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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出差。我问问他到没有。” 虽然江畔又不辞而别,电话也接不通,但江畔不可能能舍得扔下他的两个小心肝。 邢卓耐着性子等,一直等到傍晚,客厅的固话接进来一个电话。好像知道是谁,离得最近的江亚高兴地接起来,“舅舅,你下班了哇?” ——怪不得吃了晚饭就在沙发周围玩,原来是等着接江畔约定好的电话。 小孩子说话本来就慢,江亦和江亚两兄弟说话尤其不慌不忙,一人一句地细数、补充他们今天都做了什么。 说了好一阵,才轮到排在第三位的邢卓,“叔叔你来接电话。” 邢卓拿着话机,走开几步,那边也没说话,邢卓压低了声音问:“江畔玩我很爽是吧?” 莫名其妙,江畔不想和他吵架,说:“帮我照顾他们一段时间。” “我不会管他们。我事情也很多。我今天本来是想去找昨天那个护士,妈的,带了一天的孩子。” 江畔:“你没完没了是吗?” 邢卓也问:“她是不是之前照顾过你?” 江畔说:“少去打扰人家。” “我去谢谢她不行吗?” “不用。”江畔拒绝地干脆利落,“你照顾好江亦江亚就可以。” 邢卓问:“你跑哪里去了?” “回我爸妈这,有些事情。” 说起来很复杂。前几天因为生病,江畔不想出面处理那些事。现在他身体好多了,也正好需要过几天没有邢卓的生活。 挂电话之前,江畔说了两个要求:“收一收你的脾气,和江亦江亚好好说话。然后别来找我。” “你就玩我吧。”邢卓低沉的声音满是不悦,“我叫个人过来帮你。” “不用。” “就一个助理,他比较有经验,能帮你看看合同有没有问题。” 江畔一想,邢卓的人还算信得过,答应了。 邢卓又说:“能帮就帮,别勉强自己。” 然后很有脾气地挂了电话。 江畔把结束通话的手机放在一旁,靠着沙发休息一阵,睁开眼,继续看办公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 他办公室这扇小小的玻璃窗外,城市已经华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林立的写字楼上小小格子间加班的夜灯映亮天花板。 从账面上看,江滨还算有能力,从老爸把公司交给他后,三年里利润翻了近十倍,规模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 如此欣欣向荣的公司似乎没有需要他的地方,但江滨一直联系他。被他拉黑后,老爸老妈又找上他,希望他可以回家,也可以来帮一帮弟弟。 江畔就是一个脾气很坏的设计师,自己开工作室都要先担心能不能保证营收,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他什么。 还在看费脑力的文件,江滨拎着两份晚餐推开办公室的门,说:“休息一会吧。” 把文件推到一边,带来的饭盒摆在桌上。 江畔一张厌世的冷脸,对吃的没欲望,从小在家吃得也不多,现在也对对简单的招待没在意,慢条斯理掰开筷子。 江滨说:“你要不要现在给他们打个电话?” 江畔说:“打了。” “对了,现在谁照顾他们?” 江畔挑着米饭,含糊说:“有人。” “哦。”江滨吃了两口饭,又偷偷看江畔安静漂亮的侧脸,猜测帮江畔带孩子的是他朋友,还是孩子他爸。 要是后者就不好了,张启岱还想见江畔一面。 江畔要是个女孩,就是他们那种富二代喜欢的盘正条顺的大美人, 可能江畔是个男的,又长这样,所以招惹的就都是变态? 张启岱这个人也挺难懂的,对江畔的着迷也让人不解。 以前大学的时候,还一直找机会让江滨约江畔去加州玩。 但那时候张启岱并不在美国,这种要求不多,而江畔那时候有男朋友。江滨就没说过这事。 再加上后来江畔泼他酒,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起劲儿了。 江畔眼珠轻轻一动,看过来,“干什么?” 江滨摇头,说:“哥,你要不你先住我家吧,我家离公司近。” 江畔没多想,点头。 江畔不在家,就算白天有阿姨来帮工,邢卓也觉得把江亦江亚单独放在家里有些可怜。 他抽空出门,临出发了,还是回去把现在孤零零的江亦江亚抱上了后座。 在酒店见客户时,让他们两个就在套房的房间里等着自己。 这些天,邢卓都有意给自己放假,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也不会露面。 因为这天要签的协议,是他两天都在忙的一个重要项目。 ——与张启岱的合作黄了后,邢卓也不打算留情分,势必要把那牌桌也搅烂。大的动作还没有真正施展,仅有部分公司断了和张家的合作。 邢正岐来问他,他只说,和私交没关系,只是正常的商业判断。 邢卓要还只是个在国外等着拿股份、靠信托金过的大少爷,他说这些话无疑不过就是一时的气话。 但邢卓现在是个高级打工仔,集团的执行总裁,既打理着邢家大部分的生意,又有自己的产业,他拥有的商业手腕不容小觑。 “那我拭目以待了。”邢正岐到底没说什么。 签好合同,邢卓又带着江亦江亚去了一趟盛迅,在写字楼附近的蛋糕店里挑选蛋糕,期间让人把朝思送到车上。 展潼挺久没见老板那张禁欲高冷的俊脸了,也不知道老板在忙什么,只知道老板又买房了,要带着小少爷去住大house。 她好奇问:“老板你什么时候办housewarming? 邢卓在电话里说:“我问问。” “问问”? 展潼寂静很久的八卦小雷达启动:不对劲。难道有同居人了吗? 然后她就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另一个人,谢晗磊。 她的男闺蜜。 刚开始吧,她和谢晗磊郎才女貌,也挺般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饭友变成了闺蜜。 而谢晗磊看到这条消息时两个小时后。 在那之前,谢晗磊问王知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一下,实在不行他去医院结扎,看下能不能遏制下性欲。 “谢晗磊有时候我会怀疑你的文凭是你爸给你买的。结扎是干什么的你用脑子想一想。它不会影响男人的性功能。勃*射*持久度,什么都不会影响,不信,你可以去问下邢卓。” “他结扎了?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哪怕只是小手术,人也会需要休息。 去年回纽约,刚好在好友的趴体上,邢卓滴酒不沾。 陆然栩便问他怎么了,邢卓就轻描淡写地说了。 陆然栩事后一琢磨,邢卓又不搞女人,男人也操不出医学奇迹。感觉挺不对劲的,便问了下王知言,是不是邢卓又和家里闹僵了,现在是要绝了他妈的心愿。 然后吧,没打听到邢卓怎么想的,但是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差不多都知道他做了这个小小的男性手术。 王知言还没说话,谢晗磊就嘀咕,“……我就说你俩肯定不对劲……” 王知言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谢晗磊,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蠢货。 刚见面时,谢晗磊还挺像一回事,结果久了才发现,他和那些家里有点钱的绣花枕头是不一样,他比那些人还要蠢一点。 谢晗磊边嘀咕,边自己突然恍然大悟。 果然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对私生子的规避都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奇怪,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不是在追江畔吗…… 不知道江畔最近怎么样。 “老板好像有对象了,你问问王秘,有这么一回事吗。” 谢晗磊抓起手机,刚看到展潼发来的消息,心里起疑。 难道是江畔?王知言也没说过,不过他和邢卓穿一条裤子,这事还是得直接问江畔。 电话还没拨出去打给电话,谢晗磊就惨叫了一声,腰上没力气,上半身跌到床上,脸在床上摩擦。 谢晗磊含糊叫喊:“你是畜生吗?” 王知言毫不留情,全部推了进去。 邢卓这几天就只想和江畔厮混,工作都不怎么处理,这蠢货还去惹他的嫌干什么? “你遇到过做到一半,去和别的男人发短信的吗?” 谢晗磊自言自语骂着脏话,没多久脏话就骂不出来了。 江畔这几天白天都在忙,倒晚上会按照约定时间给江亦江亚打电话。他耐心纵容了江亦江亚的话痨,每次的电话粥半个小时起。 趁他们黏黏糊糊地讲话,邢卓走到不远处,推开窗,一手夹烟,一手拿手机,联系了安排在江畔身边的助理万肖锋。 “邢总。” 万肖锋跟着江畔着四天,知道江畔挺忙的,但不知道在忙什么。 因为江滨只相信他哥,很多场合不会带万肖锋,一些涉及公司机密的文件也不会给万肖锋看。 邢卓余光看着沙发那边,对窗外吐烟,“我让你过去,不是看着他做事。” “……我明白,我会再尽力的。不过江畔夜很谨慎,他目前没有签任何的东西。应该还在摸底。” “嗯,注意着。” 万肖锋不是王知言,还不知道老板的心思,问:“邢总你是不是想对他们公司有什么想法?” 邢卓咬着烟歪头淡笑,对公司没想法,对江畔有很多想法。毕竟江畔已经四天没和他说话了。 等江亦江亚煲完电话粥,和往常一样,把话机都插了回去。 “叔叔,我们该睡觉了。” “今晚我想听两个故事。” 邢卓挨个看过两个自己尽心照顾的小白眼狼,想,要是江畔生了一个女儿也好啊。 等江亦江亚睡在小床上,邢卓两边检查一番,关灯出门。 看时间才九点,邢卓活动肩胛,从酒柜拿出江畔的藏酒,把正拨出电话的手机放在一旁,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江畔接起电话,没说话,邢卓问:“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行,尽快回来吧,我们的事都还没解决呢。” 原来邢卓也知道他们有问题。还以为邢卓会一直相安无事下去。 江畔说:“我理解不了你。” “我也不能。” “邢卓,你的这些行为,是想让我觉得你喜欢我吗?”江畔平静地问。 “除了喜欢,你觉得还能是什么?” 江畔呵笑,问:“找别人不也是可以的吗。” 邢卓叹一口气,怕江畔避而不谈,又怕江畔翻旧账,说:“以前是想气你,你不见了,也想试一试别人可不可以,但是真的不行。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江畔说:“我有什么好,我都不喜欢我自己。你就是好色。” “……”邢卓轻轻咂舌,“今天怎么了?” “没事。” 刚说完,邢卓的视频邀请就来了。 江畔犹豫一会,划开了手机。 还没看到邢卓的脸,先听到他阴沉沉地问,“江畔你去见谁了?你是不是抹口红了?” 江畔下意识擦了下嘴唇,“你有病。” 邢卓盯着他的脸,“喝酒了?你为什么要喝酒。” “你烦不烦?” “你不知道自己酒量什么样吗?”邢卓皱起眉,“和江滨去见客户,什么客户?” 邢卓是很霸道,他都不喜欢江畔交朋友,更不愿意江畔陪人喝酒吃饭。 江滨这个废物。 江畔觉得邢卓喝了酒的那个,发什么酒疯。 邢卓又问:“你现在住哪里呢?门反锁了吗?” 江畔说:“你这个疯子。没事别找我。” “有事。想你了。刚不是说我好色吗,我多看看。”邢卓明显不悦,“你哪里都好,眼睛、鼻子、耳朵、皮肤,很完美。我要在你身边,我还要摸着你的心告诉你,那里是最好的。” 听着怎么就不像好话,江畔恼羞成怒地挂了视频。 被挂了电话,邢卓把酒一饮而尽,双手撑着岛台,紧锁着眉头。 这孩子,他是一天也带不了了。 江畔不在的第五天,江亦江亚手肘的肉窝窝都已经不可爱了。 就当邢卓第二天正准备带着拖家带口去找人,接到万肖锋的电话,“邢总,江滨被抓了。” 邢卓指尖在桌上轻轻一顿,问:“江畔呢?” “就是江哥让人去抓的。” 第51章 江家主营几个知名电器的国内代理,不温不火,年流水仅在千万级别,在江滨接手后的三年,就在国内注册了十多家小公司,业务范围也逐步扩大升级,从承包山头的果园,到跨境贸易,都有他的份,这些新业务都带了非常客观的营收。其中最大的项目,应该是他接到了一些国企的采购。对蛀虫来说,采购这一块的可操作性太强。 但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江滨能如此顺利承接这个生意,并且做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人在帮他打通其中的关节和程序。 真正让邢卓觉得有意思的,是江滨这小子在他那帮家世显赫、但不方便高调的朋友间充当着掮客的身份。 当他看到江滨这些年的利润率时,就让国外的属下查了查,果然在黑钱圣地开曼群岛,找到两家和江滨千丝万缕的空壳公司。 作为有一家对冲基金的老板,邢卓熟悉各种利用离岸账户规避法律、监管、制裁的操作。况且江滨那群人的账户做得还不算干净。 邢卓还想找个机会和江畔谈谈,没想到江畔查了不到一周,就提交证据,亲自把江滨送了进去。 江畔在警局配合调查,待了快一天,接到邢卓的电话,他语气如常,“咿咿呀呀呢?” “能吃能睡,天天像两只小野猪。”邢卓毫不留情地评价,又继续问,“还好吗?” 他没问怎么了,而是问,“还好吗”。他什么都知道了。 江畔沉默了一会,说:“有些累。” 邢卓说:“难过了?这是江滨该得教训,你没错。” 听到这些安慰,江畔心口轻轻揪了一下,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模样。 穿着商务,衬衫领带,外套搭在小臂,黑色西装裤笔直,经历忙碌一天的,不见丝毫狼狈,目光清明凌冽,像是没有感情的假人,怎么会难过? 也许是知道邢卓他应该还在家里带江亦江亚,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为了减轻心头的沉重,他若无其事地说:“我没难过。就是,我和江滨虽然一直八字不合,但我并不讨厌江滨。” 因为是血型都一样的亲兄弟,那些江滨小时候在身后“哥”的记忆,江畔一直记得。而少年时期,在餐桌、沙发周围,江滨大声地和老爸交谈见闻,亲密地对着老妈撒娇要求涨零花钱,或者陪爷爷眉飞色舞地下棋,哄老人大笑连连……种种这些都是江畔做不到的。 江畔在小时候一直高傲地想,他也就这点用处。那自己就大度地容忍这个弟弟。 但江畔没什么骄傲,江滨也不是那么蠢。 江畔大学期间第一次回家那回,为了见到许久未见的江畔,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围绕他着谈话时,小姨就笑吟吟问起,江畔怎么还没谈恋爱,要不要找个对象。 江畔说:“不用。” 小姨说:“都二十三岁了,也该谈恋爱了。小姨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她是你们高中同学。知道你回来了,今天还问我呢。正好你回来了,你们哪天去见一见,好不好?那女孩可漂亮了。” 说了这么多,江畔并不通情达理,直接摇头,并且要开口补充自己的想法,江滨则笑嘻嘻打断江畔,搂住脸上微僵的小姨,“他不要,我要。介绍给我。” 那时候大家都注意力都转到江滨身上,只有江畔知道,他阻止了自己不顾及父母惶恐的脸色,就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出柜。 他们出生了多久,就认识了彼此多久,江滨做过的蠢事、坏事,江畔都知道,同样,江畔少为人知的秘密和过去,江滨也知道。 哪怕相互嫌弃,但血缘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说了些多余的话,挂电话前,江畔提起了精神,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你别回来。这是我家的事。” 以邢卓小题大做的性格,这句话会让他不舒服,也就不会来讨没趣。 配合了今天最后一次调查,江畔走出时,夜幕低垂,正落下最后一场冬雨。 他边走边穿上外套,在路边打上一辆车,坐回了父母的住所。 老爸老妈下午才接到通知,一直备受煎熬,但又觉得儿子不会那么做。 在电话中知道江畔过来了,便在小区外焦急地等着,结果看到只有江畔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他们殷切的目光渐渐冷却,最后沉默。 江畔捏捏眉心,问:“吃饭了吗?” 最后两个字没说话,一巴掌将江畔的脸扇的偏过去,牙齿碰到舌头,嘴里便有了丝腥。 被老爸控制住的老妈眼睛哭肿了,满是血丝,又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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