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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江畔掐着他的脖子推开,“你找死是不是?” 邢卓咳嗽,说:“你想做寡妇是不是?” 自己明明没有用力,江畔连忙松手,着急摸他的脖子,“怎么了?”硬骨似的喉结在指尖一滚,江畔猛地收回手。 …… 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种狗东西在一起。 郁火不断向上窜,江畔喘不过气,脑袋用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撞在他身上。 邢卓胸口震动,传出笑,配合倒退半步,在他身上披上毛巾,去放水,结束了荒唐的一早上。 江畔今天的大半天大概率是要床上浪费掉了,昏昏欲睡趴在床上,看邢卓一粒一粒系上衬衣纽扣,修长的手指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格外性感。 江畔问:“今天都有谁?” “就陆然栩他们。” “送了朝思就回来。” “不喜欢我问你的事,你倒是把我看得紧。” 两码事,江畔视线冰冷地看着邢卓,“我不是怕你喝多了抱错人吗。” 邢卓表情一僵,把纽扣系到了喉结下,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禁欲模样,“不会。” 邢卓驱车到陆然栩家。 陆然栩这个主人到车库接人,打量邢卓新买的埃尔法厢车,拆了后面的座椅,拿来放他蜥蜴儿子朝思1.5x1.5的生态箱。 朝思是邢卓养的一只红纹盖勾亚,是公的,蛋很大,但单身。本名叫“YEARN”,中文名叫“朝思”。 根据中文名,他理应叫“morning”才合适,但鉴于没有“慕想”,所以还是叫了现在这个英文名。 听说刚养的时候,邢卓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江畔耳边说,盖勾亚都是一公多母的生活习性。 因为他这句话,朝思单身了三年。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会被带出去找小母蜥玩玩。 也因为没有发情繁殖耽误发育,朝思长得很大很肥,现在有邢卓一个手掌那么长,是只威风凛凛的红瞳小恶魔。就是胆子小,除了邢卓和江畔,别人的投喂他都不会吃,也不太能见到。 陆然栩在车门打开的瞬间,趴在生态箱上,也才看它像红色闪电从枯枝上钻进了窝里。 邢卓下车后,没有马上上去,而是看着工人把生态箱往里搬。 瞧他谨慎的样子,陆然栩说:“我要把它喂死了怎么办?” 邢卓嗤笑,不知道算不算威胁,说:“那你想想怎么和江畔交代吧。” 陆然栩哈哈笑两声,“开玩笑。你们的儿子,我哪敢。这次你回去多久?” 邢卓摇头,“一两个月。” 陆然栩便明白了。 根据邢卓回国的频率看,他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不是这两年有个江畔挡着,邢卓现在在国内都该有个未婚妻了。 这次回国,他便要带江畔一起回去。 而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江畔是真心的,邢卓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邢卓说:“我不是吗?” 陆然栩嗤之以鼻。 邢卓道貌岸然,丝毫不为自己汗颜,心里确实清楚得很。 自己骨子就是里爱玩又放浪,比如之前和江畔度蜜月,他遇到个对胃口的都没拒绝。江畔在酒店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去。 后来邢卓担心对方不干净,便回了酒店。 这些在邢卓这谈不上背叛,江畔也不知道,不会影响江畔爱他。 一起喝酒时,邢卓在手机收到扣款短信。 只是几十美元的小额扣款,大概是江畔在网上订了些时蔬。 ——一年前,他用了些手段,把江畔的银行信息和自己挂靠,江畔在这边的任何支出他都知道。 又看地址,江畔果然是在家。 邢卓刷新手机,又心事重重地暗灭。 他这样就像是处心积虑地抢到了觊觎已久的玩具,也知道自己不会好好对它,就怕在某一时刻被人拿走。随着那个时刻好像越来越临近,这种疑虑就越深重。 时尹杰问邢卓,他这次带着江畔回去,怎么介绍人。 “就那么介绍。” 陆然栩等人被酒呛了一口。 邢卓却满不在乎地晃着酒。现在就这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他和江畔的关系,加上回国再告诉的苏禹心他们,总共知情的,不超过十个人。 注意到陆然栩他们看着自己,邢卓挑眉,干什么。 时尹杰问:“你不想别人知道,那你之前怎么不和他离了?” 也就是一年前,邢卓喝多了,抱了个投怀送抱的,在他们看来不是多大的事,但他和江畔差点完了。 因为税务挂在一起,不好离婚,程序很麻烦,邢卓想着算了,又当孙子把人哄了回来。 陆然栩他们都觉得奇怪,看着不以为意的邢卓,他好像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自己套牢了。 时尹杰提醒他:“你家要是知道你和他结婚了,会活剐了他的。” 邢卓一顿,口吻肯定道:“不会。” 第20章 坐了会,邢卓又去拍了几张朝思的照片,走的时候江畔还给它称重了,留这就当是减肥,让陆然栩别忘了有空就传点照片给自己。 陆然栩说:“Joshua你就没有觉得你不太对劲?” 时尹杰在多伦多离得远也就算了,邢卓平时的样子,他可就是看得一清二楚。 当初说结婚就结婚,一脸不把婚姻当回事的样子,也没人觉得他们真的能长久。但现在,陆然栩开始怀疑了。 之前江畔要和他分手,邢卓又发脾气又闹事,买了套房子,婚房,写的江畔的名字。邢卓这号人精,还准备了赠与合同,用来以后能在邢家手下保障江畔的权益。——陆然栩知道这些,是因为那个律师是他家律所的。 就邢卓这样,陆然栩不信他能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在以后轻轻松松放手。 提起这些,邢卓就脸色阴阴。 他这是在做什么?明知道自己是没有多喜欢,也别有目的,但是就是被江畔提溜着转,像被勾魂了。 比江畔有意思的人多了去,邢卓也是操一个扔一个,当初不是江畔一直哭,他也不会一时冲动。现在婚结了,人也要带回去了。就算邢卓有什么脏心烂肺的打算,他也是把自己栽进去了。 陆然栩问:“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邢卓说:“我他妈想明白了,轮得到你在这来和我说。” 陆然栩:“你少横,也就只有我来提醒你,都这样了就别自己钻牛角尖。到时候玩脱了,你迟早得后悔。” 邢卓不以为意,嗤笑说:“等着,我儿子都生三个了,你和时尹杰还在喝寡酒。” 陆然栩大笑:“你俩要真行,我肯定送个大礼。” “有多大?” 仿佛在邢卓眼中看到了阴险的笑意,陆然栩马上补充说:“从别人肚子里钻出来的不算。” 邢卓嘴边笑意不减,说:“说好了。” 陆然栩被笑得发毛,赶紧开门送客,“说好个屁。” 回国前夕,以什么身份去邢卓家,江畔和邢卓还是有很大的分歧。 因为邢卓让他装女人。 这个馊主意让江畔觉得荒唐,他更讨厌被模糊自己的定义。 被邢卓气到想哭时,江畔甚至想过,如果之前自己不是20岁,应该就不会在当时就和这么幼稚的邢卓结婚。 又有声音在心底说,不是的,江畔可能那时候30岁了,还是会和邢卓结婚, 想去经营一段感情,还有爱一个人很久,江畔都只想给邢卓,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可是以女人的身份待在邢卓身边,他会不明白,如此爱着邢卓的,到底是江畔,还是江月?江畔又在哪里? 江畔说:“你们家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人?” 邢卓说:“畔畔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的家庭有问题,是你这几年过得太好,这里的想法已经没有了烟火气。” 江畔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 隔了一会,江畔慢慢地说:“你能骗他们多久?” “不想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就给我生个孩子。”热气涌到江畔脸上,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邢卓。 邢卓似乎一点没注意到江畔的眼神,厚颜无耻地说: “当我老婆,当然要给我生。” “不要。” 邢卓笑笑,感觉江畔像个小气鬼,漂亮的脸都皱了。邢卓亲昵地碰他的漂亮脸蛋,不知真假地透露,“在我家生孩子有奖励。” 这个条件一点也不诱人,江畔却犯傻了一阵才突然感觉他在给自己暗示和洗脑,随后觉得有点火冒三丈,“不可能的。” “那试试。” 听到这样的话,江畔心就凉了。 邢卓解开袖口,抓过跑下沙发的江畔,像土匪一样将他扛起。 多亏邢卓,在回国前,他们打了一架,从机场分手彼此都没说话。 江畔独自回到家,在家住了两天,看出老爸老妈都一脸不便开口的犹豫, 江畔意识到,介绍邢卓的机会来了。 在餐桌上,江畔主动开口说:“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 原来就只是他们想卖掉江畔名下的一套复式,用来周转。 这本来就是老爸老妈之前的投资,江畔不反对,只问:“江滨的那套呢?” 江滨的位置好些,还有升值空间,而且以后他工作通勤方便,暂时就不卖了。 又怕江畔多想似的,老爸说,等一年后他回来工作,到时候就再给他买套房子,就在离单位近的小区。 江畔还没决定毕业后留在哪里,说:“你们想卖就卖吧。” 老爸老妈刚松口气,见江畔放下碗筷,话还没说完的样子,便不觉齐齐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之前你们说遇到合适的,可以试试。” 江畔的感情问题,就像家里的暗礁,一碰到,就搁浅了般。安静一阵,老爸老妈不见欣喜,反而担忧地看着他,不敢轻易开口。 江畔平淡开口证实他们的担心:“嗯。他也是个男的,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就带他回来。” 想到老爸老妈可能还是无法消化,江畔回房间前,没把结婚的消息一起说出来。 江滨毕业后就在到处玩,突然被叫回家,开门时家里一片寂静。 回忆一番,确认自己没有闯祸,江滨两只脚才进了门。 还没看到江畔在哪,就被老爸老妈叫去书房,先就被关上门训了一顿。 当知道是因为江畔找男朋友了,江滨恍然大悟,冲门外吼道:“江畔!江畔!可不是我说的啊!” 老妈更怒了:“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畔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老爸暴跳如雷,说:“江滨如果这次是你,看打不死你!” “关我什么事?”江滨拉开门,就看到江畔站在门外,一惊。还以为他不在家呢。 江滨想不明白,抱怨地嘟囔,“这都不关我的事,舍不得骂他,就拿我出气。” 江畔看傻逼一样看着江滨,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如此惊慌,却又无声无息地接受了江畔的选择。 因为他和是个真正男人的江滨比起来不一样。 江滨看江畔脸色,忙说:“我什么都没说过。” “嗯。” 江畔从小就这样,做什么都没有负担和压力,什么都不怕。见老爸老妈也没要骂他的意思,莫名其妙挨顿训的江滨脾气到了头顶,回房间摔上了门。 江畔见没什么事,和父母相顾无言对视一眼,“你们早点休息”,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江畔很早出门,避免了和老爸老妈遇见。在从小长大的城市里走了走,然后下午四点时,打车去了本地论坛搜来的gay吧。 下午的场,又是工作日,环境颇为冷清,大概是没有几个客人,江畔买票时,门口的人看他好几眼。 走下台阶,越里走就越是昏暗,也有些别样的氛围。江畔在座位上点够低消,便坐着看周围零星的客人。 都是男人,离他最近的那对,搭着肩膀在低声说话,其他也有像江畔一样,独身坐着喝酒的人。 很快,江畔身边坐下个年轻男人,问他:“一个人?” 江畔没说话,那人将他看看,朝他伸出手:“章涛。” “邢卓。” 章涛说:“要是来看稀奇,那可就来早了,你得晚点来,到处能看到新鲜的,去厕所还能看到更刺激。” 江畔目露奇怪。 章涛说:“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不是。” 江畔都不清楚自己算哪种人,要不是邢卓,也不会来了解这个群体。 江畔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章涛将他在这种环境里简直勾魂摄魄的脸看看,笑道:“同类的直觉。”他可以肯定,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就算是,也是后天被掰弯的那种,因为他沉默时,身上有种很矛盾的气质,带着遗憾的深情。 江畔却轻轻皱起眉。 好怪,邢卓平时走在街上,也会知道哪个男人是同类吗? 他抬起膝上右手,手指抹过杯壁上的水珠。 章涛诧异说:“你都结婚了?那你来这干什么?” 江畔张开右手,看着自己的戒指,“好奇。” 章涛从他无暇的手指看向白嫩的脸,“好奇什么?” 江畔不再说话。 这个自称邢卓的男人很不好搭讪,而这个圈子里,这种直男零很受欢迎。章涛又试了一次,低声说:“这儿的人就是夜里过来玩玩,天亮了,都会到自己的位置。你想玩吗?” 江畔拉开两人距离,起身冷冰冰看去一眼。 眼中毫不掩饰对他有兴趣的章涛举手后撤,讪笑:“啊,忘了直男零都比较……一心一意,尤其是对第一个。” “一心一意”前面应该不是什么好词,而且那什么零,很可能也不是江畔喜欢的意思。 江畔不想解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章涛跟着他,说:“希望下次你来,有机会请你喝酒。” 江畔再也不会来,应付式地点头,朝街对面走去。 章涛站门口,看江畔坐上对面那辆奔驰小跑,轻笑。 还真是个少爷。 “你怎么会来这?”江畔坐上车后,怀疑地眯起眼。 邢卓看后视镜中的男人,冷冷说:“捉奸。江畔你现在胆子大了,敢来这种地方了。” 江畔说:“我进去了不到十分钟,你别没事找事,我问你怎么找过来的。” 邢卓冷笑,“我不来找你,你能来找我?” 江畔气噎,在副驾没说话。 过了一个红灯,邢卓毫无商量余地地开口:“明天去我家。” “哦。” 不知道江畔怎么突然开窍了,邢卓微微侧目看江畔。 今天也没认真打扮,长发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柔的样子。 邢卓神色缓和,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江畔摇头,“不认识。” 邢卓突然刻薄起来,“不认识像狗一样跟着你干什么?” 江畔说:“可能知道我也养狗了吧。” 邢卓看眼不知好歹的江畔,一路把车开到了他和江畔的新家。 装好了大半年,一直没人住,进门就一股没有人气的冷风。邢卓搂住江畔的腰,把他按在门后,…… 亲完,江畔浑身又热又痛,像是拿给人从上到下狠狠揉搓了一遍,看着邢卓就来气。 “疼?”邢卓声音好像充满了歉意,“我以为你很舒服。” 刚要骂人,邢卓又说:“你那天打我可是真疼。” 江畔一下泄了气,看着他的眼睛含着水一样,问:“真的?” 邢卓努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拉着江畔往房子里走。 江畔第一次看他这个家,没能仔细看,就被带到了他们卧室。 在衣帽间,邢卓踢踢地上里的购物袋,“挑一件明天穿。” “什么?”江畔翻翻口袋,勾出一条深V长裙,脸都黑了。再看看其他口袋,一条能穿的裤子都没有。 江畔把轻飘飘的布料扔到邢卓身上,“你是不是变态?” “哪里不合适?”之前在纽约强迫着江畔试了一下,最后衣服虽然成了咸菜,但邢卓发现太他妈合适了。 这一地都是他给江畔买的“新衣服”。 邢卓抓着江畔的手腕,找了条样式简单经典的短裙,长度刚好在大腿,裙子有些蓬起的弧度,看着有些俏皮。 把他的短袖脱下来,看着他牙印都还在的胸口,目光有些热。 江畔瞪着他,拿过要自己换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换好衣服,在走出去前,江畔把头发散下,看着观察镜中的自己, 突然想,江月是否就长这个样子。 身体没有理由的僵硬了。就像是小时候,只要想起江月,既会很难过,也会很委屈。 “……明天中午回去,嗯,他和我一起……不用太……” 邢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邢卓回过头,正在讲电话的声音停顿了两秒钟。 苏禹心问:“邢卓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天晚点回去,不用等我们。” 邢卓握住手机,歪头看着江畔。 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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