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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眼看着副驾驶的门打开,沈辞突然虚弱地倒在地上。 “嘶——知夏,我......” 看着他矫揉造作的模样,贺廷舟只觉得恶心。 这种手段他从前只在女人的身上见过,这人怎么这么下贱? 沈辞丝毫没有注意他,满心满眼都是姜知夏,“知夏,我只是想和你说两句话而已,嘶,好疼......” 他知道的,姜知夏一向心软。 从前他不过是手指破了个小口子,她都要给他消毒敷药查看半天,现在看他这样,他一定会...... “走吧。” “知夏——” 姜知夏头也没回地扶着贺廷舟上车,甚至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沈辞如鲠在喉。 恰这时身后有一辆疾驰地车从后方来,他直接头也不回的撞了过去。 他脑子里有个疯狂的想法。 对,只要他受伤。 她就会回头看他了。 来车刹车不及,直接将他撞飞到了五米之外,沈辞只觉得疼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突然想到白蕊故意开车撞他的那天,那天他满心都是白蕊,从来没想过,知夏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当时该有多害怕。 他双眼疲惫,可依旧死死瞪着。 直到看到姜知夏那张惊恐扑向他的脸,才终于满意的闭上眼来。 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他。 21 沈辞在ICU昏睡了好几天。 自他有意识起,就拼命地睁开眼,想要看姜知夏一眼。 可当他费力醒来后,见到的却是悠闲摆弄水果刀的贺廷舟。 “知夏呢!”沈辞根本不想看见他:“你是不是把她关在家里了?让她来见我!” “贺廷舟,我很了解知夏,她绝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浪 荡子的,这次是我大意了,才会被你摆了一道,下次......” “那她就会再次喜欢你了?” 贺廷舟低笑一声,说话时声音里透着一股轻松愉悦的调调,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放心,我没有你那么无耻,为了自己的利益,蛊惑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放弃音乐梦想,甘愿留在潮湿阴暗的出租屋照顾你。”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你知道二十岁的姜知夏一天要打几份工吗?她凌晨五点就要起床,休息日就更不要说了,可这些钱只够为你请一次名医!” “我当时恨不得让人杀了你......” 贺廷舟自嘲一笑,“但你死了她会心疼啊,我舍不得。” 沈辞突然想起,姜知夏那段时间总会夸的好老板,睁大眼睛看他。 “你,你从那时候就已经再打她的主意了!” “比那还早。” 说到这里,贺廷舟轻挑下眉,嘴角扬起弧度:“她现在确实不喜欢我,但我年轻,有资本,而且有的是时间争。” 说完他将手里的水果刀瞄准果盘,一把刺了进去。 “至于你。”贺廷舟心情愉悦:“我想,从你将她一个人扔在订婚宴的那天起,你就已经出局了。” 沈辞开始慌了。 他不顾医嘱,直接拔掉针管,不管不顾地来到姜知夏现在居住的别墅。 保镖们还想上前拦住他。 就在这时,姜知夏回来了。 沈辞眼睛一亮,跌跌撞撞地朝她奔去:“知夏......” 他被车撞的多处骨折,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看起来格外可怜。 姜知夏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不在医院好好养病,来这儿干嘛?” “我来跟你解释。” 沈辞将前些天他自以为的苦衷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眼巴巴伸手,想要去牵她的:“这些为了送白蕊离开的权宜之计,我已经看清自己的心了。” “现在白氏已经倒台,白蕊也被送进了监狱,小博也不是我大哥的孩子,被我送进了孤儿院,一切都回到原点了。” 说完他深呼了一口气:“白蕊她当初接近我就是别有所图,她只是为了倾吞沈氏的财产,我......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啊,知夏......” “所以呢?”姜知夏冷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受的伤是你一句话就能抚平的吗?” “沈辞,我真的累了。” 更何况,自从贺廷舟这几天带她见识了权势之后,她觉得—— 其实爱情并不是必需品。 只是无聊生活的调味剂罢了。 她正好回来正是为了拿一份文件,并不想和他多言。 可就在她推开他,上楼拿完文件后,沈辞却又说出了一句让她觉得瞠舌的话。 他拉着她,说:“我可以等。”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他不愿意跟你离婚,那我也可以做外面的那个!” 22 姜知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沈辞在她眼中一直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并非现在这样泼皮耍赖,甚至说出要做小三这种话的人。 她像碰到什么病毒一样飞速上车,头也不回地冲贺氏开去。 一直到开会,贺廷舟指出她文件的一处错误,她才终于回神。 “你很聪明,但总爱走神。” 作为老公,贺廷舟一直循序渐进。 这些天虽说他们还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但姜知夏总能“不经意”瞧见他的漂亮的腹肌,挂着水珠的性感胸膛。 作为老师,他也很称职。 这么几天,她就在他的日夜教导下,了解了贺氏近两年的整个资产走向和运营方向。 但有一点她很奇怪。 她发现贺家大伯并非贺廷舟所说的大权在握,而是已被架空。 如今贺家的掌权者,另有其人。 就是眼前这位。 “贺廷舟,你就没别的想对我说的?” 贺廷舟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在她看的方案上勾勾画画。 “其实你早就把你大伯的人收买了,也抓到了他的证据,说要跟我一起寻找真相只是幌子,对不对?” “你不饿吗?”贺廷舟转移话题:“最近是吃鱼的季节,中午要不要——” “回答我。” “对。” “为什么?”姜知夏不明白。 如果他只是喜欢她想跟她结婚,那现在已经实现了啊。 “你是想我报恩?以身相许?” 贺廷舟叹了口气,“夏夏,其实你连最基本的男女之情都不懂。” 他想要的不是她因为感动而衍生的爱。 他不想像沈辞一样把她当做金丝雀锁在别墅,他想让她尝到大权握在手心的滋味,为自己活一次。 如果到那时她还愿意选择他,他才会高兴。 他是喜欢她,但如果像沈辞一样,让她的世界只有他,那太自私了。 他做不到。 最重要的,他并不想让她牵扯到这些危险的事情当中。 如果不是沈辞眼瞎,为了白蕊伤害她,那么姜知夏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贺廷舟爱姜知夏。 “过几天是姜阿姨和姜叔叔的祭日,他会受到应有的报应。”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就在贺氏集团召开年度总结的时候,楼下警笛阵阵。 不出一会儿,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就持证走了进门,而贺家大伯坐在主位上,脸上满是终于被捕的死寂。 自从多年前因为遗嘱纠纷害死了亲妹妹后,他就没有再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被粉饰太平,那对警察夫妻又揪着那场奸杀案不放,还联合他的好哥哥好嫂嫂,想要将他抓起来。 他借着亲情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痛下杀手,毁了两个家庭。 但面对这个自小和他亲近的侄子,他下不去手。 本想将贺廷舟养成纨绔子弟,可他伪装的太好了。 他认栽。 警察走后,贺廷舟和姜知夏来到了墓地。 贺廷舟一来,看守墓地的大叔就迎了上来,又是开门又是带路的。 这让姜知夏不明所以。 往日她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还好,要是和沈辞一块来,这大叔别说带路了,连眼风都不给一个。 这就是一见如故吗? 她爸妈的墓每年沈辞都会派人去修缮呢。 “哎呀丫头!你爸妈的墓每年都是这位派人来修缮的!他不仅每年都亲自来扫墓,连我们的工资都是他发的!” 贺廷舟给姜父姜母倒酒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姜知夏站在风里,说不出话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 到了晚上,贺廷舟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好菜。 “你还会做饭呢?” 自从大伯被捕后,贺廷舟便没怎么开口说过话。 姜知夏也不知道该怎么牵起话题,她半是苦恼半是拘谨的模样落在贺廷舟的眼里,他无奈的笑。 “其实可以不用没话找话。” 两人相视一笑,安静地吃完了这场迟到了13年的饭。 放下筷子,姜知夏想了想,还是拿出平板,向他展示了报名成功的页面。 “其实结婚那天就该跟你摊牌的,我原本的计划是结婚后就跟你协商,去伦敦继续完成我落下的学业,现在已经拖了太久了,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 她当年回国时办理的是休学,但一照顾沈辞就是五年,已经被强制退学了。 她一个月前就重新申请了学校,递交材料和推荐信,如今只差面试了。 “现在尘埃落定,这和婚你是想现在离,还是等贺氏稳定下来再离?” 23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姜知夏觉得喉咙有点发涩。 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可能对贺廷舟产生了一点感情。 但光凭这一点感情,还不足以让她放弃再次重铸自己的机会。 “夏夏。”贺廷舟接过平板认真看了起来:“其实现在离婚,是你吃亏。” “嗯?” “如今贺氏确实因为他的入狱受到打击,但我筹划了这么多年,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案。这次风波过去,贺氏只会越来越好,作为可以分走我一半资产的妻子,你现在离婚,等于提前撤资。” 他说话的语气很认真,半是玩笑半是恳求的态度又让人无法拒绝。 “而且,你还没拆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姜知夏以为他口中的礼物不过是鲜花美景,那些庸俗易逝的东西。 直到贺廷舟带她来到了沈氏。 姜知夏这才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辞了。 沈辞的确将白蕊一家送进了监狱,但白家父女这些年在沈氏埋下的隐患早已显露。 那些被白蕊用美色蛊惑的公司核心技术人员、公司高层,他们的欲 望让他们像蛀虫一样,将沈氏啃噬的千疮百孔。 虽说他也做过预防,但不管他走哪一步都是错,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一早就给他布下了陷阱。 沈辞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天没睡了。 当秘书说有人来收购沈氏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口气。 事业和爱情上的双失败让他有点怀疑人生。 他甚至开始怀念眼瞎的那几年,至少当时他的身边,还有姜知夏。 他对她疯狂的想念,他想见她。 但,绝不是以现在这个状态。 更不是她和贺廷舟手挽手,并肩坐在他的桌对面。 可贺廷舟开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价格”。 “如你所见,这家公司是我送给新婚妻子的礼物,沈氏之后的发展走向,全权由姜知夏女士决定。” 收购完成。 姜知夏坐在车里,看了一会儿贺廷舟,突然开口:“其实沈辞这些年也清除了不少公司的老顽固,按理说,沈氏倒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被收购的地步。” “聪明。”贺廷舟对她的夸赞从不吝啬:“原因很简单。” “在我看到你穿着婚纱,一个人无措地站在台上时,我就决定,要让沈辞穷困潦倒滚到天边。” 这天起,贺廷舟就开始和姜知夏分房睡了。 第二天,姜知夏去了一趟沈氏,将沈氏的代理执行权交给沈辞,开始做甩手掌柜。 沈辞看着她,有无数的话想说,最终却化作一句:“他......对你好吗?” 姜知夏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小沈,好好干。” 什么哥哥妹妹情情爱爱,这种将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太特么爽了...... 姜知夏启程去伦敦的前一晚,花卷一直咬她的裤腿,似乎是要将她往楼上拖。 她本来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它是感受到她要离开,舍不得。 “你乖好不好?妈妈放假就会回来看你,亲一个?” 直到她实在犟不过它,跟着它来到楼上。 一间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卧室,和别墅里的其他卧室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直到花卷引着她打开床头柜,翻出了一本有些泛黄的日记。 24 但日记本的主人好像有点懒。 日记倒是没写,全用来夹照片了。 有她第一次来到沈家过生日的照片,她头戴小皇冠坐在沙发上,拘谨地抱着怀里的熊猫娃娃。 背后有字:2013年,13岁生日,看不出高不高兴,要不要把她接过来? 有她十六岁那年参加市区钢琴大赛获奖的照片,她举着奖杯站在舞台上,笑得时候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背后有字:2016年,钢琴比赛,她开心就好。 还有她十八岁成年礼那年,她穿着墨绿露背礼裙,侧首去听沈媛说的话,脸上一片羞红。 这张照片背后没字,但凭磨损程度来看,应当是被人翻来覆去,握在手里看过很多遍的。 ...... 太多了,有些照片连她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拍的。 直到别墅外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她才慌忙物归原位。 这一夜,姜知夏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贺廷舟起了个大早,专门为她准备她爱吃的中餐。 一边做一边唠叨:“那边的房子早就给你买好了,厨师保姆管家也都一块带过去,花卷年纪大了,要不让碧水湾的馒头跟你一起?空运那边管家已经打点好了。” 他适时叨叨说了很多,才发现姜知夏一直在看他。 “怎么了?” 姜知夏:“贺廷舟,你好人夫啊。” “咳......咳咳咳......” 姜知夏潇洒地上了飞机。 只是没过一周,贺廷舟就坐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怕你吃不惯厨师做的中餐,我每周来给你做一次。” 姜知夏说好。 她原先就修过两年音乐,也交过一些老师好友,学业上她几乎没有压力。 在不知多少次在街角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她向沈辞发了一条消息:“别再来看我了。” 也就是这天。 贺廷舟刚把饭菜端上桌,姜知夏尝了一口后,猝不及防地对他说: “贺廷舟,我喜欢你。” “什么?”贺廷舟给她剔鱼刺的筷子顿住,声音发紧,哄着她再说一遍。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姜知夏柔柔重复: “我说,我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 姜知夏喝了口红酒,感叹:“英区留子爱上中餐厨子,太正常了。” “你就把我当厨子?”贺廷舟被气笑,但嘴角被钓得老高。 酒壮怂人胆。 姜知夏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红酒,直接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等到贺廷舟回神时,姜知夏已经按下窗帘遥控器,屋内一片晦暗。 贺廷舟喉头滚了滚,死死扣住她的腰,找回了主动权。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姜知夏窝在贺廷舟怀里,而他正在用电脑工作。 “你在干嘛?” 贺廷舟低头亲了她一口:“休年假。” “......” 贺廷舟没在平板上停留过多时间,又抱着她问:“婚礼你想在哪儿办?” “不是办过了吗?”姜知夏累了一夜,懒得理他。 “那也叫婚礼?不行,咱们要最好的。” “你安排吧。”她实在累的不想动。 又温存了一番,贺廷舟突然超不经意的说:“我今天好像看到沈辞了。” “......闭嘴。” 伦敦机场。 沈辞接到了裴景年的电话;“你又跑伦敦去了?” “你说说你!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让你找个伴儿又不肯,以后老了怎么办?” 沈辞突然回想起刚才在别墅外看到的那一幕,心里阵阵的疼。 他捂住胸口,反驳:“你不也一样?” 那头没声了。 过了许久才说:“你让我找的律师已经找好了,三十多就立遗嘱,你还真是头一个,可惜知夏妹妹得等你死后才知道你把钱全留给她咯。” 挂断电话,沈辞最后看了一眼机场外的风光。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伦敦了。 《玩家请上车》 第1章 芳香 徐获拉开门,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女人站在门外,拉了拉开了三颗扣子的领口,娇滴滴地说: “帅哥,我同事去洗手间了,你买的冰箱忒重,你搭把手我给你搬进去。” 徐获夹着烟抽了口,盯着她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液。 女人似乎习以为常,弯下腰把推车轮子送进门。 把冰箱从推车上卸下来后,女人已经自发坐在客厅里那张两人沙发上。 徐获灭掉烟头倒了杯水给她,“大热天的,辛苦了。” 茶几上,他的平板亮着,醒目的红色标题写着: “新婚夫妇山区失踪,凶手疑是寡居老母,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村头五十头母猪夜夜惨叫,罪魁祸首竟是他……” “虎毒不食子,花甲老人捂死七岁外孙理由竟是……” “咔”一声,屏幕关闭,女人抬头看着徐获,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那蓬勃跳动的心脏输送着新鲜血液,饱满的香气从毛孔中渗出,让人口舌生津。 “看会儿电视吧。”徐获避开她的视线按开电视,女主持人平板的声音响起: “近日来,全国各地气温骤变,多个三十度高温城市出现冰雹降雪等奇异天象……” 徐获换台:“一位驴友在深山中遭遇龙卷风,直播记录其失踪的最后一刻……” 又换:“海市上空出现黑色云洞,气流倒吸,专家称是暴风雨造成的气压现象……” “滨市近一月失踪小孩达十数人……” “……犯罪高发时期,汀城惊现碎尸狂魔,被害人遗体不全……警告全市人民结伴而行,天黑以后尽量不要出门……” 轰隆! 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变脸,乌云密布,徐获这件小小的一居室光线幽暗,视野压抑后嗅觉增长,坐在身边的女人散发出的那种肉香令人无法忽视。 “咕咚!”吞口水的声音格外响亮,但并不是徐获自己,他扭过头,正看到女人贴过来的脸,她的嘴巴豁开,早就没有几分钟之前甜美娇俏的模样,牙缝中卡着可疑的红色残渣,怒睁的两眼充斥着贪婪和饥渴的光芒! 她张着嘴,朝自己脸啃来! 徐获脑袋一歪快速跳开,操起落地风扇兜头砸向跳起来的女人! “砰!”人脸把风扇都撞凹了,那女人没事人一样弹回沙发上,摆出青蛙蹲地的姿势! “你很香。”她口水流了出来。 徐获搁下风扇点了根烟,“闻着香,不好吃。” 女人没想到他这么淡定,反而警惕起来,试探着问:“你也上过那辆火车?” 徐获眼神一亮,面上并没有表露情绪,但女人却捕捉到了这微小的变化,顿时恼羞成怒:“你敢骗我!” 对方的速度远远超过一个正常人,扑跳的姿势也不像人类,跳起来时脚下的力道将那张沙发给蹬出了三米远! 老旧的沙发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徐获转手抓起矮柜上的杀虫剂对着女人狂喷,避开对方抓来的手,趁机踢了她一脚,掉头朝卧室跑去! 身后传来女人恼怒的吼叫声,夹杂在雷声中不甚明显,徐获准确地感知到对方已经跟来,在进门的一刹那猛甩上卧室门! “哐!”指头厚的门板不堪重击,连带着门锁都给撕下来,女人恼羞成怒踢开破烂门板时,徐获已经摸起藏在门后的水果刀版长枪刺中了对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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