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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看他,问他的工作安排,今年是又在全国各地跑,还是就留在家这边。 听苏禹心的意思,好像给他物色了一个新的对象。 之前邢卓身边有一个展潼,但过年了他也没放人回来,不知道在那边帮他做什么重要的工作。 展潼本来就是按照邢卓的喜好挑选的,首要就是漂亮,但现在都知道了,展潼仍旧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大概是活泼的性格不是他喜欢的。 反正展家是万万没想到,自家的千金是奔着少奶奶来的,结果这么没出息,混成了一个纯打工的。 这次给邢卓新介绍的,看照片漂亮温柔,年纪也小,感情深了,以后黏人得很。邢卓会喜欢的元素齐了。 邢卓却说:“别安排了。” “不喜欢吗?” “嗯。” 邢卓也不是一直排斥这事,这次不愿意,可能真是不想再找个和江畔一个类型的。 苏禹心没强求,只要邢卓愿意配合总是好的,这次这个女孩便放下了。 敷衍完家里,邢卓收到条消息,看着江畔的人说今天他带着小孩去了医院。 ——邢卓是觉得江畔是很麻烦,钓他玩他,还动不动就翻脸,没有人比他更能让邢卓火气冒上头。但这些都还在邢卓愿意哄的范围里,他一直让人盯着江畔。 面无表情看看这些消息,邢卓心想,江畔对谁都会心软,就对他心硬得不行。这才几天,他们就一家团聚了? 想到还在叫自己的“叔叔”的两个儿子,邢卓心底不是滋味,看江滨越发不顺眼。 江滨能力一般,生意也做得一般,但爱使小聪明,和张启岱那群人关系也不错,也总能签到一些大单子,只是账上干不干净就难说。 对这种人,邢卓都看不起,只不过,现在还要看江畔的态度。 如果想和家里缓和关系,以后势必是要和江家恢复走动,那邢卓也不能真的袖手旁观。不能让江畔刚回家就要接江滨的烂摊子。 不过邢卓不是大善人,一直琢磨着要把这小破公司掏空了,趁还没有捅出大篓子,断了江滨生意上的手脚,一劳永逸。 但一想到江畔那天的态度,邢卓就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做那么绝。 毕竟是江畔的家人,也可能是江畔的依靠。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江畔又怪他,罪上加罪。 第二天,邢卓叫江畔带孩子出来找自己。 江畔拒绝。 邢卓说:“那我来找你们。” 又说:“我想他们两个了。” 然后面子也不重要了,去了车钥匙就要去找江畔。 在车库里,邢卓手机进来条消息。 以为是江畔的回复,但却张启岱的邀请,看内容是个什么无聊的聚会。 邢卓回道:“有事,不来了。” “有好玩的。”张启岱发来一张照片。 邢卓还没点开,就认出了那人的轮廓是江畔。 张启岱为今天聚会预备的热场项目,是个“随便玩一玩”的拍卖会。 事前,他就让人今天带上家里的藏品,一组四个人,每组叫价最低的就砸了。 张启岱带头,每一组都参加了。 当张启岱拿出来是第一幅画,马上就有人问:“是谁啊?” “都没听过,没意思,拿个垃圾出来。 张启岱还喊高了同组其他拍品的价格,他拿出来的东西理所当然地出价最低。 连着烧了三幅,看张启岱也不心疼的样子,大家算是明白张少爷今天也不是要胡闹,有这些没人要的画兜底,不至于真的毁了真正值钱的东西。 邢卓进去时,张启岱他们正在烧最后一副没人要的画。 邢卓从小就和混迹在各种艺术沙龙,高雅的、精美的、狂放的,培养了他的品味和眼界,也让他能从笔触、颜料、造型众多细节看出一件艺术的出自哪位艺术家。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被火舌舔舐到一半的是邵承岚的作品。 邵承岚是个不入流的艺术家,在世时不吝啬灵感,作品很多,曾经收到过他作品的朋友也多,能被人买到不算难事。 只不过因为苏禹心介意,极少有人知道邢卓的身世,包括他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生父现在也极少有人提起,更不要说邵承岚这些不值钱、只用于礼赠的作品。 张启岱花功夫收来这些画,又当着他的面烧掉,真的是好不用心。 张启岱等的就是他,看到他来,似笑非笑,偏头对身边的人说话。 和他同一桌的江畔抬起低垂的眼梢,好像是温柔的脸,眼中却没有一丝感情,全是冷漠。 第42章 “邢卓怎么了?”张启岱在耳边得意洋洋地问。 本来对这种傻逼活动很厌烦,江畔一直在忍耐,看到邢卓,更不高兴了。 他本来以为张启岱搞这些糟蹋艺术的行为是为了恶心自己,看到邢卓,才突然明白那几幅画是谁的作品,张启岱这么做又是为了侮辱谁。 他俩不是狐朋狗友吗?张启岱怎么会这么对他?而以他的脑回路肯定又误会了,那束锐利的目光就像是抓住自己出轨了。 ——虽然都离婚好几年,但邢卓这种霸道的人还把前夫当成所有物,现在江畔坐张启岱身边,在他眼里无疑于背叛。 正好烦着摆脱不了邢卓,江畔便冷淡地与他对视。 草坪上支起的火焰还在燃烧,邢卓嘴角轻轻一动,似噗地笑了,朝这边走来,几乎都没人发现他们目光交汇过。 有人认出了带着外面微微寒意走进来的邢卓,便惊讶地小声交谈。 虽然都是同龄人,但邢卓作风正经,和他们不算一路人。这种性质荒唐的聚会,从来不会有他的身影,今天来做客,真是让人意外。 邢卓面带笑容,但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笑容。 张启岱站起来,不甘示弱地笑着,“哦,来了。” 其他人才察觉这两人好像不对付。 张启岱偏过头,“江畔,你和他好几年不见了吧,要我介绍一下吗?” 邢卓对着张启岱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拳。 非常干脆利落、精准,又控制在不会让人晕厥的程度。 张启岱骤然弯下腰,剧痛阵阵、胃里翻江倒海,他强撑了几秒,就要站不住地要倒下。 这吓坏了其他人,几个男人跑上前,胆战心惊地看着好像没准备收手的邢卓。 “邢卓!” 邢卓暂时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微微一笑,将手放下去,没看叫自己的江畔,而是低下头,“张启岱玩我很爽是吧?行,那看你玩不玩得起。” 当邢卓转身要走,其他人纷纷给他让出路。 而赶来的私保稍稍拦了一下他,在雇主家打了雇主,他们不可能就让人这么离开。 邢卓身高这些一米九的退役军人齐平,甚至还要高一些,看人目光非常冷漠傲慢,让人不寒而栗,“让开。” 江畔眼皮一跳。 邢卓怎么这么好斗?他不在人前凹高岭之花人设了吗? 江亦江亚还是继续学芭蕾,绝对不能练拳,不然以后他要烦死。 谁都没注意到里张启岱最近的江畔把人推了一下。 张启岱本来痛得都站不起来,一开口就要呕吐,被外力一推,就倒地上了。 江畔说:“你们在哪干什么?还不送他去医院?” 本来局面就很混乱,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得罪邢卓。 看张启岱倒了,凝固住的局面才惊慌起来。两个私保也是一惊,连忙跑上前查看张启岱的情况。 邢卓听江畔说:“扶他起来,别让他噎住窒息。” 邢卓头也不回地走开。 路过中间铁架支起的篝火,邢卓侧目看去一眼,装着火焰的铁锅里已经只剩下一些黑灰和火星。而身后像主人维持秩序的江畔,也让人不禁感到心寒。 张启岱被送去医院,今天聚会发生的一切,应该已经在他们圈子里传遍。至于他俩闹翻的原因,暂时还没人知道。 坐在车上,江滨都还在嘟囔,“他俩怎么掰了?” 江畔脸色冰冷,并不和他说话。 江滨讪讪。今天毕竟是他求着江畔来的,因为张启岱说:“让江畔也来,不然其他的都谈不了,放心,过去这么多年了,就是想见见。” ——江畔以前可是浇过他酒,还奚落他一番。现在他知道江畔回来了,肯定想见一面。 江滨生意上还依仗着张家,老爸老妈也帮腔说,江畔你去吧,顺便和这边的朋友都见一见。 “哥,你放心,下回他想见你,我肯定不会答应。”江滨又说:“他也是,就是对你特别执着。这都多久了……” 江畔冷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说话恶心自己。 最后还是和他一起来了。 虽然今天的事情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江滨说不定预感自己的麻烦应该才刚开始? 到时候江畔帮不帮忙,还真不一定。 江滨看了看手机,今天没来的朋友都在来问他怎么回事。 江滨哪里知道,他正烦着。 偏偏这么倒霉就让他撞见了这两个少爷闹崩,以后势必要站队,得罪谁都不行。 江滨自言自语说:“要不是今天的这事,我还挺想结交邢卓的。” 江畔轻声冷笑。 “你不知道他很猛的,跟着他基本没有赔本的生意。”想着江畔也不了解,江滨没有深讲,“还有就是,和邢卓打交道应该要舒服很多。”伺候张启岱他也烦了。 江滨便问:“你俩以前不是室友吗,还有联系吗?” 江畔说:“你不能靠自己吗?” 江滨说:“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人家家大业大,不管在哪一行,总能遇到他们。” 怕江畔说自己的没出息,江滨说:“你今天也看到了,和他们做生意就这样。我也没办法。” 江畔说:“是你自己想用和他们的交情拿去换应酬,一辈子这么求人,你不觉得丢脸吗?” 江滨脸僵下来。 车在此时开出这片别墅区,刚刚要转上大路,司机突然踩了急刹。 江滨往前载了下,不耐烦地说:“会不会开车?” 往一看,前面是辆黑色梅德赛斯挡住了他们去路。邢卓从车上下来,摔了车门走过来,屈指敲敲车窗。 江滨大气不敢出。 江畔坐了一会,松开安全带,留下一句,“在路边等着。”然后下了车。 两人走到前面,江滨才按下车窗,悄悄往前看。 听不见在说什么,江畔又被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邢卓的侧脸。 这么看着,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怪。 其实今天在张家突然见到邢卓,邢卓就给了江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现在看,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江畔的外套还在车上,仅穿着一件衬衫,像不觉得冷的冰美人。 邢卓一点看不出来几分钟前发过火,悠闲地看看他漂亮的脸,问:“为什么板着脸?” 江畔并不说话。邢卓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每次看我脸上都写着‘不能原谅他,不能原谅他’。在日本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想下次说什么让我死心?” 不等江畔回答,邢卓问:“是你告诉张启岱的?” 江畔说:“嗯。” 邢卓用轻松地口吻问:“江畔能不能不用这种手段?”与江畔看向自己的双眼对视,他轻声细语说,“你总是这样。男人嘛,你想利用的时候就很快找到下一个。” 江畔突然笑了,“的确,不止有张启岱,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章瑕朗。” 邢卓眼里忽然却没有了笑意,“你知道吗?那时候你和章瑕朗住在一起,我在你家楼下。” 江畔一愣。 邢卓说:“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弄死你。”现在邢卓看他的目光没有克制曾经爱和恨,也没有装作从容有度的样子,目光冰冷的和浓烈的交织在一起,“再和你殉情。” 江畔微微皱眉,“幼稚。” “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邢卓声音里夹着笑,“因为还是舍不得你。觉得还是把你一辈子绑在身边比较划算。还等了这么多年。” 又开始说垃圾话,江畔露出不想听的神情,转身就走。 邢卓抓住他的手,问:“江畔今天这样,你能解气了吗?” 邢卓为什么这样说?胸口突然闷得江畔说不出话。 能说的狠话都说完了,邢卓低声哀求他,“畔畔,别恨我了,给我一个机会吧。” 江畔心中突然酸涩,他很烦邢卓一成不变的威胁和霸道,但最不想听的,还是邢卓说软话。 江畔推开他的手,“别来烦我,下一次,出卖你的人还是我。” 第43章 江畔冷脸走回来,邢卓站在原地,看着有那么一些不对劲。 江滨一动不动,“他,你们……” 江畔对司机说:“开车。” 江畔什么都没解释,也不打算解释,从医院带上江亦江亚,准备离开。 他这次会回来,就当做是在还父母恩。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这些总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还干净。但如今在这里多呆一会,江畔心中余火就冷却几分,并且在今天几乎就要燃尽了。 张启岱和他有一大段的旧怨,今天让江畔过去,是要握手言和,还是要江畔谢罪,谁都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张启岱抽疯,叫上邢卓,今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 江畔本来不会失望,就是发现他高估了自己亲情的价值,不想再让江亦江亚因为自己冒险。 江滨挽留他,“哥,老爸还没出院呢。” “嗯,多请个护工。”江畔说,“账单到时候我多分担一部分。” “江畔,我是在意你那些钱吗?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这些年就对他们太狠心了。你一走好几年,才回来几天,连家都不回,他们心里不难受吗?” “你不就是觉得老爸老妈偏心我吗?我小时候还觉得他们偏心你呢。你学习好又听话,总拿你来和我比较。而且,你和老爸老妈关系这样,和你的性格不是没有关系。” 在长辈面前,江畔不像江滨会撒娇会合群,遇到心事情也不会说,总是沉默寡言,谁都说他安静。 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小孩呢?但这种爱也应该是双向的,当老爸老妈和江畔关系僵化,久而久之,人心里都会倾斜。 现在就拿江畔的两个儿子来说,在以后,江畔肯定也有偏爱的一个。 退一万步,哪怕老爸老妈在一些事上做得有些偏差,但江畔以前学业、好爱,每一项的支出,老爸老妈都没有亏欠他。在家里,江畔和江滨一样,从小到大家里的什么家务都没有碰过,连饭都不会做。 原来在他们眼里,江畔得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江滨说完这些话,江畔阴冷地看他。 江滨还以为他会动手,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但江畔有了孩子后脾气变好了很多,只是冷声说:“少和我讲大道理,你最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 江畔眼中似乎有很多话,但他最后只留下了这么一句。 江畔当天从这里离开,回去时是下午,一落地,江畔好像就轻松割舍了那些多余的情绪,面对江亦江亦时一如往常,带着他们去了新家。 以前租的房子已经退租,但买房的手续没那么快走完,江畔又着急搬家,现在这房子还是租的。这个在西郊的小别墅,让人简单重装了一下,原来的家具也让搬家公司放进来了。 花了江畔那么多钱,但他也一直没空提前来看看,现在住进去,细节还是有些失望,只能以后慢慢修整。 好在江亦江亚还挺喜欢的,楼上楼下的视察,从前跑到后,最后并肩坐在钢琴凳上,叮叮咚咚地敲琴键。 江畔陪在一旁,看着外面围栏不高的花园,觉得这里隐私性不是很好,想着请师傅来种一排竹子,石子也重新铺一下,草坪在上面种点什么花好呢?原来的玫瑰也有些太俗了。 忽然脚边一沉,江亦江亚抱着他的腿,嗷嗷待哺,“好饿哦。”“吃什么呀?” 江畔心想,还是种菜吧,家里有这么能吃的两只熊仔。 住进新家的第一晚,江畔清扫厨台时,打算今晚陪江亦江亚聊会天。 很久没有问他们的小脑袋在想什么。 他们奇怪的家庭结构,突然出现的姥姥姥爷,还有个他们不喜欢的小舅舅。可能还有个之前频频出现,近期不会再有身影的邢卓。 …… 结果,让江畔意想不到的,当天夜里就有醉鬼来敲门。 看到邢卓醉醺醺站在他们新家门外,江畔先觉得匪夷所思,然后觉得怒火中烧,怒气冲冲开门,对邢卓忍无可忍。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会搬家?” “你以为瞒得过我啊?”邢卓笑笑,推开他,堂而皇之地走进去,躺在沙发上。 “起来!” 邢卓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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