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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脾气,可又不知该冲着谁,想来想去还是只能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迁就她——她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么强势又那么柔美,极致的矛盾赋予她极致的魅力,注定没有任何人能免于在她的眼波中溺毙。 “我要去见父亲,现在得走了,”她蹙着眉,忧愁又甜蜜,“今夜宴会散后你记得等我,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她真是太过骄纵,说完自己的话后便毫不迟疑地走了,甚至根本不打算听一听男人的答复;可谁又能怪她呢?猫咪的温存和耐心是再厚重不过的赏赐,她把人的心都勾走了,不由着她又能怎么办? 可那位前来找人的侍应却懂得看眼色的,总觉得白家小姐心仪的这位军官今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那冷沉沉的眉眼分明透着凛冽和无情,说不准……还要惹她伤心呢。 这些疑虑可都没被白小姐放在眼里,老实说那一夜她的思想和情绪都是虚浮的,事后回想起来也能察觉出许多不妥——人的一生总要被一条看不见的细线牵住,唯独这样才能勉强保住些许稳妥,一旦太快活太轻盈以至于感觉不到那条线的存在、就意味着某些令人尴尬乃至于伤痛的坏事将要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而那一夜的痛苦……便是从她自新华宫门走出、于长阶之下远远看到他的那一刻开始的。 第69章 邀舞 “我就是要跟你跳舞。”…… 她其实是好不容易才得到单独出来见他的机会的, 配合着父亲和大哥应付了不知道多少奇奇怪怪的达官显贵,像只没脾气的漂亮鸟雀一样被人打量来打量去,最终才哄得父亲满了意、允许她跟他在宴会散后单独说上一个小时的话。 那时她已很累了, 跳舞跳得骨头都快散了架, 可一想到要见他便又有了力气, 这一晚的委屈似乎也不算白受。 她从高高的台阶上走下来, 在寒冷的夜风中紧紧裹着自己的大衣,玫瑰色的裙摆露在外面, 随着她的步伐烂漫地摆动;从宫殿中走出来的人们都在看她,他也终于发现她来了,迷人的眼睛穿过黑夜与人群注视着她,满足着一个女人内心所有的骄矜和虚荣。 瞧啊, 他爱我。 他一直在看着我。 她满足了、得意了,尾巴再次高高地翘了起来,从去年三月至今一直蒙在她心上的阴霾忽而全散去了, 每向那人靠近一步她的快乐就会更多一点, 一步一步累积着,等走到他面前时她美丽的眼底已经充满笑意了。 “我们走吧?”她笑盈盈地对他提出了邀约, “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去散散步?” 说完她依然没问他的意见, 只顾自扭着头四下里去看,见附近有许多同样从宫里出来的贵人在或明或暗地打量他们,这让她很不快,想了想又径直拉住他的袖口朝宫门外走去, 边走边说:“这里太闹了……我们走远些说。” 她说的“远”是真的有些远,从宫门出来后叫了一辆黄包车,一口气到了什刹海,那里依水建了一座公园, 倒确然是难得的清静去处。 深夜时分园中静谧,只有北京冬春之际寒冷的夜风与他们为伴,美丽且登对的男女安安静静地在树影掩映的小路上走着,清白的月色使这个动荡的世界显出了片刻虚假的安宁。 “我收到你的信了……” 先说话的人是她,也许是有感于时间的迫切,她终是没能忍到在他之后开口。 这是一个不太有利的开局,可她已经不太在意了,毕竟他们之间已不是刚认识不久的关系,倘若真的打定主意要厮守一生,那么输输赢赢又有什么要紧呢? “中间出了些意外,信五月才到我手上,”她难得搁下了计较,仔细向他说明着,“我不是有意不复信,只是时机不太巧。” 她是难得会给人解释的,平素哪会管别人怎么想?想不回不回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欠奉,如今却放下身段跟他解释起来,只怕他误会了她的意思、让他们之间平添波折。 她本以为他会感动于她的让步,没想到对方的回复却很寡淡,只说:“我知道。” 他知道? “那么你是收到我给你的信了?”她挑了挑眉,“去年十月的那一封。” 他没有立刻回答,默了一阵才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她的眉头皱起来了,语速也加快了些,“我很担心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她自己安静了下去,一阵寒风吹来,让她不得不紧了紧自己的大衣。 “我给静慈去了信打听你的消息,她说你受了伤在医院养病,”她抬头看向了他,月光映照出了她眼底的忧虑,“你伤得重么?现在都好了么?” 其实没有好。 他右侧的胸口受了枪伤,伤口因处理不当而感染,去年10月时曾命悬一线,只差一点就会死在医院;即便是现在也没能完全康复,毕竟那一枪几乎贯穿了他的胸膛,伤口至今还未痊愈,已经伤了他的元气。 可他却说:“不重,都已经好了。” 他说得笃定,严肃的样子总能轻易取信于人,她也一贯不怀疑他的,可那时心中却仍存着几分疑虑——他毕竟瘦得太厉害了,方才在宴会上因为太过匆忙看得还没那么真切,现在近看就越发能察觉到他的变化,甚至他手的骨节都更加分明了,映着朦胧的月光、她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你是真的没事了么? 还是说在骗我? 她拿不准,也难以追问,因为知道他不会说实话——这男人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有事?天塌下来也会说“没事”的,骗得身边的人都以为岁月静好。 她叹了口气,决定问得再细一些:“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这次是去哪里公干了,在三月的信里你也没提——是遇到了什么很难办的事么?又是怎么受的伤?” 他沉吟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耐心等了好一阵才听到他答复。 “山东,”他的声音很低沉,“军务涉密不可多谈,请小姐见谅。” 啊。 ……又是山东。 她也不知道他跟那个地方的缘分怎么就那么深,一回两回三回,总是要千里迢迢地到那里去,偏偏每次都要遇上些很不妙的风雨,这次甚至还受了伤。 军务涉密不可多谈?好吧,那她就不问了,反正她原本也不是一定要知晓其中的明细,更无意让他感到为难——可他对她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小姐”?为何一定要这么生疏呢? 她心里一涩,莫名感到些许不安,可那时她没有深想,反而笑自己太过敏感荒唐,又不禁感慨一年的分别的确是太久,以至于他们此前的暧昧浓情都褪去了鲜艳的色泽,兴许需要好一阵子才能养得回来。 她是愁肠百转,要搁在平日必然要沉默上好一阵子,得等心里曲曲折折的小波澜尽平复下去了才能再开口;可今夜她没有这样的余裕,父亲只给了她一个小时,现在兴许已经过去了一多半,她得抓紧时间把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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