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陈昭眉还真没上过巫星生理课,想问下去,金瓶已经急不可耐,吉邦儿硬。 陈昭眉见势不妙,便指着门口说:“老师!” 金瓶听见“老师”两个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见门还关着呢,根本没什么老师。金瓶便把头转回去,正要骂陈昭眉“别耍花样”,却是回头一刹撞上了陈昭眉挥来的拳头。 陈昭眉这拳风直刺金瓶要穴,快、准、狠,金瓶应声而倒,昏迷过去。 如果金瓶是一个有见识的人,他就会知道,陈昭眉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男仆。从这一拳完全能看出,陈昭眉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战斗人员。 不过,金瓶这种养在深闺的千金的见识十分有限。他的世界就那么大,大约连地球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呢。 陈昭眉瞧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金瓶,啐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学了那么多年男德还这么恶臭!” 骂完一句,陈昭眉扭头看到小桌板刚刚被金瓶打翻了,抄写得好好的纸张也被揉皱。陈昭眉又是一阵冒火,往金瓶的身体再踩了两脚——但又不敢真的用力。按照陈昭眉的肉身强度,他要用力踩下去,金瓶这小身板儿肋骨都得断两根。 陈昭眉只能骂骂咧咧,抓起《男德》和抄写本离开阁楼。 他从一字梯走下来,果然看到在下头把风的男仆。这个男仆见陈昭眉出来了,略带惊讶,问:“我家少爷呢?” 陈昭眉把下巴昂了昂,指着阁楼的门,说:“在里面,爽昏了。” ===第4节=== 男仆听到这样不要脸的话,都得红着脸躲避。 陈昭眉拿着书本,径自回了宿舍,也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 白瑰上完课,见陈昭眉没有回来,便回宿舍去,果然发现陈昭眉在宿舍里躺着,懒洋洋的。白瑰道:“你倒是大胆,第一天上学就敢逃课。” 陈昭眉听见白瑰的声音,便坐起来,扬起一张俏脸,眼眶含泪道:“呜呜呜呜……金瓶……金瓶他……我……呜呜呜……” 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第4章 邪门 陈昭眉天生那张漂亮得有点儿邪门的脸,配上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眶,如雨后海棠,是经了摧残的艳丽。 在这份艳丽面前,白瑰看似无动于衷,只淡声问:“他怎么你了?” 陈昭眉委屈巴巴地说:“这……我……我一个没结过婚的男孩子……怎么说得出口呢?” 他这是按着地球电视剧里恶毒绿茶女配角的表演法则来演绎的,倒算得上惟妙惟肖。然而,白瑰一眼把他看穿。白瑰知道陈昭眉完全是在装,是在表演,是在博同情。 但是,白瑰从来是一个很讲礼貌的人。看穿而不拆穿,是他生命里十分重要的社交礼仪准则。 他对朋友、亲人以及长辈都很讲礼貌。 更难得的是,他对地位远远低于自己的人,也一样保持礼貌。 因此,他坐在陈昭眉面前,表现出陈昭眉希望他表现的样子,露出恰如其分的惊讶和同情。 看着白瑰的表情,陈昭眉很满意,然后继续他的表演:“他……他张口就问……公子是不是用过我了?” 白瑰心内一震,忽想起昨晚的梦,在心里默念起几句《男德·守贞戒色篇》。 陈昭眉便把金瓶调戏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不能告诉白瑰,自己的无敌铁拳把金瓶一击打到失去意识。 陈昭眉只推说:“我吓得赶紧推开他跑了。幸好我粗活干多了,力气够大。他没反应过来,让我溜了。” 这个故事的结尾,细想来还是有一点蹊跷的。 白瑰对此半信半疑,但出于礼貌,他没有提出质疑。 陈昭眉以为白瑰信了,便加大力度地哭喊,又说:“公子要替我做主啊!不然,我一头碰死了罢了!”说完,陈昭眉作势要去碰头。 白瑰完全不相信陈昭眉会去寻死,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劝了两句。 被劝了之后,陈昭眉越发来劲儿,有点儿不依不饶的架势了。 白瑰只好问他:“你希望我做什么?” 陈昭眉抽抽嗒嗒,说:“公子得替我做主啊!” 白瑰大约明白陈昭眉的意思了,但做主是不可能做主的。白瑰断定陈昭眉没跟自己说实话,不知其中藏着什么算计。而金瓶那家伙,脑子实在不太灵光,说不定已在陈昭眉这儿吃了暗亏。 白瑰淡淡定定地指着放在桌面的《男德》,说:“你翻开第五章 看看。” 陈昭眉疑惑地拿起《男德》,翻到第五章 。 白瑰说:“你念念第六行。” 陈昭眉对着第六行,逐字念道:“男子不必艳色美丽,应忌冶容诲淫……” 冶容诲淫,这话陈昭眉是懂得的,“冶容”是指打扮妖艳,“诲”是诱导、招致的意思。冶容诲淫,简单来说,就是打扮得妖艳容易招惹淫乱的事。 陈昭眉怔住了。 他真的很震惊,如同地球女人被非礼后还被指责裙子穿得太短那样的震惊。 陈昭眉简直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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