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情.欲之快活,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已难以忍耐克制,然而她在中药的情况下,竟能保持理智,向他提出交易。 须臾,莺歌看着宁姝,道:“好,我答应你。” 宁姝眯起眼睛:“你是尤家人,再叫你莺歌也不合适了,你本名是……” 莺歌眼眸暗淡,解释道:“家父家母当年因为我年体弱,怕我撑不起大名,因而尚未起,殿下还是唤我莺歌罢。” “好,莺歌,”宁姝用手指沾白水,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随着她指尖游走,莺歌瞳仁微动。 “你非囿于笼中之莺歌,而是翱翔于天之鹰,挥舞疆场之戈,”她手指完成最后一划,迎着莺歌的目光,“往后我便唤你,鹰戈。” 第93章 宫闱乱九 “叮, 主线任务+10%!伴生任务+0%,请玩家再接再厉~” 系统这通报声响之时, 宁姝已从□□状态出来。 她半靠在浴桶中, 手指撩拨水面花瓣, 声音懒洋洋的:“嗯?怎么还是‘叮’?” 系统适应片刻, 发现离开宴席了,惊讶:“卧槽, 你真的度过那次危机了!” 宁姝:“对啊,你不知道?” 系统只好解释:“就是, 咱们最后一次联系, 还是在宴上呢,我突然被屏蔽了,屏蔽原因是……” 宁姝接话:“是?” 系统:“涉黄。” 宁姝:“……” 系统像抓到宁姝的辫子:“哼,你就坦白吧, 你是不是对尉迟序使用美人计, 所以他杯子打翻,最后糊弄过关?” 宁姝恍然大悟,捏捏自己脸颊:“原来如此, 我的美貌已经能够让尉迟序震撼了吗?” 系统:“呸!不可能!人家要是喜欢你这张脸,原主之前追了三年, 怎么没有成效?” 宁姝也不装了:“你转移话题转移够了没?” 系统:“什么转移话题啊我怎么没听懂?” 宁姝轻哼一声:“快点把‘叮’声改成狗叫,别逼我真的去找键在哪。” 系统:“QAQ!” 不理系统在那鬼哭狼嚎, 宁姝静下心,仔细想了想, 游戏判定, 和她的身体状态有关系, 对玩家而言,这款游戏是18+,但系统,会丧失玩家身体状态异常的这一段数据。 也就是说,在咬住尉迟序酒杯之前,她的身体就异常,难怪刚停下来就浑身是汗。 不错的机制,给她抓到本来没留意的事。 这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尉迟序杯沿的药挥发在半空,还就她一个倒霉蛋中招吧。 宁姝仔细回忆早上,在上场前,她肚子垫了四五杯果酒,心里已有数,还真是,下药者恒被人下药? 至于是谁,得去找紫玉了解情况,毕竟原主得罪的人太多了。 “哗啦”一声,她自水中站起,莹白玉足踩在地上,她拿起披在屏风上的衣裳,快速穿好,从屏风后转出。 鹰戈正坐在案前,手指抚摸一柄剑。 他侧首,瞧宁姝披发赤足,方出浴,脸颊粉扑扑的,卸下那盛装,由外及里,酝着干净澄澈的气息,他愣了愣,不由又低下头,一声不吭。 宁姝自己拿着毛巾,自己动手擦拭发上水珠,对鹰戈说:“日后对外,你就是我的面首,这点,没有异议吧?” 鹰戈轻“嗯”一声。 好吧,自从说开后,这小孩是连乖都不装了,半点不像是南风馆出来的,哦,本来也不算是南风馆养大的。 她把布巾放下,打个呵欠,又对鹰戈说:“今晚我就歇在你这里。” 鹰戈下意识地抓了下自己衣领。 宁姝又好气又好笑:“放心吧,我不会碰你。” 他心想,她想碰也碰不到,宁姝又说:“我对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她目光稍稍下挪,停在某处,嘴角挂上似有若无的笑意,“不感兴趣。” 鹰戈:“……” 怎会有女人能如此随意提起这种事? 他恍惚一下,总算将面前人,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脑子不太够用的公主,又联系起来。 虽然经过此事,他心底里知道,她并非那种胸无点墨的人,但只要她不够高深莫测,他就不会惴惴于心,因为这般,自己仿佛能读懂她。 看鹰戈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宁姝又嫣然一笑:“嗯?怎么,你后悔了,想侍寝?” 鹰戈声音粗了些:“不曾。” 她就是个色鬼! 占用鹰戈的床,宁姝半点没不好意思,他生活习惯不错,床单被子干净,床上还挂个放满香料的香囊。 宁姝手贱贱,想去扯香囊,只听不远处的鹰戈说:“你最好不要动它。” 宁姝:“为什么?” “香囊里有四层薄纱裹制,每一个层里融合多种药草,若扯破香囊味道融合,它有致幻、麻痹与催眠的功效。”他耐心解释。 宁姝不解:“你失眠睡不着?怎么还致幻呢?致幻用久了,对身体对脑子都不好。” 安静半晌,鹰戈回:“本是用来防你的。” 宁姝:“……” 呜呜呜,这小孩儿男德功课修得多好啊,即使要平冤报仇,也不愿意委身于她这种恶霸,他准备好假如被霸王硬上弓,弄破香囊,致幻催眠恶霸公主,假装事成。 但现在,两人是合作关系欸,总不能还防着她吧。 宁姝斜躺在床上,盯着鹰戈略显单薄的侧影,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 鹰戈察觉到,无可奈何地回过身,走到床前,解下那个香囊,放到自己口袋,有点不耐:“这下行了吧?” 宁姝压着唇角笑。 鹰戈转身走出几步后,他没有回头,瓮声瓮气道:“对了,公主府里,有不少眼线。” 比如,方才在她和紫玉进门后,还在窗外偷听的人,直到听到紫玉说解开裤子,他才离开,这些人,俨然不是简单的八卦,而是听令于某人,收集情报。 而这种事多得是,宁姝指不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但鹰戈又觉得正常,说不准是谁想趁机复仇,他告诉她这件事,是因为他要和她合作,亦不希望自己要时时提防隔墙耳。 宁姝合上眼睛,淡淡地说:“嗯,公主府上下不齐心。你知道过几日的蹴鞠赛么?” 鹰戈:“他们有和我说。” 宁姝说:“我需要你配合我一起铲除。” 鹰戈皱起眉头。 他本以为,这蹴鞠赛举办得相当荒唐,符合草包公主的习惯,却有隐情?一场蹴鞠赛,如何能清除公主府的眼线? 想了好一会儿,鹰戈终于定下心,要问个明白,且回头一望,这位公主殿下已拥着被子,陷入梦乡。 宁姝先是一个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后又不得不跳舞,还被媚药消耗体力,她早就困成狗,如今一闭眼睛就会周公去了。 鹰戈觉得好笑,她竟然毫无防备地把所有弱点摆在他面前。 好像真是,十分信任他。 明明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 他挪开目光,独自在梨花木妆台前坐下,打开抽屉,拿出那块獬豸玉佩,轻摩挲片刻,才捏紧手里。 姑且,与她互惠互利。 . 另一头,听雪阁影卫知晓,尉迟序对广德公主房中事没有兴趣,也不愿浪费精力,干脆地离开。 于是,话带到尉迟序那里,便是: “公主自称身体不适,离开宴席后,直接回公主府,在府上先遇殷三,再去那乐师房中,解决身体欲望。” 尉迟序斟酒自酌,他咽下酒水,才道:“你见她状态如何?” 影卫:“步伐凌乱,面容透红,呼吸急促。” 乃是中药之兆。 尉迟序倏而又忆起,她咬住杯子,目光低垂,在光影转换之间,似目中有话,神色莫辨的模样。 他感官敏锐,直觉很准,宴罢,令人把他原来的杯子找来,一查,那杯沿果然有烈性媚药。 再细查下去,那日去后厨的,最有可能下药的,是殷家的奴婢,准确来说,是殷四身边的丫鬟。 也便是说,广德公主发觉殷四给他下药,却出于某些原因,不出声提醒,而是用这种方式,收走酒杯,为此还中了媚药,反而去找乐师纾解。 只是……尉迟序死死拧着眉头。 侍从白鹤插嘴:“将军方才的推测,已经没有问题了,将军是觉得哪儿还不妥当?”他家将军能从广德拿走酒杯,猜到酒杯上有脏东西,心思相当缜密,不愧是他家将军,这件事脉络也十分明了,哪还有什么问题? 尉迟序手指抵着太阳穴,眼睛微阖,又一次尝试捋顺逻辑:“依广德的性子,她何必非要献舞,以拿走杯子?她巴不得全天下都知晓她发现媚药,帮我一回,叫我欠她人情,又是为何做出与她性子截然相反的事……” 白鹤咂摸:“不久前,将军不是觉着她性子有所改变么?” 尉迟序:“确是如此。”具体,就是从抢了殷三那天,入宫与殷成翰辩论开始。 白鹤一拍大腿,叨叨:“这不就对了?广德都改性了!将军不能按从前她的性子来揣度她现在的作为。” “将军想啊,她这么做,还是为了将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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