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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移开对视的目光,江畔有些别扭地问:“今天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都知道你这个人了。”邢卓手指扫扫下巴,“谁找你都别去见,我不想有人知道你这么漂亮。” 江畔皱起眉,四句话里只有一句能听。 邢卓却是有事没说,比如江滨想要见江畔这事。 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江畔。 他并不想看到江畔心软,但又怕自己无法挽救家人在江畔生命中留下那份沉重。 用泛着酒意、微红的双眼看看江畔,邢卓张开手臂把他捉住。 江畔把他推开,“去洗澡,太臭了。” “还要和他们玩捉迷藏。” 江畔看眼不远处窗帘后那两个圆敦敦的身影,“我去找,你别折腾他们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站起来时,头更晕了。 围条浴巾出去,房间里还是没人。 邢卓一条腿跪上床,整个人沉甸甸砸在床垫上,闭着眼,好一会没睁开。 江畔在隔壁儿童房,江亦江亚在新床上已经睡了,他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 突然手机亮起来,是邢卓的短信:“你在哪,头好疼。” 江畔犹豫着走进主卧,走过布局熟悉的房间,看到肩宽腿长、个子高的邢卓趴在床上,偏过来的脸有些苍白。 “要不要吃点醒酒的药?” 鼻尖掠过了熟悉的香气,邢卓看看站面前的江畔。 邢卓说:“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又牢牢牵住他的手。 江畔想走,“我去倒水。” “我不想喝水。” 江畔还站着不动,被一股力量抱住,猝不及防往前一倾,一条腿跪上床。邢卓抱着他的大腿,一拽一抱,把他放倒,躺在自己手臂上。 不可避免地碰到和邢卓兴奋程度和病弱表情截然不同的下肢,江畔不由自主扭了下身子,“你又骗我。” “骗得就是你。”邢卓翻身,嘴里吐出热气,像是咬一样吸着江畔的嘴唇。发出湿声的接吻里,江畔喘不过气来,脚跟推着床单。 邢卓黏着他的嘴唇,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头疼是真的。” ——他好像想起了自己现在不适合坏男人的角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江畔用力锤了他一下。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用舌头舔江畔的嘴唇,追着江畔的舌头,手上把江畔的衣服从腰上卷起来,在完全脱掉之前,江畔拉住他的手。 指尖意犹未尽地扫过他腰上的皮肤,抚摸江畔后背肌肉和脊柱之间的那条凹陷,邢卓靠在他身上低沉地耳语,吮吸他的脖颈,“做一次,就一次。” 江畔嘴唇红得像是要炸开,说:“不想脱衣服。” 邢卓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兴奋得像条狗。 是在梦里吗? 第54章 虽然闹得凶,但邢卓还没昏了头,默默去浴室放了水。 又看到江畔走去浴室奇怪又可爱的姿势,跟在他后面的邢卓,说:“一起洗吧。” 江畔停下来,手扶住浴室的门框,回过头,声音嘶哑地给了他一个字“滚”。 看来还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 邢卓老实停在了门外,去换了床单,又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走出去。 等邢卓在另一个房间洗好了回来,江畔已经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穿着干净的衬衣。 邢卓半条腿刚跪上床上,闭着双眼的江畔便说:“不想被踢下去,就别动手动脚。” 警惕性这么高呢,那为什么要穿我的衬衣。 看看江畔的脸,邢卓将手臂穿到他背后,支撑着,把人轻轻推到怀里,已经准备好的另一只手臂滑下,代替了枕头。 江畔抬眼看了他,并不设防的目光,好像被他伤害过的过去,手臂也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就好像是个美梦。 第二天起来,邢卓都还有种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将触手可及的江畔看了又看。 江畔睡眠浅,被他盯醒了,目光少见地朦胧迷糊,“要出门?” “嗯。” 江畔想要坐起来,昨晚用力的腰和大腿都酸得没有力气,颓然地趴回去,指尖抓住他的手臂,脸上带着疲惫,轻声说:“今天别出去了。” 邢卓心中猛地一跳,江畔都这么说了,任何事情都能往后推一推。 一早上精神抖擞的邢卓,陪江亦江亚耐心极佳,陪学陪玩,最后还抱着他们练习举铁。 邢卓虽然一直健身,但从找到江畔后,比以往更注意身材和穿着,确保每一次出现在江畔面前都是完美。 江畔还不知道邢卓从这方面努力讨好他,但还是蛮受用,最晚不说话地时候,一直情不自禁地摸邢卓结实的肌肉。 出了一身汗,邢卓回房间拿上衣服,看到床上微微凸起的人影,不由觉得心安和满足。 然后轻轻关上门,去找已经脱光光的江亦江亚,把他们下饺子似的扔进了浴缸,特别喜欢水的江亦江亚超级兴奋,在水里扑棱。 当邢卓跨进,浴缸马上小了不少,水波起伏,漫出来的水流了一地,江亦江亚也趁机喝了不少。 洗完澡,江亦江亚光着小身子跑来跑去,就是不想被邢卓抓到。 因为邢卓每次给他们擦粉又大力又粗鲁,前几天他们都忍了,今天江畔在,他们就要江畔。 “舅舅呢?”“哼,我要找他。” “救命啊。”“咬你,咔!” …… 邢卓按一个捉一个,被两个白眼狼吵得脸黑,思考着找个幼儿园把他俩塞进去。 今年江畔好像准备好好陪陪他们,没打算将他们送出去托管。 但邢卓没有江畔这么大的决心和耐心,天天看看这两个随时离不开人、随时精力丰沛的讨债鬼,他的父爱常常濒临消失。 好不容易换好他们的衣服,江亦江亚就已经饿了,刚才的事既往不咎,抱着邢卓的小腿,一个说想吃面条,一个说想吃炒饭。 邢卓说:“先问江畔想吃什么。” 回到他们的卧室,邢卓说:“都中午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下午一起出门,我……” 走近了,就觉得不对劲,邢卓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只有一个躺在枕头上的枕头。 卓抓起枕头,盯着空空如也的大床看了半响,嘭地将手里的枕头砸在床上。 江亦江亚在房门外探头探闹。 邢卓低头,冷笑的脸上覆着阴影。 很好。 原来从昨晚到今早都只是为了让他做照顾这两个碍事煤气罐的工具人。 江畔出门时,穿的还是前天的西装,只换了里面的衬衣。虽然并不合身,但有西装外套,气质也绝佳,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也叫人看不出来他今天的衣着有任何不妥帖的地方。 先去理了近两个月没剪的头发。理发店里出来后,便去了自家公司的写字楼。 江滨出事那天,他就拟了一份公告,自己代行总经理的职务,今天也是他把股东叫来。 等着他出现的众人,每一种看向他的复杂目光里,都有怯意。 他刚来公司时,看着就像个不好对付刺头,经过前天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岂止是不好对付。 当江畔再次出现,美丽又危险,生人勿进的感觉扑面而来。 第55章 本来因为江滨惹出来的祸事,股东间就人心惶惶,对江家的意见也很大。 只是因为江家这个大儿子像个横空出世的大反派,冷酷的手腕让大部分还在观望。 但谁能想到,江畔今天叫来股东,并不是想安抚人心,而是顺从众意,同意江家退出公司的经营管理。 在会议后半程,老爸匆匆赶来,勃然大怒,“这是我的公司,我说了算。谁都休想从我手上拿走!” 老爸又直指江畔说:“江畔你毁了你弟弟一生,还要毁掉我的心血。” “江滨,他是被自己害的。”今天坐在首位的江畔,像个怎么踹都不会痛的石头巨人,冷淡地接受这些无用的攻击,“今天这些也只是公司的决定。” 一众股东神色晦暗地看着他,“老江人老了,就少折腾。” “江畔也是为了你们好。” “再说公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江滨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查成什么样……” 说到江滨,老爸脸上有了颓势。 他何尝不知道股东在想什么,但只要他们江家有一个人,站出来给股东足够的信心,事情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这个人本来应该是江畔,可是,江畔就坐在那里,他并无任何想要说的话,就这样平淡无奇地站在了外人那一边,好像个从来不认识的人。 老爸想看清楚他的真实想法,可过去的二十几年,江畔高兴、难过、期待,他们都不曾真的了解,有怎么能在今天这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江畔只是不想收拾这个烂摊子,今天也不宜开工,他又累又不舒服。邢卓喜欢深插,还有一些让人辛苦的体位,今天坐着开那么久的会,他的腰下面都麻了。 现在他面无表情地在等会议结束。 其他人眼里,第一次作为代表出席股东会的江畔有自己的谈判方式,面若冰霜地坐在那,用冷如刀锋的乌黑眼睛注视着人,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起伏。 散了会,江畔交代秘书和律师整理合同,自己则一刻都没多待。 老爸追到楼下,才拦住江畔。 江畔手上拿着带出来的文件,让司机先送老爸,对老爸说:“合同出来后,我会让他们先拿给你看。” 老爸不肯上车,呵道:“江畔你这是在逼我!” 江畔站在车门后,说:“出事那天,我就想告诉你和老妈,公司没受多少影响,还能卖个好价钱。” 老爸愕然。 江畔继续说:“有卖掉公司收回来的那些钱,你们以后还能继续当有钱的老头老太太,想换个国家定居也很容易。但你们要是想都拿给江滨,当被儿子拖垮的穷光蛋,晚年凄凉,我也不会干预。” 第一次听到过江畔说这多话,却字字绝情。老爸目光慎慎,“江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畔看下时间,选择自己上车,说:“现在去看了江滨,再问我吧。” 江滨想见他,江畔知道,本来没准备去这一次。 带着老爸一起过去,在房间里等了两分钟,江滨便从另一扇门走进来。 看到坐在对面的江畔和老爸,江滨回避了老爸的目光,将江畔看了又看,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又问,“你还好吗?” “有什么话和老爸说吧,探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在前半程江畔都没有再说话,听江滨在监控下对老爸说自己错了,老爸说自己会想办法,就是借钱也不会让他继续在里面吃苦。 江畔说:“我带老爸来,是要告诉你,公司我准备卖了。” 江滨僵住:“什么?”又看向老爸求证。老爸无可奈何地摇头。 江畔说:“你靠不上,把公司卖掉了就你和爸妈都没了后路,以后做什么事都应该慎重。” 这的确是属于江畔解决问题的方式,求简单利落。 看了江畔半响,江滨低声说:“江畔你真狠呐。”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想不明白,自己和江畔经常打架,但只要一个人先开口,之前的事也一笔勾销了。每一次都应该是这样。因为他对哥哥的想法,和哥哥看他是一样。可是这一次,江畔彻彻底底背叛了他。 江畔说:“如果你好好经营老爸的公司,或者踏实做你自己的事业,不会是现在这样。” 江滨知道,可是,那些人奢侈的生活江畔见过吗?那些人花钱赚钱,都比他们轻松一百倍。在那个繁华的名利场,江滨只不过是,是像条狗一样。 “很多事根本不是我能选的。” “这些话你应该和律师说。”江畔不为所动地继续自己的话,“卖掉的股份所得,我一分也不会要。是你的还是你的。” “那到底为什么?”江滨急得想要发疯,但又无能为力,问如此重伤自己的江畔,“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带张启岱回来吗?” 隔壁房间,一直关注他们对话的某人,舒展的长眉突然聚起,目光犀利地看向监视器。 “张启岱?是你那个朋友吗?” 江滨没想到江畔没有说出这件事,先愣住,低下来的声音模糊,“就是他,他之前想见江畔。” 江畔依然平静,问:“然后呢?就把他带到我房间吗。” 江滨喃喃自辩:“我不知道他会做那些事,他明明说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我不是帮你拦住他了吗?我拦住他了!” 不用江滨帮自己回忆那晚的事,江畔只是在意老爸的反应。 面对一个儿子的坦白,一个儿子的质问,老爸眼中震惊,但当和江畔对视,那双带着震惊的目光,回避了,轻声叹了一口气。 江滨在此时,突然摇头,像是明白了,“就是这个对不对?你最介意那些事。你才恨死我是不是?”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江畔脸上有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原来你知道我介意。”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他想见你,我不知道他……” 江畔脸上露出淡笑,打断他的话:“你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爸妈也从来不会怪你。江滨坐牢都救不了你。” “哥……” “别再这么叫我。”期望在对方身上获得的东西,都是通过试探得到的,江滨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他的胆小和愚蠢来掩饰。 江畔说:“你只要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 老爸声音悲戚,带着一丝哀求,“江畔他可是你弟弟。” 江畔诚心问:“那你们有觉得江滨做错了吗?” 老爸说:“他就算错了,我是他的爸爸,你是他的哥哥,为什么不帮他?” 从来都是这样。好像江畔是个修一修就好的机器。 江畔干净的白手,摁了摁太阳穴,对老爸说:“我唯一能做的已经做了。我这么对江滨,你们也不能原谅我,不是吗?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再联系了。” “……你说这些话,难道是要和我们断绝关系吗?” 江畔看着老爸,轻轻皱起眉,并没有否认。 “老爸,和他说完话,回家吧。公司那边你放心,我会做好,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 因为很早就知道,他的家人不能为他撑伞,也不能藉慰他的心。只是些琐碎幽微的希望和温暖,让他长久地驻足瞻之。 如今他的心可能很早就为今天做好了准备,并不觉得失望或者痛苦。 走出这个房间,江畔静静站定,意外看着就在门外的邢卓。 在一旁陪同的警员表情为难地看过来,满眼求助。 “你……” 邢卓一言不发地拉着他,走过大厅,来到男厕,关上隔间的门。突然拉高他的衣服,握住纤瘦的腰,似乎只看了眼前面,就将他翻过去,又把衣服推到了蝴蝶骨上。 还以为邢卓知道了什么,但这些动作,又像是突发奇想拉着他在公厕乱搞。 江畔慌乱地挣扎,“你干什么?” 邢卓只是看了他的身体,没有再做粗暴的事情,但他似乎无法平静下来,沉默时呼吸很沉,放在江畔身上的手拉起了青筋。 一会才问:“这些都是什么?” 已经被发现自己藏起来的伤,江畔语气平平,“就是打架,他力气没你大,我也没吃亏。” 邢卓声音也冷淡:“畔畔,不是说好了,一点的不舒服和委屈,都要说出来。” 话是江畔自己说,但他好像并不能很快不明白这些话的意义。 说他的弟弟不是又愚蠢又胆小,而是把他当成一个便宜出卖身体的怪物吗? 还是说就是父母也觉得是他多疑、敏感的这种性格,让他好像不是一个可以顺利活着的人。 那些无人可说的悲惨和愤怒在此时形成了一种心痛的感觉,让心直跳,很痛一般。 江畔拍拍邢卓的手,说:“嗯,下次会说的。” 手被邢卓握住,邢卓的拇指一遍又一遍摩擦过江畔的指骨,好像在压抑某种发狂的冲动。 “一直有个声音在问,那个傻瓜到底是你还是我,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连这些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从江滨嘴里听到这些?” 江畔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想要转过身,被邢卓抱着腰不让动。 看到那些被江畔藏起来的淤青,青一块紫一块,让鼻尖好似发酸,又很难压下心头涌上的火气。 怕自己再发出落魄的声音,邢卓用颤抖的手,沉默着抱着江畔。 在大脑充血的状态,邢卓突然记起了很多被他忽视的事,又突然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静漂亮的江畔是怎么长大的呢? 没有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在这种不安中,他如此的会保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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