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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步削弱辛国可以调动的兵力,趁势攻下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辛国。 褚曜自然也知道这茬事情。 他身处孝城,但消息并不闭塞。 褚曜:“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有山脉边境阻挡十乌,十乌就构不成威胁,打着利用完就翻脸的主意,吞狼驱虎,但世上的聪明人不止他一个,人家十乌也不傻。再者,郑乔失人心民意,山脉那边的国境屏障……也不知还能拦住十乌多久……” 一直安静的小胖墩儿发问:“但是老师,十乌也好,北漠也罢,他们不是很弱吗?” 他是土生土长的四宝郡人士,再加上这个时代信息不发达,导致他所知的世界很小,连十乌、北漠这些异族的存在,还是老师教他的。在他认知中,自家老师最厉害。 褚曜好笑又无奈地掐了下屠荣的小肉脸:“阿荣,是谁告诉你他们很弱的?该打!” ------题外话------ 1,上一章有读者说“马子”这个词也很脏,是很脏。 马子,溲便之器也。 先前查资料无意间看到的,说是起初是虎子,李广,就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林暗草惊风”里的那位飞将军,狩猎杀了一只老虎,将其铸了个铜像当溲器,就是尿壶。之后为了避讳改成马子……瘦马的马也是,所以,古惑仔所谓的泡马子就emmm…… 2,正常世界游牧民族多威胁,但本文嘛,基础设定逻辑上,先天发育吃亏,但人家发育了两百年,现在其实很强了。 褚曜他们之前打北漠并不轻松。 PS:第一条就是查资料看到的,有异议就是香菇记性不好记错记混,仅供参考。 145:行动(三) 退下,让朕来 小胖墩儿胖脸迷惑:“不是吗?” “自然不是。”说着又拍屠荣脑袋,不轻不重地警告他,“记住,轻敌自负是大忌!” 小胖墩儿抱着头,委屈地点头。 但还是认真道:“学生记住了。” 沈棠听出其他东西:“北漠今非昔比?” 褚曜苦笑了一声:“是,今非昔比。” 诚然,天降贼星之后,北漠十乌这些异族差不多就沦为了经验包,诸侯国都不带他们玩儿,再加上文武言灵都是从各个国玺(陨星碎片)抄撰出来的,导致异族一度低迷弱势。 但人家只是先天发育不良,不代表脑子真有问题啊,他们也能感悟天地之气,也能凝聚文心武胆,因为种种原因,多武胆少文心,单兵作战能力并不弱。至于言灵―― 啧,言灵这种东西可以学习啊。 还是正大光明地学。 怎么学? 时不时派遣小波兵力骚扰边境国家,等他们派兵过来,打不过就送上部落质子美女。 美女容色出挑,一部分被收入国主内庭,一部分拿来赏赐有功之臣,这是“联姻”路线。 质子不能赏赐,看似不太好处理,但“来者是客”,又是彰显武力、国力的“吉祥物”,虐待质子也会失了国家风度,容易被诟病。 那怎么办? 当做“吉祥物”放一边晾着呗。意思意思,给予一部分福利特权,例如教育学习。 有出息的还能拜师名师名士,得到一线教育资源,而言灵知识可以记入脑子带走。 除此之外,还有异族大部落向诸侯国国主臣服求和求赐婚,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拒绝,即使女方不是诸侯国宗室女,出嫁的时候也会被封个宗姬或者王姬的头衔,陪嫁丰厚。 这些都是比较迂回光明的办法,还有比较隐秘的小动作。例如趁着大陆各个诸侯国动辄你灭我、我灭你的时候,浑水摸鱼,通过各个渠道,暗地里收购各类文武言灵典籍。 总之―― 听了褚曜的科普扫盲,沈棠总结:“一言蔽之,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八方异族为了发育也是拼了命地卧薪尝胆,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励志且努力了。 褚曜自动忽略五郎的骚话,长叹摇头:“如今除了国玺,八方异族与我等几乎没差距,实力保存上还更胜一筹。当年那一战,其实赢得不轻松,初期战事数次失利……” 作为“褚国三杰”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一个,褚曜能后来追上,很大一部分是靠着中期扭转战局的功劳,逐渐拉平两军差距。 也是那时他意识到,北漠已非当年。 奈何众人还沉浸在胜利之中,再加上这两百多年的连胜,并未将北漠少有的强势放在心上。在经历人生一个小高光时刻,褚曜又开始一落再落的倒霉之路,直到褚国被灭。 褚曜想想如今的局势,叹气更重。 于是,立了一个flag。 他宽慰陷入忧虑情绪的五郎和阿荣,和蔼浅笑:“……你们也不用这么发愁,只要国玺不失,或者在两大异族获得国玺前,西北诸国平定战事,便不会出大事……” 小胖墩儿认真地点头:“嗯。” 唯有沈棠一脸黑线。 她吐槽:“无晦,你这话让我慌。” “慌什么?” “按照话本套路,每当重要人物说什么事情不会发生的时候,大概率都会发生。” 好家伙―― 活似戏台老将军,背上插满旗啊。 褚曜怔愣,失笑:“曜可没那能耐。” 年少时自信自负,恨不得老天老大他老二,但被现实毒打十来年,心态早就佛系了。 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沈棠认真道:“不不不,在我这里,无晦就是很重要的人物,所以――百无禁忌,大风吹去,无晦的flag都是开玩笑的!” 前面半句对着褚曜说的,后面半句则是双手合十,恭敬告知八方神灵,那认真求神拜佛的模样看得褚曜哑然,但也没有泼她冷水,而是跟着效仿:“是是是,大风吹去!” 小胖墩儿不懂,只知道跟着做。 软糯糯地道:“吹去吹去――” 三人有说有笑,但欢声笑语背后,褚曜心底还是积着些许晦暗――顾池的示警,总让他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思考――北漠十乌这两头饿狼,憋了两百多年的火,若一朝爆发,如今掐红眼的西北诸国,真能挡得住? 感情上希望挡得住―― 但理智却小声道:挡不住。 天幕铺开黑墨,唯有月色引路。 褚曜看着前方比他远数个身位的削瘦少年郎,胸臆吐出一口浊气――时间是很紧,但希望还来得及……有生之年,看到五郎在西北活跃的身影,也不枉费他豪赌这一把。 他一手控制缰绳,垂在身侧的手暗下攥紧,点漆眼眸深处似有暗潮,下了某种决心。 “无晦!” 沈棠的声音冷不丁传入耳中。 他蓦地抬头:“嗯?” 沈棠指着前方远处一点星火,转头冲他笑道:“快到家了,山路难行,别发呆啊。” 褚曜:“嗯。” 星火很小,亦可燎原。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再加上山路崎岖,沈棠三人又耗费了大半个时辰才抵达土匪寨子。 这次在门口等待的人换成了祈善。 远远看着就像是根干瘦单薄的竹子。 沈棠还未走近就开始挥手。嗓门大,声音透,还爱笑,仿佛身体有用不完的活力。 “元良,我们回来啦!” 祈善习惯性忽略,上前接过缰绳,跟沈棠打过招呼再转头问褚曜:“此行收获如何?” 褚曜抱着小胖墩儿下了骡子。 说:“一切顺利,暂定五日后。” 祈善在内心默算时间:“五日后?十五?” 黄道吉日。 宜发财,宜动土,也宜丧葬。 嗯,的确是个好日子。 褚曜道:“剩下的回去再说。”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们得提前在路上布局,下套,等着税银队伍过来给他们送钱,时间不算充裕。 细节部分,他跟祈善已经商讨了再商讨。 啧―― 家底薄就这点的坏处,经不起一点风险。 祈善脚步一顿,沈棠被他看得发毛。 “元良这般看着我作甚?” 祈善问:“郎君,酒量如何?” 他是准备一杯呢,还是准备一碗呢? 或者,一壶酒? ------题外话------ |???ω??)??? 初版是三天后,但想想准备时间太短,改成五天了。 大家退出去刷新一下再进来就能看到。 146:行动(四) 退下,让朕来 沈棠:“……” 关于酒量的问题她真不想回答。 她能说自己不行吗? 不能! 这涉及到尊严和原则! 她嘴硬:“我说我千杯不醉,你信吗?” 祈善的眼睛明晃晃写着“你做梦”三字。 “祈元良,将希望寄托于此,不可。” 褚曜一听就明白祈善的打算,沈棠醉酒之后的确判若两人,比清醒时更具杀伤力,但不能因此忽略一些问题――五郎醉酒状态古怪,未必可控,最要紧的是五郎是文心文士! 不能因为过于能打就忽略这点。 谋略才是文心文士的追求。 直接冲杀在前阵像什么话! 这让褚曜略微有些不快,而沈棠反应比他快:“唉,就知你不信,要不测一测酒量?” 她以为祈善会给她一个台阶。 谁知―― 祈善道:“嗯,试一试。” 沈棠:“……”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什么叫“羞辱”! “祈元良,你什么意思???”她几乎要拍桌而起,指着他拿出来的一双木筷,脸上写满“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几个大字。 为何如此控诉? 因为祈善就用那双木筷沾了点酒。 这TM是要喂蚊子呢? 祈善道:“循序渐进。” 沈棠:“……你狠!行,等着!” 她几乎是黑着脸一把夺过那双木筷,褚曜伸手试图拦截,但沈棠已经张口抿住筷尖,嘬了嘬,啪得一声将木筷拍桌子上。 褚曜低声呵斥祈善:“你太过分了!” 酒量再差能差到这种程度? 怎么说也要一杯吧? 下一息,自家五郎就拆了他的台。 几乎没有一点点征兆,沈棠连眼睛都还未来得及合上,上身前倾,脑袋直直往桌上砸。 幸好祈善眼疾手快,伸手帮忙挡了一下,她这脑门才没跟桌面来个亲密接触。 褚曜直接看傻了眼睛。 (⊙_⊙)? “这、这……五郎这是……” 一双木筷沾了点酒的酒量??? 祈善也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忍直视地扶额:“很明显,醉了。这都能醉可真是……” 这还是正常人的酒量? 循序渐进不需要了,起步即终点。 “五郎?五郎?五郎?醒一醒!” 褚曜轻推沈棠肩膀,后者手指撑着额角坐起身,坐姿由跽坐改为盘腿,单手撑着膝盖,白皙面颊似扫了一层淡淡的腮红。 仔细一看这张脸,的确是十足十的女相。 “怎么了?”沈棠循声看向他。 “这是三根手指还是四根手指?” 褚曜冲着沈棠伸出食指和中指。 沈棠顿了顿,看着那两根手指陷入某种诡异的沉思,克制正欲抽搐的眉尾:“这……” 好几息没给出答案。 褚曜:“……” 五郎酒量实在不争气! 两根手指都数不清。 祈善问:“幼梨喝醉了?” 沈棠托腮,仍是死鸭子嘴硬。 “没有,我千杯不醉!” 回答干脆果断的确不似醉鬼。 但―― 祈善哼的冷笑一声,亮出了“杀手锏”:“半步‘窃’走的珍宝可有归还?” 沈棠:“……” 一下子被戳中了死穴。 她抿了抿唇,眉宇间隐约有些委屈、有些气愤,咬牙切齿:“还未,但那是迟早的!” 褚曜二人对视一眼。 祈善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 “善这几日收到一则消息,说有势力欲窃取半步手中的‘珍宝’,沈小郎君能战否?” “战战战!怎么不能战!”沈棠一听眼睛瞪大,旋即怒不可遏,整个人像是一头极其暴躁的野兽在屋内来回踱步徘徊,脚步沉得似乎要踩死敌人,“谁都要偷我东西,混账!” 过了会儿,倏地高声:“他祖宗的,全家活腻歪了!老子要扬他们骨灰,一个不剩!” 褚曜用眼神询问祈善。 五郎被窃走的珍宝究竟是什么? 祈善的回答唯有耸肩翻白眼。 他怎么知道?不过是试探,而且跟一个醉鬼探讨逻辑和现实,不觉得非常滑稽吗? 目前来看,五郎醉酒不算完全“失控”。 不幸中的万幸。 大概是喝得酒不多,不过一刻钟功夫她就醒过来,脑袋昏沉,胸口似堵着什么,险些呼吸不过来,那感觉像是被什么气狠了。 她揉揉发堵的胸口,抬头看向表情微妙的祈善和褚曜,再也嘴硬不了:“我又喝醉了?” 祈善点头。 沈棠环顾四周,还是那个小屋子,简陋的木质家具也完好待在远处,跟她喝断片前一模一样,看样子自己没有发酒疯,酒品尚可。 褚曜拍她肩膀,语重心长:“以后若无必要,五郎还是滴酒不沾最好。” 沈棠:“……” 祈善补上一刀,说出的真相无异于公开处刑:“嘬个筷子都能喝醉,沈小郎君管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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