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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一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江畔走到他面前,为了打他,手都抬起来了,邢卓双臂把他抱住,低头亲他,江畔偏头躲开,邢卓没纠缠,问:“这么早就醒了,没睡几个小时呢。” “我最后说一次,滚。” 邢卓不听,看看他脸色发白、肌肉颤抖的脸,将他横抱起来,“对不起,昨天找你之前喝了酒,脑子转不过来了。特别怕在做梦。” 十分荒唐,十分火冒三丈, “放开我!” “不放。现在走路歪歪扭扭,让人看到你更怨我了。”邢卓坦然道。 被放到床上,邢卓动手脱他的裤子,江畔毫不留情地踹在邢卓胸口,用尽了全力,也把邢卓踹得倒退了几步,表情微微扭曲。 邢卓不习惯挨打,目光有刹那间的凶狠,揉了揉被踢中的位置,自言自语地嘟囔,“真挺疼的。” 再次靠近江畔,邢卓说:“等你好一点了再找我算账吧,我会老实挨打的,现在先看看你。” 江畔在刚刚那一脚里也吃了苦头,肌肉和骨头剧痛,让他跌坐床上,肚子里就像抽了筋。邢卓再次触碰他的身体时,他有心“再踢他一脚”,但就想邢卓认定的那样,江畔现在做不到。 邢卓轻轻松松地脱掉了他裤子,张开他的腿,江畔挣扎一下,邢卓扶住他的膝盖,冷冰冰地掰开。 太不像话了。没多久江畔有种想哭的冲动。每当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突破了羞耻的底线,邢卓却还能让他更丢脸。 还在看,江畔声音充满了愤怒,“有什么好看的?” 邢卓咳嗽一下克制情绪,“不是很严重,我早上检查过。我控制得很好。因为你这太小了,才这么辛苦。以前也过了很久你才适应……” 我为什么要听这些? 江畔握紧双拳,怒视邢卓。 邢卓避开他的视线,“现在擦点药吧。”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挤在手上,马上便闻到刺鼻清凉的药味。 “擦点药。”邢卓屈起手指,把手朝江畔腿缝间伸了过去,“不要动,我记得该怎么做。” 江畔没来得及说什么,邢卓就往里塞进了手指,他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紧接着浑身发抖,面如死灰。 擦了药,邢卓又摸了摸江畔的身体,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浸湿的手指,说:“晚上再上药。” 江畔此时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邢卓便掀开他的衣角,抚摸他软软鼓鼓的腹沟,好奇地问:“畔畔这里都灌满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江畔终于又看他,惨淡笑笑,“强奸我,又我的隐疾当做威胁的软肋,邢卓你这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用声音沙哑地喃喃:“不如杀了我吧。” 邢卓看着江畔,并不是怒视,只是看着,从床头的柜子拿起水杯,“喝点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江畔偏过头。 邢卓喝了一口,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亲得咂咂作响,水没喂多少,几乎全从下巴落在了衣服上。 江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邢卓舌头顶起并不疼那一边,抬头和江畔对视,便笑眯眯地喘着气靠在江畔肩上,“我们再要一个江季吧。” “生个几把。” 邢卓很高兴似地笑出声。 笑了一会,邢卓突然在江畔耳边说:“我真的很爱你。” 江畔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理解邢卓异常程度,“邢卓你懂什么是爱吗?” 邢卓更像个装乖的坏孩子,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很多东西根本不用他开口,就已经送到他眼前,等着他选择。现在却在江畔这里几番碰壁。如今他的所作所为,让江畔感受到只有好奇心和征服欲。 邢卓抱着他,眼底深沉不明,嘴角笑着,“你就当是我着了魔。” 见到江畔就从他的脸上移不开视线,想碰他亲他压着他。 听他在耳边说话,或者笑着什么都不说,也有趣得让人心痒难耐。 着了魔,成了瘾,江畔江畔,每一个字都让人欲壑难填。 “我不可能原谅你。”江畔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也变轻,这样就很像以前他们还恩爱的时候,每次做爱之后,昏昏欲睡的江畔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 可是现在没有往昔的半分温存眷恋,江畔声音里只剩下疲惫。 邢卓说:“给我二十年。” “什么?” “那时候我肯定也累了,我们就算了。”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死去的心活生生气活了。 漫不经心地忽视江畔的排斥,邢卓大大方方住了进来,对江亦江亚两个小孩说,自己是来照顾江畔。 江畔要做什么来拒绝自己,他也无所谓。这反正是他们的家事,如果江畔想闹大,闹得更多人知道,正和他的心意,说:“我已经很想听他们叫爸爸。” 江畔冷道:“那你去告诉他们。” 邢卓嘴上这么说,又没这么做,虽然这些天一直陪江亦江亚,但他还是“叔叔”。 不用再伪装真实的想法,邢卓便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江亦江亚的喜爱,每天都带江亦江亚出门,当一个应有尽有的豪爹,光是小汽车院子里已经停了六辆。 晚上还在和伦敦的供应商预订一款昂贵的玩具屋,问江畔喜不喜欢,眼底有久违的欣喜,坦然说,“畔畔你不知道,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我要是有小孩会怎么样。我现在知道了,我会把最好的都给他们。会带他们打球、看书、旅行,不会缺席他们任何的一段成长。” 江畔冷冷嘲讽,“好伟大。把你的遗憾在他们身上弥补。” 邢卓笑道:“对,是我的遗憾,我就缺个完整的家。” 他把平板放在一边,看着江畔。 江畔一直也没有精神,只有看邢卓的目光是锋利的,有刀光,“看什么看?” “你好看呗。” “疯子。” 邢卓亲他,“畔畔,等我疯了的时候,就把你关起来,生十七八个小疯子。累死江亦江亚。” 连江亦江亚都不放过,江畔把书砸到他身上,“那试试是我先弄死他,还是他先把我弄死。” 邢卓脸上表情抹去,盯着江畔。 担心江畔会乱吃药,他已经未雨绸缪地拿走抽屉里的药。 而江畔的药,很多都是治疗失眠的,有些吃着没有效果,有些吃了也会有头疼的副作用,江畔平时都不怎么吃,现在看着就挺多的,自杀都有余了。 这几天邢卓带着江亦江亚出门,江畔在家不知道做什么。邢卓每天都检查他有没有藏药,很怕他没分寸地乱吃。 邢卓抓过他的肩膀,看着他苍白的脸,说:“你别乱吃药。” 江畔冷哼一声,表情也稍稍僵硬,这些天一直在发烧,人浑浑噩噩,只吃了退烧药。 邢卓又自言自语,“妈的,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吃出问题了,我不会放过你。” 江畔推开他,刚要反唇相讥,手机响了。 他过完年,就正式、单方面离职了,公事没人找他,私事也不多,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找他。 邢卓望高了头,看眼他的手机,是江滨。 看江畔不打算接,邢卓说:“是江滨的电话。要不要我帮你接。” 江畔拿起手机,挂了。人也很累,都不想去看这两天和邢卓玩得很好的小熊仔,卷过被子睡下。 邢卓安静一会,问:“你不是说和家里关系一般,这么久没联系,之前为什么突然就回去?”邢卓心底不希望江畔再次说绝情的话,淡声问:“就因为我吗?” 的确是其中部分的原因。 因为他本来有让江亦江亚顺便去祭拜一下邢卓亡父的打算。不管他和邢卓之间怎么样,但死者为尊。而江亦江亦那次回去,就是为了去找他们的亲人。 说到底,这其实和邢卓本人的关系也不大,这些安排也没有真的实施,现在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见江畔摇头,邢卓凑得很近,看着他的脸。 江畔嘴唇总是很红,看着柔软多情,此时带着邢卓咬的伤,又几分凄艳丽,嘴角也带着些无可奈何。 邢卓敏锐地追问:“畔畔,是什么原因?” 过了一会,江畔说:“因为江亦江亚想要了解他们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朋友越来越大,聪明的脑袋里想法也越来越多。江畔也一直担心在没有父母的环境,江亦江亚会成为没有安全感的小朋友。 但江畔无法准确描述江月,也不愿意让他们失落,江畔需要有人替他让江月具象起来,不再只是一个让江亦江亚没有实感的称呼,让他们的思念可以有所着落。 江畔置身事外地说起被他割裂的另一个自己,邢卓双眉皱起,不知道为什么,“舅舅”两个字带给他从未如此清晰的心痛。 邢卓说:“总有一天他们什么都会明白。” 不会。 虽然江畔是如此的爱他们,但也从来觉得他们不应该对江畔有错误的期待。 “畔畔是因为你这么爱他们,他们才如此惹人怜爱。谁都无法代替你的存在。” 是吗。 江畔嘴角一讪,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自己都不知道。 更不需要邢卓这种人来告诉他。 第47章 江亦江亚是两个早睡早起的乖宝宝,八点睡七点起,现在一起趴在地板上玩模型。 今天又是邢卓来找他们,把他们抱到洗手台上,挨个洗脸。 洗脸的时候,悬着穿红袜的小腿,都闭着眼,让邢卓用毛巾揉他们水煮蛋一样的脸。 邢卓说:“真乖,江畔教得真好。” 一大早就听到夸奖,江亦江亚都很高兴。 下一秒,邢卓说:“以后要努力把从江畔那里得到的爱回报给他,不然,我真的会揍你们。知道吗?” 江亦江亚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后被一双手臂一起搂住,大力地亲了亲他们的脸蛋,冒出胡茬的下巴扎得两人使劲后仰,拼命躲开。 邢卓好像觉得很有趣,歪头笑着,又用手弹了弹他们嫩嫩的脸蛋。 江畔从来不会这么粗鲁对他们,江亦江亚也是有自己脾气的小少爷,等到江畔起床,他们跑到他身旁,左右地抱着他的胳膊,一人一句告状,“叔叔越来越奇怪了。”“开始吸我们了。” “嗯?” “他这样。” 江亚拿江畔演示了一下,捧着他的脸,邦邦地亲,又埋在脖子上滚脸深吸一口,闻到江畔身上好闻的味道,江亚情不自禁高兴起来,都忘记自己是在告状。做完这些动作就笑了,抱着江畔胳膊咯咯笑着撒娇。 明明就在一个家,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一样。现在好像粘在他身上。 江畔笑了笑,伸过另一只手将江亦一起搂住,亲了他两下。又带着歉意,再次分别亲了亲他们软软的发顶。 江亦江亚靠着他身上,敦厚结实,让他感受到这两个小朋友对他带着重量的依赖。 阿姨走进来,见到江亦江亚像两只小狗,紧紧贴在他怀里,叽叽咕咕讲着话。 江畔听他们说话,嘴角噙着笑,抬起头,问:“邢卓呢?” 据观察,邢卓没有在另一个房间办公,也没有在外面接电话,好像是走了。 果然阿姨说,她来时,邢先生就准备出门。 在走前,邢卓让她看着江亦江亚,在江畔没起来之前,别让他俩去敲江畔的房门。 阿姨说:“江先生这两年都很少见到你睡懒觉。” 这些天江畔断断续续发烧,好像一直在休息,但作息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健康,睡不着的时候仍旧占大多数。 而邢卓出于某种目的,没事就拉上他一起看江亦江亚还很小的纪念视频。三年的所有片段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到三个小时,几乎每晚都在卧室的投影重放。 “他们可爱吧?” “可爱就不要想着扔下他们。” “事不过三哦。” “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邢卓不仅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江畔身上,又一直在给江畔洗脑。 面对这种人,江畔拖着病体,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挑刺、准备吵架的蓄力中,所以身体里像是有一场缠绵的热症,一直燃烧着江畔的心力,就一直看着没什么精神。 江畔摸着江亦江亚的头发,淡淡说:“想休息一阵。” 看他整个人都苍白无力,阿姨建议他出门走走。 他搬来都一周了,几乎没怎么出门。而邢卓每天在社区溜江亦江亚,他年轻俊美,随便一穿也贵气逼人,每次带在身边的双胞胎又很特别。这两天阿姨出门买菜,附近的保姆几乎都在好奇他们这一家新搬来的住户,男主人和小孩都很好看,让人忍不住好奇女主人应该是样的。 阿姨说到这里,意识到这话不妥帖,下意识轻轻躲开了江畔看来的目光。 江畔隐约有所察觉,阿姨可能猜到他和邢卓的关系。只是没精力处理这些事,今天听到这些,就发现低估了邢卓给自己生活带来的波澜。 然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江畔便冷静从江亦江亚的成长环境考虑,不能有不安定的因素,也不能去考验阿姨这样老实本分的妇人对他们这种情况的接受度,他需要尽快处理现在这种情况。 找到合适的阿姨很难,还要度过不短的磨合期。邢卓真的给他带来了太多麻烦。 忍着对不在场某人的烦躁,江畔推开江亦江亚,让他们去房间拿字母书。 等小朋友走开,江畔手指在膝盖轻敲,神情似乎在斟酌字句。 阿姨说:“江先生我真的没有说什么。” “我不是想说这个。你照顾江亦江亚很用心,但我不想为难你。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不用再来。工资我会照合同付,公司那边我来解释,是我的原因。” 阿姨说:“你别误会呀,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见识少,有些吃惊。但我也明白,不就是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嘛。邢先生也爱孩子们,照顾你也很贴心,你们这样已经比大多数人的家庭要幸福和睦。” 江畔没想到,那个词能用来形容他和邢卓。 毕竟他今天一个人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死了一了百了。 余光见到江亦江亚跑过来的身影,江畔轻轻掀过了话题,说:“那好吧,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 邢卓下午回来,就听阿姨说起这件事。 阿姨难过地说,她没想到江畔会直接开口让自己离开。 江畔看起来不易亲近,第一次见面会让人因为他不能轻怠的冷傲性格而心生惧意。但久了江畔有着和第一印象不相符的细心和温柔。现在相处了两年,还以为和江畔慢慢亲近,江畔都愿意听她聊天的。 哪知道今天突然这么说,一点也不信任她。 邢卓听了,心想,江畔就是这样,看着生生冷冷,和人有距离感。以至于他对人稍微说话温和些,其他人都感激涕零,有种终于养熟了的错觉。然后被他冷静剥离的时候难免难过失落。 宽慰阿姨两句,邢卓上楼去找江畔。 以为江畔在午休,邢卓放轻了动作,却见床上没人。 邢卓眸光沉了沉,故作轻松地推开浴室门,“畔畔你干什么?” 江畔猝然回过头,“进屋前敲门。” “故意的。做了什么,这么紧张。” 江畔不理人,从他身旁走过去。为了防着他,把手藏到了身后。 邢卓扯松领带,把他咚镜子前,摸摸他的脸,江畔躲开,他就更用力扳着不让动。 江畔直勾勾瞪着他,瘦了,像精心打磨的艺术品,锋利又易碎,目光像是在说,“你一定要这么烦人吗?” “我在外面的时候都不敢多待。”说完,邢卓按着他不松手,用还有余力的另一只手拉开江畔身后的柜子,将他放进抽屉的外卖带子勾出来,抖出里面的药瓶。 邢卓脑仁疼,掐着他的下巴,问:“吃了吗?” 江畔被抓得很痛,冷着脸,“吃了。” 登时惹得邢卓想按着他催吐,但又见药瓶的封口还在,神色稍缓,暗暗松了口,“别乱吃药。我就是说说,不会有江季。” 江畔嘲讽道:“名字都取好了。” “说还不让说了?你也不看看你取的名字有多随便。而且都过去几天了,吃了也没用。”邢卓把药全部倒进马桶,冲走,又不放心地看看他,“下午去医院检查,不想去也得去。” 江畔不以为然地走开。 他受了几天的罪,现在慢慢恢复精神,病中自暴自弃的心情不再有,邢卓有眼力见就不该再惹他。 邢卓看看他的背影,视线里夹杂着一丝笑意。然后洗个澡,围条浴巾去找江畔,裸露很性感野性的肌肉线条、腹部青筋。 躺着静静观察的江畔:“……” 邢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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