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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唯一不变的是,每一张照片上,白蕊的眼底都写满了算计。 “你以为她是普通的爱慕虚荣?”裴景年冷笑,“她和她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甚至怀疑她当初接近你是早有图谋!” 沈辞死死盯着照片,面色惨白。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确认白蕊不在公司后,立马掉头去了别墅。 管家就在门前守着,见他回来后像是看见了救星。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白小姐自作主张的辞了好多人,我也......” 沈辞抬手示意管家退下,冷着脸走了进去,却听见了白蕊得意的声音。 “放心吧爸,我还拿捏不了他?姜知夏可陪他吃了五年的苦,还不是被我三言两语挑唆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在他心里不一般。”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白蕊笑出了声:“我比不上她?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我在她婚礼上装晕,沈辞立马就抱着我离开了。我不过编了个小博得白血病的借口,他就上赶着要照顾我。 他见不得别的男人近我的身,又放不下我当年抛弃他的怨,所以,只要你说当初是你逼我嫁给他哥的, 我保证,沈辞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沈家也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沈辞僵在原地,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白蕊却无知无觉,安抚着电话那头的白父:“我已经买通医生伪造流产证明了,到时候再说是庸医查错了,小博根本没病,皆大欢喜。” “就是省的我演戏了,谁能想到姜知夏自己往火坑里跳,本来还想让她背这个害我流产的锅呢~” 沈辞就站在门口,白蕊毫不在意的口气化作利剑,将他心窝扎的满是窟窿。 他知道她虚伪自私。 其实人为自己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他当初甚至恨自己不争气,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后来他看透了她暗戳戳的勾引,甚至偶尔内心还会冒出几分窃喜,他将这一个月当作放纵,一个月后就和知夏结婚。 可现在,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那头,白蕊终于打完电话。 她颇有兴致的在二楼廊道上跳了两个挥鞭转,谁知一扭头,就看见了沈辞阴沉至极的脸。 他盯着她,从前将爱意克制藏好的眼眸,如今满是愤恨。 16 白蕊眼皮直跳,却还是立马冷静下来。 “阿辞,你终于回来了?” 她可怜巴巴的钻进沈辞怀里,仰着脑袋看他:“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我没说错吧?姜知夏根本不爱你,我在私人侦探去查了,她早背叛你就跟贺廷舟搞在一起了,对了,你还得查查公司,万一她和姓贺的联手,对你公司动手脚......” 她滔滔不绝一大堆,沈辞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耳边却不断回荡着她方才说过的话。 她故意在他的婚礼上装晕,让他丢下知夏? 故意编造小博得了白血病,要和他生个孩子的谎言,离间他和知夏? 甚至伪造流产证明! 为什么要伪造?因为她根本就没怀孕! 沈辞只觉得从头到脚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白蕊却无知无觉,甚至已经在开始畅想的美好蜜月。 突然,她的喉咙被一只大手扼住,沈辞眼底布满可怖的血丝,直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为什么?”他声音嘶哑难听:“你为什么就是要陷害她!” “协议上写得好好的,我会在小博成年后将公司的一半权益都交给他,你为什么非要这么贪得无厌?非要来拆散我和她!” 沈辞越说越激动,白蕊洁白纤细的脖颈直接被捏出了一圈青紫。 直到她拼命拍打沈辞的力气变小,脸色青紫,沈辞才终于如梦初醒的将她摔到了沙发上。 “因为我恨!”白蕊终于缓了过来,恶狠狠的看着他:“我恨你爱她而不自知!” “我怕你们婚后会生下孩子,到时候我和小博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个世界本就弱者强食,现在我不害她,难道要以后等着她来害我吗!” 看着一脸木然的沈辞,白蕊癫狂的笑了。 “其实我谁都不爱,你大哥,还有你,在我这里通通都是狗屁!我爱的只有权势,只有自己!” “是你太好骗了,所以才会丢了自己喜欢的人,这事儿怪不了别人的沈辞。” 说完白蕊就上楼拎包,拽着刚睡醒的小博离开了。 沈辞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干嘛。 他满脑子都是那句“爱她而不自知”。 他喜欢姜知夏? 是啊,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在他那么狼狈不堪,遭人唾弃的时候,是她奋不顾身来到他的身边。 而他却因为自己向她展示的不堪面目,莫名的虚荣心作祟,不肯承认,甚至将这曲解成亲情。 最后连自己都生生骗了过去。 他头痛欲裂,直接撞向了一旁的茶几,直到一股温热的血液自额角流下,他才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盯住白家父女,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压制,然后再去我哥居住过的房子里找毛发,做他和小博的亲子鉴定。” 刚才他虽然在走神,但依旧察觉到了白蕊说话时的漏洞。 他怀疑,小博根本就不是他那蠢大哥的孩子。 这个女人的谎话太多,他必须多留几个心眼。 只不过眼下他没时间和她算账,等他把知夏找回来,他再让白蕊付出代价! 做完这一切,沈辞拼命飙车来到贺廷舟的私宅,想要见姜知夏。 他在楼下拨了无数通她的电话,那头始终是无法接听。 直到他再也按捺不住,想要直接硬闯,却看见了欧式复古庄园的二楼,一高一低的影子倒映在窗帘上。 两人越靠越近,直至紧贴在一起。 最后,灯灭了。 17 沈辞的眼中闪烁着妒忌的冷光,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推开保镖往里面闯。 可他本就受了伤没治,哪里是保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捉住,丢在了别墅的门口。 “放开我!”他被摔的浑身上下都犯疼,可还是不死心:“我要见她!我要见姜知夏!” 保镖却一点儿都不怕他,甚至还挑衅地朝他竖了个中指:“我们少爷说了,今天晚上谁都不许打扰他和夫人!” 夫人。 这个称呼一下就点醒了沈辞。 姜知夏不要他了,她在婚礼上已经明确拒绝了他,只是他自己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姜知夏的心里,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她现在是贺廷舟的妻子...... 沈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本该只属于自己的珍宝突然被别人夺走了。 他死死盯着那个熄了灯的房间,喉头的腥味再也抵挡不住。 可他不愿走,黑暗将他的影子不断拉长,只有无边的孤寂与他作伴。 只要一想到楼上正在发生什么事,沈辞就心如刀绞。 可偏偏这一切,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楼上。 洗漱完的贺廷舟赤摞着上半身,腰间松松散散的搭着浴巾,看向姜知夏。 声音也懒洋洋的:“你打算一直穿着这件敬酒服?睡觉也不脱?” 姜知夏正坐在地毯上逗狗,性格温顺的拉布拉多在她怀里撒娇。 她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狗,只是因为爸妈工作性质,她自己都得呆在邻居家,后来狗就被送走了。 挺巧的,也是只拉布拉多。 “喂?”贺廷舟在她手边坐下,“狗比我还顺眼?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姜知夏嗯了声,“狗和狗见面不是吻就是舔,人和人见面不是骗就是演,它当然比你顺眼。” “我没骗你。” 贺廷舟拿出了毕生的好脾气:“我们小时候真的见过,如果不是我发烧陷入昏迷,那也不会被沈辞捷足先登。” 自从姜知夏听到他说的那句“夏夏”后,她就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完全是个圈套。 一切都出现的太巧了。 但偏偏贺廷舟没想要骗她。 他对她的替嫁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疑惑。 她正走神,没察觉到贺廷舟的靠近。 “其实人和人见面也可以吻和舔。”说罢贺廷舟就没有任何预示的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浴室门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 姜知夏只觉得与他接触的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拼命想要将他往外推,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花洒被打开。 男人拿起一张照片,摆在她面前:“你不认我,总得认识他吧?” “贺叔叔?” 姜知夏一把夺过那张泛黄的合照,“你是贺叔叔的儿子?” 贺廷舟这才将往事缓缓道来:“二十八年前,我爸妈和你爸妈相识于一场凶杀案,死者是我的小姑,案件调查清楚后,他们也逐渐相识,越走越近。” “三年后,你爸妈因公殉职,紧接着不到一个月,我爸妈也......” 贺廷舟收起来对外纨绔的形象,眼眸里满是伤怀。 “我见了我妈最后一面,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去找你,可那时候我也才十二,扭头就被我大伯关进了房间,然后就是发烧、昏迷。”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我醒后找到你家时,却得知你已经被沈辞接走了。” “那你大伯他......” “对。”贺廷舟认真的看着她:“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发现我大伯的嫌疑很大。” “这几年他一直在防着我,往我的身边添人,我不想随随便便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所以才会出此上策。” “我们联手,查出当年的真凶。” “好!” 片刻后。 “等等。”姜知夏终于消化掉这复杂的信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那你也可以直接找到我直说啊,为什么非要娶我?” 贺廷舟眼里的期待被震惊和无奈取代。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姜知夏,你是块木头吗?” 18 这天晚上,贺廷舟和姜知夏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你刚刚为什么要把我抱进卫生间说话?还有,你家房间这么多,你为什么要和我睡一张床?” 弄清前因后果后,姜知夏完全不怕他了。 “我们是新婚!那老狐狸往我家添了人,我不和你睡在一起,然后故意引他怀疑吗?” “那你能离我远点吗?你皮带硌到我了。”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 突然,姜知夏脸颊爆红! “我睡地板。” 贺廷舟尴尬起身,机械地将被子铺到地上,背对着姜知夏躺下了。 “贺廷舟,你......” “闭嘴。” 几乎一夜无眠。 二人拖拉着眼袋走出房门,一脸萎靡不振,气血不足的样子。 沈辞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原本憔悴的面容更惨白了。 姜知夏下来的时候,看到他这样被吓了一跳。 他在楼下守了一夜? 沈辞满脸悲痛的看着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知夏,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我已经知道了白蕊所做的那些事,我会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你跟我回去,我会学着爱你的,好不好?” 姜知夏看着他,眼底一片冷漠:“不好。” 他根本不是不会爱人,只是一直以来爱的不是她罢了。 见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沈辞的心瞬间碎成渣子:“昨晚我在楼下守了一夜, 我甚至想过,你是在拿他当借口,想要摆脱我报复我,但......” “可他绝不是好归宿!”他指着贺廷舟,贴脸开大:“他在外面的红颜知己多到数不清,你以后定会受尽委屈的。” “知夏,我很难受,从前是我忽略了你,你跟他离婚,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嗯?” “是吗?”姜知夏嘲讽一笑:“但他至少不会闹到我面前,不会借着生孩子配型救人的离谱借口,背着我和自己嫂子上床。” 她每说一个字,沈辞的脸色就白一分。 尤其是看到姜知夏嫌弃的眼神时,沈辞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好像被挖掉了一样。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辞甚至不敢细想。 眼看着姜知夏要走,沈辞急忙伸手拽她,慌乱中竟直接跪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说什么都没用,“知夏,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话还没说完,贺廷舟就直接当着他的面将人打横抱起,塞进了车里。 贺廷舟嫌弃的冲他扯了扯唇,“啧,你真脏。” 臭屁惹眼的红色跑车飞驰而过,后视镜中,姜知夏看见沈辞直接昏倒在地。 “怎么?心疼了?” 姜知夏立马收回视线,又觉得在贺廷舟面前自己不用时刻伪装。 “心疼倒是有点,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往下说,贺廷舟却突然来了兴致。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他?” “这怎么可能?”姜知夏的声音有些闷:“在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时候,是他把我捡回了家,把我当宝宠,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 “你听说过稚鸟情结吗?”贺廷舟伸手在屏幕上点了点,精准切换了一首姜知夏喜欢的歌,“姜知夏,其实你只是想要有个家。” “你闭嘴!” 贺廷舟偏要说:“换句话说,如果当初是我先到,那咱俩现在应该连孩子都有了?” 姜知夏终于转过弯,后知后觉的攥紧了裙摆。 19 “你喜欢我?” 姜知夏选择不内耗。 因为她太知道被人吊着的感觉了。 贺廷舟顿了一会儿,打了半圈方向盘后才“嗯”了声。 “你长的漂亮还有才华,喜欢上你不是很正常吗?” “但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再把自己困在感情里,我当初选择替嫁,是以为我们结婚后可以互不干扰。” 姜知夏越说声音越低,甚至有些心慌。 她知道,贺廷舟并非外界所传的花心纨绔子弟,反而还有些较真。 他说从小就见过她,但她并不知道这份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辜负别人的感情是件让人很痛心的事,她感受过。 所以,她并不知道怎样拒绝他的这份喜欢。 “我知道啊。” “什么?” 贺廷舟语气稀疏平常,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我说,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但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需要因此有负担,更不需要委屈自己来喜欢我。” “姜知夏,你随心所欲做自己就好了。” 心跳稍稍错了节拍,姜知夏微微侧头,却只能看见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 昨晚的某些瞬间突然浮上姜知夏的心头,她侧过脸,指尖在无意识中轻轻攥紧了袖口。 贺廷舟带她参加家族宴会,但去的却是他在京海的另一套别墅。 姜知夏进门时还有些疑惑,进门后便是什么都说不出了。 这里的一切,全然都是按照她喜欢的样子布置的,而且她一进门,就被一只有些年迈的拉布拉多扑了过来。 “花卷?!” 这正是当初她养在家里然后被父母送走的那只!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认得她。 “嗯,虽说有精心照料,但它因为遗传原因,髋关节发育不良,眼睛也有点毛病,所以也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 贺廷舟摸了摸画卷的脑袋,又说:“碧水湾那只是她的后代,你看不想住哪边,都接过来也好。” 姜知夏搂着狗头不舍得放,直到最后才磨蹭的进了试衣间。 可她又呆住了。 一整层试衣间都是各奢侈品牌和私人定制的单季新款礼服,全是她的码。 直到来到宴会,贺廷舟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她才如梦初醒。 “别紧张,一切有我。” 姜知夏虽然没有和沈辞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但却毫不怯场。 “看不起谁呢?”她挽上他的臂,“不会给你丢脸的。” 二人一进门就是焦点,主座上的中年男子满脸疲惫,却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廷舟来了。” 贺廷舟显然很乐意看到他这副样子,“大伯。” 姜知夏也夫唱妇随:“大伯好。” “好,都是好孩子。” 大伯的话音刚落,就有狗腿不知死活的上前:“这位就是姜小姐吧?倒真是有几分姿色,难怪沈家那位会大闹现场抢亲呢。” “哦?”大伯眉头紧皱:“还有这种事?我记得两家亲事定的是沈小姐,这位姜小姐是?” “是沈家那位养女。”又有人接话:“昨天您去处理海外分公司的业务了,还不知道吧?沈家小姐逃婚了,如今嫁过来的这位......” “胡闹!”大伯重重咳出声来:“廷舟!我受你爸爸委托养育你成 人,也承诺过你结婚后就会将剩下的股份还你,但你怎么能为了公司股份找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结婚呢!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老狐狸特意纵容他选了个不比贺家的沈家,原本还有婚约极可能逃婚的沈媛,顺利成婚本就在他的预料之外,如今怎么可能会不搞事情呢? 狗腿子又急忙说:“是啊贺少爷,而且这女人还招蜂引蝶,就在刚刚,沈家少爷还为了她把白家逼上绝路,白家刚刚已经宣布破产了,就连白老爷子都被送进了监狱!” 白家,破产了? 姜知夏迅速收回思绪,然后掐着嗓子故作震惊的看着贺廷舟:“老公,你没和他们说吗?”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错把亲情当做 爱情,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说完又扭头看贺家大伯:“所以我们是两情相悦哦。” “那沈辞呢?” 人群中,有人冷不丁开口。 “说过了啊。”姜知夏扭头:“亲情而已,我把他当哥——” 说到一半的话停在嘴边。 沈辞就站在门口,眼眶微红,脸上还带着一宿未眠的疲惫。 20 他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只觉得心底有一种无影无形的妒火在燃烧。 她把他当哥哥? 呵,她说她只是把他当哥哥! 他昏倒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白蕊。 那女人又哭着扯住他的裤脚,说自己是爱他的,之前是一时生气吃醋,才会说自己谁也不爱。 可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终于承认,自己喜欢的是姜知夏。 最后白蕊哭着骂他禽 兽、骂他罔顾人伦,还说他这辈子都不配得到爱。 他不信。 所以便就这样匆匆赶来了。 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表情受伤,不管不顾的走到她面前:“你和他两情相悦,那我呢?” “那些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算什么!” 看着他这幅捉奸的样子,姜知夏非常纳闷。 把谎言当作承诺的人是他,把她一次次丢下的人也是他。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 “哥哥。”她抬头看他,笃定的说:“只是把你当哥哥而已。” 她喜欢的人可能不是贺廷舟,但在沈辞一次次为了白蕊而让她受尽委屈的时候。 他就只可能是她的哥哥了。 当然,也可以是陌生人。 沈辞猛地打了个寒颤,看着她眼眸中不复存在的爱意,他甚至宁愿自己瞎了。 散场后,沈辞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看法,开车紧追贺廷舟的车辆。 最荒唐的,他甚至想要一脚油门撞上去,把自己摔得鲜血淋漓,让姜知夏看他一眼。 两辆车就这样你追我赶,直到看姜知夏脸色不对,贺廷舟才停下车,大步朝沈辞走了过去。 男人较量的方式无非就是那几种。 贺廷舟一圈砸在沈辞的腹部,“你还有脸追?夏夏现在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模做样?” “你外面女人无数,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沈辞拼命站起来抵抗,却占尽下风。 最后他擦了擦嘴角,勾出一抹阴邪的笑:“我和她有13年的情分,贺廷舟,我迟早会把她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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