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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带着香和让人想触碰的柔软。 邢卓视线从他的脸别开,转向其他地方,又看回来,问:“江畔如果我现在说对不起,为以前乱说过话。江畔,我一直都想和好。” 江畔愣住,邢卓手握住他大腿上冰冷的手背,嘴角露出微妙的笑意,“现在可以亲你吗?” 江畔惊醒,站起来便要走,邢卓将他拽回去,一只手粗暴地拧过他的下巴,嘴唇重重地重叠在江畔嘴上。舌头划过嘴的内侧,江畔只要张开一点点,邢卓就要舔得更深。 被狠狠掐了腰,邢卓不快地僵硬,松开前意犹未尽地吮了吮。 “疯子!” 邢卓的手加重力度,不让他扭过头,说:“江畔你如果敢辞职,我就踢了谢晗磊。” “哦,随便。” “随便吗?我听说谢晗磊前两个月,又重仓加了杠杆,手上没有几分钱。那我不介意帮他在新的一年刚开始就背新债,喝西北风。” “你以为你是谁?” 邢卓歪头学着他的表情和语气,“哦,你可能忘了我本职是做什么的。要不试一试?” 太不像话了,太让人生气了,江畔有一会没说出话。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邢卓露出非常熟悉的笑容,“我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邢卓这只疯狗,江畔继续下午的会之前,差点想踹桌子走人。 忍了又忍,在推开会议室之前,江畔把个人情绪放到一旁。 会议室里里面反常的安静,邢卓坐在桌前的一张椅子上,目光从屏幕看向门口的江畔,说:“噢,江总来了。我旁听,你们继续吧。” 邢卓连之前的高层会议都没参加,出现在这里,就像是突如其来的抽查,叫人很有压力。只有当他不存在的江畔正常发挥,大获全胜。 会议结束,全程没有说过话的邢卓先走出去,路过会议室的玻璃窗,透过磨砂贴中间窄窄的透明玻璃,看到江畔和他的属下在收拾文件,弯着细韧的腰身。 王知言还以为上周末会让邢卓会过得不愉快,今天又像个冰山怨种。但不知何故,邢卓的心情异常的好。下午还让展潼订了蛋糕,分给上下三层的员工。 助理把蛋糕放到江畔桌上,精美的包装盒来自他常买的那家西饼屋,造型也是小朋友喜欢的卡通人物。 “谁买的?” “公司。”助理受宠若惊说,“突然大方了。” 就是。 江畔把蛋糕留下,下班给两个小朋友带了回去。 等到邢卓出差,公司这个奢华的下午茶便断了。 当江畔那天空手回家,两只小熊仔还仔细翻看他的手心,看那里没有藏蛋糕,一阵失望。 第31章 半个月后,谢晗磊交上去的计划书修改了四五遍,终于敲定好了最后一版,只等老板回公司签字,他就该收拾东西滚蛋了。 幸好老板产业多,人也忙,几乎一直在出差。 谢晗磊短暂地快乐一段时日,还是接到邢卓回国的消息, 邢卓可真是惦记着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他的践行宴吃了。 以邢卓的名义,公司大小的领导都去了,给足了谢晗磊,还有邢卓的面子。 邢卓直接从机场去的酒店,路上接到陆然栩的电话。 因为他拜托陆然把江畔之前喜欢的艺术品打包空运了回来,还拍了一副江畔喜欢的画,一定要赶在江畔生日前送到。 他这个样子,怎么就不像是之前恨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呢。 陆然栩电话里说说:“这下又不怪他和你分手了。” 邢卓说:“当然要先抓到手,再报复。” “walkthetalk,我已经拭目以待了。” “你还是先把你的大礼准备好再说。” “什么大礼?”邢卓这人挂了他的电话。 “江畔怎么没来?” 邢卓入座就在找江畔。谢晗磊想着自己都要走了,不管邢卓对江畔有没有那种心思,还是要断了他的念头。 便装疯卖傻地说:“江畔有约会。是个喜欢江畔很多年的女生。 又说:“我认识江畔的时候,她就在江畔身边,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对。” 还有一个? 邢卓以为那些只是江畔说来撑气势的大话,却没想到是真的有一个人。 邢卓浅浅眯起眼,突然想起来,以前让江畔看A片,江畔对屏幕里两个做爱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想要移开视线。 所以,江畔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邢卓表情渐冷,从冰冷的舌尖吐出几个字,“怎么没在一起?” “江畔对感情很慎重。”谢晗磊在心里说,江畔可能是觉得自己带着两个小孩,配不上人,他们一直没有在一起。 “那人也是个死脑筋,就一直喜欢着江畔。” 江畔好看又会赚钱,还有责任心,就连幼儿园年轻的女老师也有想当江亦江亚的舅妈。 “江畔一直都有女生喜欢,过几年就和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可能等江亦江亚长大些,江畔有空考虑自己的事。 谢晗磊说完了,邢卓仍看着他,那种陌生感让他全身感觉毛骨悚然,后脊凉飕飕。 邢卓笑笑:“一路顺风。” 谢晗磊眨下眼睛,放松脸色僵硬的肌肉,在他的祝福里有种不详地预感。 江畔离开医院,又独自想了一些事情,在阿姨下班前,打车回家。 他的心理医生想找到他隐藏起来的感情沉疴,问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江畔并不清楚。 因为他的人生好像一开始就被定义了,只能被男人喜欢,或者喜欢男人。 当初老爸老妈知道他找男友,也没有很惊愕,只是惊慌失措的警告江滨。 作为他们的儿子,江滨不可以,但江畔可以。 可是江畔真的喜欢男人吗? 除了和邢卓在一起的几年,他对男人的身体没有性冲动。 他想要了解同性恋,可是自己站在两个性别的中间,如此的不伦不类,找不到同类。 他不喜欢男人,又配不上女人,所以江畔只能孤独。 江畔也已经把孤独当做自己的一种能力。 一年只会在特殊时节,才会感觉到这种能力带来的,类似痛苦的感觉。 一般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江畔就不会开车,但要是知道邢卓在小区入口等着自己,他今天就不会步行出门。 “去哪儿了?”刚下车,江畔就被浑身酒气的邢卓拦住,一脸兴师问罪,“都不去送谢晗磊。见谁啊?” “莫名其妙。”江畔直接绕过他。 邢卓嗤嗤轻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隐瞒什么。” 江畔回过头,眼睛冒着火。 像是感觉不到这种目光,邢卓说:“你看章瑕朗我弄不弄死他,换个人,也一样。” 一开始觉得很荒唐,又觉得松了口气,江畔尽可能若无其事地问:“邢卓你一再来找我,是觉得好玩吗?” “当然好玩。”邢卓轻佻地说,“没有比你更有意思的人了。想到你和女人在一起,又曾温顺的迎接我……” 江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几个路人朝这边奇怪的对峙看来。 邢卓神情僵冷可恐,看了江畔片刻后,毛骨悚然地笑,“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想干你。” 江畔手再次握紧又放下,绕过他走开。 邢卓舌头顶起刺痛的侧脸,神情发狠。 妈的,江畔要真的有了新家,就把他的家拆了,抵死纠缠也好过形同陌路。 江畔一路往前,邢卓也一路跟着。 牵住的手,甩开,再牵住,扣住。 江畔家在二楼,没坐电梯,走在楼梯,邢卓从后面将他抓住,推到墙上,肩膀压过来时目光悄然下降,带着热度的嘴唇在耳边活动,然后沿着脸颊,若即若离地贴着。 直视着江畔的目光仿佛在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然后凶狠地吻住。 江畔狠狠踩了他一脚,快步上楼,指纹开锁,关门。 邢卓慢了半步,被直接关在门外。 盯着紧闭的门,邢卓似乎在思考,犹豫片刻,抬手敲了两下。 邢卓说:“江畔开门。” “江畔你有种就把门打开!” 咔哒。 门被打开。 穿着瞌睡熊睡衣的小孩在里面仰着头看他。 邢卓眼瞳一怔。 从他背后歪出另一颗小脑袋,也好奇看着他。 站在房间内外两个大人都没说话。 江亦叫邢卓,“叔叔?” 江亚回头看江畔,“舅舅。” 这个场面,天下之滑稽。 江畔眼眶发热,红血丝攀上了双眼,走过去,拉上门,说:“酒醒了吗?醒了就滚。” 第32章 邢卓愣神看看门内安静漂亮的小孩,被关门扇过来的风惊醒,用手惊险卡住门缝,看着勃然大怒的江畔。 没有用力去推开门,邢卓只是用手卡着门缝,破皮的手背被压出一道红痕,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刮出血,邢卓一点感觉都没有,紧紧盯着江畔说:“江畔我知道的,我——” “你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江畔突然提高的声音。 邢卓低声说:“别当着孩子的面吵架。” 江畔指尖颤抖,像是冻僵了般瞪着邢卓。 邢卓今晚没喝多少酒,但站着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想的很多事都没有抓住思绪,心眼没有平时一半多,脱口而出地解释:“我会知道是因为他们的眼睛就和你一模一样。”黑眼仁大得像带了美瞳,“满脸不满,瞪人的神态也和你如出一辙。” “闭嘴。”一脸凶相的江畔敛起神情,根本不想听他胡说八道,“走不走?” 邢卓今天敢敲门,就做好了不走的准备,他一贯坦然,并觉得问心无愧。 但面对的是江畔,邢卓还是收起了抵门的力气,刚收力,被夹住的手上传来让心脏轻轻揪起的痛感,邢卓吸了一口冷气,“江畔你让我说明一件事。之前我做的一切,都和这两个……无关。”他抬抬下巴,指他身后正戒备盯着自己的小尾巴。 挨个看过那两张小圆脸,又往后看,客厅还有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邢卓重新看向江畔,睥睨的目光弱下来,压低了得寸进尺的声音:“让我进去好好谈一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什么都已经让你说了。”江畔短促的冷笑一声,“手拿开。” 邢卓讪讪将手拿走。 “去弄下你的手。” “那一会我来。”邢卓看看江畔,改口,“我打电话。” 把门关上时,江畔重重呼吸一下,从声音里能感受到他疲惫的神色。 [br] 邢卓外面驻足停留一阵,松掉领带,脸上的表情被烦躁迅速抹掉。 要不是今天谢晗磊说的那些话,他可以有恃无恐地再拿捏江畔一段时间,必要时,也会等到江畔愿意告诉他的那天,假装惊喜。 这下好了,江畔会觉得他的纠缠都是为了两个煤气罐。 刚刚那两个小的是不是还瞪他来着? 太阳穴又痛起来,暗觉前路堪忧。 “咿咿呀呀再见。”江畔叫的车到了,阿姨在门口亲切地抱抱兄弟俩,“江先生再见。” 在楼梯间碰到刚刚堵门的高大男人,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看,说:“江先生让我带句话,你再不走,他会通知物业管家。” 邢卓轻轻抬起眉毛,似乎有话要说,又只是提起嘴角,微微摇头,说:“我送您吧。” 阿姨看他目光有些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就是个流氓。 “江先生给我叫了车。” 邢卓本是想和她问些事,但一想到江畔知道了又会不高兴,便没有坚持。 他正准备下楼,突然有所察觉,回过头。 从墙后探出的两颗小脑袋,悄悄看他,此时被抓个正着,马上就缩回去,哒哒跑走,“嘭!”地门被关上。 江畔端着两杯牛奶从厨房出来,门口刚刚探险回来的兄弟两个,争先恐后说:“他还没走!”“就在那里!” 江畔冷酷说:“一会我就去赶走他。” 江亦问:“他是坏人吗?” 江畔说:“不是。” 江亦否认地摇头,说:“不喜欢他。” 江畔一愣,又注意到另一个小朋友,不觉笑着问,“江亚你在干什么?” 江亚小胳膊小腿努力张开,在门口站成“大”字,脸上好委屈地样子,“不要他进来。” 江畔哭笑不得,“他已经走了,过来睡觉了。” “不睡。”江亚像个小战士,挺着肚子。 江亦和他一起“大大”站在门口,“我要保护你。” “可以啊。但等你们长大了再说。”江畔放下牛奶,一手捞一个,全部送回房间。 可能是今天的运动量不够,江亦江亚在床上一直没睡着。 江畔洗干净牛奶杯回来,他们两个已经钻在一个被窝里,撅着屁股嘀嘀咕咕。被发现了,紧紧闭着眼睛。 江畔抱臂站在床边,声音严厉:“是谁没有睡着?” 一个声音弱弱说:“不是江亚。” “是小笨蛋。”江畔从被窝里抱出一个奶香四溢的小肉团,空出一只手盖紧江亦的被子,摸摸他的头,“现在是休息时间,闭上眼睛。” 莫名兴奋的两个小朋友被分开后,总算累了,江畔第二次来看他们,都捏着小拳拳睡着了。 江畔退出房间,着手联系了律师。又在夜里赶之前接的私活。忙完了,在客厅喝水时,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江畔看看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回过神后,在心底说,“江月,生日快乐。” 这是没有人知道你还在存在的第二十八年,祝你生日快乐。 第二天,江畔到公司,见到他的桌上放着些礼物,有公司送的,还有同部门的同事给的。 江畔把东西收进抽屉,然后大方的在部门工作群发了几个红包。抢完红包,几个女生来找他,说:“老大,中午一起吃饭吧。” 江畔刚要拒绝,大老板美丽的传声筒出现了,人美声甜,“江总这里好热闹呀。” 其他人:“展秘。” 展潼笑眯眯说:“我找你们江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人都要给美女三分面子,只有江畔清醒脱俗的冷着脸。 仗着人多,江畔不好拒绝一个女生,展潼这个小甜妹儿,笑着说:“江总中午一起吃饭呀。” 不出江畔所料,中午吃饭的人里有邢卓。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往常,脸上有若隐若现的笑容,手掌上缠着一圈白色纱布的右手搭在桌上,五指修长有力。 看过他的脸,邢卓问展潼,“其他人怎么还没到?” “我去看看。” 展潼的高跟鞋走远了,邢卓走过来,抓住江畔的手,把人带到了座位上。——确切说,应该是江畔要甩开他时,他吸了一口冷气。 [br] 江畔正怀疑还到底有没有第三个人来,邢卓说:“畔畔,我之前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见到你,这两小孩就像两颗小行星,总在你附近。” 江畔脸上若无其事。 邢卓说:“畔畔和我说说他们吧。” 江畔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邢卓:“……他们也是我的儿子。” 江畔站起来刚要走,从外突然进来一群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来迟了。” 一顿饭吃得毫无胃口,江畔下午回到公司就开始安排交接工作。 江畔虽然讨厌形式主义和酒桌应酬,但能力很强,不喜欢浪费时间,也不喜欢把工作假于人手。 像是需要团队合作的工作,其他部门的领导都是开了会,说大家一起商量着做,分给手下的人。但他们部门也是开会,商量,然后一般过两天江畔就已经什么都做好了,交给他们自己研究内容。 今天江畔工作安排的内容有些反常,助理问:“老大你这样我好害怕。你是不是也要跟着谢总一起去支援广东分部?” 江畔冷冷说:“瞎想什么?” 就像是PUA上瘾,他和以往一样冷漠,助理放心走开。 并且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看到他们摸鱼达人的老大又提前离开了,整个设计部的才松了一口气。 江畔在幼儿园接到小朋友,便去了谢晗磊家。 谢晗磊在家门口接他们,看到江畔手上牵着两个小孩,“哎呀,让我看看,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上学时江畔给他们安排的外套、汗巾都不一样,谢晗磊盯着看看,在提示下,说:“这个是咿咿,这个是呀呀。”挨个抱起两个小家伙,就像是举铁一样,核心不稳就可能闪到腰。 进到房间,脱下外套,江亦江亚里面是一模一样的毛衣,谢晗磊都花了眼,忘了在自己左边的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随口问:“今天中午邢卓请你吃饭?” “嗯。” “他什么意思?” 江畔低下眼睛,两个小朋友正目不转睛看着他们,便说:“不想知道。我带他们去洗手。” 洗完两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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