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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的圆石,在雪地里滚出印子,战况对宁姝这边就有点不利。 宁姝离开马车,坐在马上:“不要恋战!走!” 她指挥府兵撤退,与此同时驾马而走,一阵混乱后,几人在这片峡谷彻底走散,宁姝才恍然发觉,她身边只有一个尉迟序。 她吸着冰冷的空气,喘了一口:“大将军!” 骑马靠近尉迟序,看到沾血的衣角,问:“可无碍?” 废话,尉迟序肯定不会受伤,这是别人的血,宁姝心里明白,不过客套也该客套的,便看尉迟序提起剑,将被血沾污的那一角切下来,丢掉。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 这段日子,托系统哔哔唠唠的福,宁姝几乎没有单独与尉迟序相处,乃至谈话,一天都不超过一句,此时雪地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就好像这寒冷天地,僵得很。 其实,宁姝还有很多话想问尉迟序。 他是先皇后的胞弟,之前宁姝就猜到,他或多或少知道点不为人知的东西,只是碍于要躲开他,没有机会得到一个正面的回答。 而且这段时间的冷却,尉迟序也清醒了吧。 宁姝悄悄瞅他,见他在看天与地形,判断接下来怎么走,突然放心。 尉迟序也很快指着一个方向,淡淡地说:“要出万寰县,这边。” 两匹马并肩上前,宁姝紧了紧身上披风,问:“大将军,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尉迟序昂首斜睨她,宁姝就紧接着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件事,红蕊和莲种相互依存,十八年为期,莲种若不成熟,红蕊会成为致命毒;但现在莲种成熟了,我要怎么样,才能根治红蕊。” 她一边问,一边偷偷观察尉迟序的表情,眼睛眨了又眨,睫毛上下游移,扑闪扑闪的。 尉迟序看向前方的路,言简意赅:“你想错了。” 他停下来。 想错了?宁姝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靠近了点,笑得有点和比天上冷太阳要暖和:“大将军,是什么个意思?” 尉迟序忽的笑了一声,又道:“陆宁姝,你发现一件事没有。” 宁姝:“什么事?” 尉迟序抻平唇角,冷淡眉眼在雪色中更显俊逸:“你平时不是‘舅舅’喊得很顺口么。” 宁姝突然有点预感,只听他哼笑声,顿了顿,道:“叫我大将军,我凭什么回答你。” 宁姝:“……” 系统:可云抱头.jpg。 第118章 宫闱乱三十四 宁姝抓着马背鬃毛, 拽了拽,抿着嘴角,讨好一笑:“这不是, 怕你觉得不合适么。啊对了, 这天气太冷了, 不知道马车还在不在。” 尉迟序:“……” 见出她在顾左右而言他, 他夹紧马肚,比她前一个身位, 没有回头,道:“明天是小雪。” 宁姝呼出一口冷气:“是了, 立冬才过去没多久, 就这么冷。”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声,宁姝皱眉,这些匪盗还没放弃, 尉迟序下马, 带着她往一处山坳背负风处躲。 他们边走边掩盖痕迹,雪地上便什么都见不到。 躲藏的地方在山体掩护后,前面就是一处山崖, 能见崖底皑皑白雪,脚下能站的地方就小半尺长, 要是掉下去就麻烦了。 不得已,宁姝紧紧贴着山壁。 只听尉迟序道:“你抓着我。” 宁姝“哦”了声, 这是为防止掉下去,没什么问题, 她捏住他一角袖子, 却看尉迟序抬起眉梢, 低声道:“能抓得紧?” 宁姝:“那?” 她往手里多拽了点袖子。 尉迟序:“……” 他反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是热的,手指粗糙宽大,轻松就圈住她的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让宁姝打了个冷噤。 攥住手后,尉迟序便不再说话,专心看向外边。 宁姝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脑海里的系统适时出声:“别怀疑了,呜呜呜。”它已经放弃挣扎了。 一会儿,四五个戴草帽的流民,便从另一处山道出来,查探踪迹。 “有两匹马!” “太好了,是不是能杀了一匹吃?小孬和敏仔两天没吃东西了……” “傻的吗,这马一看就是好货,杀了多可惜!况且马肉滋味也不怎么样。” “不杀了饿死孩子们吗?” “那……杀了吧杀了吧。” 他们嘀嘀咕咕的,草帽下,蓬头垢面,颧骨高高耸起,手里的武器,是棍子锄头,并无刀剑利器,他们牵着马的模样,兴高采烈,仿佛看到一线生机。 杀了这群人,对尉迟序来说,易如反掌。 但尉迟序没有动,他身侧的人,也没有做任何动静。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用口型问:“你不想杀了他们?” 宁姝不着痕迹地跺跺脚,以同样的方式回他:“你也不想。” 这些流民在附近徘徊许久,好半晌,直到天欲雪,实在没能找到人,才坐上马收队离去。 尉迟序对宁姝说:“陇右道草帽,原是一个山寨的,我当年初进军营时,曾受过草帽帮助,在江湖军营之中,很有名声。” 宁姝压住打颤的牙齿,表示理解:“我看他们是为抢东西,而不是人命。” 否则昨天刚出万寰县大门时,那里会粘贴告示。 出于道义,出于法理,都没必要杀。 尉迟序低低地“嗯”了声。 如果不是天灾人祸,谁愿意走上这条路,宁姝对着手轻轻哈气,只可惜,她也无能为力。 他解下披风,丢到宁姝身上:“这个你披着。” 抱着残余暖融融体温的鹅毛披风,宁姝在原地愣了一下,才跟上尉迟序的步伐,习武真好,至少他就不怕冷,狂风卷起他的衣摆,贴着他身形,勾出简单利落的线条。 她穿上披风,冻僵的双手捂着热气,垂眼笑了笑。 又听尉迟序又说:“明天就是小雪。” 宁姝:“是啊。” 他回过头来,意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因服用红蕊过多,我每逢节气这一天,红蕊都会发作。” 宁姝:“……哈哈,那可真是巧哇。” 尉迟序眼中似笑非笑:“不巧。” 宁姝忽然发现,披在身上的披风很沉重,还以为尉迟序是好心呢,分明就是“血资”! 还好她事先有准备。 没了坐骑,两人只好徒步穿过这片山,先前规划路线时,就有预设过出现走散的情况,假如出了意外,则约定前往万寰县外的一处山庙。 此时也没法在茫茫大雪地里找人,如果要用,那必须知道具体位置,否则定位不了。 于是,干脆前往那山庙就是。 两人走了小半天,雪越来越大,不适合再行进,何况离节气小雪越来越近,尉迟序的步伐都迟钝不少。 好在山脚下,有一处猎户留下的小木屋,推开小木屋,宁姝挥挥手,散去落下的尘埃。 “好歹能避点风。” 宁姝嘀咕着,简单收拾一下,透过气,霉味没那么重,外头的雪已在路上铺上一层新的。 这里已经靠近蜀地,雪还这般大,不知北地如何严重。 她回过身,便看尉迟序坐在稻草上,面颊发白,肖似成色斐然的白玉,却没有半丝人烟气与血色,宁姝问:“你快发作了吧?” 尉迟序在打坐调息,回了一个音节:“嗯。” 这种天时,让宁姝放血,会加速体温流失,雪还未停,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不若算了。 下一刻,他手边有什么东西放下。 尉迟序睁开眼睛,那是一个圆圆的水囊,而宁姝则拍拍灰尘,坐在一旁,道:“请你的。” 他打开水囊,一股浓郁的腥味,叫他竟喉头一动,宁姝解释:“这水囊保温保鲜,绝对比从我手指头刚放血的还要鲜美的。” 说着说着,她都觉得自己推销过头了,连忙清清嗓子,说:“总之童叟无欺,你试一口就知道了!” 尉迟序一针见血:“这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 宁姝歪歪脑袋:“这叫以备不时之需。” 尉迟序:“……” 在他思绎放弃饮莲种,打算自己扛过去时,她变出这东西,却也说明,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躲他的办法。 没心没肺的东西。 这水囊里装的血液,也没冻成冰。 尉迟序饮下两口,感觉四肢没那么僵硬疼痛,就又站起来,寻找木屋里剩下的干柴禾和火石,打火。 宁姝凑过去:“你身体好一点了?” 尉迟序没有应,做完这些,驱散屋子里的寒气,他朝宁姝招招手,宁姝一屁股坐在火堆旁,听他叮嘱:“这里还有干柴,够我们度过今夜,不要等火要灭了才加柴,火大概到这个位置……” 他比了比一个高度宽度,宁姝立刻记在心里,尉迟序又说:“任何火的范围,少于这个位置,那就添柴。” 宁姝点点头。 尉迟序:“你重复一遍。” 宁姝:“……”他当她小孩啊! 不过他教导得这么详细,宁姝有点疑惑:“你是要离开吗?” “不是。”尉迟序又饮一口水囊,他低喘息了声,手差点拿不动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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