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徐书雪皱着眉,不解道:“陈阿姨,荣奶奶都回来了,这时候不是更应该马上举行婚礼吗,有她的见证我们两家的关系才更紧密啊!只要把这个冒牌货先关进地下室,我不介意婚礼继续。” 奶奶冷着脸,斜了一眼我妈,她手下的拐杖往地上一杵,吓得我妈一个崴脚摔在了地上。 “婚礼?什么婚礼?我孙子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荣泽站在我妈身后,不知死活地上前:“奶奶,是我要结婚。” 可奶奶就像没听见似的,直接无视他,眼神犀利直勾勾盯着我妈:“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孙子?你,给我解释!” 冷冽的语气让我妈动都不敢动一下。 反而是徐书雪像个没事人一样,自以为是再次开口:“奶奶您别生气,是妈和荣泽说您为国奉献不想打扰您,没想到您能放下工作赶来了,我们的婚礼能有您见证更加圆满了。” “不过荣施琅这个贱人刚才大闹了婚礼,等我们收拾完他,再让您亲自上台宣布我和荣泽结为夫妻。” 我妈伸出去想拉住徐书雪的手,片刻又缩了回去,终究是不敢再造次。 “是吗?我孙子荣施琅被你们羞辱成这样,还敢痴心妄想让我给野种见证婚礼?” 徐书雪脸上幸福的笑僵住,全场一片寂静,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奶奶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立刻有随身医生上前帮我急救检查。 我坐在急救垫子上,满眼委屈,哽咽地喊道:“奶奶,我和爸爸唯一的合照被烧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不认我,他们都骂我贱种,我爸死前也没说我还有个兄弟啊。” 奶奶心疼地帮我擦干眼泪,目光触及到我红肿的脸颊,满嘴的鲜血,以及鲜血淋漓的双腿,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医生满头大汗,愤愤不平地开口:“荣少爷这腿,要是再晚一步,恐怕会留下终生残疾!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再也没人敢出声,刚才骂过我的更是成了鹌鹑往后缩,都害怕奶奶一句话让他们好看。 奶奶冷哼一声,一拐杖抽在我妈身上:“陈白英,你为了立人设资助孤儿,我不说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些东西伤了我的孙子!” 荣泽立刻被奶奶带来的人押了上来,并被皮鞋猛扇了几下,直道他成了猪头,保镖一使劲将鞋子塞进他嘴里,接着他的牙被一拳打碎,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拍着巴掌告状:“我的腿可是我妈打断的,只为了给她叫荣泽的儿子出气呢,还拿电棒电我!” 我掀开衣服,身上青紫的痕迹暴露出来。 刚做完这一切,我妈的腿就挨了一棍。 “公司是施琅的,就算你改名字也没用,要不是我儿子,你能嫁进来?你有什么资格抢荣家的东西!” 这么多人看着,她的腿开始流血,就算狼狈成这样她也不敢反抗,连一声痛都不敢叫。 荣泽更是痛地全身发抖,再电击棒触及到他皮肉时,脸色惨白,吓得当即瘫倒在地尿了出来。 徐书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紧紧捂着嘴不敢发声,刚才有多亲近荣泽,现在就有多嫌弃。 “在电话里我就警告过你了,真当我回不来?我活着你尚且敢这样对我孙子,我死了你是不是要上天!我看你才是应该去精神病院的疯子!” 我妈趴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眼底闪烁着仇恨和恐惧。 “荣家还从未用子孙的幸福换取过利益,趁我还没彻底失去耐心前,给我滚!” 所有人四散逃离,奶奶的学生对我一笑,去了车上等着。 我妈在最后一个人离开大厅后,忙不迭爬到奶奶脚边,不停磕头哀求:“妈,是我错了,我只是想着书雪一直被施琅耽搁,这才把她和荣泽凑一起,书雪等这么多年,我教训教训施琅只是假装帮她出出气……” 我摸着疼痛难忍的腿,好笑道:“你管这叫教训?什么叫我耽搁了徐书雪,她可以和我说明白再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祝福他们,我才是荣家的继承人,我看你是快活了几年,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爸才死了三年,我也才走了七年,下人眼里就没我了,我的房间更是成了荣泽的。 连之前我和爸妈的照片都被换成了荣泽和我妈的。 奶奶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真觉得荣家被你陈总拿捏了!给我把这个孤儿送进精神病院,好好治疗一下他的妄想症!” 眼看着荣泽像尸体一样被拖下去,我妈立刻哐哐磕头,急切喊道:“妈,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他只不过是一个孤儿,现在全身都是伤被送进精神病院会崩溃致死的!” 呵!好一个崩溃致死,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要将我送进精神病院,甚至最后急不可耐要将我淹死。 我阴阳怪气开口:“他怎么会是孤儿呢,我不是早就说过,他是你的私生子吗?长的比我还像你呢。” 我妈对我谄媚一笑,矢口否认:“他怎么会是我的私生子,只不过是整容整的像,这不是为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噤了声。 “我就是看他可怜才资助了他,你既然不喜欢他,那就让他走吧。” 在奶奶低头沉思时,我妈却变了脸,眼神憎恶,荣泽更是阴狠地盯着我,手放在脖子上一划对我比了个手势,悄无声息张口用气音威胁:“死!” 我回以中指,不屑地撇嘴。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敢和我叫嚣。 最终,奶奶一挥手,只让保镖将荣泽扔了出去。 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不堪,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更是布满密密麻麻的脚印,手表也破碎不堪,脸肿的像个猪头,被扔在雨中。 我妈眼看着他被扔出去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奶奶就让她去雨中罚站。 我被送到了医院,做完腿部手术后看到手机视频里父亲慈祥的面孔。 回忆里的父亲,总是慈爱包容,对我妈的暴脾气总是一忍再忍,时刻哄着她。 就算从公司回来再累,也会亲自做好饭菜,只因为我妈说她吃不惯我爸这边的饮食。 一场意外夺走了我爸的生命。 那天,我妈和我爸一起出门,对于我爸的死,她解释为火灾发生时,我爸以为她还在里面,冲进去后却再也没出来。 在看到荣泽和我妈七分像的脸后,我产生了怀疑,是我爸以为还是我妈欺骗让他以为? 我爸是个很理智的人,明明消防员已经通知所有的被困人员被救出,他怎么还会冲进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必将开花结果。 我给警局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结束后刚躺下不久,病房的门被打开,我妈不请自来。 她提着保温桶,脚明显一瘸一拐的,颤颤巍巍地打开递到我面前,那双手布满血痕:“施琅,是妈太心软了,只知道顾及荣泽,哦不,段泽,没想到你突然回来,一时间昏了头才会……” 我挡住她的鸡汤,讥笑道:“陈总的鸡汤我可喝不起,我怕有毒,上次被打死我,这次是想毒死我?到时候你就能彻底掌控陈氏。” 我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我妈讪讪一笑不敢接话,可她死死掐住的手出卖了她的不甘心。 “施琅,这玩笑可开不得。” 我没理她,按铃想让护士来将她赶走。 看到我的动作,她深怕惹我不快,匆忙往后退,不断说着:“我这就走这就走,施琅你千万别生气。” 关门声响起,我打开了平板。 过了一会儿,平板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泽儿是我对不起你,这是我亲手给你煮了骨头汤,快喝吧。” 那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和在我面前判若两人。 没错,监控里正是我妈和荣泽。 手机开始不停震动,我一边观察两人,一边查看消息。 我妈手里的保温桶早就变了,更加精致,和提来看我的完全不同。 我点开对方发来的照片和视频。 视频模糊不清,可仍旧能辨别出我妈和我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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