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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余地,撑着自己的气势,但和江畔纠缠这几个月,他在江畔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br] 江畔本来以为以邢卓的性格,听了这种话,会摔门而出,但邢卓竟然又重新抱住他,“不可能的。” 被他抱着,根本挣脱不开,江畔实在太生气了,气得想哭,感觉只有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才能解脱。 邢卓抱住他的肩膀,“你想纯聊天的柏拉图就柏拉图吧。来说说你这几年。”轻描淡写换个话题,“不想说?那你问我。” 江畔不说话,邢卓眯着眼,说:“江畔别再用这种表情看我,我现在真的很想操你。” 江畔:“……你都在做什么?” “毕了业就工作。有空的时候,做点我外公以前的生意,买买画,办办画展。” “谁的画展?” “很多,大部分是纽约的一些新派艺术家,有一小部分,是我的父亲。” 邵承岚第一次的画展,就在国内一家咖啡厅里,不收门票,为期一个月。种种原因,画展并没有如预期举办一个月,草草收场。这也算成了他的夙愿。邢卓每年都挑差不多的时间,帮他晒晒画。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邢卓这种人,可能都不记得邵承岚这个父亲,但邢卓记得,自己现在说话没有ABC的口音,因为老师厉害,学生聪明,还因为邵承岚那时会给他打电话,教邢卓学院派的发音技巧,或者隔一段时间邮来很长一段朗诵的音频。 揽着江畔的肩膀,邢卓不想看到任何僵硬、尴尬的情况,以置身事外的态度说:“我和他关系不亲近,所以以前没和你说过。” 没料到邢卓会主动提起这些,尤其是在互相在心上插了几刀后,江畔麻木了一样的心不知道为谁感到酸涩。 江畔说:“哦,还以为你和他关系不错。” 和江畔说这些很轻松,邢卓笑笑,想起了一些平日里几乎没有想起过的旧事。 邵承岚在电视台工作,苏禹心又是千金大小姐,他们两个年轻时都是交际花。重心并不在家庭。 邵承岚因为苏家的关系,开始醉心书画,整日待在家里,也是他和苏禹心快离婚的时候。 再后来,邵承岚亲口对他说,当你有个有钱的儿子,那个钱又不是你的,你有时候会恨他。 邢卓明白,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他的继父很好,生父也没错。在邢卓这要什么有什么的二十七年中没有遗憾。 只是,邢卓独自参观邵承岚那些画时,偶尔会想,邵承岚如果活着,或许他会和苏禹心、邢正岐不一样。他们的关系,也会和小时候不一样。 看看黑暗中江畔冰冷的神情,这些匆匆掠过的过往、平时也不会浮现的心情邢卓都没说,只说:“等你们回去,我带你去看看他。” “为什么?” 告诉他,我对一个人情有独钟,一往如昔。 什么都还没说,邢卓起身,“啊,还是去洗个澡吧。” 江畔在他背后说:“邢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但我不适合去。” 邢卓面无表情回过头,静静看眼江畔,走出了房间。 往常这个时候江畔是不会睡的,但这两天邢卓在,江畔会很早关掉房间里的灯。 躺在床上陷入失眠的困境,好像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梦里有人说, “畔畔,晚安,今夜好梦。” 第39章 江畔忍了又忍,才没有坐起来,让邢卓收起他的自我感动。 只是一旦他开口,今晚很可能又没完没了了。 江畔静静躺一阵,一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钟,脸颊上仍有注视着目光,他无比疲惫地叹口一口气,“你怎么还不走?” 邢卓说:“我就知道你没睡。”用手遮在江畔眼前,开了灯,和江畔的目光相遇,忍了忍,还是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啄。 往外走时嘟囔,“睡不着就开灯吧,我不会进来。” 江畔都没办法发火。 每次江畔都觉得已经气不动了,邢卓又能马上制造新的怒点,而且每次又能马上做到恰到好处的的退步,装作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到邢卓这样,江畔好像看到了以后青春期的江亦江亚。之前看各种各样的书籍,江畔就曾担心自己的态度不过强硬,以后管教不了两个小孩,现在来看,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连邢卓这种快三十的人都没有办法。 虽然江畔每次之后也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都是邢卓的错。 第二天邢卓要走时,江畔也在收拾行李,他下午退房,带江亦江亚去福井的恐龙博物馆。 不到两天的旅行,父与子的感情好像没有建立起来。 江亦江亚躲在江畔房间的窗帘后,偶尔探出头看看,当邢卓走进房间,他们马上就藏了进去,用奶气很重的声音和对方唧唧咕咕。 “他们在干什么?” 江畔看眼窗帘后蹲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小蘑菇,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刚抬起头,目光和邢卓相遇了。 从江畔面对自己就不笑的脸别开视线,邢卓说:“我安排人接你们。”然后问,“好不好?这么多行李,还有他们两个,又很辛苦,万一你看不过来。” 江畔没说话,邢卓就当他同意了,把手上的手提包放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捉小鸡似的,把江亦江亚赶在一起,合抱起来,说:“和我说再见。” “再见。”还是江亚乖,像江畔多一点,对谁都又包容又有耐心,还很天真,以为这是在玩,肉肉馕馕地在邢卓怀里拱,张嘴甜笑。 江亦就心思深一些,脸上的肉肉堆着,一不笑就像是在撅撅嘴,看看后面的江畔,才说,“叔叔再见。” 等邢卓走了,江亦江亚趴到江畔背上,问:“他走了吗?” “走了。” 听江畔这么说,江亦江亚脸蛋一左一右压在江畔肩上,似乎有些低落。 这么小的孩子都有分离障碍,就是和相处一段时间的陌生人分开也会不舍。 江畔虽然不打算解释,但他需要担心的是,如果以后也处在这种刚刚建立信任的关系,不久后就要离开的环境,会对小孩的性格造成缺陷,尤其是很敏感的江亦。——他似乎什么都明白,每次江畔拒绝他对自己的称呼,他安静的目光都会让江畔心痛。 江畔问:“你们喜欢他吗?” “喜欢。” “咿咿你呢?”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江畔轻声笑了下,“哦~你也不喜欢,谁刚刚说的喜欢。” 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变脸,江亚现在好认真地说:“嗯,就是不喜欢了。” 看来还是江亦说了算。江畔把小熊仔们抱到身前,挨个亲了亲,“去拿外套,我们也出门。” 邢卓出师不利一事已经从王知言的口中,传到了国外,来自好友的嘲笑便接二连三来问候邢卓。 邢卓是谁啊,每次去夜店,根本不用露手表、车钥匙,往那一坐,socharming,小骚*止不住地凑上去。偏偏人家江畔一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你是不是方法不对啊?” 什么方法?对江畔就没有方法。而且自从知道江亦江亚的存在,他对待江畔的方式就不一样了。这也让江畔感到不安、不舒服。 邢卓在江畔面前一不小心就踩雷了,所以他干脆全炸了,懒得那么小心翼翼。现在他就是想和江畔多待在一起,也为了让江畔重新爱他,所以必须在一起。 只是,邢卓也知道这段时间,他和江畔的关系没有一点改善,他甚至想在江畔家有张睡觉的床都难。 “你以前是怎么追到他的?” “不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们说,让江畔这么恨你,就是不要你。” 之前他们开的玩笑邢卓都漫不经心听着,突然来了一句扎了心之语,邢卓脸色也微变,将架在茶几上的双腿拿下来,吊着一支烟含糊其辞道:“有吗?” 没有吗? 闹离婚的时候,他脑子不清醒,故意做了些事、说了一些话,还有之前,让江畔听到了那些话,那时候,江畔还可能是刚知道有了江亦江亚的存在…… 邢卓一直刻意没去想这些事,就是怕发现自己没资格要求江畔。也只有将自己放在理所应当的位置,他和江畔才有继续的可能。 是这样的吧? 说实话,一点信心也没有。 想到江畔不怎么笑的脸,邢卓吐出烟,若有所思的冷漠神情和以往不一样。 与此同时,江畔在博物馆内接到一个语音通话。 “江畔你都有孩子了?” “还有谁不知道?” “你忘了在日本遇见谁了吗?” 因为没有人知道江畔的近况,江滨找不到人求证,只好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事情全部说了。 江滨说:“江畔如果你结婚了、也有了小孩,怎么能不告诉老爸老妈?这个家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瞒着他们?” 江畔看看身边仰着头参观恐龙模型的小孩,从刚开始地惊慌里冷静下来,声音平静得仿佛不以为然,“是又怎么了吗?” 江滨追问:“……真是啊!你不是同性恋吗?和谁生孩子?” 轻松的表情从脸上消失,江畔没时间去想别的,便没有回答。 “他们是你生的吧。”江滨又说,“你前男友的?还是你俩还在一起?” 顿时周围一片寂静,就像内心深处需要保护好的地方突然被凄惨地撕成了碎片,江畔一动不动,觉得呼吸困难。 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江畔也无法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自己,没什么难为情。只是他一直有强烈地自我划分,人生那部分可悲和痛苦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和骄傲、自信的江畔无关。 可是现在,竟然是从江滨口中揭开真相,不男不女的江畔,为了男人离家不归,还用他怪物一样的身体生下小孩。 直到上一秒,江畔才发现原来他强加在江月身上人生轨迹如此惨不忍睹。 江亦江亚手牵手看着江畔,略带担心的神色。他们第一次在江畔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只感觉到一丝沉重。 江畔挂了电话,低下头,淡笑着说:“接到一个不喜欢的电话,没事。哥哥牵着弟弟,一起往前走。不然闭馆之前就看不完。” 江畔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小小的身影,突然担心他们会在以后可能发生的情况里受到伤害。 “啊要是江月没死,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头疼了”,江畔脑海里突然有个声音小声说道。 江畔脚步稍稍一顿,握紧了手。 两天后,江畔带着小朋友提前回国,目的地是那个江亦江亚从没有到过的城市。 取完行李,江畔看看并排坐在行李车上的江亦江亚,接起电话,江滨在电话里说已经在机场等他。 江滨在外面等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在陆陆续续的人群中看到多年未见的江畔,推着行李从说好的通道出来。 从小到大和江畔一个学校,总会有人对江滨说,“你哥真好看”。江滨天天看江畔都看烦了,从没觉得江畔的鼻子眼睛哪里好看。 可能太久没见,今天看到在人群里走出来的江畔,是那么一点……说漂亮也不为过。紧接着江滨难以置信地看着前面倒放的行李箱上,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被江畔走到面前冷冷看一眼,江滨才收回惊骇的目光。 “舅舅,他是谁?” 舅舅?不是江畔的小孩啊,虚惊一场。他什么时候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了? “他也是舅舅。”江畔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对江滨说,“这是江亦江亚。” 可能“舅舅”对江亦江亚来说是一种特殊的称呼,他们没有叫人,又被江滨不断打量,有些不高兴地牵住了江畔的手,眼刀江滨。 江滨一凛,这就是江畔的孩子,妈的,不好惹的性格一模一样。 江滨本来想问他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但转念一想,江畔是心头插把刀都能站着走路的人。而且江畔这次回来,也不是因为和他兄弟情深,是因为据江滨说的,老爸气得住院了。 “你怎么一点愧疚都没有?” 江畔冷笑,“不是你告诉他们,也不会有这些事。” 江滨从小就吵不过他,现在又怕自己乱说话,让江畔的两个小孩听到,江畔可能会对自己动手,忍气吞声闭了嘴。 江畔在这边住酒店,把昏昏欲睡的小孩也放在酒店,让江滨暂时看半个小时。临走前,江畔留下监护器,还有警告的目光。 江滨心想,我能做什么。然后江畔一走,他把江畔儿子的照片发给了张启岱。 江滨在出发之前,有个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那就是张启岱先联系他了,“在哪呢?” “准备出门,干什么?” “想找你聚聚。” “来不了,要去接人。” “江畔?” “嗯。” 张启岱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听说他都有孩子了。这次回来时带着他的孩子吧?” 江滨含糊地说:“可能吧。” “还挺想看看的。”张启岱笑笑,“明天让他一起吃个饭。” 挂了电话,江滨无语地叹一口气。 小时候不确定,但现在怎么也清楚张启岱和其他要拿江畔恶作剧的人不一样。 现在他看到江畔的儿子,也该死心了吧。 第40章 张启岱他们一伙人,是没想到今天在这遇到邢卓。 “那是邢卓吧?” “还真是,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邢卓这半年好像一直在外地帮邢家扩展生意,和以前朋友的联系并不多,想见他一面聊旧交情也难,现在偶然遇到,大部分人都很热情。 邢卓被他们叫过来,有人便问:“好久不见啊,大老板最近在忙什么?” 邢卓斜坐在沙发上,白色衬衫,西装外套向两边敞开,嘴角勾了勾,说:“没干什么正事。”又给面子喝了些酒。走的时候,和高中时交好的涂子木、张启岱两人分别示意了一下。 张启岱的表情却不算好看。 “他和你说什么?” 今天一向不与他们为伍的邢卓竟然主动和涂子木说话,让他有些在意,。 涂子木说:“没什么。” ——两分钟前,邢卓放下酒杯,对涂子木,说,“我突然想起来,你弟有点意思。” 涂子木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 涂棠才刚上大学,性格骄纵了些,一直是家里的心肝。邢卓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事不能说?” 涂子木没说,心不在焉留了一会,叫司机来接走自己。 张启岱一脚踹在桌子。 邢卓竟然开始抢他兄弟? 算起来这群人里,以前邢卓和他关系才是最好的。但那也只是小时候。 自从邢卓回国,张启岱就有种被针对的感觉。 邢卓的投资涉及很多,不确定是否是巧合,张启岱已经被他抢了两次。 张家家底厚,张启岱也并没有多用力地拓展自己的事业,打听了到两次中标的都是邢卓,心底是有些不舒服。只是说出来,像是自认输给了邢卓,他便当这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但另一件事,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本来去年张家是意属展家,张启岱也和展潼一起吃了两顿饭,送人回家、准备礼物和鲜花。 结果没几天,展潼约不出来了,说,她因为新工作马上要出差了。大家彼此都没感觉,以后还是当朋友吧。等她从老板那里赚到钱,回来请他吃饭。 张启岱一打听,才知道没拒绝姓展的把展潼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是邢卓。 张启岱的几个好友都劝过他,不要因为这些事和邢卓结怨。 而且邢卓怎么会针对他? 过去一年楼市行情不好,很多地产企业都受到了打击,展家最怕断资金链,邢家钱多,又背靠国资。邢展两家的靠拢,是国资入房市扫货了。这事和邢卓本人没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是展家不会做事。 这点道理张启岱不是不明白,但看到如今的邢卓,他心里却越发不舒服。 小时候因为知道一些内情,他对邢卓有些怜悯,也欣赏他的性格,本来他们是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邢卓也是通过他,才融入了这边的交际圈。 只不过一些事,让他觉得邢卓从没有把他当朋友。 可能张家是不如邢家,但他邢卓一个假货又凭什么呢?只不过是被捧多了,眼中的那几分傲慢得让人厌烦。 别人来问张启岱怎么了,张启岱摆手,刚准备说今天散了,手机一亮,是江滨的信息。 江滨发来一个小孩的后脑勺。 张启岱看了看照片,觉得奇怪,也没有当一回事,正要把手机放回去,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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