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巴不得这样,趁着这个机会,她拼命的想要得到陆泽州的心,甚至有恃无恐的算计陆瑜,抢走她有的一切。 可明明,他们就快要结婚了,只要结了婚,他陆泽州就永远都只能是他许欣然的了。 可偏偏最后一步,让陆瑜毁了。 许欣然原本还想掉眼泪让陆泽州愧疚,可陆泽州醒来后便一言不发。 她看着他,声音嘶哑,“泽州,婚礼……” “抱歉,我不会娶你。”陆泽州开口,说出来的却是这样残忍的话。 许欣然愣住,满脸不可置信,“泽州,你是不是太累了?我们明明……” “我从未爱过你。”陆泽州的话很残忍,看着许欣然,他道,“我会给你一笔钱,当时这段时间你陪我的补偿。” 许欣然只觉浑身冰冷,她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可不等她开口。 门口刚到的陆爷爷就举着拐杖冲了进来,毫无章法的要去砸陆泽州,连带着跟来的许家父母,也一时间黑了脸。 病房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不过这些陆瑜都不知道,此时的陆瑜正和袁州在新房的喜床上财迷样的在数他们在婚宴上收到的红包。 陆瑜是孤儿,又和陆泽州同一天结婚,所以基本没什么亲友参加她的婚礼,但袁州有很多,所以,她也收了很多红包。 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钞票,陆瑜满脸开心,“老公,我们多结几次婚吧,再结几次,我们肯定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袁州听着她的胡话,满眼宠溺,“不结,你也能实现财富自由。”说着,他将自己的银行卡,股份以及手机上的所有支付密码都告诉了陆瑜。 看着她道,“要是这些钱还不够你花,那我爸妈那边还有,我明天就跟他们要,到时候所有钱都转到你名下,当然,以后我赚到的钱,也都给你。” 陆瑜还沉浸在他手机上的那串比他命还长的余额里,听到他的话,连忙道,“够了,够了,肯定够了,我花不了那么多钱。” 不过看着袁州的银行卡余额,她还是忍不住道,“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你这么有钱?” 她一直以为,袁家就是做点小生意,虽然是贸易,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钱。 袁州看她满眼星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袁氏的总公司在国外,我刚接手两年,虽然在国内还没有壮大起来,但在全球也勉强能排得上号。” 陆瑜出于好奇,搜了一下袁氏的总公司,一时忍不住惊讶,“袁氏居然在全球五百强内,还排名那么靠前?” 袁州浅笑,“所以不要担心你老公养不起你。” 陆瑜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嫁了个富豪老公,一时间手舞足蹈起来,不过乐极生悲。 她一时高兴忘了形,扯到手上的伤口,一时疼得她抽了口冷气。 “嘶!” 袁州连忙查看她的伤口,见手上的纱布见了血,连忙叫了家庭医生来给她看。 重新给她包扎好伤口,医生叮嘱,“太太手伤严重,日后一定要注意修养,否则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不但不能握笔,很可能连东西都拿不了。” 陆瑜点头,这话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了。 袁州让管家送走医生,握着陆瑜的手,眸色越来越沉,有些事,是时候该清算清算了。 …… 陆家。 陆泽州出院后,被陆老爷子和许家父母施压,不得不将许欣然安置在陆家。 但自从许欣然住进陆家后,他便再也没回陆家住过一天,无论老爷子怎么叫他,他都以公司事多,忙,拒绝回陆家。 直到老爷子找到陆氏,告诉他警察到陆家,将许欣然抓走了,他对许欣然的事,根本不想管。 但老爷子告诉他,警察带走许欣然和陆瑜有关,他才和老爷子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里,许欣然被带进审讯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哭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念着,自己什么都没做,是陆瑜陷害她的。 第十五章 原来毁掉她的人是他 但警察可不搭理她,而是直接将证据摆在她面前,她一时才煞白了脸哭着说自己知道错了。 陆泽州到警察局里了解了所有的情况后,才知道,原来陆瑜的手受伤不轻,甚至有以后都不能再拿东西的可能。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许欣然,仅仅只是因为,他和许欣然说过,画画能让陆瑜闪闪发光,所以,许欣然才丧心病狂的找人扎了陆瑜的手。 看着视频里,陆瑜被两个壮汉将锋利的刀子扎进掌心时痛苦得生不如死的样子,陆泽州的一颗心都被揪扯着生疼。 他听着视频里,许欣然对陆瑜说要和她打赌的话,他想起来了,那天,陆瑜给他打过电话,哀求过他,说要他救救她,就算忙,也求求他安排个人去公司后面的巷子里救救她。 可当时他接了欣然的电话后,他以为是陆瑜故意弄的恶作剧,是她为了博得他的关注,故意自导自演的戏剧,所以,他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去给许欣然买了她想吃的糖酥。 原来,那天她真的是在向他求救,原来,那天她整整等了他两个小时,原来…… 陆泽州脸色煞白,身子不受控制的趔趄了几步,难怪,她说她陆瑜的陆,不是陆泽州的陆,她和陆家再无任何关系,难怪她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了他。 回想起过去种种,陆泽州整个人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阿? 她是他曾经娇养的小公主,他曾经将她捧在手心里全力呵护,可如今,因为他,她永远的一切都被抢走,因为他,她的翅膀被折断,再也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陆泽州将陆瑜的设计稿给了许欣然参加冬之韵的比赛接过也出来了,不出意外,许欣然交上去的设计稿得到了第一名,但这消息一出,紧接着就有人爆出许欣然是盗用他人作品。 对方有底稿和设计理念,几乎没什么悬念,许欣然的行为被直接断定为偷窃。 于是,故意伤人加偷窃两分罪名,即便许家父母再有本事,也无能为力了,许欣然只能面对牢狱之灾。 陆泽州对这样的结果并未多说什么,但陆爷爷因为这事找上了陆瑜,自从陆泽州在婚礼上反悔后,老爷子便知道,所有的事情可能都和陆瑜有关。 他并非是心疼许欣然,只是顾虑陆家的颜面,毕竟陆泽州和许欣然眼下的关系,已然算是过了门的媳妇。 许欣然坐牢,势必会影响到陆氏的发展,所有老爷子找到了陆瑜,希望她不要起诉许欣然,他们愿意以其他方式补偿陆瑜受到的伤害。 陆瑜原本也未打算对许欣然做什么,毕竟,陆家对她有养育之恩,所有的伤害,就当时她还清了陆家的恩情了。 所以,陆瑜并未起诉许欣然。 不过,许欣然虽然不用面对牢狱之灾,但经此一事,她的名声已经坏了,许家气急败坏不让她进家门,至于陆家,陆泽州根本不待见她,老爷子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后,自然也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甚至直接让她住进了陆宅最偏的院子,从备受瞩目的陆氏太太,变成人人嫌恶的恶毒女人,处处受人嫌弃,许欣然自然接受不了,她崩溃过,闹过,但闹完之后的处境一次比一次糟糕。 而陆泽州,他将曾经陆瑜被许欣然抢走的东西都找了回来,可时过境迁,那些被他杂碎的礼物,相册,被丢弃的照片,无论他怎么找都没办法找到了。 唯一能找回来的云之泪,也因为和许欣然争抢时被砸在地上摔坏了,捧着碎成几片的云之泪。 陆泽州堵在了袁家大门外,倒是让他守到了外出回来的陆瑜和袁州。 看着手牵着手,满脸甜蜜的两人,陆泽州只觉得自己嫉妒得快要疯了,可此时他不能发疯,他挡在陆瑜面前,将手里的云之泪递给她。 他说,“阿瑜,云之泪我拿回来了,它永远都会是你的,还有庄院里的那些照片和纪念品,我都找回来了,它们都被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陆瑜看着碎成几片的云之泪,眸色平静无波,她看着他,缓缓开口,“陆总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陆泽州抿唇,迟疑数秒,他定定看着她道,“阿瑜,我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的推开你,不该践踏你的喜欢,更不该糟践我们这么多年的回忆。” 听着他说了那么多,陆瑜抿唇,道,“所以,陆总的意思是,你现在认错了,我们就能回到过去,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 第十六章 一切总要有个结果 陆泽州点头,“阿瑜,所有的东西我都找回来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虽然云之泪坏了,但我保证我一定会修补好,你跟我回家,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陆瑜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看着陆泽州缓缓举起了右手,道,“丢掉的东西可以被找回,坏掉的也可以被修补好,那我的手呢?陆总觉得,你一句我错了,我受伤的伤疤就会瞬间消失?我也能从新拿起画笔吗?” 陆泽州脸色瞬间煞白,一时哑语,说不出半句话。 看他这样,陆瑜不想多说,只是道,“陆泽州,该还给你的我都还了,我也答应了陆爷爷,不追究你妻子对我的恶意伤害和偷窃行为,我欠你的已经全部还清了,以后别来了,大家都挺忙的,还是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说完,她伸手拉着袁州,两人一同进了袁家,陆泽州看着他们双双离开的背影,本能的想要上前追。 不想此时手机却响了,是公司打来的电话,接听后,陆泽州脚下突然有些不稳。 陆氏出事了。 一夜之间,陆氏股市突然急转直下,几乎是暴跌,伴随着股票的暴跌,也突然冲上热搜,连带着又爆出一些许欣然的丑闻,大多倒是她霸凌同学,欺负同事,剽窃别人东西的小新闻。 这种事,在普通人身上或许也就是被闲言碎语骂几句,可许欣然如今顶着陆氏夫人的头衔,所有,任何一件小事都会被不断放大,最后被人口诛笔伐。 甚至影响的是现实的利益,比如陆氏真金白银的股票。 陆泽州匆匆赶往陆氏,在无数股东的口诛笔伐中,陆泽州最终以自己卸任陆氏总裁之职收场。 得知这个消息,陆爷爷当晚就心脏病复发进了医院,陆家也彻底乱成一团。 陆泽州在陆爷爷的抢救室外和许欣然提出了离婚,他们没有领证,甚至婚礼都没有办,但陆泽州为了让许欣然离开陆家,和她扯清楚关系,所以提出了可以给许欣然补偿,只要她不再出现陆家。 许欣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就崩溃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求陆泽州让她留在陆家,因为之前她差点入狱的事,许家父母根本不让她进门了。 现在若是陆家不要她,她真的无处可去了。 她声嘶力竭的哀求陆泽州,“泽州哥,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的留在陆家偏院里,不会给你惹任何事,我会好好 照顾爷爷,只要你不赶我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陆泽州对她的眼泪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平静的叫来了助理,通知召开记者会,和记者澄清他和许欣然的关系。 许欣然听到他这话,一时间犹如五雷轰顶,如果陆泽州开了记者会,无疑是直接告诉外界,她就是和头条上写的那样,以后她还怎么在桐城活下去? 见助理要走,许欣然猛的就跪下了,她死死抱着陆泽州的腿哀求,她声嘶力竭,“泽州,求你,别开记者会,我可以帮你去找陆瑜,我去给陆瑜道歉,告诉她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从来都没有真心伤害她,好不好?” 陆泽州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几分松懈,她垂眸看着许欣然,眸色微微沉了沉,片刻,他叫停了要离开的助理,看着许欣然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他松口,许欣然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片刻的庆幸后却又是无尽的悲哀,原来,陆瑜还是他的软肋,只要提及陆瑜,他就会松口。 她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此时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去找陆瑜,她不能离开陆家。 袁家。 卧室里,陆瑜看着手机头条上层出不穷的关于陆氏和许欣然的报道,抬眸看向刚洗完澡出来的袁州,挑眉道,“袁先生,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袁州边擦着头发,边走到她身边坐下,将手中的毛巾递给陆瑜,勾唇,“说亲爱的老婆,我爱你,能不能帮我擦擦头发?” 陆瑜接过毛巾,胡乱的在他头上揉着道,“所以,陆氏和许欣然的事,是你弄的?” 袁州将她拉进怀里,搂着她道,“怎么?不高兴了?” 陆瑜白了他一眼,故作严肃,“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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