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而是装作诧异的问,“拿什么?” 鹿幼白纤白手指勾勾,答的也是理所当然,“当然是存折呀,不然要去哪儿取钱?” “刚刚你们不是要弟妹去缴手术费吗?” 霍志刚加重语气,“小关手里有存折!” “那是绍珩辛辛苦苦工作攒的钱,现在他被你给气晕了,难道不该拿出来交手术费吗?” 提这个鹿幼白可就不困了。 她慵懒的弹了弹指甲,“小姨夫不许冤枉人,表弟那是被我气晕的吗,分明是被小姨和小姨夫的决定给气晕的呀。”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脑袋上一大片青青草原。” “我不过是把实话说给表弟,不让他被蒙在鼓里而已,他非但不该怪我,应该感谢我才是呀。” “还有小姨夫说弟妹手里有存折,那也不对,弟妹手里的存折是她的个人财产呀。不是你和小姨说见不得她受委屈所以才把存折给她当弥补吗?” “既然是弥补,想花钱得弟妹愿意才行。” “不带你们这样连哄带骗的。” “难道小姨夫是舍不得动霍绍珩的钱,就和那些惦记儿媳妇财产的公婆一样恶毒?不能吧不能吧?” 鹿幼白自从穿越进来,道德绑架的小连招是越用越熟练。 站在医院熙来攘往的走廊里,她最不怕的就是大声讲理。 霍志刚听到这一通话,知道算盘算是落空了,脸颊涨的通红,恼羞成怒的道:“这是我们霍家的私事,你一个外姓人没资格掺合!” 这是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 鹿幼白不允许! “小姨夫这话什么意思,我可不仅仅是外姓人,还是见证你们财产公证的中间人,你们要想动弟妹这笔钱,我第一个不答应。” “要是小姨和小姨夫一意孤行的话,我不介意将我公婆都喊来,让他们一起评评理,你们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听到这边起争执,医院不少行人围拢过来。 眼看又有人要吃瓜,霍志刚的脑瓜子都要炸了。 他几乎是在鹿幼白的语言攻击下连连败退,“行了行了,我投降,我认输,我不用小关的存折了行了吧!” 鹿幼白这还不罢休,继续加砝码,“这次不动就行了吗?小姨夫还得表个态,以后也绝不能打弟妹存折的主意,那可是她的私人财产。” “您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主意,我就陪着弟妹到处找人评理去!” 霍志刚差点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但男人嘛,就算心里已经把人骂成筛子,表面上还挂着一个僵硬的笑,“是是是。” 说完转身将所有怒气宣泄到同样咬牙切齿的林秋月身上,“憨婆娘,还不赶快去取钱,你打算让医院过来催缴吗?” “丢人!” 林秋月自然是不甘心的,临走之前用满是失望的目光深深看了眼表演小媳妇的关鱼。 “小关,你太让我失望了!” “本以为你是诚心和绍珩过日子的,没想到你现在跟着你表嫂也长了心眼,和家里人都生二心了!” 关鱼差点要骂娘。 想到人设又攥紧了拳头,生生给眼眶逼出点点泪光。 “婆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若是跟绍珩不一条心,怎么会甘愿牺牲奉献自己的名节,跑上门去给路北川羞辱?我做这一切难道都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为什么你们当初把财产给我的时候说一套,现在又做另外一套?” “你们觉得失望吗?可是你们的失望根本及不上我失望的万分之一!” “呜呜呜……” 她说到动情处,捂着脸就痛哭出来。 那架势好似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她余生再也没有希望一般,整个人沉浸在黑暗的深渊中。 这沉痛的哭声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鹿幼白瞥了眼,就发觉嫡长闺快穿帮了! 因为她哭嚎的悲凉,但是手捂住的位置却干巴巴的没有半点泪痕。 在穿帮前一秒,她及时将关鱼搂入怀中,低声提醒,“干打雷不下雨,快穿帮了。” 关鱼哭声一顿,但是下一秒,整张脸埋入鹿幼白的怀里,“哭”的肩膀耸动,娇躯颤抖不已。 就连被林秋月牵着手要走的霍青青都不忍心的停下脚。 “奶奶,妈妈哭的好伤心。” 她想要挣脱林秋月的手去宽慰。 但是下一秒手腕被林秋月死死的攥紧,开始恶毒的撺掇,“她活该哭,发生这样的事错误都在她那,要不是她勾不住你爸爸的心,你爸爸怎么会受伤那样严重,这一切都是她无能造成的!” “我说青青呀,你可别跟你那没用的妈妈比,以后一定要长本事,超过她找个疼你的男人宠爱一辈子!” 霍青青心思很快就被带歪了。 再看关鱼的时候,开始吹毛求疵。 是呀。 奶奶说的对,妈妈不但哭的难看,还一点也不矜持,当着这么多人说哭就哭,多没素质呀。 霍青青不由自主的想到和黎阿姨在一起的爸爸,那时候的爸爸好开心呀,好像和黎阿姨在一起的时光都是甜蜜幸福的。 和妈妈在一起呢,不是哭,就是丧着一张脸,从没见她笑过。 嗯。 这样想想的话,还是选黎阿姨吧! 第79章没想到他竟然是一股清流 霍青青被林秋月带走了。 鹿幼白一边捂住嫡长闺防止她穿帮,一边开始熟练的道德绑架。 “小姨夫现在满意了?” “把弟妹弄得心里不痛快,一家人离了心,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霍志刚自从儿子霍绍珩发财之后,也过上了被人捧着的日子,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样劈头盖脸的数落过了。 现在区区一个新媳妇居然也敢这样和他说话! 他怒了,嘴角却挂起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鹿幼白,然后将目光落在裴斯野脸上。 “阿野呀,你这媳妇有本事呀!” 鹿幼白心中一急。 这是要把靶子对准裴斯野,挑拨离间,破坏他们两口子的“感情”吗? 好卑鄙! 可这种手段经常出现在人际交往中。 要是裴斯野轻易被挑唆的话,大不了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正忐忑着,耳畔传来沉洌嗓音,“有本事点好,有本事不容易被人欺负。” 鹿幼白眼底的担忧顷刻间化成亮晶晶的碎光,不可思议的看向裴斯野。 要知道这可是在八十年代,很多人的思想很封建,大多数人都是随波逐流,无论为人多优秀,到底思想都会受身边人影响。 没想到裴斯野竟然是一股清流。 同样的话霍志刚却不愿意了,冷哼了声,“没想到阿野人高马大的竟然是妻管严。” “咳咳!” 鹿幼白及时开口,“小姨夫可别挑拨离间了,我管阿野可管的不严。” 然后半开玩笑的道:“我听军区大院的街坊邻居说,小姨夫倒是实打实的妻管严呢。” 这可不直接戳霍志刚肺管子吗? 他脸都挂不住了,点了点指尖上燃着的烟卷儿,沉声道:“我出去透口气。” 说完转身离开。 偌大的手术室门前,顿时只剩下裴斯野和关鱼鹿幼白三人。 鹿幼白刚想着要怎么把关鱼“劝”好。 耳畔就落下极富颗粒感的男音,“人走了。” 她一惊。 怎么感觉裴斯野这句的潜台词是“别装了”呢。 下意识看向男人深邃潭底,却只看到一片暗潮涌动。 裴斯野偏头,“弟妹不用伤心,等表弟清醒了,我会代为解释,绝不会让他怀疑你的清白。” 鹿幼白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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