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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疗当做威胁,他什么都会同意的。” 程醒言感到为难:“我可以帮你转告,但我认为你和褚晏清当面聊聊会更合适。” 叶竞遥比他还要为难:“还是算了吧。我们其实关系不太近,要见面太尴尬了。” “不至于不能见面吧。” “因为我爸对我哥的态度,好像一直都很偏执。我知道本质原因是他讨厌褚叔叔,就是姑妈的前夫,恨屋及乌吧。”叶竞遥顺了顺头发,仿佛在仔细梳理记忆,“以前他不允许我去姑妈家玩。就算是过年的时候,姑妈希望家里能接纳我哥,总是求我爸理解一下她的难处,他照样每年都不准我哥进屋吃饭。他觉得……你也能猜到是他怎么想的。” 程醒言当然能猜到。侮辱身世的中文词汇没什么创新的,无非是“杂/种”之类,“那怎么办?褚晏清不跟你们一起过年吗?” “他会在门外等待,等年夜饭结束,姑妈洗完碗筷,就会带他回去,但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也许是上高中之后?我们就几乎没见过面了。”叶竞遥察觉他在发愣,“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程醒言连忙回应道:“没事。我在想给你的清单里要放哪些片子,如果年代太久远,还真不太好找片源。让我想想办法。” 第51章 第46条 但谁都有权利解释幸福 近些年又是禁止燃放烟花炮竹,又是除夕当天还要排班,城市里已找不见几分节日的气氛。可传统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正是传统的缺失让商家们得以趁虚而入,人们乐意从商场和便利店更换的红色新装里咂摸一点年味,尽管它们本质只是商家为促进消费而想出的噱头。 所有传媒公司都穿同一条裤子,老板之间有私人恩怨纠纷的除外。接近年关,公司又零零散散发了些展览和演出的免费票充当员工福利。褚晏清每次回办公室,桌上都要多出几张没见过的纸票。 褚晏清记得答应程醒言的事,要给对方积极凑拍摄素材,这堆纸票简直是送上门的灵感。但他没能腾出时间确认纸票背后的实际品质,只粗略确认活动时间和工作安排没冲突,票面设计也还算顺眼,就当它过关了。 结果选定的展览烂得稀奇。主题读作“年:新与旧的纠葛”,内容实际是各种红颜色画作和雕塑的杂烩,丝毫不考虑是否主题冲撞,其中甚至还有大量的AI作品。 褚晏清在一只鲜红色雕塑前眉头紧锁,他确信这个如同布洛芬药盒上小人成精的雕塑和过年主题没什么关系。虽说那群搞艺术的神棍们可能会形容它为对作品《沉思》的后现代主义解构,但对于图个热闹的普通市民而言,它仅能起到视觉和精神双重污染作用。 褚晏清环顾一周展区,简直找不着除了红色以外的任何色调,连吊顶和地板都刷上了红油漆,四面封闭。整个展区像将人团团包裹住的血肉子宫,倒是正衬主题:过年意味着回到血脉相连的子宫里去,回到生命最初诞生的地方。 他干脆在室内把墨镜戴上了。 程醒言自行转悠了几圈。回来时见他正架着墨镜打呵欠,仿佛要睡过去,于是牵着他出了场馆。 除开这个严重偏离过年主题的展览,商场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不论假灯笼还是挂许愿牌的假树,无一例外都是红色调。已临近打烊的时间点,广播里依然在循环播放《恭喜发财》和《财神到》,人流量比起白天只增不减。 程醒言拽下他的墨镜,代替他收纳进大衣口袋里,揶揄道:“干嘛墨镜都戴上了?有那么难看吗?” “这个展览实在是太晃眼了。现在艺术家的门槛比站街都低,我妈那前男友的作品放这里都能当镇馆之宝了。” 程醒言诚恳发问:“你天天都和搞艺术的打交道,请问又有谁惹你了?” 褚晏清说:“整天给我投垃圾剧本的大艺术家们惹我了。还有小编剧刚写出一部爆款就在自传里骂我,因为我曾经拒过他的稿件。谁同意他挑我当成功路上的反派的,他给我付出场费了吗?” 程醒言出于中立立场评论:“拒稿没什么,但一定是你说话太难听,伤到对方的自尊心了。艺术家都是很脆弱的。” 褚晏清被说中了。但他不乐意承认错误,就逮着一切机会装可怜:“知道了。感情淡了,有外遇了,你就看我哪都不顺眼。想把我踹了就直说,不用等到年后。” 程醒言斜睨他一眼:“盯着你一个不老实的就够难的了,我哪有时间盯第二个?你真当我闲得慌。” “我说有人骂我,你胳膊肘都往哪拐?少解释,你一定是移情别恋了,都不把我当自己人了。”褚晏清有意为难程醒言。 “知道了,真可怜,抱抱你。”程醒言也有意拿敷衍搓磨他。 “这算什么安慰?就算你不说我晚上也会抱着你睡。” 程醒言笑了,于是上前一步,用两只手臂圈住他的肩胛骨,“那我现在就抱抱你。你多得一个拥抱,也是赚了吧?”——褚晏清到家前确实很困,在电梯里还把额头枕在程醒言肩头眯了一会。毕竟他经历了连续几天满满的会议议程,夜里因为垃圾展览上当受骗,还不能拿烟草提神。 但他打开淋浴不到五分钟,睡意就随着流水统统冲进了地漏里。所以他清晰听到了程醒言走近的脚步声,接着唰地一声拉开了浴室的磨砂推拉门。 褚晏清动手将额发一把梳到了脑后,颇为坦荡地问:“怎么了?” “这个用完了,我给你送新的过来。” 程醒言说着往他手背上挤了一大团透明膏状物。膏体往皮肤里渗透着凉丝丝的甜香味,褚晏清险些误以为是这沐浴露或者洗发水,定眼一看,发觉这他妈是run滑剂。 浴室不适合进行交谈,暖风机的呼啸声,花洒的流水声,还有各种杂音碰撞的回声,都让人极易分心。褚晏清决定放弃批判对方找人干活还这么迂回,直切主题。 他取下花洒,用热水冲刷起瓷砖墙壁,直到确认墙体的温度升到比人体温度高,方才揭下黏糊在程醒言皮肤上的最后一层布料。时值隆冬,程醒言明明是主动邀约,但还不习惯接触到水,发出阵低低的嘶声。 褚晏清安抚了对方的嘴唇,“墙壁已经加热过了,不会冷。” 这下彻底不要睡了。 结束后,两人重回卧室消磨时间。褚晏清顺走了程醒言的相机,翻看起相册记录,准备挑选其中一些更新到账号上。 除开今天的收获,再往前翻就是叶竞遥的cos约拍。实话说,他对叶竞遥的面孔不算熟悉,要仔细才能看出来画面上的女孩是她。 褚晏清停顿在其中一张约拍照片:“这套片子不像你拍的,不能挂在你的账号上。” 程醒言背对着他,正架着平板看一部画质模糊的黑白电影,没有按暂停键,只取下了右侧的无线耳机,“的确不是我,是李校然拍的。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多了自然能凭直觉判断出来。就好像导演都有自己的拍片习惯和风格,你们玩摄影的当然也有。” “可它只是一套最简单的糖水片而已,能有多大区别吗?” “我说有就是有。况且我对你实在太熟悉了,你就算只拿手机拍几张垃圾桶,我也照样能看出来。” 程醒言也不和他争辩,将耳机重新安上了。 褚晏清不能遭到忽视,他扔开相机,又从程醒言背后缠绕过去:“刚给你干完活,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就躺在你旁边,你竟然还在看别的东西。到底在看什么?” “《生之欲》,看完就睡觉。”程醒言含糊应声道,“你要看吗?我分一边耳机给你。” 为了邀请他一起来看,程醒言还给他简单介绍了内容。大致是主角渡边突然得知自己患有胃癌,医生告诉他还剩一年的时间。渡边前半生都从事着最为枯燥无趣的公务员岗位,直到生命进入最后时刻,才想起要及时行乐,他放肆花钱,沉溺酒精,大胆恋爱,却依然无法回答“人生意义何为”。最后,渡边选择回到手头原本正在做的事情上——填平了社区里的一条臭水沟,在原地改建游乐园。就这一件小事。 工作会极大程度地消磨人的耐心和文化热情,褚晏清对老得能当自己父亲的黑白电影提不起兴趣,他断然回绝了:“不想看。实在要看还是放你痴迷的那些垃圾惊悚片吧,不要带jump scare的。” 程醒言嘀咕道:“怪不得有编剧在自传里骂你。” 褚晏清只好引诱对方一起睡觉:“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抱一会就睡觉吧。” “你先睡吧。我答应要给叶竞遥挑选一些电影,她住院需要打发时间。”程醒言忽而想到什么,“她过段时间要做第二次手术。如果能继续活下去,她想慢慢把钱还给你。你觉得可以吗?” 褚晏清并没思索太久,“算了吧,要还也不是由她来还。再说我最近不怎么缺钱,过完春节电影就会开始分账,我还能领到一笔绩效金。等吃完这笔老底,估计又有新的电影要上映了,可持续发展。” 程醒言有段时间没有吭声。褚晏清已挑选出一组合适的照片,准备更新到程醒言的账号上,对方忽而将两只耳机都摘下来了,转身面朝向他,认真道: “褚晏清,跟我聊聊你妈妈吧。” 褚晏清拥有一流的危机意识,全凭本能就竖起了防卫机制:“叶竞遥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程醒言偏偏不回答,只静静地注视着他。而这目光过于灼热了,将形成阻碍的衣物和皮肤都烧得通透,剩下两颗明明白白的心脏。两人距离比在浴室里还要更近。 褚晏清问:“你想听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我没有想说的。” 程醒言主动开口:“你妈妈走了,那只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如果有达到更好结果的可能性,但他没有做到,那该就是他的错。褚晏清在心底回答。 但今天本来是愉快的日子,他不想在收尾时刻将砸碎这种愉快,于是翻身往卧室外走去,擅自结束了对话:“我都快忘光了。别问了,你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的心理医生,你现在的义务只有陪我睡觉。” 程醒言在他身后挽留:“我想去看看你妈妈。行不行?你带我去吧。” 所以在褚晏清和程醒言父母见面之前,他先带程醒言见了自己妈妈——在墓碑前见了。 程醒言在墓碑前放了一束新鲜的百合,褚晏清又把对方往前推了推:“妈你就安心地去吧,我骗到了新的倒霉蛋养我,以后我不会流落街头饿死冻死病死的。” 程醒言脊背局促地僵着,“你平常都是这样和你妈说话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你快跟我妈发誓,说你特别爱我,永远都不会把我扔出去死掉。” 程醒言望向他的目光写着怀疑,褚晏清也识趣地闭嘴了。 当然不是。玩笑必须建立在气氛放松且相互尊重的基础上,他不会和母亲开玩笑,因为他从没享受过轻松的时刻。至于尊重,他们连理解对方都做不到,更不要提尊重。 成年以前是他理解不了母亲,为什么母亲时而说他是自己唯一的盼头,没了他自己就不能活下去;时而又说她这辈子都是被他毁了,她真想杀了他。成年以后是母亲理解不了他,为什么他总是在发火和臭脸,对她的一切行为都表现得很没耐心,也拒绝提起有关他自己的任何事情。 褚晏清自讨没趣,“不说算了。我们早点回去吧,现在从墓地回市区起码堵车三小时。” 但程醒言依然面向了叶岚灰色的墓碑,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叶阿姨,我很喜欢你儿子,我会一直对他好,不会让他出事。请您放心吧。” 还有一章在修,晚点发 第52章 第47条 恭喜您碰瓷成功! 除夕前一天,礼物比人先到家门。茶叶和白酒还属于常规的见家长礼品,而印着爱马仕logo的几只橙色礼盒就实在称不上常规了。 赵春桃收到了小马吊坠和丝巾,以及重中之重的一只Brikin25大象灰;程父收到了男士皮带,和东方骏马印花的全套茶具;另外还有一条迷你Pop H项链,是给程羽绮留的。甚至连他家的小柯基,都拥有了全新的爱马仕狗窝——看起来和铺了层橙色坐垫的木澡盆没什么区别。 赵春桃挎着新包,在镜子里扭着手脚摆了几个姿势,姿势灵感应该来源于某宝中老年服饰模特展示页:“把刘晓霞踩在脚下可以做到吧。” 程醒言连忙捧场:“可以,您都能把刘晓庆踩在脚下了。” “不过刘晓霞她女儿要生孩子了,她和她老公都得去帮忙带孩子,恐怕孩子上小学之前都没空出来跳舞了。”赵春桃自得道,“我说她拿什么和我争?我可不用带孙子孙女。” 而程父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没赵女士那么强。老头那叫一个惶恐,要求程醒言立马把东西都还回去。 赵春桃在旁骂道:“乡下宁,爱马仕又没开某猫旗舰店,哪能想退货就退货。再说人家小孩好心送你礼物,你还回去像什么样啦?搞得好像你对别人有意见。下次人家来做客,你回个红包得啦。” 趁着母亲心情不错,程醒言大胆提出请求:“那我叫他明天来家里吃个饭,可以吗?” “你以为我很闲吗?你多大的人了,不要什么都来问我的意见。”赵春桃一副“这都要问”的表情,“再说了,我看你发给我的照片,你男朋友不就是你的‘室友’吗?我好几年前就见过了。你们都在一起多久啦,我要让你们分开,你肯定恨我一辈子。” 程醒言转而征求父亲的意见,还没发话,赵春桃又代替对方抢答:“你爷爷前些天刚把你爸训斥了一顿,他敢说不行?那你就上你爷爷那告状去。” 除夕当天,褚晏清还在准备电影首映礼和影院排片的事,没有来程醒言家蹭年夜饭。 大年初一,电影的主创团队在CBD万达影院举办城市首映礼。两人假公济私,占领最后一排的角落,以爆米花桶作为掩体,在连排座椅底下紧握着手指约会。 电影没到开场时间,趁着汪导还在向媒体和观众朋友道谢,程醒言凑到褚晏清耳边说小话:“你怎么不去我家吃年夜饭?真的有那么忙吗?” “我去干什么?”褚晏清笑道,“你们家庭团聚,外人掺合进去不太合适吧。没准还要扫兴。” “不会,他们都很想见你。”程醒言攥紧了对方的手指,“而且听说爱马仕拿包都要先配几十万的货。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太夸张了,我爸恐怕今晚做梦都在给你当奴才还债。” 褚晏清坦诚道:“我自己只有个空白账户,买包借了我老上司孙筠的账户,她是VVVIP养马人。除开那只包花钱了,其他东西都是筠姐送我的。你跟你爸妈说清楚就好了,不要有心理负担。” “送你?做慈善吗?” “她为了拿到雪房子包,前前后后配货配了五百万往上,挂爱马仕logo的废物占了她家一整间书房,都是全新,她还嫌占地呢,叫我直接去她家挑。还有什么爱马仕拖鞋,爱马仕苍蝇拍,爱马仕地球仪,我觉得智力正常的人都用不上,就没拿。” 程醒言真不知道该夸对方确实有智慧,还是该批评对方小题大做。 这时影厅内的灯光一齐熄灭,最先登场的是红绿色龙标,随着交响乐占据荧幕的中心位置。 对于自己参与摄影的电影成片,程醒言总是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每个镜头都经过他手,或者至少他旁观过拍摄过程。可后期剪辑和特效的魔力也不容小觑,成片就好像上了cos妆造的叶竞遥,离他有几分令人陌生的距离。 电影时长大概两个小时出头,没有彩蛋,影院工作人员和观众都默认片尾曲响起就代表着结束,荧幕上还在滚动片尾制作名单,灯光就重新亮了起来,导致那些快速滚动过的小字越发难以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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