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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好吧。”大家都清楚他的个性,这家伙是全公司练习强度最大的一个,谁都拦不住。凌一拽了下裴听颂,“走小裴,今天哥带你下乡吃一回公司食堂,刷我的卡!” 谁知裴听颂竟然一反常态道,“一哥,你们先去吧,我练练。” 几个人愣在原地。 不是,这个完全日常把爱豆事业当成玩票的家伙转性了? 江淼会看眼色,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别练太久耽误吃饭。” 等到他们都走到食堂了凌一都还在操心,“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这一架等了太久太久。”贺子炎一副开天眼的菩萨表情,和他的断眉格格不入。路远趁机夹走他盘子里的牛腩塞嘴里,“你们还别说,我好像被网上那些小姑娘给洗脑了,现在看他俩就觉得老配了。” 凌一用筷子夹着一根切得格外粗的土豆丝,像个正在吸烟的大佬,“小方,还有这个小裴啊,一天天的,搞得跟下一秒就能打起来一样。你说这些小姑娘家家的,看到真相之后还会萌他俩cp吗?” “会。”贺子炎淡定地用筷子拍开路远第二次伸过来的罪恶之手。 “为什么?”凌一眨眨眼。 “吃饭吧。”江淼的脸上露出看破不说破的笑,“打不起来的。” 练习室只剩下两个人,方觉夏停止了练舞,两年来的习惯已经让他自然而然在面对裴听颂的时候主动避让,避免惹是生非。他将汗湿的头发弄到后面,露出光洁的前额,准备离开。 看到对方眼角天生的一抹红,裴听颂忽然间想起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作为空降练习生的他被程羌领着来见自己未来的队友,也是这个练习室,也是冬天,一开门的时候几个男生正练着出道曲的舞。听见动静大家都回了头,只有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家伙仍对着镜子练习,直到程羌开口。 他停下来,无声喘着气,转身,和此时此刻很像。汗珠顺着下颌线条淌下来,好像屋檐冰棱上融落的一滴水。 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理所当然也是他。 当时才二十岁的方觉夏摘了帽子,像刚才那样将湿发撩到后面,露出完整的面容。白皙皮相上一处细长的淡红色胎记,在裴听颂的脑海里抽象化。 樱吹雪。这是他搜寻到最贴切的意象。 “你好,我叫方觉夏。”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明明是属于夏天的名字,偏偏浑身凛冬的冷意。 他点头,回了个笑,“裴听颂。” 那时就自来熟的凌一好奇发问,“好特别的名字!怎么起的?” “我除夕生的。生盆火烈轰鸣竹,守岁筵开听颂椒。我外公取了这首诗里的两个字给我起的名字。” “哇,真的好听,可你看起来不像冬天生的小孩g。” 是吗。 被记忆模糊开的视线一点点回到现实轨迹,裴听颂凝视着镜子里的方觉夏。 绵延的视线落到他挽了一半的卫衣袖口,露出的那一节手臂白而精瘦。手臂上的血管筋脉隐隐动着。汗湿后的宽松衣裤不自觉贴上躯体,随着动作一翕一合。沿着线条向下,踝骨和脚后跟两侧的凹陷被收口的裤腿握住,剐蹭着雪白的皮肤。 不知怎的,裴听颂想起自己握住他手腕时的触觉。 “你在看什么?”方觉夏从镜子里察觉到他的眼神,转身,冷冷望向他。 松开下意识握起来的手,裴听颂懒懒勾起一笑,直视他面孔。 “看你究竟哪里好看。” 第4章 事故现场 毕竟也是一起工作了两年的人,方觉夏早就习惯了裴听颂的戏谑,他面上毫无波澜,捡起地上的外套笼在身上准备离开练习室。 可裴听颂还没习惯他的无视,拉住他的胳膊,“哎,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方觉夏顿住脚步瞥他,语气没温度,“我也不想,可你调戏我的样子好像没把自己当恩人。”他扯开裴听颂的手,外套落在地上。 “那是什么?” 方觉夏眼神漠然,“恩客。” 说完他准备离开,可裴听颂却没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这次他没再拉拽,直接一步迈开,直直挡在方觉夏面前。他差一点就撞上去。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提醒了我。” 裴听颂低垂着眼睛,嘴角弧度透着一丝邪气。 “我也不能白白帮你啊。” 方觉夏不动声色抬眸,直视这个从没停止给自己使绊子的队友。 “身为恩客总得从你身上讨点什么?”裴听颂笑了一下,“不是吗?”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戏谑已经失去了反应,但发起人变成裴听颂,方觉夏的情绪竟开始超出冷静的范畴。 “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挪开步子准备走,谁知裴听颂再次气定神闲地堵住他。 “放心,我不馋你身子。”裴听颂上下打量一下,脸上的轻渎不加掩饰,“不过既然要营业,总有一方要配合另一方吧。你看看你这表情……”他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搭在方觉夏的肩上,“也太假了点。” 方觉夏盯着他,不说话。他一贯都是这样,那双眼睛又冷又直接,好像从不畏惧,也不在乎。 这让裴听颂想到了冬天。 他喜欢冬天的气味,冷冷的,混合枯朽草木最后的一点清香。尽管所居住的atherton几乎不下雪,但他也喜欢冬天。 裴听颂从小就有一个奇怪的癖好。 冬日花园里的悬铃木被园丁裁剪下半枯萎的枝叶,没了夏时的生机。这是他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他会蹲在地上悉心挑选出最笔直的树枝,然后握住两端,将它们一一折成两半。 这些残枝漂亮笔挺,缺乏弹性,长着一副不会屈服的模样。掰动的瞬间,你能感觉到在这坚硬之下隐隐发力的固执反抗。但没用,它们最终仍会断裂,发出清脆的绝响。破碎的断面展示着最后的新鲜的生命力,植物清香和腐朽枯枝混合的复杂气息弥散出来,很迷人。 折断的那一刻会给他带来莫大的心理满足。 就在此刻,这种熟悉的满足感在靠近。 他好像又找到了一枚心仪的枯枝。 “别弄得这么水火不容。我对你真没那方面的兴趣。不过既然都答应营业了,总得做出点营业的样子。如果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裴听颂的笑看起来很纯良。 他伸出手,把方觉夏搭在额前的湿发拨开,声线很低,“乖乖听我的话就好,觉夏哥哥。” 这还是头一次,方觉夏听见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家伙亲口叫一句哥哥。 两年的时间里他们的生活看似有交集,但其实根本是存在于两个不同坐标的直线,没有丝毫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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