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下谁人不知,太后就是皇上的逆鳞啊。” 带着无尽怒意,皇帝从身旁侍卫的手中猛地拔出剑。 如死神一般,走到我身边。 “今日,朕必须亲手剐了你!” 透过麻袋细孔,我看到了皇帝愤怒的脸。 我想告诉他,楚贵妃在说谎。 想他能快点发现我。 可是,我的嘴被死死缝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上抬起剑,狠狠刺进我胸膛。 剧痛袭来,鲜血溢流而出。 染红了整个麻袋。 见状,楚贵妃嘴角微扬,眼底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意。 下一刻,她笑着解开麻袋,露出我奄奄一息的容颜: “皇上,其实你杀的这贱婢,还是个与侍卫私通的贱妃!” “此人罪大恶极,恳请皇上诛其九族!” 麻袋一被解开,我整个头立马露了出来。 我艰难地掀起眼皮,第一时间朝皇帝望去。 可对上的,是皇帝嫌恶至极的目光。 此刻的我,头发被剃光。 脸颊红肿,双唇被缝得密不透风,鲜血直流。 整张脸已然面目全非,皇帝都没认出我来。 他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直接看向楚贵妃,问道:“与侍卫私通的贱妃?何意?” 楚贵妃目光阴冷,瞪了我一眼,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贱妃趁着后宫无主,与侍卫私通,秽乱后宫!” “竟如此大胆?” 皇帝顿时皱眉,厉声大喝。 “没错,玷污太后威名已是罪不可恕,私通侍卫更是罪加一等,臣妾恳请皇上立即将其处死,并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皇帝点了点头:“确实该诛九族。” “但朕的母后马上就要来了,她一向不喜血腥场面,朕不能让这种脏东西碍了她的眼。” “来人,先将这贱妃丢去猎场喂狗!” 闻言,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拖着麻袋里的我,朝猎场而去。 猎场内圈养了无数猎犬。 猎犬全部以啃食生肉为主,凶残狠厉,是宫内贵族的狩猎助手。 一旦被丢进猎场,就等于踏进了地狱。 我想呼喊,想挣扎。 可被缝紧的双唇,再无法张口。 被长剑刺穿的胸膛,也仿佛无法呼吸了。 只能苟延残喘的蜷缩在麻袋之中。 任由两名侍卫,拖离封后大典,丢入猎场。 封后大典之上,所有人各就各位,翘首等候太后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可太后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 众人心有不解,却无人敢问。 偌大现场,鸦雀无声。 楚贵妃的眉间,已经浮现出了一丝焦急与不耐。 她面带委屈,看向皇帝,轻声道:“皇上,太后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不想来参加臣妾的封后大典了?” 皇帝不假思索道:“不会的,母后金口玉言,说了会来,便不会缺席。” 说完,皇帝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笃定道:“母后迟迟未到,想必是希望朕亲自去迎接。” “朕也是,竟如此大意,差点怠慢了母后!” 确认了这一点,皇帝立即对着百官命令道:“所有人随朕一同,去迎接太后!” 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百官整齐列队,紧随皇帝,移步深宫中的佛堂。 而楚贵妃,更是容光焕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太后的见证之下,成为皇后,她便难掩激动。 她的几个世家姐妹,也是神采飞扬: “楚姐姐,等接到了太后,举行完封后大典,您就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到时候,谁见了您都得点头哈腰,大气不敢喘一声儿!” “是呀,我就说嘛,楚姐姐身上贵气天成,天生就是当皇后的命!” “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姐妹呀,若还有什么狐媚子想与您争宠,我们姐妹还替您出头!” “对呀,我们愿意当您一辈子的跟班,为您披荆斩棘,铲除所有对您不利的贱人!” 众姐妹的吹捧,让楚贵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 她扬起下巴,傲然道:“放心吧,今日你们助本宫铲除贱妃有功,本宫不会亏待你们的。” 话音刚落,楚贵妃脸上的笑意,骤然僵住。 因为皇帝的脚步,停在了佛堂门口。 正得意洋洋的几个世家小姐也瞬间惊愕了: “不是说去迎接太后吗?皇上怎么来那贱妃住的晦气地方了?” “应该只是走累了,想停在这里歇歇吧。” 楚贵妃不禁看向皇帝,直言道:“皇上,臣妾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太后,咱们还是赶紧去太后那吧。” “待封后大典结束,臣妾伺候您好好休息。” “现在就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楚贵妃语气急迫,神色里还带着点娇羞。 皇帝看向佛堂,正色道: “朕的母后,就在此地!” 话落,皇帝郑重面向佛堂,恭恭敬敬,开口喊道: “母后,儿臣来接您去参加封后大典了。” 一旁的楚贵妃见状,霎时愣在了原地。 她身后的几个世家小姐,也是面面相觑: “太后怎会在此?” “难不成是特意来此拜佛?” “对,听说佛祖会保佑帝后和睦恩爱,太后一向不问世事,既答应了要来参加楚姐姐的封后大典,想来是尤为喜欢楚姐姐的,所以才会趁着封后大典之日,来此处拜佛,祈求帝后一生和睦。” “没错,楚姐姐必是深得太后欢心了,竟能引得太后如此重视。” 听了这群世家姐妹的分析,楚贵妃凝滞的表情才终于舒展开来。 她保持着得体的笑,对皇帝柔声道:“皇上,待封后大典结束,臣妾一定争取早日诞下子嗣,让太后欢喜。” 皇帝对着楚贵妃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 说完,皇帝又看向寂静无声的佛堂,疑惑道:“朕都特意前来迎接了,母后为何没回应朕呢?” 想了想,皇帝不再等候,直接上前,推门而入。 楚贵妃等人紧随其后。 一开门,映入皇帝眼帘的,便是躺在血泊中的锦秋的尸体。 皇帝脚步猛地一顿,瞳孔骤缩,满目惊骇。 “护驾!” 皇帝的亲卫迅速反应过来,拔剑围绕在皇帝周身。 一个个全副武装,警惕万分。 “母后?母后!” 皇帝神经紧绷,声音颤抖的呼唤着我。 他的脸上满是急切和担忧。 锦秋是跟随了我十几年的贴身婢女,眼下她莫名惨死,皇帝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了。 他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寻找。 “皇上,佛堂内空无一人。” 听闻这通报,皇帝几乎要急疯。 此刻佛堂的氛围,尤为紧张。 楚贵妃蹙起了眉,不解道: “皇上,不过是死了个婢女而已,您为何如此紧张?” 皇帝神色微怒地瞪了楚贵妃一眼: “这是太后的贴身侍女。” 皇帝这话,令楚贵妃脸色大变。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可能啊,这不是那贱妃的婢女吗?” “还是我亲手杀的呢!” 闻言,皇帝转过头,瞪大双眼:“你杀的?” 楚贵妃点了点头:“对呀,一个下贱的奴才,竟敢跟我大呼小叫,臣妾当即就把她给杀了。” “皇上,区区一个贱奴才而已,你应该不会怪罪臣妾吧?” 楚贵妃仗着皇帝对她宠爱,有恃无恐。 她甚至没注意到,皇帝的身子都在颤抖。 她的几个世家姐妹也未注意皇帝的反常,继续帮楚贵妃说话: “皇上您肯定是认错人了,这狗奴才嚣张得很,跟她的贱主子一样,目中无人。” “对,什么主子教出什么样的狗,这奴才竟敢当众顶撞楚姐姐,简直该死!” “依我说,她能死得这么痛快都算是便宜她了,这种贱奴才,就应该跟她的贱主子一样,被丢进猎场喂狗!” 本就浑身颤抖的皇帝,听完这几人的话,更是宛若遭受了晴天霹雳,摇摇欲坠。 他面色煞白,指着锦秋,颤声问道: “所以,刚刚被你们装在麻袋中的人,是她的主子?” 楚贵妃一脸无所谓地回:“对呀,臣妾就是在这里杀了这狗奴才,然后将她那贱主子装进麻袋拖去封后大典的。” 听到这话,皇帝眼眸瞬间猩红,他猛地转身,疯了般朝着佛堂外狂奔。 “皇上?皇上您去哪呀!” 楚贵妃一边不解地呼喊,一边迈开步伐,紧随其后。 那几个世家小姐和文武百官,也跟着快速奔跑了起来。 所有人,都随皇帝疾奔猎场。 皇帝带着满腔怒火与担忧,如离弦之箭,步履飞快,一刻不停。 那奔跑的速度,连一些训练有素的护卫都追赶不及。 很快,皇帝来到了猎场。 硕大的猎场内,几条巨型猎犬正围成一个圈。 在啃食着什么。 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皇帝。 他疯狂大叫,命人驱赶走了猎狗。 然后快步冲到我面前。 走近一看,皇帝才发现,原来刚刚那几条猎狗,并没有啃食我。 而是在为我舔舐伤口。 这下,皇帝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快速弯下腰,第一时间试探我的鼻息。 见我还有一息尚存,他立马厉声大吼: “快,快传太医!” 得令,一个太监顿时飞速赶往太医院。 楚贵妃见皇帝如此紧张我,柳眉瞬间皱起,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上前拉住皇帝的手,抱怨道: “皇上,您又是特意狂奔而来,又是紧急传太医,到底何意啊?” “您为何如此关心这个贱人?” “她可是私通侍卫,玷污太后威名的贱妃啊!” “难道您要为了这贱人,置臣妾的封后大典于不顾吗?” 啪! 楚贵妃话音刚落,皇帝便骤然爆发了滔天怒意。 他一把甩开楚贵妃的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给朕闭嘴!” 巴掌声响亮清脆。 皇帝的怒吼声,更如震天霹雳。 吓得所有人缩紧脖子,紧闭双唇。 楚贵妃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双目含泪: “皇上,您,您这是做什么?” “臣妾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要打臣妾?” 楚贵妃一向受宠,皇帝连重话都没跟她说过一句。 更别说打了。 此刻,楚贵妃心中,积满了不解与震惊。 皇帝脸色铁青,他蹲下身,轻轻抱着我,缓缓擦拭掉了我脸上的血迹。 随即,他双目赤红,死死瞪着楚贵妃:“为何打你?” “你可知,她是谁?!” 皇帝愤怒的质问,令在场的几个世家小姐胆战心惊,又疑惑不已。 楚贵妃心中也是愤怒又不甘,想也不想的回:“当然知道。” “不过是一个罪孽滔天的贱妃而已呀。” “皇上,您为何如此激动?” 皇帝瞋目切齿,愤然大吼:“她是朕的母后,是当朝皇太后!” 闻言,楚贵妃等人,全部傻眼。 皇帝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她们,厉声下令:“来人,将她们全部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皇宫内。 一个又一个的太医,接连为我救治。 不分白昼黑夜,倾尽毕生所学。 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后,他们也只能勉强治好右臂和双脚。。 真正令我危在旦夕的,是将我胸膛刺穿的那一剑。 皇帝悔恨交加。 没日没夜的陪在我床边,时时刻刻忏悔道歉。 多日的陪护,加上深切的担忧和自责,令皇帝憔悴不堪。 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幸得老天眷顾。 在鬼门关徘徊了半个月之后,我终于醒了。 接着,我又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算康复。 在我下床的这一日。 皇帝将所有参与折辱我的人,全部从死牢押到了大殿之上。 原本身着华丽的楚贵妃,此刻蓬头垢面的跪在我面前。 那瘦了一圈的身子,伴随着阵阵恶臭,瑟瑟发抖。 至于那几个世家小姐,更是满脸污垢,看不清模样。 “太后娘娘,臣女属实不知您的身份,才会对您做出那些事,还请您切莫怪罪呀!” 其中一个世家小姐战战兢兢地开口。 看似是乞求原谅,实则是在甩脱责任。 我神情冰冷,声音凛冽:“不知哀家身份?” “哀家那日曾一遍又一遍坦露过身份。” “可你们不信,甚至还将哀家的嘴缝起来,手脚打断!” “现在一句你们不知,就想了结此事?” “你们那日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敢做,不敢认了?” 我话语凌厉,目光冰冷,毫不留情。 见我明显要追究到底,其他世家小姐也紧张地大叫了起来: “冤枉呀,我们若知您是太后娘娘,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呀!” “我们之所以会冒犯您,完全是被楚贵妃威逼利诱的,您心中有气,就找她吧,与我们无关呀!” “对对对,这一切都是楚贵妃指使的,她是准皇后,我们不听她的不行啊!”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一边喊冤,一边将责任甩到楚贵妃身上。 闻言,一直沉默的楚贵妃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贱人,动手之时叫得最欢,现在出问题了,就将一切都怪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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