昂几分:“这女人最注重仪式感,你没求婚就算了,结婚连个戒指都没有,婚礼也没办,薄总不是我说,要是一般男人像你这样,就是下头男!” “什么是下头男?” “不是吧薄总!这你都不知道?!”李特助尖叫。 薄珩抬眸看向李特助,李特助立即安静如鸡,老实地解释:“下头男就是令人扫兴、不解风情还自以为是的男人。” 薄珩沉默了一下,长眸微眯:“我下头?” 李特助哪里敢说实话,用力摇头:“不下头。” “......”薄珩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重新打开监控,看到元姜还缩在被窝里,又关掉监控,敛眉道:“出去。” “好滴~”李特助转身走了两步,扭头问:“薄总,许樵风那边需要我去处理干净吗?” 薄珩眼底漆黑一片,薄冷的唇里吐出两个字:“不用。” 他话一出,李特助倒是愣了愣。 一般情况下,这种小事薄总都是让他来处理的,像薄氏这种黑白通吃的企业,手里并不干净,买凶杀人的事倒也干过。 没想到,薄总居然不用他来处理这件事? 难道薄总是想亲自手刃小白脸? 想到薄珩拿着刀狠狠捅小白脸的画面,李特助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没出息地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提醒:“那薄总,您万事小心。” 话音落下,李特助就忽地跑了出去。 薄珩没说话,喉头里发出一声冷呵。 这李特助是越来越不稳当了。 ———— 钟薇站在薄氏集团门口,等徐泽远下班。 这几天她已经想明白了,她怎么可以因为徐泽远一次不行,就放弃他们几年的感情呢? 况且徐泽远还那么年轻,上床肯定是因为他上班太累、还是第一次,所以才会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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