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 宁姝才发现他的状态不太好,靠近他:“你没事吧?” 还知道关心人,尉迟序斜睨她:“这个反应正常。” 之前第一次饮莲种,是在红蕊发作的后期,花了小半刻,控制红蕊,虽比平日几个时辰好多了,但还是需要时间。第二次则是因被红蕊气味够起的红蕊发作,不算正式情况,因此莲种也能立竿见影。 饮莲种能让他身体慢慢摆脱红蕊,但刚饮用后的短时间内,他依然会陷入僵直状态,就和第一回 一个道理。 他说不出话,一手紧抓着身下稻草,轻轻喘着气。 宁姝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提前弄的血效果不好,她想了想,脱下尉迟序给她的披风,轻轻盖在尉迟序身上。 尉迟序恢复一丝意识,他勉强睁开眼睛,气音道:“衣服,你用。” 只看她膝盖蹭了蹭,离他更近一些。 尉迟序身体叫嚣着占有莲种,偏生这时她还不怕死般地靠近他,他看不清宁姝脸上神情,下意识绷紧背脊,克制自己涌起的欲望,这让他病中更为难受,咬了咬牙,才保持一丝清明。 眼角余光里,那道身影低头捣鼓片刻,撩起袖子,露出一截藕般的手臂,凑到他嘴唇处,声音期期艾艾: “要不,你咬这里吧?干净一些。” 尉迟序:“……” 一瞬间,他脑中微顿,等回过神时,已经咬住那温软的手臂。 只需要再用力一点,莲种的血液就会涌入他的口中。 要很多很多。 身体里在疯狂叫嚣。 尉迟序伸出舌尖,下一刻,火光哔啵一声,让他突然清醒,天只会越来越冷,她身体再好,也扛不住失血后的失温。 她是不怕死么! 尉迟序猛地松口,他短暂恢复理智,把她袖子捋下去,道:“发作是一定的,不管多少血。” 火气裹挟着不明晰的情绪,后知后觉涌上来,他将披风张开,把宁姝从头到脚裹住,鼻息沉沉:“陆宁姝。” 宁姝被披风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火光下明亮的眼睛。 尉迟序本是想骂她两句,让她长长记性的,结果话临到嘴边,忽的转了个弯,变成四个字:“护好自己。” 宁姝:“……” 僵直又袭上周身,尉迟序收回手,自己坐得远了一点。 宁姝裹着披风,窸窸窣窣挪到他身旁。 她看着火光下男人英俊的五官,他眉头紧蹙,似隐约间,与谁有一点相似。 宁姝突然明白了什么,轻叹口气。 脑海里,系统已经完全认命了,嘀嘀咕咕:“真是想不通啊,尉迟序这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 “唔。”眼前男人死死咬着舌尖,发出一声闷哼,宁姝有点怕了他的忍耐力,舌头得多疼啊。 系统开始尝试被自己放弃了的推销:“要不,买点东西塞他嘴里,以防万一?” 宁姝还真去商城里看了下,什么,甚至是,。 宁姝:“解释一下?” 系统:“你没看过文创电视剧啊,就那种女人咬在嘴里的白布,稳婆在一旁喊‘用力’、‘用力’,就是产妇专用布巾了嘛。” 宁姝:“……” 继续往下翻,好家伙,产品越来越离谱,甚至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不可描述东西,拿这些塞尉迟序嘴里,那可是好心办坏事,确定他清醒后不会给自己一刀吗? 会,肯定会。 所以她合理怀疑系统调整商城物品,想通过这种方式削低尉迟序的隐藏好感。 系统: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好在,宁姝从背包里拿出一串东西,颠了颠,不花钱也最不得罪人的东西——一大串铜钱。 这里还有四十七多枚铜钱,分量很足,随着她待过好几个世界,一直很干净。 不过铜钱一拿出来,就很是冰手,她拿在火上烤得温度适中,才用力捏着尉迟序双颊,掰开他的嘴唇,横着将铜钱塞进他嘴里。 “咔”的一声,他咬住了。 宁姝很心疼自己的铜钱,观察好一会儿,确定尉迟序没咬坏,才松口气。 不知道过去多久,天黑了,宁姝又困又累又饿,一直没敢睡,在地上写写画画,保持精神,等尉迟序动了动,她立刻回过神,看向他。 尉迟序回过神的第一时间,从嘴里拽出一串铜钱,他晃晃铜钱,气笑了,声音沙哑道:“你可真行,给我塞铜钱。” 宁姝伸手朝他要铜钱,解释:“我是防止你咬坏自己呀。” 尉迟序站起身,他恢复后,除了脸色白一些,并无其他问题,就着窗外渗进来雪水,他洗濯铜钱。 宁姝跟在他旁边,眼巴巴地看着那串铜钱,就等物归原主。 尉迟序道:“你缺这点铜钱?”洗着,又发现这不是大周的货币,他拿起铜钱,皱眉思索,“这是哪个朝代的钱,还能如此新亮?” 宁姝眼眸一转,笑嘻嘻说:“我们以前有个习俗,攒这个铜钱能许愿。” 尉迟序回到火堆边,火堆上,挂着温热的干净的水,虽不知锅碗哪里来的,他没问,给自己倒了一碗,润润喉咙。 宁姝坐在他身边,问:“我那个钱……” 尉迟序捏着浅口碗,问:“你想要什么愿望?” 宁姝:“我要活到一千岁。” 尉迟序躲开她伸过来拿钱的手,勾了勾唇:“换一个。” 宁姝立刻道:“那我要知道你的过去,以及红蕊和莲种所有事!你会说吗?” 尉迟序闷声笑了笑,用手捏捏宁姝后颈,道:“就这点出息,又不是不告诉你。” 便见他倾身,两人鼻息交融,他轻声道:“我的过去,”停了停,“我只说给最信任与亲近之人。” 宁姝:“!” 系统:南无阿弥陀佛。 他肺腔缓缓放松,神色难得的认真:“陆宁姝,我不喜欢冲动做事,也不喜欢将就,能说出这句话,就是我想清楚了。” 宁姝往后撤,没能动,这个再怎么样也不是攻略对象,她眼神飘忽:“舅舅,我们这是不伦的!” 这回倒知道喊舅舅了,尉迟序扯扯唇角:“我们不是亲舅甥。” 宁姝又说:“那,那那你看中我哪里啊,我改好不好?” 尉迟序:“那行,得从以前在宴席上,拿走我有毒的杯子开始改。” 宴席,杯子? 乍这么说,宁姝根本没反应过来,还是系统说了媚药,她才记起来,宁姝怔住:“诶?那件事啊……” 尉迟序十分敏锐,宁姝的反应有问题,他立刻就猜到,事实和自己以为的不一样,他问:“杯子上没有毒?” 宁姝:“不不。” 尉迟序:“哦,那就是毒是你下的。” 宁姝:要不要猜得这么快啊!她放弃了,理不直气也壮,道:“对,没错,就是我。” 她磨磨后槽牙:“所以呢,你看我把你耍成这样,你还喜欢我,你是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哦不,就是脑子不太清醒啊?” 尉迟序不怒反笑,他松开按着宁姝后颈的手,看向火光,眼底笑意未褪:“或许……” 还不等宁姝说什么,尉迟序忽的提起过去: “红蕊与莲种效用,是我发现的。” 第119章 宫闱乱三十三 尉迟序父亲是汉人, 母亲是突厥人,他们生活在凉州,尉迟序有点像“老来子”, 因岳满, 也便是尉迟月比他大上十三岁, 尉迟序是个意外, 生尉迟序时,他母亲已经四十岁。 父亲是木工, 从小就给他们打木剑玩,尉迟月大尉迟序很多, 长姊如母, 尉迟序自幼受在尉迟月的教导,一家过得不说富足优渥,也算平安喜乐。 然在他五岁时,凉州被突厥攻破, 灭顶之灾临门, 父母被突厥兵杀死,不得已,长姐背剑参军, 而他被姐姐托付给友人,远下江南避难。 尉迟序学字读书, 度过这段亲人南北两分离的日子。 对于这些,尉迟序只是简单概括, 至于“平安喜乐”“长姐如母”之类的设定,是宁姝自己在脑海里加上去的。 尉迟序挑根柴禾, 丢到火堆里, 火光给漆黑的眼瞳度上一层淡金。 却没什么温度。 “后来, 家姊被迫入宫,却宽慰我她是自愿,我年岁尚小,便信了,十来年,其间多有书信来往。” 那些书信还在宁姝那呢。 大约是十六年前,也便是先皇后快“生”下宁姝时,她寄送的信里,夹杂研磨好的红蕊以及红蕊的种子,将西北尤家发现红蕊的经过,一一道来。 那时候尤家发现红蕊的效用,以服用后神智不清为效用,可用来拷问一些要犯。 用现代点的话术,类似于“吐真剂”。 先皇后托友人帮忙看看,红蕊之间的效用,是否相互联结,以及,红蕊是否还有别的用法。 这些她在宫里不方便做。 友人乃江湖闻名的神医,酷爱研究奇珍异草,那年尉迟序十余岁,也被拉着一起尝试多种办法。 毕竟一开始,谁也没想到红蕊效用会如此,等到友人发现的时候,尉迟序已经服用过多红蕊,无法逆转。 而通过节气时节,尉迟序的反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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