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在第五大道当完阔绰的刷卡机器,邢卓又带江畔去吃他喜欢的中餐,然后在江畔家附近的便利超市完成今晚最后一次购物。 江畔在路边的餐车磨磨蹭蹭,买了一份快餐,问邢卓去超市买了什么。 “今晚用的。” 江畔讷讷地立着,咬了一口热狗,舌尖带走了嘴上沾的蛋黄酱。 注意到邢卓在看自己,江畔投去目光。 邢卓神情微妙,问:“没吃饱?” 江畔说:“不是。” “不要吃了。”邢卓拿走他里的热狗,直接了当,“回去了。你家还是我家?” 还是去江畔家。 江畔把超市买的食材放进冰箱,开始做卫生,这边擦擦,那边抹抹,顺手把邢卓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了。 他正要拖地,被冲完澡的邢卓推进了浴室。 不知道到浴室待了多久,江畔走出去时,看眼镜中的自己,双眼像凝着霜雪的黑水。 看着一点欲望都没有。 不知道邢卓喜欢他哪里。一会之后又能不能继续喜欢。 走进房间,邢卓在床上坐着,眼角和眉型微微上扬,鼻梁细窄,从脸到身材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江畔走过去,关掉灯,坐到他腿上。 邢卓便抱住他吻着,“你喜欢接吻是吧。今晚多亲一会。” …… 邢卓开灯看他的情况,江畔脸摁在床上,说:“我没事,你继续吧。” 江畔这么紧张,邢卓根本进不去,对他说:“畔畔你转过来。我抱着你。” 江畔的身体抖个不停,“我不。就这么做。” 邢卓说:“我看到了。” 那一瞬间,像是是世界都安静了。 江畔猛地回头,盯着邢卓,脑海中灭口的念头一闪而过。 用枕头捂死他。 还没拿起枕头,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下。 江畔反应这么大,像是没被人看过似的。 邢卓双臂抱住他的身体,叫江畔动弹不得地牢牢抱着,“江畔你在害怕吗?” 从未有人这么问他,江畔说:“你懂什么。”说完眼泪啪嗒坠下。 邢卓抚摸他的脸颊,擦拭眼泪,“我能安慰你,保护你。” 江畔抽泣着,无法再在邢卓面前掩藏,只能暴露着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江畔没有比你更男人的男人了。”邢卓亲掉江畔眼角湿润的泪光,“没人能发现你的小秘密,我是最后一个。” 哄了很久,邢卓抱着江畔换了个姿势。 江畔抬起头,用红得可怜的双眼直盯着邢卓。 邢卓便吻住他,用层汗的手臂用力圈着江畔。 … 江畔拉住邢卓的手:“你去干嘛?” 邢卓说:“洗澡。” 江畔背过身,丢回两个字,“没劲。” 察觉他没走,江畔回过头,笑呵呵地看着他,眼中灵动闪耀。 邢卓一条腿跪上床,把江畔拉到自己身下,“这次你哭都没用了。” …… 第16章 …… 困难地睁开眼,不知道几点了,可能都是下午了。 江畔醒来的第一反应,幸好在昨天前瞻性地在他就请了假。 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不出话,腰部以下都是软的,因为某人特别使劲揉,浑身上下连皮肤都在疼。 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江畔才有力气挪动身体。 看到睡在旁边的邢卓,内心突然火冒三丈。 邢卓很快也醒来,唇角餍足地勾起笑,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暗哑地声音贴着下巴穿进耳朵,“畔畔,还好吗?” 虽然很难受,但江畔冷酷地撑起来,想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 邢卓扶住江畔无力滑倒的腰,“怎么回事?” 江畔神色如常,但看不见的脖子已经热腾腾地红了,“去拿衣服。” 他越想把昨晚轻描淡写过去,邢卓就越是要提醒他,“虽然你一直哭,但没受伤。” 江畔头顶怒气格推进,“……” “我都没帮人洗过澡,你知道吗?” 再进一格,“……” “别看我了。”江畔目光带着不服输的劲儿,让人想他摧折、破碎,像昨天一样。 不想江畔就这么被玩坏了,邢卓起身,拿来了衣服。让江畔靠在他怀里,给他系衬衣纽扣。 “……”江畔问,“裤子呢?” “都红了,晾晾。” 江畔低头一口咬在邢卓手上。 邢卓让他咬两口,拒绝了给江畔找裤子。 …… 没想过人生中会有这样一面,委屈愤怒交织,使江畔脸上冷若冰霜。 邢卓喂他一勺蛋羹,江畔愁眉苦脸咽下去,又被喂口粥。 这么喂完,江畔脸色好多了。 …… 江畔脸上一下火烧了似的,要和他打架了,邢卓才什么都没做,抽空去看手机。 手机上有好几条消息,被邢卓搁置了一阵。 迈阿密的游艇聚会果然引起了关注。 媒体报道一群模特和富二代在豪华游艇上的性爱趴体,并公布这三十多艘游艇的部分所有者。尤其提起里面有华人富豪。 邢卓的信息没在其中。 他手机上有通来自国内的未接,就猜到自己的消息是被买了下来。 “怎么了?”江畔问,邢卓便将新闻链接转发给他。 江畔浏览新闻里穷奢极欲地派对,心火向上窜起。 虽然邢卓昨晚在哪江畔最清楚,但江畔还是踹他一脚。 邢卓阴下脸。 江畔捏住他的胯,带警告意味地掂掂裤裆里的肉块, “邢卓管好你的下半身。” 邢卓的表情刚开始有些古怪,看着江畔活色生香的脸,哧哧笑出声。 下午又浅浅睡了会。 江畔醒来,听到邢卓在用中文讲电话,说昨晚他没在船上,派对开始的时候,他大概已经在纽约了。 因为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各有各的坏,各有各的玩世不恭,但邢卓没有,他从小到大没有出过祸。 国内虽有怀疑,但也说什么。 …… 江畔彻底失去了力气,意识也时有时无,躺在床上时,目光木木的。 邢卓抚摸他的头发,问:“想去长岛吗?那里我有个别墅,圣诞可以住几天。” 相接的皮肤和体温,还有邢卓的触碰让江畔昏昏欲睡,过一会,说:“嗯?” “你不是还有工作吗,不能走太远,我小时候住在那。” 江畔想想,可以去了解邢卓的过去,便答应。 在平安夜,江畔刚从前段时间的低烧中好过来,长羽绒和帽子站在路边。 来接他的保时捷在他面前停下,车内的罪魁祸首说:“hi,littleGingerbreadMan.” 驱车到长岛邢卓,靠近海边,是栋有艺术感的白色建筑,门前装饰圣诞彩灯和圣诞花环,前后有巨大的私人花园,覆盖着白雪。 他外公的收藏的名画和艺术品在家中随处可见,楼梯墙面还有一副唐代仕女图。 邢卓的房间在二楼面海的那侧,海面波澜壮阔,江畔与他在外站一会,鼻尖和脸颊都冻红了。 邢卓牵他回去,说这原本是他外公的房子。 他外公是个画商,说不定江畔还去过他外公的沙龙。 江畔惊讶反问:“你家不是国内做石化工业的吗?” “嗯。什么都做。你怎么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 江畔说:“高中的时候。你走后,学校有人说。” “都说了什么?” “一些乱七八糟的。” 邢卓不意外,口吻寻常道:“肯定有说我是私生子什么的,对不对?” 江畔摇头。 其实以前听到的话江畔没多想过,也在心里觉得以邢卓的个性,不可能是私生子。 毕竟他们那种家庭的小孩各有艰辛,有不能说的家事很正常。 这么想着,那些流言江畔便没有相信。 邢卓说:“我妈结过两次婚,现在家里还有个妹妹。” 江畔沉默些许,说:“我也有个弟弟。不过你妹妹肯定比他好。” 江畔那个草包弟弟,确实不及他哥一半的好。 邢卓说:“他欺负你吗?” 江畔摇头,“他不敢。” “好凶啊。”邢卓端着他的脸,“畔畔,原来你真的是个笨蛋。” 江畔没觉得江滨能欺负自己,更不会因为不公就自怨自艾,他有力量不让自己软弱。 …… “畔畔你是心疼我了吗?” 江畔用纸巾擦脸,“你这个继子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过得好,我心疼我自己。” 邢卓将他放到背后的床上,坐在他身上,笑着脱下衣服,“我也心疼你。” 邢卓的甜言蜜语实在悦耳顺心,和邢卓带着温柔的抚摸一样,像甜饼、像冰糖,江畔无法拒绝,对邢卓灿烂地一笑。 这个寒假过得好像是疯了。 虽然邢卓每次都像是只做了几次出汗运动,还是让人心情愉快的那种。但江畔的身体都要垮掉。 邢卓要回国的时候,江畔难以控制地表现出很高兴。然后毫无不舍地送走了邢卓。 在机场,苏禹心带着放寒假的邢乐怡,看到邢卓推车行李出现,邢乐怡眼中一亮,“妈妈,哥在那!”远远地跑过去,跳到邢卓身上,“哥!” 邢卓接住她,感觉十三岁的小姑娘长大了不少。 “哥你好高啊。”她在同龄人中也算高挑,在邢卓面前还像个小女孩。 苏禹心也看着邢卓。 邢卓早熟,气质逐渐稳练,身形也固定了,随便穿身衣服,都像个模特,人群中很显眼,时时有人看他。 行李装上车,母子三人上了另一辆车,先去酒店吃饭。 苏禹心说:“一会你叔叔他们可能会问你些事。” 一个月前的新闻,其他人不知从哪儿得知,来找过苏禹心,话里话外地都是提醒。 邢卓如今也是大男孩了,虽然看着冷漠,但毕竟血气方刚,这么贪玩,迟早出事。现在的一些人为了怀孩子的手段层出不穷,意外怀孕索钱的例子数不胜数,云云。 ——邢卓的继承权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多一个私生子分家产,邢家其他房得恨得想嚼碎他。 邢卓陪邢乐怡玩手机游戏,淡淡说:“我会自己看着处理的。” “嗯。” 苏禹心没把来自家族的觊觎放在眼中,毕竟苏禹心担心的从来不是这个。 ——她甚至觉得邢卓对女人不感兴趣,哪里来的继承权问题。 因为邢卓外公留给邢卓的,也因为之前放养了邢卓,他在纽约的生活,苏禹心插不上手,也不能知道更多细节。 苏禹心便不止一次地告诉他,“我和你爸都是传统的人,只希望你学业有成,以后有事业、有婚姻、有孩子。” 邢卓说:“说这些太早了。” “你记着就好。” 或许是邢卓从小在国外,受的教育不一样。苏禹心把他叫回国上学的那年,他就找过女朋友。 这让苏禹心又稍稍宽心。 到了酒店,邢乐怡先下车。 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时,苏禹心说:“邢卓你爸从小就疼你,给你的最多。他的兄弟们全都看着他,你不能让你爸失望,你知道吗?” 邢卓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拿多少还多少,这种基本关系邢卓懂。 虽然他这个邢大公子不是亲生的,但他爸对他确实很好。况且苏禹心每次见面都教他要感恩,有孝心。 所以邢卓也一直这么做,不会做出格的事,也在尽量满足他们的心愿。 第17章 邢卓出现在同学聚会上,让其他人感到了惊喜。他一出现空气里的荷尔蒙都不一样了。 一八九的大个子,腿长肩宽,胳膊搭在靠背斜坐着,右手晃着啤酒罐,中指戴枚卡地亚的男戒。 “嘿,大帅哥。”邢卓歪着头看过去,张启岱说,“过来看有意思的。” 张启岱把手机递到一声不吭地邢卓面前,手机上是江畔的照片。 照片上,头发没剪,比之前长了不少,微卷,凌乱扎着,笑容清澈又温柔。 “还记得吗?“邢卓看看,没说话。 不知道是谁提醒他,“江畔啊,你室友。” 邢卓问:“哪来的照片?” 同一年级的,江畔出国上学后,几乎就没有了消息。 张启岱指下外面正和女同学聊天的江滨,将手机那给其他人传阅。 今天是张启岱的局,邢卓没想让谁不高兴,眉目间的想法没让人抓住就消失,将传阅江畔照片的几人看过,问:“这么久了都还惦记着他?” 张启岱喝得微醺,没想提起以前的不愉快,笑笑,又喃喃自语,“谁惦记他。照片挺漂亮的。”没见过哪个男人比江畔更适合这个词。 “他有男人了。”邢卓噙着笑,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看不出来吗,照片就是他男人拍的。” 张启岱嗤笑,眼中满是冷冰冰的厌恶。 突然好奇地问:“邢卓,你老实说,高中时候你明知道他男人都可以,你帮他只是出于好心吗?” 看看已经喝醉的张启岱,邢卓态度平淡说:“不是。“ 那时江畔的表情总是带着刺,偷着哭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也很可怜很好玩。 张启岱笑起来,说:“我他妈的就知道!” 其他人马上凑过来,“什么什么?知道什么?” 张启岱没理会,问:“那你现在后悔吗?” 邢卓笑笑,摇头。 虽然没睡到高中时白白嫩嫩的江畔很可惜,但现在期末忙得上火的时候,他是会拉着江畔,手上看着课题,把DICK放到江畔嘴里。 邢卓把还剩一半的啤酒罐放在桌上,对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其他人:“他喝多了,今天就先这样了。” 张启岱先被送上车,剩下的人也陆续回家。 看到江滨出现在门口,邢卓示意将车停在路边的司机,将车开过去。 江滨还不知道当年是自己挨过谁的巴掌,见到邢卓先是吃惊,然后坐上车。 “邢少,我都不知道今天你来了。” 江滨之前往包间看过意眼,有那几个男生坐着的暗影,所以里面都有谁他大概知道,只是没想到邢卓也会在。 邢卓笑笑,说:“酒量挺好的。” 大多数人在今晚都喝多了,江滨眼神还很亮。 江滨挠挠头,加州的夜店,他一直都是常客。酒量和小时候比起来,是好了很多。 但人多少有些醉意,车往家开了一半,察觉邢卓似乎在看自己。 江滨突然想起来。欸?他认识邢卓,可是邢卓为什么认识他? 江滨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 邢卓说:“你不是江畔的弟弟么。” 原来是这样,“也对,你和他是室友。我还以为你也想打听江畔的事。” 邢卓问:“找你打听的人很多?” “都是那几个人。” 高中的时候他们那群人就对江畔有兴趣,打听江畔的事,似笑非笑研究江畔这个人。 江滨不想参与这些事,“他们都无聊吧。还想加江畔。” “你给了吗?” “给了。”江滨耸耸肩,提醒似乎也有想法的邢卓,“不过江畔不会同意的。不认识的人,他一个也不会同意。而且,他可能不会回国。” 江滨无端地怵邢卓,有点担心邢卓也向自己打听江畔,先把不好的信息都暗示了邢卓。 好在,是他想多了。 后半程,邢卓人冷话少,根本不打听江畔。 江滨下车时,邢卓看他一身看上去挺费钱,手上还有镶钻的迪通拿,说:“表不错。” 江滨一笑,说说是他的生日礼物。 看来江家养孩子的方式还不一样。 邢卓没多想,看时间尚早,打算找个地方再坐一会。 刚刚和张启岱他们玩得挺无聊的。 邢卓大概要还要在国内待一段时间,所以江畔这两天一直在犹豫。正在浏览最近的机票,江滨的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畔皱眉接起来。 江滨说:“哥,你猜刚刚谁送的我回家。” 江畔看电脑右上角的时间,东八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不知道江滨去哪鬼混了,冷声警告他:“老爸知道吗?” “啧。”江滨迫不及待说,“是邢卓。” 江畔指尖顿住,“唔?” 江滨说:“你高中室友呀,特高特帅的那个。你们关系这么好啊。” “还行。”江畔手指在桌上轻敲,不动声色问,“刚刚你们都谁一起玩的?” 还能是谁,江滨和邢卓重合的朋友圈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挂了电话,江畔便给邢卓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邢卓接起来,“畔畔?” 江畔凶巴巴问:“怎么不接电话?” “洗澡。”邢卓问,“开视频吗?” 江畔低头看看自己还没换下的睡衣,说:“不用,说两句就挂了。刚刚江滨说你送他回去的,他说今天张启岱他们也在。” “是。” 江畔说:“怎么和他们一起?” 邢卓声音低沉好奇,“和同学聚聚,你不喜欢他们?” 是的,就算是和差点搞出新闻的陆然栩比,邢卓在国内的那群伙伴,江畔都不太喜欢。 不知为何,邢卓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同,“为什么?” 为什么?邢卓那么精个人,总不能说是怕他们把他带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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