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是,方才闪得我差点以为失明了!” 钱蔚儿得意地笑了起来,“当然闪了,那可都是真金,好东西呢!” 苏玉音忍不住扶额。 就在这时,林夫人回来了,她笑着招呼众人开席。 钱蔚儿见到她,便亲亲热热地挽了上去,道:“林伯母,您今日可真美!” 她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就你嘴甜,快去用膳,都是你爱吃的!” 钱蔚儿一听,小嘴高兴成了圆形,忙道:“林伯母,您太好了!” 林夫人笑弯了眼,和钱蔚儿一起出了门。 苏玉音不可置信地看着钱蔚儿和林夫人的背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顾青昀走过来,笑问:“怎么了?” 苏玉音道:“钱蔚儿有没有拢住林凇然的心,我不知道。但我外祖母和舅母的心,只怕被拢住了……” 席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林夫人叫人备了一桌子菜,丰盛至极。 林老夫人忙不迭地给苏玉音夹菜,她好多年没见到自己的外孙女了,也是想得紧。 苏玉音在老人家面前一贯乖巧,加上自从出了江南,便没有这样好好吃过了,今日也胃口大开,林老夫人夹什么,她便吃什么。 林老夫人见苏玉音吃得高兴,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而钱蔚儿一上桌,就开始夸林夫人的菜安排得好,林夫人心情很好,便也催着钱蔚儿多吃些。 钱蔚儿忙道:“蔚儿要吃不下了,林伯母太客气了!” 林老爷也喜欢钱蔚儿活泼的性子,笑道:“夫人一直想再要个女儿,可我们仍然只有一个儿子,自小她便喜欢玉音,现在钱小姐来了,家中就更热闹了。” 钱蔚儿莞尔一笑:“林伯父不嫌我吵就好。” 林老爷笑道:“怎么会呢?你爹当年也和我们林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等什么时候他来了京城,我定要与他喝上一杯!” 钱蔚儿道:“那蔚儿可要告诉我爹,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另一边,林老太爷和林老爷争先恐后地要同顾青昀喝酒。 林老太爷乐呵呵地看着顾青昀,道:“承之上一次来,还是知县,听说这次已经升任知府了?果真是出类拔萃,亲家老爷是好眼光啊!” 顾青昀谦虚地笑,“外祖父过奖了。” 林老爷饮了几口酒,便开起了玩笑,道:“我林家的女儿,就是旺夫!瞧瞧,当年妹妹嫁入苏家,没多久苏家就成了江南首富!如今玉音嫁了承之,承之也定然会平步青云!” 林老太爷听了,却有些不高兴了,道:“莫要提苏槐那个没良心的,可惜了我的好女儿!” 林老太爷一想起女儿在苏家受的委屈,气就不打一处来。 桌上的气氛陡然冷了几许,顾青昀适时开口:“外祖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玉音的。此生,我只求和玉音相伴,绝无二心。” 苏玉音愣了下,随即甜笑出声。 林老太爷听罢,连声道:“好!好!有你这句话,外祖父就放心了!你们在京城也好,在江南也罢,所有什么需要林家帮忙的,尽管开口!” 林老爷也道:“是啊,都是一家人,莫要客气!来,咱们喝酒!” 几人的酒杯凑在一起,热情满满。 林凇然坐在一旁,只觉得自己插不上话,只得默默陪着喝酒。 罢了,林府的冷板凳,他已经坐习惯了。 就在这时,他发现碗里突然多了一只鸡腿。 他诧异地看着钱蔚儿,钱蔚儿笑道:“没人给你夹菜,我给你夹。” 林凇然神情微顿,唇角不自觉弯了弯,却又立即恢复了平静,低声道:“多谢。” 钱蔚儿大大方方地笑:“谢我做什么,这都是你家的菜……” 林凇然忍俊不禁。 林老夫人见孩子们满满当当坐了一桌,心里也十分欢喜。 她转过头,慈爱地看向苏玉音和顾青昀。 苏玉音与顾青昀两人,肩并着肩,坐在一起,郎才女貌,简直是一对璧人。 林老夫人是越看越欢喜,道:“玉音啊,你们成婚快一年了吧?” 苏玉音点了点头,道:“外祖母,还有两个多月,就一年了……” 林老夫人有些遗憾,道:“本来外祖母还想去观礼,可当时正值冬日,身子又不大好,就没有去成……” 苏玉音笑道:“我收到了外祖母的贺礼,那便等于外祖母来陪我啦!” 林老夫人笑着摸摸她的手,道:“这孩子,就会哄我开心!” 说罢,林老夫人看了一眼苏玉音的肚子,道:“对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是不是因为太瘦了,身子不好?” 苏玉音一愣,忙道:“不是不是,我身子好着呢!” 林老夫人“哦”了一声,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转头,看向了顾青昀,眼含担忧。 顾青昀:“??” 第152章 三公主 他怎能娶商贾之女? 马车离开林府之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苏玉音坐在宽阔的马车上,玉指挑帘,笑意盈盈地看着窗外的热闹。 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四处张灯结彩,富庶繁华,就连百姓们的衣衫,都比别处穿得鲜亮些。 “玉音。” 顾青昀坐在苏玉音身旁,冷不丁出声。 苏玉音回头,见他盯着马车内的一堆锦盒,神色古怪。 “夫君,你怎么了?” 顾青昀心情复杂地开口,道:“为何从林家出来,外祖母给了我们这么多补品?” 苏玉音愣了下,随即笑道:“外祖母年纪大了,喜欢养生,她担忧我们的身子,便想让我们好好补一补。” 顾青昀眸色顿了顿,之前从苏家回去,喝汤喝到流鼻血的事,他还记忆犹新。 于是,他下意识离那堆补品远了些,靠近了苏玉音。 顾青昀一本正经地开口:“我不需要进补。” 苏玉音见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顾青昀更是压不住心里的郁闷了,他一把扣住苏玉音的腰肢,又强调了一遍,“我不需要。” 说罢,他便不由自主地凑近了苏玉音。 苏玉音笑着躲开,眼睛往车窗外看去,就这么随意一瞟,街头的一个身影,却让她瞬间变了脸色。 “停车!” 苏玉音立即出声,打破了车内暧昧的气氛。 马车听话地停下,苏玉音推开顾青昀,径直下了马车,站在街头,四处张望。 可方才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顾青昀不明所以,也立即跟了下来。 “玉音,怎么了?” 苏玉音秀眉微蹙,她转过头,对顾青昀道:“我看见了一个人,背影……很像文博。” “文博?”顾青昀有些意外,道:“他怎么会来到京城?” 苏玉音沉思道:“之前他从苏家出走,祖父和我爹派了不少人,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他仿佛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若是真的来到京城,那在江南,自然找不到人了。” 顾青昀道:“江南到京城,何止千里,有车马尚且要走上许久,文博出门匆忙,身无分文,又是如何来到京城的?你确定没有看错?” 苏玉音摇了摇头,“天色昏暗,我没有看到正面,也不是很确定……” 说罢,她又往街头的方向看了一眼。 街头人来人往,车马川流不息,苏文博的身影,似乎没有出现过一般。 苏文博虽然做了错事,但依旧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且林氏在世之时,也很疼爱苏文博。 苏玉音心里五味陈杂,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顾青昀伸手,轻轻揽住苏玉音的肩,道:“等回去之后,我会派人在这周边打听打听,万一真的是文博,我们便将他找回来。” 苏玉音听了,也打起几分精神,道:“嗯,那我明日也给林凇然送个消息,让他也帮忙找找。” 秋风一吹,苏玉音额前碎发微动,冷得瑟缩了一下。 顾青昀见她穿得单薄,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罩在她的身上。 苏玉音重新展露笑颜,与他十指相扣,一齐上了车。 马车徐徐驶出长街,融入着嘈杂的夜色中。 谁也没有注意到,长街街头的酒楼之上,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 这女子皮肤白皙,樱唇嫣红,她纤长的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酒杯,指甲上的蔻丹,精致无比,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 “那便是顾青昀的新夫人?” 女子的声音冷冷幽幽,面色也是极其不悦。 一旁的丫鬟俯身答道:“回三公主的话,正是。” 三公主眸色渐深,“不过一市井商贾之女,也当宝贝似的宠着,他难不成是疯了么?” 丫鬟连忙附和道:“那顾大人不识好歹,实在不值得公主记挂。” 三公主却瞥了她一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置喙他?” 丫鬟一怔,连忙跪下告罪。 三公主懒得理会她,有些心烦地站起身来,华丽的衣裙,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贵气逼人。 三公主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百姓,露出厌烦的神情。 “回宫。” - 坤宁宫中,灯火通明。 宫女为皇后和二皇子添了茶,便识趣地下去了。 但此时的二皇子,却无心饮茶,他见皇后坐在殿中,气定神闲地修剪花枝,忍不住开口道:“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空打理这些花草?” 皇后头也未抬,继续摆弄手中的花枝。淡声道:“皇儿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 二皇子站起身来,道:“母后难道不知,那关玮已经下狱!若是刑部顶不住父皇的压力,要彻查户部之事……” “住口。”皇后抬起眼帘,面无表情地看向二皇子,“那关玮和户部,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可明白?” 二皇子怔了一瞬,顿时反应过来,道:“母后说的是,那关玮与我们,确实没有半分关系!” 皇后盯着他,道:“这就对了,无论何时,你都要记得这个,可别关玮还没招认,你便自乱阵脚。” 二皇子定了定神,但仍然有些不放心,道:“母后,那关玮已经进了刑部大牢,万一他熬不住刑罚,会不会……” 皇后笑了笑,道:“放心,他看着文弱,但实则是个硬骨头,不然,母后也不会在那么多寒门举子中,选中他。” 二皇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皇后,问道:“母后,此话怎讲?” 皇后幽声道:“皇儿可知,这世上有一种人,出身微贱,但心比天高?” 二皇子无声地看着皇后,等待她的下文。 皇后继续道:“这关玮,自幼家境贫寒,穷苦怕了,他一心读书,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能出人头地,让父母过上体面的日子。” “他原本可以做一个纯臣,辅佐你父皇,步步为营。但本宫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给了他捷径,果不其然,他便入了世家阵营。” “他的软肋,便是自己的父母。”皇后无甚情绪,开口道:“当初,他能为了父母,抛却自己的信仰,如今,只要父母的命捏在本宫手上,想必那关玮,为了他们的安危,也能扛下一切。”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母后说得对,那关玮在殿上,确实没有多说什么。” 皇后侧目,看向二皇子,道:“今日在殿上,你也太过冲动了,你父皇要动关玮,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你出面阻拦,只会让他抓到把柄,借机将我们母子牵扯进去,下一次,万不可这般鲁莽了。” 二皇子听了,面上也不大好看,忍不住道:“今日老三咄咄逼人,儿臣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出言为关玮辩解……” “若是因为老三,母后就更要说你了。”皇后冷然道:“那老三不过是宁妃那个贱人生的,也配让你放在眼里?记住,你挑选什么样的对手,自己就是什么样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当你的对手,记住了么?” 二皇子眉眼微动,忙道:“母后提醒得是,儿臣记下了!” 二皇子走后,皇后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这一把剪刀,是由纯金打造的,边缘光滑,造型圆润,用着很是趁手。 而桌上、地上,已经掉落了不少被剪下的花枝,一片狼藉。 孙嬷嬷走上前来,适时递上了净手的温水。 皇后将一双手浸入手中。 孙嬷嬷低沉道:“皇后娘娘,奴婢为您取了香膏来,您泡完热水后,便护一护双手罢。” 皇后淡淡“嗯”了一声,道:“你派人同皇儿身旁的人说一声,最近别老让他出去,若是要行什么冲动之事,务必要拦着些,及时报给本宫。” 孙嬷嬷道:“是,娘娘放心,奴婢会办妥的。” 说罢,孙嬷嬷一面帮皇后擦手,一面道:“二皇子毕竟年轻,许多事还未经历,自然有些急躁,您也要放宽心才好。” 皇后揉了揉眉心,道:“若是炼儿还在,本宫也不至于这般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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