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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成婚之后……诸位猜怎么着?” 阮梓义最善设置悬念,他一提问,立马有人开口—— “苏小姐欺负顾大人?” “怎么可能?是不是顾大人忘恩负义?” “他们是不是貌合神离!?” 阮梓义伸出手指摇了摇:“都不是……”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两人恩爱不疑,苏家不但在婚前便捐了一座桥。婚后,苏小姐还自掏腰包,为孟县修了好几条路!孟县有了桥,有了路,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商铺、市坊,会慢慢热闹、繁荣起来……” 阮梓义顺着这个思路,开始描绘孟县的将来,百姓们也跟着他神游天外,将方才对顾青昀和苏玉音建立的好感,逐渐转嫁到了孟县身上……不少人都感叹于顾青昀的大公无私,和苏玉音的仗义疏财,对孟县也逐渐憧憬起来。 苏玉音和苏文扬坐在二楼。 苏文扬听完了故事,神色有些古怪,道:“方才阮梓义说的,都是真的吗?” 苏玉音拨弄着一颗瓜子,道:“是真的呀。” 都是她提供的素材。 苏文扬疑惑地看着苏玉音,问:“那……‘入赘’也是真的?” 苏玉音一挑眉,道:“这个是他自己瞎编的,不关我的事。” 苏文扬扯了扯嘴角,道:“也不知你家顾大人听了,会是什么反应。” - 彼时,顾青昀正坐在县衙的书房中,沉默地看手中信件。 顾青昀看完了信,思忖了片刻,便将信纸递到油灯旁。 火舌一点一点吞噬了信纸,片刻之后,这信便烧得一干二净了。 张乾立在一旁,见顾青昀面色不是太好,便低声问道:“大人……可有什么要紧事?” 顾青昀敛了敛神,道:“老师信中说,主上近日身体不大好。” 张乾听了,微微一惊,连忙道:“这……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啊?” 若是主上的身体有变,那他们的计划…… 顾青昀看了张乾一眼,道:“不必多想,不过是风寒罢了。” 张乾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大人,您可吓了我一跳。” 顾青昀看透了他的心思,低声道:“无论主上身子如何,该我们做的事,做好便是了。” 张乾点了点头:“是。” 顾青昀看了张乾一眼,问:“你母亲还在京中吧,最近可有给她老人家写信?” 张乾回忆了一瞬,道:“写了,不过是半月前写的。” 张乾是张家的独子,也是他母亲最记挂的人。 顾青昀迟疑了片刻,提醒道:“老师说,近日京城局势多变,你还是不要频繁联络得好,若是实在要写信,便换个人名。” 张乾听了,认真道:“是,下官谨记。” 张乾说罢,正要离开,顾青昀却忽然叫住了他。 张乾回过头来:“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顾青昀看着他的眼睛,道:“你随我来江南,也有好几个月了……这一年之约,已经过去小半,无论之后如何,到了年底,你便回京城去吧。” 房中灯火昏暗,映照的顾青昀面上,为他清冷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张乾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笑了:“还有大半年,大人怎知不能成事?说不定到时候,我们都能回去了。” 说罢,便笑着离开了。 顾青昀静静坐了一会儿,看着烛台上的黑色灰尘发呆。 老师的信,一月一封。 京中局势复杂,波谲云诡,而他在这偏远的孟县,总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片刻之后,他兀自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书册。 这些书册是他特意放在抽屉里的,待书册清空之后,才将抽屉最里面的木匣子拿了出来。 顾青昀手指拢上匣子,轻轻一推,木匣子便打开了。 里面有一把锋利的锉刀,锉刀旁边,还有他的未尽之事。 这东西他做了好几日了,一直不得要领,怕被苏玉音发现,便藏在了抽屉最里面。 但如今她不在,倒是不必再藏了。 若能在她回来之前完成,那是最好不过了……只是,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顾青昀一想起苏玉音那般放飞的态度,就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今夜熬一宿,努力做完罢。 - 孟县一片平静,然而第二日,广安县的主街之上,却不大平静了。 还未到晌午,主街街头便挤了不少人。 无论是路过的百姓,还是周围的商户,都围着声名远播的苏氏瓷器坊,小声议论着——“听说苏氏瓷器坊要关张了!?” 第57章 欲擒故纵 说得越多,越值得怀疑。 苏氏瓷器坊门口,架了两副长梯,有两个伙计,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只见他们一人卸下一边牌匾,又万分小心地端着牌匾,往下挪。 邢掌柜站在下面,不住地提醒道:“小心些,这可是咱们的老招牌了!” 本来还有客人想进店看看,但见了这情形,也望而止步了。 “掌柜的,这铺子不开了么?” 邢掌柜转过身来,赔着笑道:“暂时是不开了……我们东家准备挪个地方呢……” 客人有些好奇:“挪个地方?挪哪儿去?” 邢掌柜笑道:“这……还在商量,没定呢!” 邢掌柜说罢,扫了围观的人群一眼,便转身进了铺子。 苏玉音正坐在账房里,翻苏文扬的账本,苏文扬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若不给她翻吧,她要说自己心中有鬼,若是给她翻……苏文扬又总觉得有些不爽。 最终,邢掌柜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对峙——“公子,外面果然来了很多人。” 苏文扬这才把目光从苏玉音身上收回来,问:“这条街上的商户,有人来吗?” 邢掌柜笑道:“来了来了!他们听说咱们苏氏瓷器坊要关门,都好奇得不行,但是没见到您,便也不好多问。” 苏文扬点了点头,道:“好,先吊着他们的胃口,我让你嘱咐大伙儿的,已经说了吗?” 邢掌柜答道:“公子放心!小人同伙计们说了,咱们要迁去孟县,其中几人恰好是孟县人,高兴着呢!” “嗯,那就好。”苏文扬得知众人愿意跟随自己去孟县,也放心了几分,道:“接下来,按计划行事。” 邢掌柜沉声应是,遂退下了。 苏玉音觑他一眼:“苏文扬,欲擒故纵玩得不错啊。” 苏文扬笑了:“苏大小姐还会夸奖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玉音悠悠道:“不过同你客气一番,怎么就当真了?” 苏文扬:“……” 他就知道,不该跟苏玉音对话。 接下来这一日,苏氏瓷器坊果然没有做生意。 每个伙计都在认认真真地拆铺子,但他们面上没有一点绝望的神色,反而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让隔壁的商户们看了,有些不解。 “你们说,这苏氏瓷器坊,真的要关张了吗?” “怎么可能!邢掌柜不是说了么,他们是要搬家!” “搬家?搬到哪儿去?” “没听说……但苏家家大业大,搬到哪儿不能做啊?” “也是!这商会欺人太甚,他们恐怕也是不想被继续压榨,便打算离开广安县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问题——即苏氏瓷器坊到底要搬去哪儿? 众人的胃口都被吊得老高。 毕竟,这广安县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难保商会明年不继续涨价! 苏家家底厚,门路多,万一有更好的去处呢? 众人嘴上虽然没说,但都留了个心眼儿,一直盯着苏氏瓷器坊的动静。 直到傍晚,苏文扬才从苏氏瓷器坊里走了出来。 邢掌柜亦步亦趋地跟在苏文扬后面,手里抱着一堆礼物。 如意茶楼的胡老板见状,连忙跟了过来,他满脸堆笑地打起了招呼:“苏公子,真巧啊!” 苏文扬看了他一眼,还以一笑:“胡老板今日怎么有空了?” 胡老板干笑两声,道:“这会儿不忙,便随便走走……苏公子这是去哪儿啊?” 苏文扬从容道:“杜家书肆不是被砸了吗?听说杜老板也受了伤,我便打算去探望一二,顺便同他告个别。” “告别!?”胡老板听了,有些诧异:“苏公子,你们真的要走啊?” 苏文扬面色顿了顿,叹气:“是啊……” 胡老板下意识问道:“你们要将铺子搬去哪儿?” 苏文扬垂眸,淡淡笑了下:“还在商量……没定呢……” 胡老板做了十几年生意,在茶馆见过的客人无数,他一见苏文扬这般,便知对方已经有了想法,只是还不肯告诉自己罢了。 但胡老板心中也有些讶异,这杜家书肆才出了事,苏家便找到了可以继续承接生意的地方,不愧是江南首富,懂得未雨绸缪! 胡老板这般想着,便更想知道苏文扬要搬去哪儿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追问,便只能开口道:“我也正好还没有去看过杜老板,不若我们一去吧?” 苏文扬露出笑意:“如此,甚好。” 两人沿着长街,一路往前走,苏文扬又恰巧“偶遇”了酒楼的黄老板、铁器铺的肖老板等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杜家书肆走去,待走到门口之时,将看门的伙计吓了一跳。 伙计还以为又有人来砸店了,手里的木棍都捏得紧了不少,直到看清为首的苏文扬,才缓缓放松下来。 杜子良听说苏文扬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苏公子,您怎么来了?” 此刻,天已经黑了,待他借着灯笼,看清众人之时,顿时目瞪口呆。 杜子良彬彬有礼道:“诸位老板,夜晚来访,可是有什么事?” 苏文扬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下:“大家听说杜老板受伤了,便结伴一起来探望,杜老板在吗?” 杜子良听了苏文扬的话,忙道:“在的在的!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杜子良一侧身,行在了苏文扬前方。 其他人便跟在苏文扬的身后,徐徐向书肆里面走。 杜子良忍不住回头,看了众人一眼。 他只认识其中的几位老板,其余的人,有些打过照面,有些却连见都没有见过。 杜子良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嘴上却没说什么,径直带着众人,去了内堂。 杜老板听闻街坊邻居来了,便由杜夫人扶着,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也是出事之后,第一次看见杜老板。 只见杜老板头上包着厚厚的布条,胳膊也被白布吊着,挂在脖子上,看上去着实有些凄惨。 杜老板在杜夫人的搀扶之下,慢慢落座。 他抬眸,扫了一眼厅中众人,道:“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我杜某人受了伤,遭了难,还有这么多街坊邻居愿意来看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杜老板说着,竟有几分感动。 苏文扬开口问道:“杜老板的伤势如何了?” 杜老板长叹一声,道:“大夫说,没有十天半月,只怕难以痊愈……不过,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气人的是,官府说抓不到闹事的歹人。” 此言一出,众人的面色都变了变。 如意茶楼的胡老板问道:“那伙歹人虽然蒙了面,但你们不是记了些特征么?十几个人,难不成一个也抓不到?” 说到此处,杜夫人也叹了口气,道:“我们该说的都说了,可官府就是与我们打太极,说是要慢慢查证……这查了好几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昨日居然还派人来说,这伙人可能是亡命之徒,恐怕已经离开了广安县!” 酒楼黄老板听了,气得一锤桌子,道:“那些歹人干的可是谋财害命的勾当啊!且是光天化日之下干的,难不成就这样不了了之?” 杜老板神色也黯了几分,道:“谁知道呢……官府说抓不到,我又能如何?只能认栽了。” 苏文扬听了,下意识问道:“关会长那边,可有消息了?” 一提到关会长,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杜老板身上。 最近关会长频频来这条街,挨家挨户地催缴会费,他们都被催怕了。 杜老板沉声道:“关会长自刚出事之时,来见过子良之后,就再未来过。” 顿了顿,他冷着脸道:“关会长说,我们杜家书肆出事之时,会费已经过期了,所以就算如今经营遇到了困难,按照规矩,他也不能帮我们……” 铁器铺的肖老板蹙着眉道:“这不就是变相地催你交钱么!真是趁火打劫啊!” 一提到商会的会费,众人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纷纷大吐苦水。 “就是啊,这商会成立,本来就是为了让商户互助,更好地做生意,如今倒好,咱们成了他们的摇钱树了!” “谁都知道不公平,可那又能怎么样?那关会长的背后,可是关大人呐!” “就是,说不定这些事,就是关大人授意的!” “唉,世风日下啊,广安已经不是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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