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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你要想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那你就接着嘚瑟。” 刺儿头这时候缓过来了,又表现出他经常出的那副可怜的死样子,声泪俱下的双手作揖冲凡哥说:“哥,哥,我错了,这次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因为刺儿头求饶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求饶到底是真是假。 凡哥点点头,说:“行,知道了就行。” 说着他撒开刺儿头,一下子拽住了他的领子那,用力的一扒他的衣服,刺儿头的脖子和半个肩膀就露出来了,凡哥用力的吸了两口烟,用手夹着要往刺儿头锁骨那按。 刺儿头当时直接吓坏了,挣扎了一下,大声地喊着:“哥,哥,你干嘛,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 凡哥拿手指着他,很凶的说:“把手拿开啊,要不然我往你脑门子上戳。” 刺儿头直接被吓坏了,手拿开后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哭了起来,凡哥毫不客气的把烟头按到了他锁骨下面的地方,刺儿头疼的嚎了一声。 凡哥按完后撒开了他,说:“小子,给你留个念想,以后长点记性啊。” 说完他就不管刺儿头了,走到跪着的纹理头这儿,用手拨了拨纹理头的头发,说:“行啊,小子,发型整的挺帅。” 纹理头也看到刚才凡哥整刺儿头了,低着头没敢说话。 凡哥一边拨弄着纹理头的头发,一边说:“你刚才说知道我们混的好,你还不怕是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怕怕。” 凡哥说完这话后猛地撕住了纹理头的头发,给纹理头疼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凡哥令一只手也拽到了纹理头头上,逮住纹理头的一撮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撕,硬生生的给纹理头把一撮头发撕了下来,纹理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我靠,凡哥这也太狠了,我当时注意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儿头发足有一个小拇指粗细,那么多头发硬生生的从头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看错了,似乎看到那撮头发上还带着一块儿头皮。 纹理头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闭着眼哀嚎着,眼泪儿都出来了。 凡哥不紧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头发,问道:“咋样,这次怕了没?” 纹理头当时只顾着疼和哭去了,没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声,逮住一撮头发作势又要撕,纹理头这下赶紧带着哭腔说:“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错了,知道错了。” 凡哥这才哼了声,把纹理头的头往前一推,拍拍手,说:“帅哥,好洗头了,弄我一手油。” 说着他拍拍手,点了根烟,看向我们,挥了下手,说:“搞定,游戏结束,打道回府!”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命里的过客 凡哥这一些列动作完成的非常快,快到我跟狠人压根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原地发愣呢,当然,高瘦和胖哥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凡哥见我们还愣在原地呢,就说:“咋了,不打算回去了,行了,差不得了,这次估计真给他们镇住了。” 狠人喊高瘦、胖哥和老乔跟我们一块儿上了面包车,让其他人先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高瘦他们还在说刚才的事儿呢,说农民工大叔太给力了。 不过这事儿给力是给力,但那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刚才那两车农民工起码得有八九十个人吧,一人五十,这就得小五千啊,加上那两辆双桥,这场仗下来妥妥的得五千多。 光是跟我们这帮学生打仗就得花这么多钱,那要是社会上的人打,那得话多少钱啊。 所以说还是那句话,所谓的打仗就是打钱。 狠人跟高瘦说:“现在我跟王聪都走了,以后你得接手啊,把高二的统一起来,等纹理头他们走了你就是老大了,别成天凑付混,拿出点魄力来。” 高瘦点点头,看起来刚才的事儿还令他热血沸腾呢,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说了会儿,高瘦就问凡哥是干啥的,咋那么多钱。 他这是第一次见凡哥,所以对凡哥不了解,见人家拿那么多钱出来,估计也给震住了。 凡哥从后视镜看他一眼,说:“瞎混的,咋地,你想跟我混不?跟我混别的不说,起码不愁钱花了,妞儿也有的是,想咋泡就咋泡。” 高瘦一听这话瞬间激动了起来,说:“行啊,哥,你要看的起我,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凡哥笑了笑,说高瘦是狠人的兄弟,自然也是他的兄弟,什么看不看得起的,给高瘦留了个电话,让高瘦以后跟他混就行了。 胖哥一听也激动了起来,说:“哥,算我一个呗。” 凡哥笑着说行。 我当时想阻止他俩来着,但是见狠人没说话,我当着凡哥的面儿也没好意思开口。 我回到家之后我爸在厨房里忙活呢,买了好多东西,基本上全都是我爱吃的,我以前觉得就我妈知道我喜欢吃啥,没想到基本上不怎么在家的老爸也知道我爱吃啥。 我爸见我回来了说:“聪聪,我买的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爱吃的,反正我记得小时候你爱吃来着,就买了,你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再去给你买。” 我当时有些感动,说:“不用了爸。” 我这十几年来感受到的全都是母爱,我爸不咋在家,我跟他交流的也少,跟他感情也不深,一直不了解书上说的所谓的父爱如山,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父爱丝毫不亚于母爱,他们来的那么隐晦,却具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2010年的除夕是我和我爸俩人一起过的,我爸努力的想把气氛搞得欢快一些,我也很配合他,尽力说着一些喜庆的话,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还特地的用心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我爸提前把有关于我妈的照片全部收了起来。 那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就是王菲女神的传奇了,说是天籁之音一点都不过分,王菲在我眼里也是仅次于邓丽君、梅艳芳的女歌手。 刘谦的近景魔术有点让人失望,但是小虎队的出现绝对令人眼前一亮,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花无缺”和“萧十一郎”也老了。 本山大叔的小品非常搞笑,但就是广告太多了,那一阵我们班同学回去还一直说那句“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 很多同学给我发了短信,估计都是群发的,一点新意也没有,倒是大白腿发的短信让我眼前一亮,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说些客套的祝福话,发的是很简答的一句话:王聪,别怕,我陪着你呢。 我当时感动的不行,差点哭出来了,还是那句话,最懂我的永远都是大白腿。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饺子是我爸包的,虽说卖相不咋地,但是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为啥,我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突然就哭了,但是没出声,就是眼泪不停的流,我当时不想哭,但是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翻涌而出,我怕影响我爸的情绪,就故作轻松的吸着气,假装说着:“啊,这饺子太烫了,烫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爸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轻声道:“那就慢点吃。” 因为有人去世了,所以今年正月里我不走亲戚,不过好多亲戚都来了我们家,吵吵闹闹的,很热闹,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大年初五的那天晚上板哥给我打电话,叫我一块儿出去喝酒,说他也喊了阿伦和单飞,大家好久没见了,一块儿聚聚,我在家正好闷的慌呢,就答应了。 见了他们三个后发现他们仨都穿的非常帅,就我自己有些邋遢,衣服是旧的不说,头发也没理,留的挺长了都,不过我也不咋在乎。 我们四个去了酒吧,还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的那个酒吧,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在这里我还认了个干姐。 那段时间我还老找她玩,但是后来渐渐地联系就少了,最后直接联系不上了,我还去她们学校找过她,但是她上的是三年制的专科,所以已经毕业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也再没听到过有关于她的消息,她在我的生命里突然出现,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然后又在某个时间段永远的消失,只是我每次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还会想起她坐在舞台中央捧着话筒唱那首《Becauseofyou》的场景,而每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也会想起她的笑容。 相信很多人也有过这种经历,生命里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的人,然后又突然消失,这一生都再也没有见到过,但是她或他留给你的美好记忆却一直留在脑海里。 我觉得要是硬要给这种人定义一个名词的话,那就是“生命里的过客”。 那天我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还期待能看到她呢,但是坐在场地中央的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女孩子,唱着一首很舒缓的歌,阿桑的《一直很安静》,说实话,在酒吧唱这种歌有点不太合适,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首歌被这个女生唱的很好听,完全唱出了阿桑的精髓。 这次我们没有坐包间,而是做的散台,板哥说让我们自己物色,有看的上的女的就去泡,钱的事儿他来出。 我对这个倒是不咋感兴趣,就一个劲儿的闷头喝酒,最近我烦心事太多了,一来是瞒着个年,我想我妈了,二来是李语彤还在跟我闹小脾气呢,一直没联系我,除夕我给她发拜年短信她也没给我回。 单飞还跟我说他妈叫我过两天去他家吃饭。 说实话,我和单飞这关系,基本上他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他家,双方的父母也都比较熟,我妈走了后他妈喊我去他家吃过好几次饭,每次都做好多好吃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去了。 阿伦喝了会儿酒就喊了我们一声,往旁边指,说:“你们看,那俩女的咋样。”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那俩女的确实不错,板哥冲阿伦使了个眼色,说:“上。” 阿伦整理了整理衣服,端了杯酒就往那边走了过去。 我当时有些纳闷,说:“人家不会是跟别人一块儿来的吧,你看,桌上的杯子好几个呢。” 我说这话的时候阿伦已经走了过去,跟人那俩女的聊了会儿,弯着身子就把手搭在人家胳膊上了。 结果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冲过去,一脚就给阿伦踹沙发上了。 第一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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