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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的。” “你要不信我,大可以去找人翻译我说的。” 说罢,陈杳颓丧地低下头。 梁淮昭见状,迟疑两秒,哼笑出声,“我信你。” 长发垂落,遮住陈杳的面部表情,这也恰恰让梁淮昭错过了,在他说出相信的那瞬间,陈杳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忽然,锁骨处传来剧痛,猝不及防的,让陈杳忍不住向后退。 梁淮昭眼明手快,一手穿过她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犬齿从重咬再转换成轻咬。 几秒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眼眶突然变得通红,像意乱情迷,声音也开始变得黏黏糊糊,“宝宝,你猜明天最先到场的会是赵楚云吗?” 梁淮昭话说一半时,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向她大腿内侧。 陈杳在眩晕中抓住最后一个念头,裤袋里的微型硬盘还在。 即便要下地狱,她也要带着这些证据一起跳。 梁淮昭突然将她翻过来压在餐桌上,湿冷的金属桌面贴着陈杳发烫的脸颊。 当他扯下她裤子时,那个藏着证据的密封袋也擦过大理石边缘,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但梁淮昭似乎没有察觉。 他的吻沿着她脊柱下移,双手扣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 陈杳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为什么要给我那个选择?” 这句话乍一听很突兀莫名其妙,可梁淮昭几乎是一秒就明白她在问什么。 “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要你知道,从今以后,你的每个选择都是自己做的。” 谎言!都是谎言! 陈杳心里冷笑暗忖。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梁淮昭的嘴角也勾起一个近乎病态的弧度。 ——其实在刚刚他早就发现了那个硬盘,就像他发现她枕头下藏着的军刺刀,发现她明明不愿却还要假装顺从。 可这场游戏他允许她赢一小局,因为真正的猎手,总是会给猎物留点希望的火种。 毕竟绝望的猎物只会拼死反抗,而怀揣希望的,才会乖乖走进陷阱。 窗外,暴雨如注。 而此刻在餐桌上交缠的两人,都坚信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 第91章 放开她! 凌晨深夜,台风将至,暴雨不断敲打着玻璃窗。 陈杳浑身赤裸,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手指一勾,扯来一块毯子盖在身上。 梁淮昭的外套衣裤全随意丢在地上,她目光失焦,盯着地板上被碾碎的窃听器残骸发呆。 她抱着自己的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裤袋里的微型硬盘,最后死死攥紧。 硬盘边缘硌得她掌心生疼,却也足够让她清醒。 “去洗澡。” 梁淮昭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刚结束一通电话,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陈杳没动,目光落在那扇敞开的房门。 “怎么?”梁淮昭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唇角微微扬起,他踱步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她颈侧上暧昧的咬痕,“还在想怎么救他们?” 陈杳猛地抬头,肩膀微微抖着,鼻尖红红的,似刚哭过。 她撞进他似笑非笑的眼里,微微皱起眉,殊不知,此时她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只会更加引得梁淮昭内里的丧心病狂又在隐隐作动。 “梁淮昭,你答应过我——”她的声音轻颤,喉咙发紧沙哑。 梁淮昭眼底笑意更深。 “我答应过什么?”他打断她,“陈杳,交易的前提是诚实。可你呢?” 梁淮昭忽然扯开她的毯子,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新鲜的淤青——那是昨晚她被弄痛时想逃胡乱撞上桌角的痕迹。 可他的目光并不在这,他盯着她那道诡丽的纹身。 冰凉的指尖缓缓从脖子一路向下滑动,抚上那片皮肤时,眼神骤然阴鸷。 陈杳瞳孔一缩,整个人微微僵直。 他知道了? 就在陈杳思索后路时,梁淮昭眼底的阴鸷忽然一扫而空。 他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语气是说不出来的寡淡,“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虑。” 说罢,他弯腰,一手穿过她的小腿肚,一手揽住肩膀,将她轻松抱起转身径直往浴室里走。 花洒被打开,温水劈头盖脸就浇了下来。 他们面对面,坦诚相待。 陈杳不想这样,低着脑袋,面红耳赤。 尽管身子早被看穿,可突然这样,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羞耻。 她踉跄着扶住瓷砖,想转身,可梁淮昭已经挤进这狭小的空间,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替她擦拭。 “疼吗?”梁淮昭突然贴着她耳垂问,手指却开始不老实。 陈杳算怕了他,颤抖着开口,“……疼。” 得到答复,梁淮昭突然停下来。 只是消停片刻,他又说,“想要吗?” 陈杳两腿一软,忙摇头说不想。 梁淮昭低头睨着她,奇怪地笑了声,下一秒,他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重重地吻了上去。 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重时,他才松开她。 啪—— 一记响当当的耳光在逼仄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脆。 陈杳也是急疯了,她下面还疼,要再遭受梁淮昭这个畜生的摧残,她明天肯定动不了! 只是巴掌打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梁淮昭微微偏着脸,意料之外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愤怒或不爽。 反而还勾唇轻笑出声。 陈杳被他这副模样直接逼得头皮发麻,她挣扎着后退,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歉。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晨光透过防弹玻璃照进公寓时,陈杳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她故意保持均匀的呼吸,假装仍在熟睡。 其实不装她也懒得睁眼。 毕竟昨晚她是真的被梁淮昭这个禽兽弄得一夜都睡不好。 说来也奇怪,白瑛说他有勃起障碍,可为什么偏偏对她就这么好使? 梁淮昭的手臂忽然横在她腰间,体温透过真丝睡衣传来,像一道挣脱不开的枷锁。 昨夜那场台风留下的水渍早已干透,可陈杳内心的潮湿,像永远洇在她的心底,父亲临终录音里的颤抖声线仿佛又在耳畔回荡。 陈杳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直到传来细微的刺痛才松开。 “装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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