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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笑道:“你不是在国外吗,现在知道也不晚。你快毕业了吧。” 邢卓说:“嗯,还有两年。我已经结婚了,叫江畔,是个男生。”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这些,苏禹心在旁边没有出声。 而邢卓把自己匆匆完成的人生进度都告诉邵承岚,便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等到葬礼那天,邢卓再次和苏禹心一同前往,有人窃窃私语地猜测他们的身份。 邢卓全程非常冷淡,公事公办地祭拜,然后在葬礼上给邵承岚的女友一笔封口费,便和苏禹心一同乘车离开,又很快出国。 好像在当天只是安葬了一个与他人生毫无瓜葛的男人。 苏禹心见证了所有,也一直觉得邢卓对自己不怎么见面的父亲没有感情。 还是从邢卓外公的老朋友口中,她才知道邢卓替他生父邵承岚办画展,已经有三年。 苏禹心问:“怎么做了这些?” 邢卓并没当一回事般,说:“有空。” 苏禹心有些心疼他的从不与人透露真实的心情,说:“你的心意是很好的,他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很高兴。” 邢卓却问:“妈你想说什么?” 苏禹心轻轻叹一声,目光轻轻看着他,“妈妈理解你,但希望你不要继续这么做了。” 他现在做的一切,会让有心人觉得邢卓是否是在暗示什么。是他记得自己的生父是谁,还是想说,养不如生? 在拥有如此巨量财富的家族,她以前只希望邢卓可以做到不刺眼,但邢卓不是这么想,也已经站在了如今的位置上,那就一直不要冒险,也不要挥霍家人的信任和感情。毕竟在这个家里,从长辈到小孩,都很爱他。 邢卓听完,嘴角淡淡扬起。 是啊,他从小浸泡在这些爱里,让他欠下各有名目的恩情。 明明离婚之前,苏禹心和邵承岚两人都极少想起有个儿子,离婚时,苏禹心却抱着他哭,好像真的觉得对不起他。 当外公要带他走,邢卓不想去陌生的地方,他说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样一个人住。 外公说,是邢正岐给他改了姓,又将他送走。邢卓要懂事,这是为他好。 邢卓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可以这么说着,又可以对他置之不理,在下一次见面时,又能情真意切地哄他。 后来知道了,那些说一切都是为了他,爱他,其实是叫做“体面的社交”。 苏禹心问:“邢卓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邢卓揽过她的肩膀,带她回楼内,神色淡然有度,“现在还在过新年,我不想说让你不高兴的话。” 江畔在夜里接到邢卓的语音邀请,一看国内时间也不早了。 邢卓问:“是不是睡不着?” “……什么事?” “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已经准备在二世谷买个房子。不想回去了。 邢卓继续说:“江畔你是不是在抽烟?我听到了。别抽烟,影响睡眠。” 狗屁歪理,江畔刚有嘲弄的神色,那边又说,“我觉得很漂亮,影响我的睡眠。” 江畔震惊,脸上很快重新找回了从容,冷冷说:“有事没事?没事就挂了。” 邢卓说:“没事。” 邢卓就想戳戳江畔,听他不满的声音,心里会不由自主感到愉快。邢卓本以为说完这句暴露本意的话厚江畔就会挂了。 但江畔没有,他拿着手机静默了一会,邢卓都能听到他的呼吸,伴随着轻微烟丝燃烧的声音,然后江畔用形状漂亮的嘴唇含住烟嘴,一口吐息又轻又长。 邢卓突然想抽烟,喉咙有些痒似的,喉结一滚,“江畔接视频。” 江畔鼻腔里发出声笑,像是故意的,此时把电话挂了,并且不接了。 邢卓捏着手机,想马上去日本日了他。 第37章 同样是被江畔挂了电话,某人劳师动众地让人准备飞机,而另一个人,也是半宿没睡。 江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江畔的恨,那么长久,那么坚定,四年了,一次也没有回来过,甚至不会主动联系这边。而江滨这些年,用家里老人的话来说,就是“长醒了”。他这两年也开始联系不回来的江畔,只不过,也说不了几句话。 江滨从小就惯了。这次失眠到半夜,他翻手机,去看让自己失眠的真正原因。 几个小时前,张悬突然发消息给他,“这是不是你哥?” 张悬不知道从哪拍的照片,人群中的人像有些模糊,而且好几年没见了,江滨刚开始没认出来,再多看几次,那个人白皙的侧脸、氤氲着生生冷冷眸光的双眼,有些像江畔。 又发来一张照片,一对黑发蓬松、皮肤白皙的小男孩,“这是不是他的孩子?” 江滨当时直接否认:“不是。” 之前也没当回事,但夜深人静时,那种说不出的怪异越来越强烈,那两个穿得圆咕隆咚的小孩长得和江畔有种说不出的相似。 甚至给和江畔一起长大的江滨一种感觉,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好像看到了江畔小时候。 江滨将图片放大又放大,仔细看人群背后的小孩,然后从家里找到江畔小时候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眉心渐渐紧皱。 要是江畔的脸胖一点,真的很像。 他记得张悬前段时间说,今年要去日本度假。江畔的电话打不通,他不会真的在日本吧? 江滨忍不住发消息:“你在哪拍的?” 张悬很快回消息,说在机场排队时看到了江畔,问:“那真是你哥?” “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江滨说:“不是。”又说,你别和人乱说” 然后在第二天,就有好几个人发消息来问江滨,江畔是不是结婚了,怎么连孩子都有。 很快江畔已婚的消息,在他们的圈子几乎人尽皆知。 带滑完雪的江亦江亚在店里吃黄油土豆,汤咖喱上上来,两双眼睛就目不转睛盯着上面的鸡腿。 等江畔分成将小份的碗放在他们面前,两个小馋鬼听话地嘟着嘴“呼呼”吹散热气,等江畔说:“轻轻尝一下烫不烫,不烫就可以吃了。” “不烫!”“嗯嗯。” “慢慢吃。” 整齐开始进餐,江畔拖过黄油土豆的盘子,用叉子小口咬着,看着窗外的雪景。 “光他们吃了,你怎么不吃?” 江畔眨了眨眼睛。 邢卓刚从外走进来,大衣、围巾和黑发上有没有化的雪花,斜着头看江畔。在江畔眼中看到聚起的惊讶,邢卓的一边嘴角微微翘起,正要开口,突然意识到,转过头,和两束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一一对视,说:“吃你们的。” 江亦江亚小手举着勺子,围着饭兜、嘴巴一圈咖喱,先是疑惑,然后惊讶看着邢卓坐在了对面,将围巾摘下来搭在一旁,和江畔说话时,看着江畔的脸,好像要袭击江畔的嘴唇,“一个人带他们出来玩,很累的,我帮你照顾一个。” 江畔的脸颊好像外面雪山上轻盈堆积的雪,皱起眉,“不用。” “畔畔。”邢卓在桌子下面握住的他手,在他耳畔说,“陪他们,也是我的义务。” 抓准了在意小孩的江畔会理亏,邢卓这句话说完,江畔看着这张厚颜无耻的脸,无比不满地收敛了不欢迎的神色,在对面两双眼睛面前忍耐着脾气,“去和咿咿换个位置。” 江亦江亚的餐桌礼仪被教得很好,不用大人操心,自己吃得就很好,而且邢卓换过去,江亚后面还喂邢卓的饭。 邢卓没吃过任何形式的剩饭,他看眼江亚送来小勺子,微微皱着眉张嘴接住,然后又心满意足吃了几口。 了解小熊仔的江畔看看,皱眉说:“江亚,你是不是自己吃不下了?” 江亚刮刮小碗,抿着嘴,心虚地不敢看他。 江畔说:“吃不下就算了,别再喂别人了。” “嗯!”江亚乖乖放下了勺子。 吃了好几口“剩饭”的邢卓在一旁,脸色变了好几下,最后抽湿巾给江亚擦嘴。 从餐厅出来,江畔一手牵两个,邢卓跟在后面,说要不要再找个中餐。 江畔懒得找,照顾江亦江亚两个人口味就够了,现在还来第三种,江畔看邢卓更不顺眼了:“刚刚怎么不点?” 邢卓淡然地说道:“我不饿,在飞机上吃了些。你不是没吃什么吗?” 江畔微微地瞪着他,突然不再说话。 后面江畔在街边的商铺买了一块吐司,走在在下雪前、阴阴的街上,旁边邢卓抱住睡着的江亦和江亚。 在昭和气息的车站旁,天空飘下雪,江畔叫醒江亦江亚,免得他们晚上到时间不睡。 看看纷纷扬扬的雪花,两个犯瞌睡的小朋友一个让江畔抱,一个要牵着江畔的手。 “我牵你。”邢卓伸出手,江亦双手接住,低头,“咔”在邢卓右手手掌下面,用细细的牙齿留下一圈牙印。 邢卓看看小白眼狼,说:“江亦无法无天了你!” 江亦一脸要哭的样子,又做凶人的表情瞪着他。 “别怕。”江畔将他抱起来,也瞪邢卓:“你凶谁呢?他几岁,你几岁?” “……我没凶他,你看他给我咬的。”邢卓把手伸到江畔眼前,江亦扭着身子张嘴又朝他咬,邢卓“嘶”一声,把手抬高,不满意地、带着报复意味地抓乱了江亦的头发。 趁江亦生气地抱住脑袋,邢卓将他抱过去,不等江亦反抗,就轻轻松松把他举过头顶,架到肩膀上。 江畔说:“咿咿抓紧了。你小心点!” 邢卓满不在乎地“嗯”一声,“他不会害怕的。” 这是江亦从未到过的高度,刚开始有些害怕,后来好像不会摔下去,低头看到邢卓的高鼻梁,表情毫不动摇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没那么怕了。 邢卓一路把他们送到了酒店,到了房门前,说因为在旅游旺季,没有预约地情况下很难订到酒店。 江畔表示“哦”,关上门准备休息。 他在阳台接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江亦江亚两兄弟可怜地抱在一起挤在床的一角,而床的另一边那么大块头的邢卓靠着床头,翻看他们的童话书。 江畔一点也不同情放人进来的两个小朋友,下命令道:“你们两个自己待一会,你出来。” 邢卓合上书,说:“下回给你们讲。”跟着江畔走出去,问,“要不要带他们去泡私汤?” 江畔径直走到门口,要拉开门送客。邢卓将手按在门后,目光在他的脸和脖子交替,眼角微弯,却没有真实的笑意,“畔畔。” 江畔和邢卓此时毫不掩饰的目光对视,无比讽刺道:“睡过一回就这样了?” 邢卓纠正他,“可不止一会。”似乎读懂他的表情,又大胆说,“今天不是你勾引我。想被我上吗?” 江畔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嘲弄,说:“我抽个烟你就能发情,你去吸烟室发情吧你。” 邢卓皱起了眉头,说:“江畔除了你,我还对谁这样过?” 好像他给江畔的不一样,就很了不起。 江畔用力推他,推了两次,压低声音让他滚。 江亦江亚光脚踩在地上,趴在门缝后,没有听到大人在说什么,只听到外面的声音停了一会,然后一声冷呵,“……自己脱光了过来!” 邢卓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江畔咬住颤抖的下唇,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快步回房关门。 邢卓摸摸刺痛的脖子,阴沉带着煞气地恼怒一阵,又看江畔在房间一直没动静,从恼怒里渐渐冷静下来,江畔不会是要气走了吧。 正要拉下脸去敲门,咔哒,另一扇门门开了,两个脱得光溜溜、白嫩肥美的肉仔站到门口,整整齐齐看着邢卓。 ——刚刚对江畔犯浑的话被他们听到了,还以为是对他们说的,已经脱光走过来,等着邢卓给他们洗澡了。 “我欠你们的”出现在邢卓绷紧的脸,然后他快步走过去抱起两个小孩,去浴室取下温热的浴巾将他们裹住,打开热水往浴缸放水,“裹好了,谁感冒了,我一定揍他。” 来之前,邢卓是没想到,自己能带一天的孩子,这比操了江畔一整天还累。 第38章 第二天,睡在沙发上邢卓,刚睁眼,被蹲在面前盯着自己看的两张小脸吓一跳,无声骂了一句英文的脏话。 看他醒了,江亦江亚结束观察,跑到一旁靠在一起拧三叶魔方。 江畔穿一件毛衣,肩颈优美白皙,脸上神色比昨晚好了很多,嘴唇也消肿了,淡淡看过他,拿着一盒管状的乳膏,“咿咿呀呀过来,一会准备出门了。” 邢卓闻着江畔挤在手上的一股乳香,坐起来,活动发硬的筋骨,说:“去哪,我陪你们去。” 江畔看他一眼,弯下腰,用细细的食指将乳霜抹小孩脸上,然后用手掌轻轻揉开,江亦享受地眯着眼。 邢卓伸手帮仰着头的江亚擦脸,手法粗糙,还没抹匀,疼得江亚赶紧跑了。 [br] 这天的行程,有个人帮忙,江畔轻松了很多,江亦江亚也有机会一起坐雪道滑梯。又在破冰船上,邢卓半蹲下,告诉用望远镜看大海的江亦江亚,下次带他们去迈阿密看真正的大海、还有鲸鱼。 周围浮冰和海水波光粼粼,邢卓回过头去看江畔。 江畔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表情模糊,在消散的日光下,有种不真切的美感。 [br] 江畔回酒店江亦江亚是一点电量都没有,在房间里睡得很好。 隔壁,邢卓脱掉上衣,花了几秒钟去忽视江畔僵硬、抗拒的反应,“江畔,我现在就是上你,你让我上一次,或者让我放进去,你好受一点。” “邢卓你和一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太不要脸了,江畔咬牙切齿,“除了这种事,你没别的想了吗?” 邢卓很想粗鲁地对待他。江畔有心结,但孩子都生了,人迟早也是他的。在江畔面前的耍赖就当是情趣了。 邢卓克制着气息,声音很低地说:“有啊,想和你说话。只是你不问我。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你看,你是不是高兴了?也让我高兴几次。” 江畔好像因为这个消息愣了片刻,问:“出什么事了吗?” “嗯?”邢卓俯视着他的脸,很怀念曾经见过的绮艳迷离的神情,情欲已经顺着脊椎往上、蔓延,迫不及待地吻他的嘴唇。并不过心地敷衍江畔的问题,“啊,章瑕朗要结婚了,比他小8岁的女生。” 章瑕朗当初可是“堂堂正正”的gay,结果还是娶了女人。 难道和江畔在一起过,就能喜欢女人了? 可是邢卓没有呢?换个人,他看眼都觉得就恶心,只有江畔的不一样,又白又红,蓬蓬绉绉,还很干净可爱。 莫名的,邢卓想起了几年前的那通电话,放过江畔的嘴唇,将江畔看过几秒,问:“畔畔你和他在一起了多久?他那时候知不知道你怀孕的事?” 提起章瑕朗这个人,江畔就能想起他们这一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傲慢,邢卓却还以为他和章瑕朗在一起过。 “没有人知道。”江畔轻声问,“邢卓你知道我这两天看你和他们在一起我在想什么吗?” 邢卓说:“我是不是很会照顾他们?” “他们很懂事,换个人也会一样。”江畔一脸嘲弄,“邢卓我今天突然发现我不是对你没感觉,其实我是恨你的,恨你从没有变过的自以为是。” ——今天看到江亦江亚自然而然地和邢卓亲近起来,江畔感到一种沉重,所以今天他的沉默,是因为他并不高兴。 “你付出过什么?就让他们喜欢你,你配吗?” 气氛急转直下,邢卓低头看他,呼吸着的胸口贴在一起,微妙地紧绷着。 江畔直勾勾看着他,笑道:“实话很难听是不是,又想继续强奸我吗?” 江畔说完,就听到意想不到的话,“江畔你凭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好像是皮肤上被邢卓弄得微微的痛渗透进了身体,江畔反问:“凭什么?那你凭什么?我说过爱你吗?我说过想重新开始吗?没有你才是重新开始,你这种叫一厢情愿。” 江畔平静的话让人胸口感到一阵刺痛,邢卓呼吸平静下来,露出一种有距离感的笑,松开了手,“一厢情愿吗?那你就不要哭。” 身体、表情都僵硬的江畔下意识摸脸。 看到这一幕,邢卓无声笑一下。 “江畔你怎么就不承认,你还喜欢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不按照你的思维来做事,也很难。”江畔不断推他,“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离我远一点?” 邢卓胸口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刚和江畔见面邢卓还想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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