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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别拉,头疼。”转个身,颀长的身型沾满了整条沙发,沉甸甸地压塌了软垫,两个江畔都拉不动。 江畔咬牙切齿说:“我报警了。” 邢卓一动不动,“随你。” 听到江畔走开的脚步,背对着人的邢卓慢悠悠睁开眼。 江畔在厨房踱步,平复郁愤暴躁的心情,走回去找邢卓算账,就看到江亦江亚两个白眼狼在围着邢卓,在给他刷牙洗脸。 悄无声息站过去,江畔阴测测地问:“是谁这么孝顺?” “臭臭的。”把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江亦皱着脸嫌弃,又抽出一张湿巾,使劲在邢卓脸上搓。 江亚拿牙刷捅邢卓的嘴,邢卓不配合,他便抿紧了嘴,用劲儿去掰。 邢卓坐起来,在垃圾桶吐出一口血,挨个看过两个大胖小子,目光阴沉得像是会揍人,“你们以为你们力气很小是吧?” 邢卓不知道喝了多少,对着小孩目光没有分寸,江亦江亚都躲到了江畔身后。 没收了他们的工具,江畔把两个小孩抱起来,没回头,“自己找个地方洗洗,臭得没法了。” 邢卓捂住额头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勉强找回了清醒,站了起来。 江亦江亚睡着后,邢卓已经不在客厅,江畔喝了一杯水,浅浅地呆了一阵,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在什么情况。 回到房间,看到脱下来扔在地板上,邢卓趴在床上,赤裸一身精赤的肌肉,好像是已经睡死,都已经有轻微的鼾声。 江畔真的想把他踹下去。 也因为邢卓,江畔都没空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思考白天发生的一切,只剩下生气。 忍了忍,江畔拿上自己的睡衣,刚准备要走,突然被抓住手腕。 “畔畔。”邢卓睁开眼,像是在辨认他,眯着眼靠近,鼻尖都蹭到他的手。 江畔冷冰冰地不说话,邢卓以为是幻觉,叹了口气,“你就不能笑一下吗。我不是突然才找到你,为了回来,我努力了四年。” 凭着邢卓极端的占有欲,在对江畔的兴趣消失之前,临死了都可能霸着不放。而且在被江畔甩之后,他还忍不住想江畔是不是腻了他,抓住机会就甩了他。 有这些恶意帝揣测,他就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被甩。 但那时候,他继续纠缠,苏禹心也会继续用她的方式打扰江畔,江畔会替他承担来自他家庭的压力。 这些邢卓从未对人说过,这样话说出口就是一个男人在承认自己的没用。 他只能稍稍示弱,而幻觉里江畔却还是那么会气人,说:“别说是为了我,好像我就欠了你。在我这里,我们分手时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邢卓态度恶劣起来,“所以你马上就找了另一个男人。” “哦,你觉得江亦江亚当年是我在路上捡到。” “……我当时不知道,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姓章的在一起了,你俩真的在一起过吗?” 明明该是邢卓的检讨,反过来探究他的过去,邢卓要不要脸了? 江畔抽走手,“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畔畔。”邢卓更用力的抓紧,“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江畔不说话,邢卓很不满地抱怨:“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江畔居高临下地看看醉鬼,说:“你先给我上一次。” 邢卓脊椎一凉,翻过身,再次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畔。 他操过的人里,还没有人这么和他说。 虽然情侣之间玩这些是情趣,但邢卓不喜欢这些,他属性非常专一,谁和他说这些,就是找操。 江畔只是懒得应付醉鬼,随口一说。没想到邢卓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时,说:“行。” 被邢卓一拽,江畔半条腿跪上床,有些状况之外地眨了眨眼睛。 邢卓嫌他动作慢,将他抱到自己身上,对浑身僵硬的江畔低沉柔声细语,“要不要我教你?” 江畔观察他的双眼,判断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像刚刚那样先趴过去。” “直接来不行。” “哦,那你要怎么来?” “你得让我放松下来。”邢卓脸色微妙地似笑非笑着,“先摸我。我怕疼的。” 怎么突然这么说话?江畔挑眉,看邢卓此时软绵无力样子,那不成是真的? 江畔说:“你先趴过去,我给你揉松了。” 邢卓好像真的喝醉了,听到这话表情都没变,只是眉间慢慢皱起,拇指摁了摁太阳穴,好似沉重无力,“扶我一下,头疼。” 看他如此虚弱,江畔弯下腰准备扶他,邢卓靠着他的肩膀,说:“怎么这么好……” 然后江畔就被压倒性的力量颠倒了位置,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掐住他的脸。 邢卓趴在他身上的肌肉硬度也不一样了,扑哧扑哧到耳边的呼吸也炽热,这些都是及其凶险的预兆。 江畔这才听清楚,邢卓在他耳边喃喃自语地是,“怎么这么好骗?” 第44章 …… 邪恶的邢卓 正义的江畔 …… 江亦江亚搬进新家就有了各自的房间,靠近阳台那面互通,推开门就是对方的房间。江亦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弟。在房间一起玩了一会,便牵着手去找江畔。 刚要敲门,门就被拉开,走出来好高一男的,穿着江畔的睡裤,往上没没穿衣服,低下头和他们仰望的视线对上。 江亦江亚的皮肤像江畔一样白皙干净,早起的脸蛋像两朵粉色的小花,仰头大惊失色地看着邢卓。 邢卓拉上门,说:“江畔在睡觉。回房间,我给你们换衣服。” 江亦江亚二话不说,赶紧跑了。 邢卓跟过去,环视他们的小房间。 儿童房家私简单,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玩具,只有墙角摆放着江亚整齐的小恐龙战队,外面阳台放着一顶帐篷。两个低声说话的崽崽躲在里面,头顶着毛毯,好像隐藏得很好。 邢卓多看了几眼那个帐篷,想起在纽约的时候,周末喜欢带着江畔getaways。江畔不像他热爱户外旅行,房车、木屋、帐篷三者户外伴侣,让他住得最不习惯的就是帐篷。 邢卓正想着心事,一块毛毯精从他眼皮子底下悄悄地朝门口挪动,咚,撞墙上,相继一屁股墩坐地上了。 邢卓掀开小毯子,面无表情抱起两个小孩,“抓到了啊。” 江亦江亚像弹簧一样乱晃乱跳,只有手臂长臂力又好的邢卓才能同时抱住他们两个。 按在床上,裤子脱掉半边,一人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邢卓说:“都听话点。” 江亦江亚虽然没被打过,但也不是胆小的男孩,江滨敢凶他们,也没把他们镇住。 现在邢卓一个眼神,他们捂着屁股,委屈得不敢动了。 江亦含着两筐眼泪,喉咙里咕噜,江亚提着裤子弱弱地喊:“舅舅……”救命啊。 第45章 看了看性格分明的两个小子,邢卓抱起江亦,揉了揉他刚刚撞墙上的脑袋,“疼不疼了?” 气得丑兮兮的江亦撇着小嘴摇头。 邢卓空出手抱起江亚,说:“就知道搬救兵,他是疼你们,但也别黏着他。” 为什么不? 但江亦江亚根本不了解,只是过了一晚,家里就多了一个“老大”,从洗脸到刷牙,再到吃早餐,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了。 坐在餐椅上,看着面前两份西式早餐,江亦江亚皱着眉,只舔了舔面包片上的花生酱,就在座位上扭动小身子,并不想认真吃早餐的样子。 “不准挑食。”邢卓将餐盘拖回去,把烤肠和煎蛋给他们切成了小块,“这样可以了吗?” 江亦江亚才勉为其难地拿起小叉子,把其他尝了一点,感觉还行,认真吃起来。 邢卓起身洗了手,然后坐回旁边看着他们。俊美的眉目不像前几次有漫不经心的随意,严肃又威严。 江亦江亚看眼色,忍气吞声,又觉得好奇怪哦,为什么这里就像他家一样。 吃过早餐,他们两个在江畔门口探头探脑,寻找突破点,又被一双手臂一起打包抱走。 在他们房间,邢卓把他们一会穿的衣服扔在床上,一个一个换衣服。 他俩还算听话,浑身手感也很不错,邢卓在伺候他们的过程里,对他们多了几分怜爱。问:“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活动?” 江亦说:“吃草莓。”江亦说:“我吃苹果。” 邢卓看看眼前两个滚圆的肚子,微微皱眉。刚刚喂东西忘记了留水果的余量。 他说:“一会再吃。还有呢?” 江亚说:“拍皮球。” 邢卓说:“走吧。去外面拍皮球。” 在户外玩了一会,当太阳懒懒洋洋悬在正空,邢卓换了衣服,拿上羽绒外套,带着他们出门。 “江畔呢?” “在睡觉。”邢卓看眼从来都“江畔江畔”这么叫人的江亦。这小子平时爱嘤嘤嘤,心事却不少。 邢卓问,“你们前两天和江畔去他家都干了什么?” 江亚对他有问有答:“看姥爷。” “你们是第一次见姥爷?” 江亦江亚一起点头。 “他给红包了吗? 江亚点头,又说但是已经找不到了。 邢卓心想,可能是江畔把钱还回去了。 江畔这么做,让人看不透。 本以为他这次回去是想家了,但停留的时间匆忙,又不像是专门回去和家人缓和关系的。 如果不是为了带小孩回家认亲,只是想找个外人来联合报复自己,那以他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带着自己的这两个小心肝一起回去,承担被人察觉的风险。 邢卓总觉得,是有什么别的事自己还不知道。 去附近的商场,邢卓买了一些日用品,又在楼上闲逛,给江亦江亚去买玩具。 江畔很少很少在玩具上纵容他们,所以在玩具区江亦江亚看得眼睛都直了。 邢卓说:“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出乎意料地,江亦江亚相继摇头。江亦严肃地说:“不能随便接受外人的礼物。” 江亚点点头,抬头对邢卓说:“舅舅都会给我们买。” 邢卓推着他们的后脑勺,说:“进去随便拿,用了多少江畔会还我。” 这么一说,江亦江亚对他这个“外人”戒备心就低了很多,将信将疑地挑选自己心仪的玩具。但也丝毫不贪心,最后一人拿了一个,各自拎着,说了谢谢,脚步轻快地往前跑。 邢卓悠闲地跟在他们后面,有张好看得要命的脸,整个人贵气十足,这几年在工作中更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场,在路上被人搭讪的次数少了。 但今天没打理头发,穿着江畔保暖的羽绒衣,整个人蹭上了些人气似的,不再像件将大多数人拒之门外的奢侈品。 对他感兴趣的人从他身边“路过”两次后,问:“帅哥,方便给我朋友留个电话吗?” 邢卓微微弯下眼睛,似抱歉,说:“不太方便。老婆现在在家睡觉,那两个是我儿子。”修长的手指指前面两个漂亮的双胞胎。 江亦江亚好不容易快过邢卓的大长腿,跑到他前面讲悄悄话,被邢卓一指,就警惕地望过去。 邢卓正笑着和人说话,还是有种他其实不是真的高兴的感觉。比不爱笑的江畔吓人很多。 邢卓敷衍了路人,走到两个小孩面前,“嘀咕什么呢?” 江亚仰过戴着尖尖红帽子的脑袋问:“你怎么不高兴?” “有吗?” “嗯嗯。”“一直都不高兴。” 没想到自己的情绪能影响到小孩子,邢卓皱眉自检,他什么把喜怒都挂在脸上了? 看看两个像肥精灵的小孩,邢卓说:“没有不高兴。” 两个小孩和江畔一样固执,“有啊。”“这里这里都不高兴。”手指点点眼睛和嘴巴。 “哦,那你们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你和舅舅吵架了。”“对。” “你道歉了吗?”“做错了就是要道歉。” “怎么就是我错了?”邢卓可算知道面对两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有多烦了。 江亚没有道理地嘀咕,“就是你。” 江亦突然问:“你真的叫邢卓吗?” 邢卓轻轻扬眉,“对,以前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吗?” 江畔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睡眠质量奇差无比,清晨有记忆地就醒过三次,第一次睁开眼,似梦非梦,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眼珠轻微转动,然后茫然地闭上。 没多久,他又醒来,意识仍旧混沌,不知道在哪,自己又怎么了,手臂凭着本能摸索到枕头下震动的手机。 “哥你总算接电话了。” 江滨说自己从昨晚就开始联系江畔,今天终于打通了。 江畔没反应过来对面是谁,身体上的不舒服让他很郁闷,都没有做翻身动作的力气,又像是潜意识的害怕疼痛才一动不动。 到底怎么了? 江滨说:“你去哪了?真走了……还想看看他们呢……” 江畔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意识恍恍惚惚,听对方说话也断断续续听到一部分,开口声音像刚咽了一口沙子,“什么?” 江滨含糊地重复一遍,张启岱想看看江畔的孩子。 又解释说,他昨天不是住院了吗?昨晚和几个朋友去看他,他就问起江畔怎么不见了…… 江畔眨下沉重干涩的双眼,大脑找回了一点精神,咽下一点口腔里的唾沫润了润喉咙,“他怎么知道我有小孩?” “不是都知道你有孩子了吗。我就发了一张他们的照片证实一下。” 江畔问:“你是他家的狗吗?” “……因为他老问你的事。我想着帮你解释一下,好让他死了心……” 江畔头疼欲裂,把手机扔到地上,施力时牵扯到肌肉,从腰臀的位置一阵酸痛。 怎么回事,怎么了……不知不觉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三次,阿姨在外面敲门,“江先生?” 听到开门声,被刺激得有了些意识,江畔突然睁开眼,哑声喊道,“我在家。” 阿姨便站在门外,歉意说:“你在家呀,我进来看家里都没人,还以为你们都出门了,想进来打扫卫生。” “我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啊,好的,你继续休息。我在外面轻一点。”阿姨轻轻拉上门, 有外人,江畔就没有再睡着的可能性。待在窗帘严丝合缝,一片漆黑的房间,他抬手揉脑袋,从手臂到手腕都有些刺痛。 刚想坐起来,脊梁骨窜起阵怪异的疼痛,腰几乎要断了,浑身无力地跌回床上。 但身体还算干爽,没有污迹和粘液,床单也不像是是脏的。 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茫然地趴着了一会,在浑身疼痛难忍中,记忆渐渐浮现,眼中愤怒汹汹燃烧,而之前忽略掉进不适全部都恢复了感觉,咬伤的胸口、隐隐刺痛的大腿内侧、像是被烫伤了的下面…… 发烧了?那么做一晚,不可能不生病。 费力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到里面空空如也。里面的药和温度计被一个狗一样性格的人拿走了。 身体像是要坏掉了,胳膊一活动就在痛,江畔松劲儿,半边肩胛骨和右手手臂裸露在外,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过一会,他辛苦地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滑落,身上惨不忍睹,就像是被恶狗当骨头啃了一夜,到处都是淤青一样的吻痕、咬上的牙花,这身上没有一处是邢卓没碰过的。 仅仅去开灯的动作就让江畔又呲溜滑倒在床上,怨愤再次涌上心头,眼泪在他没察觉的情况一点点流了下来。 不理智地想法占据上风,满脑子都是邢卓现在哪,要他等死吧。 但在这之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刚刚阿姨说什么,“还以为家里没人”? 怎么会没人?家里也好安静,他两只能跑能跳的小熊仔去哪里了? 第46章 江畔猫着腰慢慢走,走出房间的瞬间背就打直了,在墙上靠了一会。 阿姨见他精神不好,便说:“江先生生病了呀,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哎哟,你来坐一会。” 稍微走一下都费劲,江畔摇头,看向有响动的门口。 阿姨跟着看过去,咔哒,门打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推着黑色营地车走进来。江亦江亚坐车筐里,像小猪仔一样被推了进来。 阿姨奇道:“这是?” “他们半路要人抱,就买了这个。”邢卓自然而然地接话道。 江亦江亚跑去抱住江畔,“舅舅你醒了。”“你不舒服吗?” 江畔情绪很淡,“你们跟着阿姨玩一会。” “阿姨,帮我把江亦江亚带回房间。” 察觉到两个大人之间的风雨欲来,阿姨去牵出两兄弟,“来小乖乖,和阿姨说说你们都去哪里玩了。” “很听话。”邢卓看着他们被牵走,把外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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