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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下去吧。”喻清晏淡淡说道。 白启本想应“是”,但迟疑一下,问:“家主,属下斗胆询问,您易感期……是否需要准备抑制针吗?” 家主情况特殊,这次易感期不好熬过。 喻清晏一怔,定定地看着白启,眼神琢磨不透,但嘴角却微弯,“不用,人都在我这里,不至于让我太难受。” 白启欲言又止,可beta因为“锚源”,天天昏睡着,能做什么?除非家主自己…… “好的,家主。”他不敢多问,悄无声息地退下。 咔—— 喻清晏很难不注意到,白启离开前的诡异神色,他忍不住扶额,以前倒没看出来,自己下属还忧心这些。 想到这,他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腺体微微肿起,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咬的人下了狠劲,非常深,指腹触感明显。 喻清晏有点躁,耳垂泛红,没好气地捏了捏杨黯的鼻尖,轻声说:“你啊你,睡着了都这么混蛋,什么时候醒过来?” “我想听听你说话啊……小黯……” 杨黯已经没再发烧,生命体征良好,睡梦中的面容也不再紧紧皱眉,但一直不醒,医生说是正常情况,属于使用锚源后的常见现象。 “小黯……”喻清晏像找到什么玩具,左捏右捏beta的鼻尖,眼尾弯起,笑意蔓延至眼底。 杨黯被扰得不胜其烦,鼻尖翕动,幅度很小地撇开头,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像在表达不满。 “哪里正常了……”喻清晏有点抱怨,“明明是你不太听话,还撒谎骗我,等你醒过来……”最后几个字飘散在风里,伴随着幽幽的一声叹息。 “得把你藏起来,不许你乱跑。” 杨黯依旧闭着眼,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颜,眉骨高耸深邃,长睫落下眼睑处一片阴影,鼻梁挺直,薄唇微微抿起,英俊得惊心动魄。 喻清晏叹气,“好吧,不好说了,睡觉。” 他将杨黯抱起,小心地让对方躺下,掖了掖被子,随后侧睡,正对着beta,胸膛轻轻挨着beta肩膀。 房间内的灯光慢慢暗下去,只余下窗外皎洁的月辉。 几分钟后。 睡梦中的杨黯并不安稳,总是动来动去。他总觉得这个睡姿不舒服,像是缺少点什么。 他翻了个身,熟练地往一旁摸索着,将身边凉凉的“抱枕”抱进怀里,调整睡姿,抱枕嵌在怀里。 ——完美。 杨黯总算满意了,把头埋在“抱枕”的后颈,清冽的薄荷茶在鼻息萦绕,那股好闻的味道愈发沁入心扉。 他往原来的位置咬了一口,牙齿轻轻地磨蹭,只觉得愈发满意。 喻清晏眼皮颤了颤,后颈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在黑暗中慢慢睁开眼,有点无奈,真是…… 睡梦中也爱折腾人的祖宗。 不过……喻清晏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点,眼睫颤得厉害,像蝴蝶轻轻振翅,心底还是欢喜的。 甚至依恋这种亲昵。 喻清晏在心里轻声说:小黯,别再睡了,快点醒过来…… 第103章 傍晚, 会议室 “议会长阁下,想见您一面可不容易啊。”冯乾大步从门外走进, 面色冷肃, 两鬓如霜,目光炯炯有神。 喻清晏微微一笑,抬起手, 示意对面的座位, 温声道:“近日边境和首都星的事务繁忙,我实在分身乏术。让冯乾中将久等了, 是我的不对,您坐。” 冯乾冷哼一声,也不说话, 直直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对喻清晏所指的方向看也不看一眼。 喻清晏抬眼, 脸色毫无波动, 嘴角依旧噙着浅淡的笑意, “冯乾中将,此次您来找我的意思, 我也大概明白, 但这次虫族的袭击兹事体大,议会那边……” “停停停!”冯乾不耐摆手, “我不听这些,议会那帮老不死,天天尔虞我诈,尽搞些没用的玩意儿, 除了一张嘴, 什么也干不了, 见了虫族就会尖叫,呵。” “议会长阁下,我就要个准话,这件事还有没有下一次!”他眼眸冷锐,不怒自威。尽管年岁已高,头发花白,但身上久经战场的锐气并未减少半分。 喻清晏指尖轻点轮椅把手,没有马上回答,良久,他缓缓开口,“冯乾中将,我相信,作为联邦的一员,没有人会不希望……” “议会长阁下,您还是和我打官腔。”冯乾冷不丁打断喻清晏的话,肩膀倏然松懈几分,他历经风霜的脸庞掠过几分哀愁,“早些年,那些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但能守护好联邦,我们毫无怨怼。” “可是……”他话锋一转,“这也不能让老将们寒心啊,他们从一线退下,还愿意在自己的岗位发光发热,守在边境的最后一道防线,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心中的一点念想,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不怕死,死从来不是问题,但不能死得莫名!死得窝囊!更不能死在自己人手里!” 喻清晏垂眸,指腹摩挲,他轻声说:“冯乾中将,我能理解您的心情,这样的事情我亦是绝不容忍的。” “那这次虫族袭击……”冯乾瞬间收敛表情,严肃问道。 喻清晏对冯乾的变脸适应良好,他故作无奈地叹息,犹豫地说:“冯乾中将,您抱着一片赤忱而来,我也不想让您失望……” “只希望您能对此事保密,毕竟事关……” “议会长阁下,我冯乾在此发誓,绝不乱说,您放心!”冯乾昂首,大手拍着胸膛,大声说道。 喻清晏欣慰至极,连连点头,“我当然是相信冯乾中将的。” …… 咔——会议室的门关上,恢复原有的安静。 喻清晏捧起变凉的茶,抿了一口,“难怪当年冯乾被誉为第九军团的‘外交官’,傅恒常常对他委以重任,是做戏的一把好手,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白启从阴影处走出,躬身道:“家主,就这么让冯乾中将回去告诉其他人……以第九军团旧部将领们的性格,恐怕会打草惊蛇。” “我想,冯乾能掂量好。”喻清晏意味不明地说,“何况,我让他说的,他未必会说,我不让他说的,估计抖落个干净。” “那您还……”白启迟疑一下,说道。 喻清晏轻笑一声,“无所谓,就当摸摸议会那边的深浅,总有人会坐不住,巴巴地找上门来的。” “毕竟冯乾当年和旧贵族打擂台打得如火如荼,第九军团还能稳稳地驻守在前线,岂会这么简单?” “就是可惜……”喻清晏放下茶杯,眼眸半阖,“当年虫族来得措手不及,冯乾、傅恒那帮人心里还是有联邦人民,比起弄权,到底不忍心死太多人,关注点落在边境。” “这让前王朝的跟没拔干净,留了些晦气东西在议会里,现在也不安宁。” 白启低头听着,不再说话。 “希望这次……”喻清晏微微仰头,轻声说,“能把联邦的沉疴痼疾通通除个干净……” 嗡嗡嗡—— 白启怔了怔,下意识按住光脑,屏幕消息弹出。 白启一惊,立刻说道:“家主,杨黯先生醒了!” 喻清晏瞬间抬头,手死死攥住轮椅,“现在过去!” “是。” - “……身体数值良好……现在有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医生一边看报告,一边问道。 杨黯沉默地坐在床上,略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眼睑处落下阴影,沙哑地说:“没。” “在沉睡过程中,检测仪显示你的精神力较为不稳定,介意问一下,是梦境里发生了什么吗?”另一位医生问道。 杨黯眼皮微掀,“没有。” 医生扶了扶眼镜,继续在光屏记录,“好的,那……” “喻清晏在哪里?”杨黯打断了医生的话。 医生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愣神,“你是找议会长阁下?” “嗯。”杨黯言简意赅地说。 “议会长阁下应该是有事务繁忙,他……” “家主马上过来了!”白鹤挤开医生,赶紧凑前说道。 杨黯定定地看了白鹤一眼,眼帘缓缓垂下,“嗯。” “小黯?”喻清晏胸腔微微起伏,一眨不眨地看向杨黯,声音微颤。 “议会长阁下,日安。” “议会长阁下,日安。” …… 喻清晏努力维持冷静,“现在在做检查?” 站在最前面的医生点头应道:“是的,议会长阁下,我们……” “清晏,过来。”杨黯冷不丁地出声,他微微抬起头,向来深沉如黑曜石的瞳孔浸染几丝奇异的血色,好似在眼眸流动。 “小黯,你的眼睛?”喻清晏第一时间注意到杨黯的眼睛,心神微凝,完全来不及反应beta的话。 他眉头微蹙,神情变得严肃,转过头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也不知道,踌躇片刻,说:“可能是锚源带来的……作用。” 他把“副”这个字咽下,又补充道:“我们对病人的眼睛进行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能是锚源残留的能量,又或者其他,但暂时是无害的。” 喻清晏还是很担心,“把报告给我……” “清晏。”杨黯皱眉,嘴角慢慢往下撇,他朝喻清晏伸出手,冷冷淡淡地说,“过来。” 喻清晏敏锐地意识到—— beta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儿。 喻清晏毫不犹豫地往前几步,将手搭在杨黯掌心,指腹轻轻摩挲,柔声说:“小黯,我们等下把检查做一遍,然后……” “不要。”杨黯收拢掌心,眉眼稍微舒展,但口中拒绝道,“你让他们出去。” 顿了顿,他又道:“所有人。” “好,不检查,我让他们出去。”喻清晏顺着beta的意思,将房间里的人全部清走。 他眸光温柔地落在beta身上,轻声询问,“好啦,小黯,人都走了。现在先告诉我,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杨黯把玩着喻清晏的手,手指修长,指尖圆润,触感清润、细腻,像抚摸一块温热的玉石。 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指腹掠过泛着微光指甲盖,又慢慢沿着青色的血管,按揉骨节,硬生生将其揉上粉意。 “小黯……?”喻清晏细细打量杨黯的神情,低声唤道。 杨黯手微动,幽深的墨绿色从腕间蔓延,速度极快地缠上喻清晏的手臂、腰、腿…… ——无一遗漏。 喻清晏有些惊讶,但没有反抗,任由其动作,他被藤蔓带到杨黯怀里,彼此四目相对。 喻清晏伸出手,试探性地抚摸杨黯的眼尾,对方没有躲避,浓密的长睫微微扫动,拂过他的指尖,泛着些许痒意。 墨绿色的藤蔓灵活环绕,走向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早有目的。 杨黯搂着人,转换方向,往下一倒,面无表情地亲了喻清晏一口,随后,埋在对方的颈间,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Alpha后颈处的腺体,先是用牙齿磨蹭,随后又狠咬了一口,呢喃:“清晏……” 喻清晏浑身一颤,脊背绷直,呼吸略微紊乱。没办法,后颈的腺体实在脆弱且敏感,beta不过随意触碰了一下,他便不可抑制地在抖。 忽然,杨黯眼睛微微眯起,眼底血色涌动,他的指腹顺着脖颈鼓动的血管,滑向后颈,重重往下一按,冷冰冰地问:“这些牙印哪来的?” 喻清晏闷哼一声,痛意瞬间从后颈袭来,但下一秒,伴随而来的是无法形容微妙感觉,像一簇簇小电流蹿过后颈,隐隐发麻,又带着古怪的快意。 “小黯……你、弄的……”喻清晏的手臂搭在杨黯后背,攥紧对方的衣服,颤声道,“你昏睡的时候……自己乱动……” 杨黯低头,瞳孔的血色越发浓郁,鼻尖翕动,沿着后颈细细嗅闻,试图找出一丝不对。 最后,他满意地发现,自己的牙齿能恰好嵌上齿印,面容霎时放松,愉悦地说:“我的。” 喻清晏说不出话了,眼尾沁着粉晕,嘴唇死死抿住,他被反复啃咬的腺体愈发红肿,稍微一碰就又痛又麻,连带着后颈一片绯色。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不守着我?”杨黯沿着喻清晏的脖颈反复亲吻、吮咬,动作一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又继续发问,像发现蛛丝马迹的侦探,“你去之前洗澡了?你见谁了?为什么要洗澡?” 杨黯支起手肘,指腹揉捻对方淡色的唇瓣,慢慢的,唇变得殷红、艳色。他咬住对方的唇珠,撬开齿关,肆意扫荡口腔,碾磨柔软的腔壁,吞咽下津液,又重重地掠夺对方的呼吸。 喻清晏的脸颊又浸透了一层粉晕,浓密的睫毛濡湿成一缕缕的,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尾滑落。他呼吸起伏,手臂颤巍巍地攀附在杨黯脖颈,处于轻微失氧状态,几乎听不清对方的问话。 “说话。”杨黯眉头紧皱,咬了咬对方的颊肉,他又想起那些糟糕的画面,愈发焦躁不已。 ——昔日语笑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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