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 我们一路疾行,到了客房前。 里面却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众人面色诧异,互相询问,“这是什么声音?” 以侯夫人为首的妇人们脸色大变,刚想开口阻止,我就一脚踹开了大门。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驸马,竟然……赤着身子任由一个男人骑在身下。 偏那男人还黝黑邋遢,奇丑无比。 在场的女眷顿时花容失色,纷纷扭脸不敢再看。 我以手捂唇,身形摇晃,“驸马,他怎会……?怪不得他不愿同我圆房。” 旁人惊呼,“婚后这么多天还没圆房?我记得这婚事还是驸马去求取的,那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定然是算的,这简直是打皇上的脸。” “真恶心,亏我以前还仰慕过驸马。” 众人窃窃私语。 然而那二人似乎已到忘我之境,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打断他们。 侯夫人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她府里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偏偏这人又是驸马,涉及皇室颜面。 她也不敢擅自处置。 她不敢,我敢。 我一把抽出侍卫的刀,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二话不说,直接挥刀砍了登徒子的头。 鲜血喷了驸马一脸。 他终于回过神来。 惊叫一声,猛地推开身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殿下,这是误会!你听我说。” “滚开!” 我一脚踢开他伸过来的脏手,“你省着点儿力气去皇上面前说吧。” 他急得不知所措,“昭昭,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 若是相信他,我现在恐怕已经清白不在,身首异处了。 我用刀指着他胯下,“住口!昭昭这个名字岂是你能叫的?你再叫一声,信不信我劈了你。” 苏恒抬头哀戚地看着我。 他长相甚好,俊美的五官配着无辜绝望的神色,任谁也无法狠得下心去。 以往每当他露出这种神色,我都会让步。 可今天,此时此刻,他满脸鲜血,面目可憎宛如地狱修罗。 饶是表情再悲怆,我也生不出怜悯之心。 我扔下刀,语气冷的像冰,“来人,将驸马压入大理寺,等候问罪!” “那地上这人怎么办?” 不知谁问了一句。 我神色癫狂,一字一句地说道:“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第十二章 从侯府出来,我马不停蹄赶去了皇宫。 哭着跟母后说了这件事。 她有些不信,“苏恒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干出这种糊涂事儿呢?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儿臣亲眼所见,能有什么误会。” “况且不只我,还有平阳候夫人和众多宾客都看见了。” “母后,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苟合,我还有何颜面?我不如死了算了。” 我哭哭啼啼地要去撞柱子。 她赶紧让人拦下,“好了,别闹了,有话好好说。左右不过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作甚?” 我垂头默默抽泣。 母后心疼地拉着我的手,宽慰道:“你放心,母后这就去见皇上。若事情属实,母后一定为你做主。” 我破涕为笑。 皇兄是出了名的孝子。 有母后为我撑腰,苏恒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现在就看他如何诡辩吧。 我跟着母后一同去了承乾殿。 皇兄听说这件事,也是震怒非常。 立刻宣布中书令一家即刻觐见。 我躲在屏风后面听着他问话。 “好你个苏恒!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苏恒跪在地上,声音里俱是惶恐,“陛下,臣一定是被小人算计了。” “那你且说说谁算计的你?” 他说不出来,只能一直重复着冤枉。 皇兄一拍桌案,怒道:“你口口声声说别人陷害你,却连个怀疑的人都没有吗?” 苏父开口,“陛下,知子莫若父,我儿绝不是那样的人,进宫前,府医为他把过脉,说他身中春毒。虽不知下毒者是谁,但一定是冲着驸马和公主去的,还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恒儿一个公道。” 啧啧啧,姜还是老得辣。 可惜苏恒身歪影斜,根本不禁查啊。 就是不知道他会找什么样的借口。 “陛下,事关公主名声,这件事还是不要查下去的好。” “你做出此等丢人显眼的事情,还敢说公主名声?” 一向温和的母后此刻横眉怒视,恨不得生吞了他。 苏恒闭了闭眼,彷佛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这件事,就是公主所为。” 哦?这是把我拉下水了。 我有些好奇他会如何说。 “荒唐!”皇兄瞪大双眼,“你是说昭昭找人给你下的药?” “正是如此。” “你有何证据?” 我也支棱起耳朵。 没证据就敢攀咬公主,可是死罪。 苏恒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说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在公主府。” 啊,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呀。 不过也是,那个地方伤成那样,想不知道也难。 “公主不想跟微臣圆房,所以派人给臣下药。” “这次也是,而且众人也是她故意引来的。” 其实,他说的也算实话。 可惜,根本没有人信,苏父直接打了他一巴掌,“放肆!你疯了,竟敢污蔑公主。” “父亲,我说的是事实。” “公主做这种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苏恒无言以对,估计他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第十三章 我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苏恒,我对你一心一意,没想到你竟为了你的情郎,如此污蔑于我。” 他脸色铁青,“你还说不是你,我每次都是喝了你给酒不省人事的。” “我给你的酒?” 我双眼含泪,笑得凄婉哀绝,“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酒怎么来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自然是你准备的。” 我摇摇头,一字一句说道:“第一次的时候,在洞房那晚。我身子不适,不想喝合卺酒,是你说不能坏了规矩,我便使了些小性子,喝了原本属于你的那杯,你不情不愿,喝了之后立刻陷入昏睡,这酒谁准备的一查便知。” “第二次,是你心急要同我圆房,酒是公主府下人准备的,喝酒的规矩却是你定的,我们俩同时喝了,为什么我没事?” “第三次,在平阳侯府,一应酒水全是侯府主母准备的,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而且,我还想问问,驸马去寿春堂买了什么?” 他悚然一惊,双手不自觉地抓紧。 “酒水是别人准备的,不代表你没有下手的机会。” “是的,但是你还没回答我去寿春堂干什么?” “我只是,身子不适,抓点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强装镇定,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 “哦?不知驸马生了什么病,需要春风醉这种烈性春药啊?”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模样。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中书令也疑惑,“恒儿,到底怎么回事?” 苏恒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卖过那个东西。” “寿春堂都有记载,要不要拿过来给你看?” 他终于败下阵来,脸色变得灰白。 却还在负隅顽抗,企图给自己减轻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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